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看得到却吃不到的鲸
殿下真讨厌～
不过，殿下喜欢我穿粉色的肚兜，那我今晚就换！
嘿嘿。
想到这里，徐妙清又开心的进了乾清宫，和马秀英聊起了家常。
朱雄英则是去处理政务去了。
此时，飘扬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大明水师，正经历着一场又一场惊涛骇浪的洗礼。
那巨大的海浪如同凶猛的巨兽一般，不断地拍打着船只，让人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摇晃。
邓愈刚刚结束了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他面色苍白，虚弱地靠在船舷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妈的，我知道海浪大，但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大啊！又是狂风，又是巨浪，要不是我们造的船够大，恐怕早就被掀翻了。”
副将满脸忧虑地走过来，看着邓愈，焦急地问道，“大将军，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东瀛啊？这海上的风浪实在是太大了，许多弟兄们都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邓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心中也同样没有底，只是安慰道，“我也不清楚具体还要多久，但我们已经航行了十来天，应该快到了吧，告诉弟兄们，再坚持一下，胜利就在眼前。”
“好吧。”副将叹了口气，按理说也就二十来天左右的路程，这怎么还没看到陆地呢。
四周一望无际的大海，这种孤独确实让人感到恐惧。
接着，邓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吩咐道，“对了，记得给朝廷写一封奏报，以后在训练水师的时候，绝对不能再只在浅海那边训练了，必须要到深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将士们真正适应深海的风浪，否则一旦遇到像现在这样的恶劣天气，恐怕就难以应对了。”
“是。”副将领命。
也觉得确实是很有必要跟朝廷说说这事儿了。
大明现在训练水师，就是在沿海附近的海面上练习，没有到这种深海来过。
经历过风浪，但你经历过这么大的风浪。
邓愈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嘛，俗话说得好，风浪越大鱼越贵，咱们此次前往东瀛可是肩负着重要任务的，所以让大家再咬咬牙，坚持坚持吧，班师回朝，朝廷会让大家衣锦还乡，封妻荫子！”
“是，属下去安排了。”副将抱了抱拳，退下去安排了。
身上若无千斤担，谁拿生命赌明天？
海上训练本就危险，不少人都受不了，甚至出了事儿。
也就是训练水师有伤亡指标，要不然负责的将领都得革职查办。
为什么来当水师？
水师俸禄高啊，而且立战功的机会多啊。
现在朝廷的方针就是发展内陆，拓展海外。
接下来是已经明确表明会往海外打的。
邓愈深呼一口气，走向了常茂，“郑国公，你趴在这儿干嘛？看海景吗？不过还没说，金色的阳光照在蔚蓝的大海上，秋水共长天一色，风景是不错。”
“什么秋水长天的，俺听不懂，俺没看风景。”常茂摇摇头道。
邓愈疑惑，“没看风景，那你在看什么？”
“看大鱼，就咱们遇到好几次的那个大鱼，你说那个是不是鲲？
俺记得俺爹说过，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麻辣。
这条鱼这么大，要是能弄上来，一条都足够咱们一船的人吃了。”
常茂砸吧砸吧嘴，看着海面上游来游去的那些大鱼，看着好好吃啊。
邓愈笑了笑，“那不是鲲，那叫鲸鱼。”
“鲸鱼？”常茂疑惑，啥是鲸鱼？
邓愈笑着给常茂科普，“早在尔雅·翼中就有这么一段描述，鲸，海中大鱼也，其大横海吞舟，穴处海底，出穴则水溢，谓之鲸潮，或日出则潮上，入则潮下，其出入有节，故鲸潮有时。”
“你叽里咕噜说了这么多，那它到底好吃吗？拿来下酒味道如何？”
常茂看着那些鲸鱼，觉得自己去弄一条上来应该问题不大。
邓愈想了想，“味道的话，我记得再曹操的四时食制中记载，东海有鱼出如山，长五六丈，谓之鲸鲵，次有如屋者，时死岸上，膏流九顷，其髯长一丈二三尺，厚六寸，瞳子如三升碗大，骨可为方臼。”
常茂听到这些，顿感心累。
“邓叔，说人话，好么？”
明明知道俺没读什么书，你丫的还跟俺在这儿咬文嚼字。
邓愈哭笑不得，“好好好，这东西味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吃过。”
“那咱们抓几条上来尝尝吧？回去的时候再抓几条送回京城，给我大外甥他们尝尝。”常茂撸起袖子，有些跃跃欲试。
邓愈吓得赶忙按住常茂，“你可别跳，你要是在我的眼下出了事儿，我死后都没脸见你爹。”
“邓叔，我是没读书，但我不是傻！我是想弄个大渔网，咱们网一头上来。”常茂更无语了，我难道看着很傻吗？
邓愈听到这话，讪讪一笑，“那估计没这么大渔网，就算能织出这么大渔网，也不一定能网得住鲸鱼，就算网住了，这么大的鱼，力气肯定也很大，挣脱渔网轻而易举。”
听到这话，常茂琢磨了起来，“只能看到，却吃不到，这很折磨人啊，你若俺下去宰一头，能成功不？”
“下去淹死自己吗？这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不是什么河湖！”邓愈无语了，你丫的跳下去不得把自己呛死？
鱼能在海里活动，人不行啊。
不能呼吸，迟早憋死。
“有了，咱们用长矛，上面抹上毒药，刺进其身体，等它死了，把它用渔网捞上来不就行了？”常茂灵机一动。
邓愈连连摇头，“毒死了它，那吃他的肉，咱们不也得中毒？”
“啊这……邓叔，你说它有没有可能到浅海去？到了浅海，咱们也好抓不少。”
常茂又问。
邓愈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清楚，不晓得，你别想着吃了，还是想想作战计划吧。”
“那是你的事儿，俺不想，俺听你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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