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惡鬥獸人
“喂,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太過偏頗了嗎?對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戀,男人不就沒有搞頭了嗎?這麼醜惡的行爲,應該立刻被逮捕處刑纔對……咦?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稱爲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曾年輕過,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
沉默無聲,我和茅延安搶着在紙上發言,爲的就是不想驚動那猶自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霓虹姐妹。這傢伙實在是怪人一個,面對如此美人,又是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他居然毫不動心,只是專注地畫畫,如果不是藝術狂人,就實在是個變態。
偷窺竟然看到這樣高品質的春宮百合秀,照理說我應該非常滿足,無奈人性就是如此貪心,本來只打算看到裸體就好的我,現在真的開始打主意,想要把這對姐妹花弄上手,搞上一次。
如果不計後果,那麼考慮到各種可能性,當然是以下藥最爲恰當,她們兩人意亂神迷,沒了平時的警戒心,不會察覺到混在空氣中的迷藥,不過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帶,要回去拿又來不及,機會一去不復返,這……可怎麼辦纔好呢?
“嘿嘿,大少,需要什麼嗎?別忘記了,所有冒險故事中,在每個英雄的背後,都有一個大叔在默默地……”
茅延安及時遞來的一張紙,吸引了我的視線。很有書卷氣的眼神,伴上一抹邪邪的微笑,現在看來卻像個皮條客般猥褻,在我驚訝於這位大叔的改變,腦裏卻猛地驚醒。
“你?你身上有帶藥嗎?願意給我嗎?”
事情當然沒有這樣容易,這位不良中年明顯地是要待價而沽,而慾火焚身的我,顧不得其它,連續開出好條件,從阿雪的內衣、阿雪的裸體畫,甚至連等會兒下藥成功後我們一人幹一個的痛心條件都開出來,他仍然不置可否,堅持說羽霓、羽虹是他摯友的愛徒,他爲人長輩,怎麼可以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改用威脅的。
“喂,別不識好歹,再不答應,我就用手摸你的臉。”
“哦?大少的掌法有這麼厲害嗎?這麼白白淨淨的手掌,可以殺人嗎?”
“不是寫字的這一隻,是我還放在褲襠裏,現在已經溼答答的那一隻。怎樣?想被白果醬作護膚美容嗎?”
不堪我的威脅,茅延安終於投降,從他藏在懷中的一堆顏料中,拿出了一罐他所謂的春藥,遞了給我。
“等等……這不是我上個月調出來的淫蕩一家親嗎?你從哪裏弄來的?”
“剛剛看你把雪丫頭弄走,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邊。又看你忘記帶必備物品,就順手幫你拿了,夠朋友吧?”
“……你別畫畫了,去做生意吧,這麼懂得乘人之危,你一定會發的。”
學着蟑螂般不雅觀卻實用的姿勢,我在地上緩緩爬行,絕對不發出半點聲音,朝溫泉那邊靠近過去。羽霓、羽虹雖然看來有些少不更事,但是應有的警戒卻絕不含糊,否則以她們兩姐妹的美貌,常常與奸惡之徒周旋,別說什麼緝捕歸案,早就被人擒住幹爛,賣到妓院去了。
想用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技倆,就只有趁她們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虛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藥無色無味,我也沒有把握只讓她們着了道,而自己安然無事。要是男女雙方都一起被迷倒,醒來之後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對付武學好手,經由空氣放毒,並不是個好辦法,我把主意打在姐妹倆放在池畔不遠處的衣物上,如果把藥粉下在裏頭,經由肌膚接觸,發現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在沒有驚動目標的情形下,靠近過去,只差一點,就可以把藥粉投灑在那堆衣物上,忽然,一股熊熊熱氣從背後逼近過來,更還有一種恐怖的獸咆聲。
轉頭過去,幸虧不是看到了獸人,但是卻也好不到哪裏去,應該追着阿雪而去的紫羅蘭,正低咆着怒瞪過來,嘴邊隱約有一絲火焰流轉,好像是看破了我的不良企圖,要站在同爲雌性生物的立場,撲過來把我狠狠教訓。
“喂,喂,小紫,有話慢慢說,好歹我也是你主人的……”
又要解釋,又得提防被人發現,這次可真是進退維谷了,本來想把茅延安拉下水解圍的,哪知道我才往那邊一看,卻只見到一個光禿禿無草皮的土坑,本來穿戴好全套僞裝工具、趴躺在那邊的茅延安,竟已不知何時跑到了二十尺外,正自揹着身上的大塊草皮,沒命似地大步奔逃着。
之名下令,雷羽星矢,出來!”
