第26章 杀人投毒?第一大罪人!

作者:墨色染秋
第26章

  从青阳部的领地搬迁到小汗王领土之后,毛伊罕便不是自己住了。

  他们的帐篷如何搭建、在哪里搭建用什么材料、谁与谁如何住,都早已被安排好了,甚至和《律法》息息相关。

  毛伊罕被分配到了‘儿童区’,是年岁最大的儿童之一。

  “十三岁了还被算作儿童,小汗王真是宽容啊……”

  儿童与大人每日的工作安排不同,虽然也忙碌,但完全不用承担重务,和白吃白喝没什么区别。

  睁开眼,哪怕是看了快二十天,毛伊罕也依旧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陌生,或者说是难以置信。

  如今她住的是圆形矮顶帐篷,桦木支架撑起双层羊毛毡做外壁,内壁悬挂染色麻布挡风。

  白桦木林离青阳部的领地不远,所以这种树木她还是听说过的。

  只是白桦木金贵,这些东西向来都是要进贡给闪电城,而不是留给自己用的,除非是酋长大人一家,或者是很富裕又有关系的白账民。

  像她们家用的都是柳条枝。

  可柳条枝容易歪、也容易塌,每到冬天他们家都过得手忙脚乱,经常大半夜爬起来一家人一边守卫着最后的柳枝条、一边赶紧去拿新的捆绑上。

  那时候不觉得日子苦,毛伊罕反倒觉得很有意思,热热闹闹的突击行动,她一直是这样觉着的。

  现在想想,那座低矮的毡包里,用来支撑的柳条骨架一直都是歪斜的,外层毛毡布都用裂了,只能拿干草压着、堵着。

  想家不是因为想那座随时可能坍塌的、破旧带着霉味的灰帐,她是想以前住在里头的人、里头发生过的事儿。

  翻身起来,毛伊罕踩着软乎乎、只有儿童帐才给配的羊皮垫。

  好软啊……

  踩着这么好的东西,毛伊罕也不觉着每天要求哪哪洗来洗去是件麻烦事了。

  这么好的东西,脏兮兮的可不就糟践了。

  毛伊罕起的最早,她自诩最大的儿童,自然要照顾妹妹们。

  拉动麻绳,天窗与底部的柳条通风栅就打开了。

  毛伊罕觉得这真神奇,一根粗麻绳、几块奇怪的圆木头,就能使帐篷有‘窗子’开。

  检查储物区顶部横杆悬挂的熏药草束还有没有味道,把火塘中铁皮暖盒里的残渣倒出来,放到帐子门口等着大人们来回收。

  忙完这一圈后,毛伊罕拍手喊道,

  “孩子们起床了!”

  七八岁的小孩子放在以往也早就去做帮工养家了,所以时间一到,她们睡的也不深。

  听着叫声也就揉着眼睛爬起来了。

  “早上好,毛伊罕姐姐。”

  “早上好。”“早上好。”

  “快点拿脸盆,排队去接水洗漱啦,今天是晒毡日!要快点!”

  晒毡日每五日一次,帐内的羊毛毡、被褥、可拆卸的麻布,统统都要在日头下晒、拍打。

  同时她们儿童区的孩子还要帮助妇女一起浆洗、晾晒。

  这些都要趁着日头好的时候抓紧时间洗好晾上,晌午的太阳一晒、下午的风一吹,不用日落就能收了。

  有捣衣服的木槌,也有皂角,存下来的淘米水,衣服洗得干净又香喷喷,一点都不累。

  “来啦!姐姐,今天的早餐是奶香栗子糊呢!”

  几个孩子抱着脸盆、皂角、布、小罐油,整整齐齐的往帐子外的儿童统一供水洗漱区走着。

  她们队伍走的规整,可也不耽误嘁嘁喳喳的交头接耳。

  “奶香栗子糊就是甜甜的那个,对吧?”

  “是的,就是那个!表现好的孩子,下个月可以加蜂蜜吃呢!”

