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幼童扮演/纸尿裤/T脚/s乱的身体连玩弄脚底都能发情
罗小草和两三个男孩絮絮地说笑,挽着手向谢云昭打招呼。“迷情”的所有男妓似乎在一夜之间知晓了他是沈沐恩的人,肥出纳那桩小事被迅速揭过,他们不再排挤孤立谢云昭,昨天还请他一起去游戏室看电影。
有关这次客人的流言也是从其他男孩那里听来的:“挺变态的,但是不打人,脾气挺好,要求照办就行。”
一艘低调的黑色飞行器载着谢云昭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大厦的顶层,等在那里的私人助理瞧他一眼,矜持点头,“小云先生,请跟我来。”谢云昭顿时局促,营业性的假笑焊死在助理的脸皮上,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礼貌过头的助理进了电梯。
两个人围着谢云昭,跟洗牲口一样拿着水枪喷头把他全身冲了一遍,仔细沐浴,还给他换了个发型,灌入后穴的清洗液加了奇怪的精油,谢云昭全身都是奶味儿。助理看他像看刚洗护完的小猫小狗,笑容真诚了不少。“小云先生,一会儿你需要称呼我们老爷‘爸爸’或者‘爹地’,表现得天真一点,说话的时候多使用叠词,像小宝宝一样最好。”
谢云昭的脑子宕机了半秒钟,确实……确实有点……变态。助理接着说:“您把这当成角色扮演就行。”
进门的第一眼,谢云昭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室内十分温馨,浅米色墙纸,原木色的厨房岛台,红棕色皮沙发上搭着一条毛绒绒的纯白盖毯,正对面的拱门隔断内,是一间粉色的儿童房。
穿着家居服的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水墨屏,去冲了一大杯……牛奶?男人拿着巨大的奶瓶大步向前,摸了摸谢云昭的头发,语气宠溺:“宝宝快过来吃饭饭。”谢云昭盯住奶瓶上的硅胶奶嘴,心一横,含住奶嘴吸了一口。
纯牛奶的味道,不是他想象中的精液,但是中年男人的裆部已经鼓出一团,让着一切都更加怪异。紧接着,男人拿出三个环状玩具,戴到了谢云昭的乳头和阴蒂上。金色的小环上方是一层透明的球状材料,内里满是凸起的软刺,就这么箍住敏感的三处肉粒,让他腰身酥软,忍不住拢着腿虚蹭了两下。
贺宴君靠近美人的颈项,嗅闻那股奶香,打理过的头发让面前的小男娼更加幼稚童真,细滑白腻的皮肤因为羞怯浮起红云。小汪这次干得不错,他推荐的那个表妹可以招进公司实习一段时间。
他开始打扮赤裸的Omega小美人:手工樱桃刺绣短T,藏青色的牛仔背带短裤,开档款式,白色袜子,和最重要的东西,一条纸尿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纸尿裤的边缘摩擦着股沟的皮肤,有些刺痒,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下体略显闷热。谢云昭用力吮吸奶嘴,大口咽下嘴里的牛奶,想要甩开这个令他羞耻万分的东西。男人的手指从背带裤的开档口滑入他的大腿根,整理着纸尿裤的边缘。一股檀香萦绕鼻尖,指甲搔过软肉,痒得他心慌,下意识后退半步逃开。
很好,不是只知道发情,整日摇着屁股求操的骚货。贺宴君放开对信息素的控制,低头咬住Omega男孩上下移动的小巧喉结,小男娼像只被叼住后颈皮的奶猫,兀然僵在原地。贺宴君眼神暗了暗,取走奶瓶,“宝宝乖乖,把小手伸出来。我是谁?爸爸,爸——爸。”
少年浅粉的菱唇张了张:“……爸爸。”声音很小,清丽的小脸羞得滴血,桃花眼垂着,想要把地板钻出一个洞来。怯懦中暗含着几分不情愿,却比之前那些老练的扮演者更加可人。贺宴君勾起唇角,摊开Omega男妓的手,在手掌心塞入棉花球,摆弄成半握拳的姿势,用纱布裹缠压紧后塞入皮手套,再将少年的腕子扣在一起。那双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就没了用处。“宝宝先去房间休息,要乖哦。”
……
谢云昭爬上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婴儿床,努力蜷着身子把自己塞进去。婴儿床对于成人来说还是太小了,谢云昭弓起背,把膝盖塞到手臂里抱紧,这才让中年男人合上小床的围栏。国字脸的男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有几分风流儒雅,居然有这种癖好。
男人又摸摸他的头发,亲亲额头,用枕边的泰迪熊玩偶碰碰他的下巴,像是宠爱一个真正的孩子。之前喝空的奶瓶装入了新的液体,之前调教雌穴排尿经历让谢云昭惶恐起来。奶瓶很大,500ml,算上这次一共1L的牛奶……
谢云昭抑住耻意,“……爸爸,我……宝宝……宝宝能不能不喝了?”
泰迪熊玩偶被举在空中,手舞足蹈,男人换了一种嘶哑声线,“小宝宝可不能挑食,不然会被大灰狼捉去吃掉的,你说对不对啊?小熊?”