要迅速擺平這場面,只憑武功是不夠的,姐妹倆不約而同地使用了獸魔術,全力發動搶攻。
上次看她們使用獸魔,時間只是短短一下,沒有能看清楚什麼,但這次獸人們數目變多,相對實力也強,令她們無法再無聲無息地殲滅敵人。只見一支又一支的小羽箭飛射下來,每支食指般大小,迅捷無倫,比我在軍中見過的任何精靈弓箭手都要快,眨眼間就分別命中十四個獸人,釘刺在他們咽喉上。
說是“釘刺”有些不貼切,因爲那些羽箭在目標接觸後,立刻釋放出一道亮得刺眼的閃電,將獸人殛得渾身打顫,嚎叫着倒斃,什麼軟甲都防護不住,嚴重一點的,甚至連皮毛都冒煙燒了起來。
很成功的作戰效果。因爲除非是爆炸性的火藥暗器,不然尋常箭矢是無法給獸人們這種傷害的,而我則趁機從戰鬥圈中退出,躲到一旁樹林,當滿空水珠落盡,立刻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看那已經無法再靠反光來隱藏的美妙胴體。
“看、看到了……屁股搖晃的樣子好漂亮,胸部也好挺……33B,姐妹兩個都一樣,張開翅膀的樣子,真像是光溜溜的天使……咦?”
因爲一開始是背光,只看到兩具健美的少女胴體,姿態性感而敏捷地擺動着,卻是瞧不真切,直到羽霓、羽虹落了地,這才瞧清楚,雖然大半肌膚都曝露在外,但卻與我期望的裸體狀態大有分別。
姐妹兩人白皙的肌膚上,多出了很多赤紅色的花紋圖騰,從頭到腳,像一層最貼身的輕薄膜甲,遮掩了不少部位。結實堅挺的乳筍、兩腿間誘人的三角方寸,全都給紅紋遮住,看不真切,令人大爲扼腕。
肉體的異變並非只有如此,她們纖細的手指、腳趾,骨骼突出硬化,尖端的指甲更像金屬般閃着銳芒,配合背後的白潔羽翼,看起來比之前任何一刻都更有半獸人的樣子。
“這是……半獸化吧。南蠻所有獸族中,只有羽族嫡系纔有的獨特本事。一但催動體內獸系血統,發生半獸化,自身的力道、速度都會大幅度提升,也是當年羽族能夠稱霸南蠻的一個重大理由。真是想不到呢……好多年沒看到會半獸化的羽族人了。”
確實,半獸化的霓虹姐妹,散發出來的壓迫感有如兇惡猛禽,動手時候的威力、速度,比之前強得多。當她們與獸人短兵相接,甚至連獸魔術都不用,直接近身搏擊。
“比蒙”是南蠻語中對熊的稱呼。比蒙熊人的力氣之大,向來號稱諸獸族中第一,但是當他們揮舞着滿是釘刺的狼牙棒下擊,卻完全追不上霓虹姐妹的敏捷速度,而當她們反揮動雪白玉手,血光乍現,比蒙熊人的巨臂整個被截成兩段。
單單只是利爪,做不到這樣的殺傷力,我肯定她們這時候揮擊出來的力道,絕對非同小可。力量與速度都勝出不只一籌,再加上能夠振翅飛翔,凌空下擊的優勢,真個是當者披靡,幾下工夫就打得獸人羣大亂。
比起之前的清秀少女模樣,現在半獸化的羽霓、羽虹,別有一分動人。肌膚上泛起的鮮豔赤紋,讓人想起戰士們上陣前的裝飾,洋溢着一種英武之美;當她們振起雙翼,在空中迴旋飛舞下擊,簡直就像是一對聖潔的戰鬥天使。
而雖然最重要的女兒家部位,被赤紋所遮掩,但乳蒂之外的雪白乳肉、大半個粉嫩圓翹的玉臀,卻是整個曝露在外,隨着激烈的戰鬥動作,抖盪出蕩人波浪,更別說豐腴大腿、細嫩手臂的大片肌膚,簡直幼滑得讓人直吞饞沫。