  说到表现好,所有人都不免想到了小汗王颁布的考评律法。

  “我们花豹小帐现在有多少朵小红花?”

  “呜,记不住嘞……”

  毛伊罕叹了口气,

  “二十三朵朵,每天全勤加一朵格外奖励。

  另外,饭勺蛇、灰兔和我们一样。”

  “最少的呢?”

  “白狼,十六朵。”

  “啊哈!他们下个月要受惩罚了!”

  “最后一个打饭!最后一个用热水!”

  “还要早起半个时辰,帮大人们搬东西!”

  看着小萝卜头一个个的兴奋模样,毛伊罕只觉得自己果然不是小孩子了,她可太成熟了。

  骄傲地昂首,摆出了大人模样,沉声道,

  “好了,快走吧,去晚了今天的小红花就要没了。”

  洗漱、添衣、去食堂吃饭……回帐子、烧壶热水每人喝一杯便轮到他们晒毡了。

  可今日回帐子的路有些不太平。

  前头忽然有些吵,毛伊罕眼尖的看到,在旁边围着的人眼中闪烁着恐惧、慌张。

  出事了。

  不好的回忆顿时如潮水一样涌上毛伊罕的脑袋,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回想起某些画面。

  可……她完全做不到。

  本能的,她猛地回头,快速的对身旁的几个孩子说道,

  “出事了,你们快回帐子里,我不回去不要出来!”

  毛伊罕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远比平时尖锐,且还有很重的颤音。

  “可是我们乱跑的话……小红花……”

  “回去!快!”毛伊罕打断道。

  其中一位九岁的小女孩看出了毛伊罕的怪异,她拉住了想要追问的女孩便往帐子的方向跑,跑着的同时回头看向毛伊罕,

  “姐姐,我们等你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

  九岁的孩子也记事了。

  她从毛伊罕的慌乱中读到了些什么。

  可这些日子下来她们都习惯了她们不是一个人、她们以帐子为单位是一个集体,她们六个人要团结、好好过。

  毛伊罕要留下来有她的理由,那么她需要做的就是代替毛伊罕照顾好这些更小的妹妹。

  ……

  毛伊罕留下来的理由很简单,她看到人群中的乌力吉姑姑。

  她很不好。

  乌力吉被一个手挂奴隶木牌人死死的勒住脖颈挡在身前。

  跑近了些,毛伊罕看清了这名奴隶手牌上的身份。

  丙组三七七号。

  也听清了他在喊些什么。

  “你们口中仁慈善良的小汗王喂给我们的,是连牲畜都不愿意啃的垃圾!

  他帐子里堆满了金银美酒,给我们的不过是指缝里流出来的垃圾,那一锅一锅的东西,里面都放满了是吞人灵魂的巫药!

  你们都被他骗了!”

  “他逼我们剃光了头发、像女人一样跪着擦洗,连朔丹勇士的尊严已经成了笑柄!”

  “你们都忘了萨满的学徒来讲经的时候都说过什么吗?”

  “你!尤其是你!这个跟他为虎作伥的叛徒!”

  说着,他收紧了勒住乌力吉的胳膊,准备当场把乌力吉勒死示众。

  “我今天便是要替朔丹除掉你这个叛徒!!”

  “伟大的腾格里在上,看在信徒为您惩戒叛教者的份上,恳请你饶恕,不要降罪于我们啊!”

  毛伊罕顾不得开口怒斥丙组三七七号奴隶的鬼话连篇,她焦急的看向四周地面,想要寻找些趁手的东西,哪怕是颗尖锐的石子也好。

  她在人群外侧,距离丙三七七奴隶大约有六十步,一颗尖锐的石子精准的命中他的眼睛,如此便可以为乌力吉姑姑争取逃生的时间。

  毛伊罕知道自己能做到。这对她来说不难。

  可是……地面上干干净净,甚至连杂草都被拔除了。

  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有什么硬的东西都可以,我……乌力吉姑姑她……

  嗖——

  一声尖利的破空声,毛伊罕猛地抬起头。

  一支箭洞穿了丙三七七奴隶的脑袋。

  毛伊罕清楚的看到,那只箭羽在钉到了丙三七七头颅上之后,还在嗡动的颤抖。

  “乌力吉姑姑!!”