另一种可爱的声音回答:“是呀是呀,小熊要喝,小熊要长高高。”泰迪熊的手点了点谢云昭的鼻头,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只好含着一包眼泪小口吸着奶嘴,慢慢咽下液体。
分明是成人的身量,却被迫穿着纸尿裤,叼着奶嘴喝奶,男孩吮吸的力度太大,侧躺的姿势让牛奶从嘴角溢出,洇湿了枕套。贺宴君起了狎玩的心,手指触碰到小腿,然后是袜子的针织筒边,用力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卷做一小团的白色物体滚到了床底。
Omega圆润的粉色脚尖绷直,足弓勾出摄人心魄的弧度,足底的肌肤层叠,泛起了粉色。男孩吸奶的动作顿住,发出微弱的呛咳,扣在一起的拳头无助地摆动。
贺宴君一手擒住小男妓光裸的右脚,用力在足心揉捏拂动,一手拍背,“乖宝宝慢慢喝,别呛到。”Omega的花苞似的拇指翘着,玉足扭动,发出半哭半笑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哀求,“爸爸……爸爸……宝宝好痒……”
花名叫做云宝的男孩长了一双希腊脚,大拇趾稍稍上翘,其余指头自然地微蜷,和男孩温软的身躯别无二致,纤弱又精巧。秀气的脚踝一手可握,仿佛可以随手折断。贺宴君抬高Omega的脚,用大拇指摩挲脚踝侧面的圆形凸起,一面用舌头舔舐润白脚面上的经络和淡紫色血管,一路向下,用粗糙的舌头将男孩雪堆成的指头洗成花瓣样的浅粉,舌尖在指缝戳来刺去,那些脚指头像奶猫的爪子一样绽开扭弹,贺宴君顺水推舟,用牙齿咬住男孩的大拇指,啃吮一番,嘬砸出“噗嗤”的水声。同时另一只手曲起,见缝插针地挠搔足底和拱起的足弓。小男妓喝光的奶瓶滚到围栏边缘,咯咯笑着,身体搐动,另外一只套着白袜子的小脚蹬踢不停,把草莓形状的小被子推到婴儿床的一角。
“哈哈哈……哈……爸爸……痒……哈哈哈哈……”
手指压过脚心的一点,Omega身体一缩,发出骚浪的鼻音。贺宴君心头一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宝宝用脚脚发情了,乖乖,爹地再给你揉一揉!”
他对男妓脚心的敏感点发起攻势,男孩的鸡巴飞快充血,在绵软的小腹上摩擦,留下反光的湿迹,香橙调的信息素散发到了空气中,混合了沐浴香氛的奶味儿,Omega男孩顿时变作一大块可口的橙子布丁。
“宝宝,就这样射出来!”
怪异的舒爽混合着痒麻从脚心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谢云昭不停地发笑,小腹震颤发酸,扭动蹬踢的双脚逐步没了力气,额头也见了汗,大口大口的直喘气。每一次谢云昭想要用手抓住点什么,手铐传来的阻力便将他从幻觉中抽离,他连张开手指头都做不到,只能拼命攥紧掌心的棉花球。
他那骚乱下贱的身体连玩弄脚底都能发情,那根管不住的鸡巴又硬了,流出擦不干净的淫汁。连双腿无意间的摩擦都能带起一串电火花,为大脑的神经注入快乐的燃料。他好变态,比舔他脚的客人还要变态下贱,至少那人不会随便刮一下脚心就开始发情,想要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汇聚而成的湍流越来越宽广,逐步注满谢云昭的全身,膨胀扩大,最终越过那条线。身体不受控地痉挛起来,鸡巴跳动着喷出污浊的液体。中年男人停下狎昵的动作,用细细的拷锁将他的双脚锁好,奖赏似地吮吸谢云昭的脸颊:“宝宝真棒,射出来了!宝宝是最漂亮最完美的小男妓!”
谢云昭再也忍不住热泪。是什么时候起他不再觉得陌生男人的嘴恶心的?是从哪一刻起没有那另汗毛直立、胃部翻腾的冰凉感的?他痛恨自己被驯化的躯体,就如同他自己的内心一样软弱,迅速屈服于这样不堪的处境,在欲念中沉沦。
中年男人打开了乳环和阴蒂环的开关,小环时急时缓地收缩,箍住小小的肉粒,透明薄膜内的软刺钻进乳孔,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酥麻。雌花一缩,吐出一口粘腻的水,膀胱传来隐约的酸胀。
牛奶里加了利尿剂。
谢云昭已经顾不上这些,前后两处穴都蠕动着,渴求着男人的肉棒,情欲熏蒸着神智,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口腔也化作一口穴,舌头疯狂地舔刷着男人塞进去的安抚奶嘴……
太小了……不够……穴里好空……
谢云昭开始小声喘息。不要再哭了,下贱软弱的Omega!哭泣似乎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控制的事情,至少不要哭,不要哭。
贺宴君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心不在焉地听着公司汇报,婴儿监视器的屏幕中,小男妓双颊潮红,蜷缩在一起的四肢在偶尔的高潮中发抖,被纸尿裤包裹的小屁股在床单上扭动,很快,他就可以欣赏Omega男妓在高潮中再也憋不住,尿在纸尿裤上。
他想了想,把小玩具震动的频率换了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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