“奇怪,以她們的能力,應該是可以全身而退,用不着使用半獸化啊。半獸化後的羽族確實很強,不過讓污穢的獸血在體內沸騰,對於身爲天使後裔的羽族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吞下毒藥一樣。每次的半獸化,都會令她們元氣大傷……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包括狂戰士在內,所有靠着肉體變化來暴增出力的種族,都要付出違反自然的代價啊。”
我想這段話應該沒有說錯,因爲縱使佔着絕對上風,我仍然看得出,霓虹姐妹的疲憊正快速累積,流着比正常活動更多數倍的汗,飛行動作亦漸漸遲鈍,好幾次險些被狼牙棒打個正着,雖說半獸化後殺傷力暴增,但因爲持續不了幾回合,就體力耗盡,這樣下去,還沒把敵人消滅一半,她們就要先累倒了。
所幸,阿雪和紫羅蘭在這時候加入戰圍。撿起一根狼牙棒,阿雪有模有樣地用力揮舞着,單隻憑她所向無敵的怪力胡揮亂打,就足以令獸人們相爭走避,羽霓羽虹再一配合,就把整個局勢控制過來。
自然,紫羅蘭的噴火放電,也幫上了很大的忙,這頭上古異獸雖然討人厭,不過戰鬥時確實是好幫手。只是,看它身上溼漉漉的,目露兇光,一直在找尋些什麼,我就很慶幸自己做了藏身暗處的決定。
只是,比起戰鬥,我更關心一件事,就是剛纔向我解釋羽族變身祕密的那個人……正確來說,是我靠着的那棵老樹。
“我說大叔啊,怎麼我不知道你易容藏身的功夫那麼好呢?一下子就變成棵樹藏起來,這本事也太好了吧?”
“呵呵呵,很簡單啊,我有一塊畫成樹皮模樣的布幔,只要樹林裏光線夠暗,人站得直一些,把布幔披上去,就是最簡單的僞裝了。”
“誰管你這個啊?你這人也太有良心了吧,她們不是你摯友的徒弟嗎?你身爲長輩,不出去想想辦法,卻在這邊畫畫,還算是人嗎?”
實在不是開玩笑的,在這麼兵荒馬亂的時候,茅延安還是繼續作畫。更扯的是,他居然是把紙張放在地上,用腳指夾筆在畫。
“我出去又幫不上忙,而且……爲了至高的藝術精神,我什麼東西都可以拋開不顧。”
“放屁,還不是和我一樣,躲在這裏想看人家女孩子光屁股作戰的樣子,老色狼一個,裝什麼文化。”
“不不不,就算是色狼,也是一頭爲了藝術而犧牲自我名譽的色狼啊!”
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鬼扯中,戰鬥也已經到了高潮,在連續打倒那些獸人雜兵後,幾個看起來比較像是領隊的人物,使用獸魔術攻擊。
“出來,火蛛妖爪!”
“出來,爆裂蠱!”
阿雪只靠蠻力上不了檯面的缺點,在這時顯現出來。當那隻兩尺高的巨大獸爪忽然出現,她全無抵禦能力地被撲倒,若不是紫羅蘭及時吐出火焰,焚化掉那一波爆裂蠱,這傻妞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那幾個獸人卻很沒腦子,因爲把攻擊機會浪費的結果,就是形成致命的破綻。
“以羽虹之名下令,化石之牙,出來!”
