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婆,你太甜了”/把老婆压在车里狂亲/情敌接连出现
手机重新被植入了定位和监听,时隔快一个月,在寒假的最后一天,闻清终于踏出了那幢别墅。
黑色迈巴赫一路从别墅驶到学校门口,闻清解开安全带,推了推车门却没有打开。
他眉心蹙了蹙,“你……”
“老婆别急,说了要放你出去学校就不会食言。”丝毫不在乎自己在闻清面前食言了多少次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亲我一下,就让你下去。”
闻清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
这里接近校门口,周围学生来来往往,价格不菲的豪车停在这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闻清贴近封珩,在他的唇上落在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这自然不能满足男人,大掌扣着闻清的头,加深了这个一触即分的吻。
湿滑的舌头伸进火热的口腔里,密密匝匝地裹着闻清的小舌吸吮。
敏感的上颚和齿根被暧昧地舔舐过,闻清嘴里分泌出更多的涎水,被男人一点点卷走,吃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
封珩搂着闻清的腰,把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更狠。
四片唇瓣难舍难分,狭小的车间里回荡着接吻发出的舔舐水声。
封珩眼里浮现贪婪的欲望,他不情不愿地放老婆出来,自然要拿够本。
直到闻清气喘吁吁,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分开的时候,封珩用舌头在闻清被吻得嫣红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
酥麻的电流感直冲大脑,闻清用蓄积着水雾的眼睛瞪他。
“对不起老婆,你是在太甜了,我忍不住。”封珩嘴角漾起来浅浅的弧度,眼睛里狂热的欲望昭示着他说的是实话。
生怕下一秒男人就会变成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闻清冷着脸,“打开。”
男人按了一下,锁被打开,闻清在下车前对他说,“你等我进去之后再下车。”
闻清用手背擦了擦嘴,推门下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珩表面听从,实际在闻清下了车之后立马跟上。
“我们是室友,一起回学校有什么问题吗?”封珩抓住闻清的手指,音调冷沉,语气暧昧,“还是说,你心虚了。”
“你……”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正经关系,闻清自然不像封珩一样,理直气壮,衣冠楚楚。
他甩开男人的手,刚迈进学校大门口,就遇见了熟人。
封珩神色冷淡,眉心微微蹙起。
“闻清师兄,你来了。”江浸月弯起漂亮的眼眸,浅浅微笑。
多么熟悉的语调,多么自然地忽略了闻清身边更加高大的自己。
封珩在心中冷嗤一声,眼中浮现一抹愠色,他懒得施舍给江浸月一个眼神,只盯着闻清的脸。
闻清回之一笑,“对啊,这不开学了。”
两人有来有往地谈论了几个回合,都是一些无聊至极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刻意在避着封珩和之前的事情不谈,又像根本不在乎他、看不见他在这里。
封珩渐渐烦躁了起来,他有多久没有见过闻清这样对他笑了。
男人面色不显,眼眸如同幽静的湖水,底下却翻滚着惊涛骇浪。
“时间不早了,”封珩故意亲昵地叫他,“清清,你不是赶时间回实验室吗?”
“闻清师兄,我有话想问你。”江浸月抬眸,眸色漆黑。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封珩自然不会给这个女人再次离间他和闻清的机会。
江浸月沉默地看着闻清,在等他的答复。
一秒,两秒,差不多五秒过后,闻清张嘴,“师妹,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要去实验室了。”
闻言,封珩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明显怔愣了一下的江浸月,像一只胜利的雄狮。
“好。”江浸月垂眸,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失落,“我明白了。”
她转身,汇入赶早八的一个个睡眼惺忪的学生之中,孤独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这次你很乖,回家给你奖励。”封珩捏了捏闻清的指腹。
“我只是不想把无关的人卷进来而已。”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封珩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是我的就行。”
闻清不想再说什么,他转身欲走,听到男人说,“宝宝,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你会喜欢我吗?”
不这样是怎样?
闻清不知道,他没有停下。
…………
闻清踩点到了实验室。
“滴”的一声,打卡成功。
坐在工位上,闻清打开电脑,查看之前实验的数据。
密密麻麻的数字变成了变成了一只只奇形怪状的小虫子,闻清头皮发麻地合上电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这位朋友,要算一卦吗?包准的哦!”裴子安滑着他新买的可移动坐椅,在距离闻清的脚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之前精准地停了下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色小圆框墨镜,故作玄虚地说,“算一个吧,不准不要钱哦?”