  毛伊罕跑上前,一把搀扶住了急中生智从‘死人’怀里挣脱出来有些脱力的乌力吉。

  内侍、侍卫围了上来,同时士兵也押着几名奴隶、一名青阳部族人。

  “让郎中给这名妇女看看,别留下了病症。

  叛徒依律处置,严惩不贷。

  有功之人也应依律奖赏。

  刘顺、毕力格,这件事交给你们俩一起办。”

  留下这句话后,李唯带着仪仗浩浩荡荡的回营帐,深藏功与名把舞台留给了群众。

  依律处置这话他们听懂了,可奖赏又是怎么一回事?

  刘顺与毕力格自然知道该如何办,毕力格心里也门儿清,不准备抢李唯跟前内侍的‘功劳’,专心做个背景板与翻译。

  “我们今天早上收到了举报,青阳部白账民阿拉坦背叛了小汗王,并意图做有损我们联合部族团结的坏事!”

  “什么?!”

  “竟然有人要背叛小汗王!”

  “阿拉坦是疯了吗?”

  “白帐民过得多舒服的日子?!为什么!”

  在众人的疑惑下,阿拉坦的九名室友走上前,作为‘帐长’的塔伦代表大家说明道,

  “同胞们,事情是这样的。”

  一开口就知道,是毕力格教导过的了。

  “阿拉坦与我们的关系虽然一直不太融洽,我们一直以为他是没走出来,等时间久了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两天前我们发现他很不对劲。

  在工作的时候总是发呆,甚至趁我们忙碌的时候偷偷溜走,晚上也探头探脑的、好像总是想溜到哪里去。

  我们是昨天黄昏下职的,下了职他说想去走走,可我们跟上去后却发现他竟然在和外人见面!

  我真是不知道,我们青阳部什么时候还会有外部的好朋友了。

  当然,我们当时也只是惊讶。

  可仔细一听阿拉坦和那人的对话,就知道他背叛了我们!”

  小汗王的发音太标准,一板一眼就像是传说中最鼎盛的胡国王族一般。

  小汗王妃则是标准的王庭腔调,让他们觉得敬畏。

  而塔伦说着带有浓厚乡音的蒙语,在场大部分人都只觉得亲切。

  深切带入了自己进去之后,当听到‘阿拉坦背叛’时,人群中一阵惊呼。

  此时,塔伦红着眼、愤怒的挥动着手臂,对着面前越围越多的人,声嘶力竭的讲道,

  “阿拉坦跟那蒙面人说了我们粮仓在何处!

  而且还拿了一包毒药!准备今天早上投在水井里面,用这种手段欺骗大家,使你们以为这是来自腾格里的神罚!”

  “什么?!”

  “阿拉坦!你忘了是谁把我们青阳部拯救出来的吗!”

  “阿拉坦!你怎么能对同胞下如此毒手!”

  惊呼、指责、或是单纯的愤怒,瞬间淹没押在地上的阿拉坦。

  在刘顺的眼神示意下,士兵拿出了堵在他嘴里的布团。

  “你们也配成为我的同胞?!”

  开麦后的阿拉坦所说之话,让所有人都为之心颤。

  “我是高贵的白帐民!我的母亲是乌隼部大老爷的情人!我是他的儿子!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要像蝼蚁一样工作,而我不需要!

  我生来就应该是人上人,都是你们青阳部毁了我!

  如今我只是应该回到我该回到的地方去!

  你们凭什么阻拦我!?我做的又哪里不对了?