“以羽霓之名下令,雷羽星矢,出來!”
先是羽虹釋放獸魔,一團黑黝黝的東西,飛墜在火蛛妖爪之上,迅速將之石化,解了阿雪被勒斃撕殺的危機;跟着,一個像是手套般的銀色亮光,環繞住羽霓右手,適才曾經見過的電光羽箭再現,連續幾下弓弦似的裂風聲響,那幾個獸人的咽喉血如泉涌,冒着因爲強烈電擊而造成的輕煙。
領隊的死了,剩下的獸人情知不敵,全都一股腦地逃跑了。勝利的一方並沒有追趕,這和慈悲與否無關,光是從霓虹姐妹跪地喘氣的樣子,就很清楚地可以明白,只要敵人再多上幾十人,被殺得片甲不留的一定是我們。
打退了敵人,但既然有活口跑掉,打草驚蛇已是不可避免,我們必須立刻啓程,在敵人大舉包圍過來之前,趕到史凱瓦歌樓城。不過在趕路的同時,我們卻遇到了另一個問題。
“剛纔作戰的時候,藍世兄跑到哪裏去了呢?”
隱有怒容的羽霓,提出了這個疑問,顯然是很不滿適才三女與敵人死鬥時,我這個理應武功高強的御林軍教頭卻不見人影。
“當然是浴血苦戰啊,要不是我死命在前頭抵擋,讓敵人全部衝進溫泉那邊,那時他們肯定不會只泡泡澡就算了。”
隱含諷刺的話,令得羽霓臉上一紅,卻仍固執地問道:“這我知道,但那之後呢?爲什麼雪姐姐衝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藍世兄呢?”
“這個、這個是因爲……”
不太好回答,連阿雪都很狐疑地朝我看來。當然我是可以辯解,我受了不輕的傷,所以躲到一旁養傷調息了,畢竟我適才現身時,身上刻意抹滿了一頭臉的獸血,看來就是一副拼死戰鬥後的樣子。
“因爲藍雕賢侄聽到我的呼救,立刻趕去救我這沒用的老頭子脫險,唉……百無一用是書生,真的只是一步之差,倘若賢侄來得再晚一點,我一定被那羣沒天良的獸人給分屍了。”
最後,靠着茅延安的解釋,我順利過關。因爲茅延安近乎文學式的描述戰況,阿雪和羽虹甚至還用一種欽佩的眼光看着我,羽霓則是將信將疑,但既然長輩這樣說,她也不便再懷疑什麼。
茅延安不幫我也不成,難道要大家同歸於盡,相互揭發偷看美少女入浴的醜事嗎?不過,我對這位大叔的印象不斷在轉變,由於他的高雅談吐和外表,我很難想像,他也會幹一些像我一樣的污齪事;然而,要說他和我一樣下流,他卻又對色慾全無興趣,只是一個勁地專注於他所謂的藝術,叫人匪夷所思。
這一關算是順利過關,雖然沒看到想看的東西,但是能夠偷窺到霓虹姐妹入浴、同性愛戀的畫面,也算夠精彩了。
而把她們的換洗衣物全部燒掉,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出門在外,講究輕裝簡從,像我與阿雪,一人四套服裝裝在行李中。霓虹姐妹也是一樣,在入浴時順便洗衣服,結果被我放火一燒,除了留在行李中的一套巡捕制服之外,其餘的換洗衣物全部變成灰燼。
亦是因爲找不到東西蔽體,羽霓、羽虹在不想裸體作戰的情形下,只好使用半獸化,藉由覆蓋肌膚的赤紋,來遮蔽身體重要部味。不然,以她們的實力,連續打上一個多時辰的持久戰,要消滅這中等規模的巡邏隊,並非做不到,縱使屈居劣勢,想要全身而退仍是易如反掌,用不着像現在這樣狼狽。
使用半獸化之後,不但元氣大傷,而且要受焚血之苦。霓虹姐妹的步伐,變得虛浮不穩,偏生我們沒時間休息,只得咬着牙趕路。
洗滌過後的替換衣物好端端地放着,爲什麼會突然燒起來?這點是不能推給獸人的。幸好,聰明人總是能找到對象背黑鍋。在我巧妙地推卸責任下,從天而降,摔入溫泉中的紫羅蘭,變成的最佳替死鬼。這傢伙會噴火放電,事發時又離霓虹姐妹最近,加上又不會說話反駁,只好承擔了所有罪狀。
