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校花
她很不客氣地把手機扔給了梁鬱深。
梁鬱深拿起手機:“出去一趟。”
鍾黎也不理,她盛了口粥,含在嘴裏卻咽不下去,嗓子疼得緊。
她只好一點一點地喫,纔不至於疼得厲害。
——走廊上。
梁鬱深翻開手機,調出手機屏幕的使用記錄。
上面只有短視頻,還有幾分鐘的相冊。
鍾黎沒有看他的微信。
他眉心微微擰緊,她爲什麼不去看呢。
她就不好奇他跟陳麗爲什麼分手?不好奇陳麗昨天找他幹嘛?
要是她點開微信就什麼都知道了。
梁鬱深熄了屏幕,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他在乎這些做什麼?
梁鬱深去吸菸室抽了幾根菸,等回來時,鍾黎已經喫得差不多了,捧着手機縮在被子裏繼續刷視頻。
菜剩了很多,幾乎沒動過,只有粥吃了小半碗。
梁鬱深皺了下眉:“不是餓嗎,怎麼就喫這點?”
鍾黎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不想說話。
她喪着一張小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梁鬱深懶得去開新的飯盒,就着鍾黎喫剩的這些把東西吃了乾淨。
鍾黎有點意外,梁鬱深不是有潔癖嗎?
之前,他打球喝剩下的水,被鍾黎撿起來,偷偷對着他喝過的位置輕輕抿了一口。
不成想被梁鬱深發現了,鍾黎也不覺得羞澀。
她衝他眨眨眼睛,勾着脣,眼神裏蔓延了些許曖昧。
反觀梁鬱深,那眼神嫌棄得就像她是對他做了什麼一樣。
現在,又不嫌棄她了?
也是,法式熱吻兩人都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他沒有理由嫌棄她。
希望上面飯上面病毒多多的,梁鬱深都喫進去,然後大病一場。
鍾黎惡毒地詛咒着男人。
喫完飯,梁鬱深又收拾乾淨。
他看向鍾黎:“我兩個小時後回來,你自己……”會不會害怕?
不等他說完,鍾黎衝他揮揮手。
她巴不得他快點走,最好別回來給她添堵。
這女人太囂張了,梁鬱深心裏不爽,偏偏她還生着病,就算他想做些什麼,也要顧及着她。
鍾黎刷了半晌手機,發現梁鬱深還沒走。
她疑惑:“怎……”麼不走。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梁鬱深就壓了過來,含着她的脣,往裏進攻。
鍾黎生了病,完全沒有力氣反抗,只能受着,忍着。
等她眼眶紅了,喘不過氣。
梁鬱深才放過她,但還是使壞地在她脣上咬了一口:“鍾黎,乖乖等我回來。”
他嗓音又磁又啞。
鍾黎懷疑,他在故意勾引她。
梁鬱深很壞,表面上裝得冷淡禁慾,私底下要多瘋狂有多瘋狂。
玩弄起她來,更是花樣百出。
鍾黎有點生氣,她憑什麼乖乖等他。
她伸出腳丫子,踹了梁鬱深一腳。
梁鬱深不生氣,她那力道軟綿綿的,不痛不癢。
但他還是抓住鍾黎的腳,指尖勾着她的腳心。
鍾黎癢,皺着眉想縮回去,梁鬱深卻攥得緊緊的,不讓她逃脫。
他漫不經心:“這筆賬我記得,下次得還回來。”
怎麼還?
鍾黎腦補了下那畫面,臉頰爆紅。
狗男人!
梁鬱深扯了扯脣,走了。
鍾黎還是有那麼一點可愛的。
他去找聞清了,聞清最近養了個情兒,是個歌手,聽說她對保養嗓子這方面很有心得。
“呦,梁小少爺,什麼風把你吹我這來了?”
聞清和梁鬱深是有些交情的,兩人在國外相識,那是梁鬱深最落魄的時候。
聞清也是被家裏送過去的,但與梁鬱深的渡劫不同。
家裏給他錢,聞清出來就是混個日子,順帶着做個包裝的。
聞清當時在追一個姑娘,可那姑娘看上了梁鬱深。
聞清來找梁鬱深叫囂,兩人打了一架。
聞清成了梁鬱深手下敗將。
接着,兩人竟然熱絡起來,還搞起了什麼創業,讓圈裏的人大跌眼鏡。
兩人合作就是臨時決定的。
聞清輸的心服口服,非要拉着梁鬱深出來喝酒。
他說:“要不咱倆合作吧,我知道你,北城那個混蛋少爺,你睡了你們學校的校花。”
對於鍾黎,梁鬱深一點都不想再提。
聞清喝得有點多,口齒都不清晰了:“他們還說你梁鬱深是天才,兄弟,我有個想法,要不要合作。”
“正好你缺錢,我缺個出人頭地的機會,我要讓我爸知道,我聞清纔不是廢物。”
他舉着酒杯,舌頭都大了:“我們……合作,你看……成不成。”
梁鬱深想拒絕來着,一個醉鬼說的話,做不得數。
可聞清記下了,經常來騷擾梁鬱深。
梁鬱深也覺得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老太爺得消氣,他得在國外闖出一番名頭,纔能有機會回去,然後好好地找那個女人算賬。
現在他回來了,他跟聞清的公司交給了別人打理。
“聽說你最近交了新女朋友,是個歌手?”
跟聞清,梁鬱深懶得兜圈子。
聞清眯了眯眸:“梁鬱深你不是吧,都回國了,你還跟我搶女人,你那校花呢,你倆沒再續前緣。”
對於鍾黎,梁鬱深隻字不提,他們之間的事不想說給別人聽。
“不搶,有些事想請教一下她。”
“什麼事還用得着你親自來請教?”聞清覺得稀奇:“不過你來得真巧,她就在樓上呢,我給你叫下來。”
林姿嬋從樓上下來,看見梁鬱深,她眼睛都亮了許多。
娛樂圈帥哥很多,不足爲奇,可梁鬱深這種的,她頭一次見。
男生身上自帶冷感,那張帥臉是生人勿近的厭世,可不知怎麼,就是有種想讓她上去勾搭一下的衝動。
聞清撇了撇嘴:“林姿嬋,收收你的口水。”
林姿嬋一向浪蕩,聞清對此不是很在意,可在梁鬱深面前,挺丟人的。
“這是你朋友?”
林姿嬋的目光繞在梁鬱深清冷的臉上。
“嗯,你找她什麼事?”聞清看着梁鬱深。
梁鬱深掀了掀眼皮:“聽說林小姐有專門保養嗓子的心得,我朋友生病了,嗓子疼,來問問。”
“朋友,女的?”聞清視線瞥了過來,眼神有點曖昧。
梁鬱深沒理他,而是等着林姿嬋的回覆。
林姿嬋沒道理不賣梁鬱深的人情。
她瞭解了下那位“朋友”的症狀,把一個小藥瓶遞給梁鬱深:“我的私人醫生幫我調的,很好用,兩天就不疼了。”
聞清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記得那校花好像也是搞音樂的。
他饒有興致地看着梁鬱深,“你跟那位聯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