  可笑又愚昧,你们还真的把自己当……”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毕力格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士兵上前继续堵住他的嘴,没有像先前那样羁押按住,反而是踩着他的肚子。

  “罪人阿拉坦!

  出卖部族机密,告知与外人,此乃一罪。

  蓄意投毒,残害同胞,此乃二罪。

  动用蛮力,胁迫女性,此乃三罪。

  当街行凶,欲伤人性命,此乃四罪。

  撺掇奴隶,煽动暴乱,宣传谣言,此乃五罪。

  不知悔过,大放厥词,此乃六罪。

  不敬小汗王,出言不逊,此乃七罪。

  阿拉坦,你当真是我们小汗王麾下联合部族第一大罪人!

  数罪并罚,不可饶恕,当处以凌迟,后悬首于帐前,以儆效尤!”

  “好!”

  “就该这样!”

  “呸啊!亏老子以前还处处照顾你,你就是个狗畜!”

  “第一大罪人!!”

  “凌迟!凌迟!凌迟!”

  呼喊声络绎不绝,这一刻,用酷刑于阿拉坦是民心所向。

  毕力格让人群沸腾了一会儿才上前做肃静手势,

  “根据我们的勇士跟踪调查,那名与阿拉坦交接的蒙面人来自白霫部。”

  “白霫部?”

  “哦!是了,白霫部和乌隼部向来穿一条裤子!而且对付我们青阳部,白霫部肯定是乐意的!”

  “白霫部孽畜,拿鸡毛当令箭,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呜呜呜呜——”

  更是有情绪激动的、心情敏感的,想到了伤心事便当场嚎啕大哭的。

  这时帐长塔伦走到乌力吉旁边,用着新学到的‘礼仪’深深地鞠了一躬,说,

  “对不住啊,苏力德媳妇,要是我们再早点禀报大人们就好了。”

  苏力德是乌力吉死去的丈夫。

  作为未婚异性,塔伦这样称呼乌力吉,以当下的风俗来讲是一种敬称。

  乌力吉此时没法大声讲话,只是沙哑的说,

  “没事,怎么会是你的错。

  是狼心狗肺的他,被撺掇做了丧尽天良糊涂事的他们,是害我们所有人家破人亡的白霫部孽畜!”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厉声附和道,

  “是的!乌力吉姑姑说得对!白霫部孽畜害我们家破人亡!如今又要对我们投毒,打探我们粮仓的位置,他们简直该死!”

  “白霫部,该死!白霫部,该死!”

  “我们要变强!”

  “变强!变强!”

  “我们要勤奋劳作,要为小汗王创造价值,要供养我们的勇士和士兵!我们要亲手报仇!

  为我们死去的孩子、丈夫、兄弟,被糟蹋的姐妹、娘亲、姑姑姨姨报仇!”

  “我们要报仇!”

  “干他娘的!今天一定要加班!”

  “对,跟紧小汗王的步伐!内侍大人都说了,我们会有报仇的机会!就在明年!”

  “冲他娘的!”

  青阳旧部的族人,饶是奴隶,也是干柴,只需要一把烈火,就足以燎原。

  而跟随毕力格的勇士也呼喊在其中。

  原因无他——你他娘的嚣张的白霫部,连爷爷喝的水都敢下毒,你是想死!!!!!!

  ……

  人群很快就因为繁忙的工时安排而散去,乌力吉瞧了郎中开了外敷的药、喝的汤药。

  乌力吉喝下汤药,这才感觉自己烧灼的嗓子缓了过来,虽然还是热,但到底不再痛了。

  “没事的孩子,吓坏了吧?其他孩子呢?”她对毛伊罕问道。

  “我让他们先回帐子里了。”

  乌力吉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血腥的场面可不好给孩子看到,吓到了发热了可就太难过了。

  她摸了摸毛伊罕的头,低声夸赞道,

  “你做的很棒,不然孩子们可要吓坏了。

  快些回去吧,姑姑待会问问内侍大人,能不能给你们这些孩子煮点草叶汤安安神,待会就要晒毡了。”

  毛伊罕其实觉得没必要,以她认知中的仁和小汗王恐怕早就已经把甜汤发下去了。

  孩子们喝了甜汤,哪里还记得怕呢。

  都是群小傻子。

  于是她只是点了点头,问道,

  “姑姑不休息吗?”