爲了這件事,阿雪幾乎要和霓虹姐妹磕頭道歉。而由於對阿雪抱持好感,加上我和茅延安的從旁說項,霓虹姐妹自然也就說不了什麼,倒楣的仍舊只是那頭畜生。
看着它被迫給套上了項圈與鎖鏈,由阿雪牽在手裏,那種失去自由的糗樣,心裏還真是爽快。這也證明,老天果然是有眼,不論人獸,得罪我的通通沒好下場。
因爲被我燒光換洗衣物,霓虹姐妹只得換上她們執行巡捕工作時候的制服。
一件白色的束腰長襖,是用上好的府綢所制,微微敞開的如意領中,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粉紅胸圍,攏住了那對曲線恰到好處的玉峯。
下身是緊貼着小翹臀、大腿的白色包褲,將修長曼妙的玉腿曲線畢露無餘,充滿了彈性和美感,腳下則是一雙白色的鹿皮平底薄靴,緊緊貼到小腿位置的靴筒上,金色的花紋十分耀眼。身形瘦長骨感的羽族女性,本就以美腿出名,而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羽霓、羽虹並肩站立時,兩雙修長的玉腿都具有讓人窒息的誘惑力。
羽霓的長髮、羽虹的短髮,全部往後梳起來,用一對白玉環束住,光潔迷人的額頭上,也點了美麗的梅花妝,至於身爲巡捕證明的寶石胸章,則是別在她們隆起的胸口。在全副白色系的衣物中,這是她們身上唯一的化妝,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爲了執行任務方便,女巡捕的衣物貼身一些、緊一些,這都不是什麼問題,不然施展輕功時,衣袂破風聲就可能驚動敵人,把目標嚇跑,或是造成一些更壞的後果。只是,這套女巡捕制服,料子單薄不說,又實在貼得太緊了些。
霓虹姐妹纖瘦的體格,玉臀的形狀雖美,卻不算很多肉,可是給那條緊身包褲一勒,別說屁股、大腿的曲線一清二楚,當兩腿隨奔跑而開合不定,連腿間那嬌豔的花房輪廓都若隱若現。
這種情形她們姐妹不會不知道,也就難怪平常她們沒把這女巡捕制服穿在身上。
“這真是太荒唐了,執法人員怎麼可以穿這種衣服?這、這擺明是引誘人犯罪嘛!”
我喃喃自語着,因爲兩個蜜桃般的美麗屁股直在眼前搖晃,搞到我現在就很想犯罪。
“哦,不用擔心,那套衣服的料子看起來單薄,其實是很有韌性的,特別是像她們這種慈航靜殿出身的高階巡捕,衣料都是由雪山冰蠶絲來織,普通的刀劍砍之不傷,比什麼盔甲都管用喔。”
有點道理,當初我在孤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時候,她那身衣料就很難處理,讓我花了很多力氣。
“嗯,好像有點道理,不過大叔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套制服是我設計的啊。”
無視於我的驚訝,茅延安得意笑道:“我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除了幫政府機關草擬公文,也有不少地方找我設計服裝和建築,像是這一套,就是我在看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時候,從那些賽車女郎身上得到的靈感。”
“賽、賽車?”
“是啊,騎士們站在尖甲戰車上,前面有四匹馬在拉,定期舉辦的戰車比試大賽,很精彩的。我有門路拿到前排的票,下次到金雀花聯邦,我招待你去看吧。”
“……大叔,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