“不算。”闻清对这些没兴趣。
“……”,裴子安抓着闻清的胳膊恳求,“算一个吧,就当我求你。”
寒假的一个月,他痴迷上了玄学,从tb上网购了一大堆相关书籍,用比看论文勤劳一百倍的态度在十天内拜读完毕,又在十天内把他的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全部算了一遍。
还没有过瘾,手痒得不行,看到了现成的试验品,怎么也不能放过。
“下次组会,和你交换汇报顺序,我第一个上。”裴子安壮士断腕般抛出诱惑。
闻清:“……行吧。”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裴子安:“要算哪方面的?”
闻清想了想,“学业吧,看看我能不能不延毕顺利毕业。”他抽了一张卡罗牌。
裴子安点头,递过来一个明白的眼神,“算感情是吧,包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清:“……”
裴子安总手托着下巴,又一阵故作玄虚,“卦上说你是命犯桃花。”
“哦。”闻清冷漠回答。
“可能不止一朵。”裴子安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他瞥了一眼闻清的脸色,继续说,“不过你的追求者质量不错。”
“就是啊……”裴子安叹息了一声。
“就是什么?”闻清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带了进去。
“桃花虽多,但切忌是烂桃花。”
裴子安挑眉,他都暗示了这么多了,闻清应该明白的吧。
他仔细想了想,身为朋友,虽然对闻清同时交往两个男女朋友的行为不太好评价,但起码应该提醒一下,让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裴子安不想在学校超话里看到好朋友乱搞男男/男女关系的帖子。
“你明白了吗?”裴子安小心翼翼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了。”裴子安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又听到闻清说,“你就是个神棍。”
“闻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裴子安撸起袖子,正要某个不识好人心的人好好理论理论。
“嘘!”闻清做了个手势,裴子安安静了下来,两秒后,一个研三的师姐走了进来。
师姐出去的时候,裴子安是看到了的,他还嘴甜地夸赞了师姐今天的妆容很漂亮,像一只娇艳的粉红玫瑰。
不过出去了十几分钟,裴子安眼睁睁地看着一朵玫瑰变成了被霜打的小白菜一样。
只是去了一趟导师办公室而已。
裴子安收敛了不正经,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师姐,”他小声地叫了一声,“导师骂你什么了?”
“唔啊——”师姐哭得更惨了,一张脸皱成一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裴子安拍了一巴掌自己的嘴,双手给师姐递上卫生纸擦拭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姐心情平静了些,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短短十分钟却比十年还要漫长可怕的遭遇。
师姐去年一年投了五六篇论文都石沉大海,眼看就要到了毕业的时候。
小论文没着落,大论文没写完。
“研三了还无儿无女,和在宫里等死有什么区别。”
“师姐,别这样说,”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悲伤感在,裴子安尽力安慰,“退一万步来讲,你也可以在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找个博士,让他给你加个论文二作,轻轻松松毕业不成问题。”
师姐像是发现了新路径,开始在学术单身群里发相亲启示。
“太可怕了,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裴子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师姐闻言抬头,投给了闻清一个同情的目光。
闻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扣扣扣。”闻清敲门,“老师,您找我?”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掉了点漆的保温杯。
正是闻清的扒皮导师王群。
看见闻清,他先是喝了一口水,再慢慢悠悠地开口,
“闻清,你是不是想延毕?”
这句话闻清从入门已经听到了不下五次,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现在的视若无睹。
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呢?
闻清没听进去几句话,他盯着导师因为脱发而锃亮的脑袋,越跑越远的心思被一阵敲门声拉扯回来。
王群看见来人,因为训斥闻清而皱得像海沟一样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眉开眼笑,刻薄都少了几分,和刚才骂闻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识檐,你回来了。”
闻清顺着导师的目光看到了身后的人。
他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拿着几本书,鼻梁上夹着银丝边眼镜,温润谦和,像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
“沈师兄。”
沈识檐嘴角微扬,眉毛轻耸,“你认识我。”
“听说过一点。”
其实不止一点,从闻清进入师门之后,就经常听到王群嘴里挂着这位师兄的大名。
沈识檐,A大本硕博连读,短短两年发了七篇sci,简直是一个无情的论文发表机器。
博三的时候出国深造,至此成为了他们师门活在传说中的“那个师兄。”
用导师的话来说,沈识檐简直是他们王氏师门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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