  “这才多大点事呢,更何况来者是白霫部,我不能倒下。”

  乌力吉的声音不大,可在毛伊罕听来却震耳欲聋。

  是啊。

  多可恨的白霫部。

  毁了她的过去,竟然还要毁了她幸福的当下,充满着无限可能得未来。

  毛伊罕恨不得处置阿拉坦凌迟的人是自己!

  白霫部投毒、栽赃陷害的事件如此算是在辰时彻底告一段落。

  除去心中带着些愤恨、与使不完的怒劲儿以外,他们还是要上工、还是要生活。

  而卓娜便是刚从大棚回来。

  今天的她,也是元气满满,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因为……

  “殿下!我们种的蔬菜都长得好高了!!绿色的!那么多的绿色!!”

  李唯的反应对比卓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漠了。

  他颔首,

  “嗯,这是应该的。”

  不然就该怀疑,他身边是不是有高级内鬼,天天往土地里下药了。

  “殿下,你在忙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真的太漂亮了!我从来没看到过这样有生机的土地,全都是吃的、好吃的!”

  卓娜如此兴致,李唯倒也没什么必须要现在完成的事情,自然就答应了。

  照顾秘书兼妻子的精神状况,也是位合格的领导该做的。

  到了大棚,看到了李唯脑中预想中的画面。

  说实话,一口呼吸下去,满是泥土和蔬菜混合的味道,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冬葵茎叶逐渐茂盛,进入了生长期,不过尚未成熟,还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才能开吃。

  蒜、小葱,发芽并形成幼苗,开始长出绿叶,都很健康,非常不错。

  如果人手再充沛些,李唯还是想找找大葱的。

  都说山东、东北的大葱比南方小土豆高呢?

  那一棵多耐吃呢。

  况且大葱小葱的味道也有细致的不同,等以后日子富起来了,李唯是想吃的再讲究些的。

  如此看来,偌大一片向阳区欣欣向荣。

  再下到地窖区。

  地窖区的气味也让李唯有一种诡异的上瘾、舒适感。

  好的我上辈子就是地下室里的鼠鼠。

  如果说向阳区是丰茂,那地窖区就简直是丰收了。

  在遮光条件下,韭黄可就撒了欢的生长,现在采就能吃,放两天再采也行。

  豆芽已经是第三茬了,如今又可以采收嫩芽了。

  豆芽的营养价值很高,促进肠道蠕动,辅助改善肠道菌群,这点对于食谱近乎全是肉食的朔丹人来说非常重要。

  调节血糖、血脂的同时,黄豆芽还提供优质的植物蛋白。

  矿物质含量方面,钾、钙、镁、磷,能极好的增强免疫力,作为每周出现在餐桌上的蔬菜正合适。

  不同的豆芽有些许营养差异,如绿豆芽清热消火、维生素C与水的含量更高,黑豆芽、豌豆芽含有花青素与叶酸。

  李唯根据自己的需求,如今地窖区只有黄豆芽,烹饪起来也十分简单,水煮当汤煲加点辣味就很好吃了。

  李唯还留了好些绿豆,等着扩建地窖后,冬日里头发芽吃。

  冬日烤火、烧炭、吃肉补能量,这种燥热的内火不消,也十分容易生病。

  以如今的医疗技术,热症比寒症难搞。

  露天区也十分的让人感动。

  露天区的种植面积最大,相对应李唯耗费的心血也最多。

  这波啊,是李唯配置的驱虫药水上大分。

  露天区这三种植物蔓菁、芦菔、苜蓿不比其他的蔬菜,它们招的虫子都不少。

  可见虫子也知道什么东西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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