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弄巧成拙
可她被他壓着,動彈不得。
梁鬱深忽然開口:“那麼愛錢,我給你一次機會。”
鍾黎的浴巾早就被梁鬱深弄亂了,她裏面就穿了件小褲。
梁鬱深勾着上面的細帶子,扯來扯去。
這是他以前常玩的把戲。
鍾黎難-耐得閉上眼睛。
真是有夠磨人的。
“鍾黎。”梁鬱深湊到她耳邊:“給你個機會,二十萬,這回,你伺候我。”
他給了雙倍的價格,十分具有誘-惑力。
鍾黎只要張開腿就能得到。
可她這回偏不想。
她嫌棄梁鬱深髒。
他女人那麼多,也不差她這一個不是。
鍾黎笑了聲,勾住梁鬱深的脖子。
他以爲她準備好了,就把擡起她身子,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玩。
鍾黎媚眼如絲,勾人的緊。
任何一個男人都招架不住她這般。
她抓住梁鬱深的領帶,誘人的紅脣微微張啓:“我幫你解開。”
梁鬱深漆沉的眸子睨着她,不言不語,等着看鐘黎的表演。
五年前,鍾黎很少主動,她嬌氣,動不了幾下,就喊不行了,從來都是梁鬱深玩她的。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年,她伺候了這麼多男人,到底有沒有長進。
梁鬱深的手徘徊到了鍾黎的側腰,他輕輕點過:“鍾黎,你伺候他們都給你多少錢。”
這男人也真是奇怪,明知道得到答案會讓他生氣,可他偏要問。
鍾黎笑着擺弄着梁鬱深的領帶:“他們沒有你大方,還是你給得更多些。”
對於這事,鍾黎不想澄清,梁鬱深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氣死他纔好。
“哦,是嗎?”
他掐住她的腰,微微用了點力。
鍾黎嬌氣得喊疼,“梁鬱深,你輕點。”
他愈發的喜歡在她身上留痕跡了,比以前還喜歡。
鍾黎研究了半天,終於弄明白這領帶怎麼玩了。
她壞壞地勾脣,拍拍梁鬱深的肩膀:“不要急哦,我們慢慢來,纔好玩。”
她直起身子,小手按在他的領帶上,然後猛地一提,領帶縮緊了大半,梁鬱深也切切實實體會到了一次窒息的感覺。
他臉色鐵青,可鍾黎不肯撒手。
“我纔不稀罕你的二十萬,梁鬱深,你個髒男人,我以後不給你玩了。”
她硬氣地說,那模樣像是真不稀罕他的錢似的。
鍾黎到底給梁鬱深留了一口活氣,撒開手跑掉了。
她像只貓,幹了壞事就跑。
梁鬱深靠在沙發上緩了有一陣,徹底沒有剛纔“想要”的情緒。
他扯開領帶,他忽然釋然了。
沒必要執念於鍾黎的愛還是不愛。
起碼,她只恨他,就像他恨她一樣。
恨他恨得想弄死他,可最後偏要留着對方一線生機。
他留着她的命,是想看她苟延殘喘。
鍾黎呢,她留着他的命是爲了什麼,估計是怕死吧。
梁鬱深走了,留下了領帶跟買回來的那件衣服。
他說,它跟鍾黎是配的。
但那是別人不要的東西。
鍾黎撿起來,看了一會,隨手撇掉了,她纔不稀罕。
隔天,小千金又來了。
她有些不開心地說:“我舅舅被罵了一頓。”
“被罵了?”鍾黎來了興致,不再翻閱琴譜,看着小千金,一臉迫不及待:“怎麼罵的?”
“就說我舅舅玩女人什麼的。”小千金也是毫不避諱,有什麼說什麼,絲毫不知道幫着梁鬱深藏一藏。
鍾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她沒想到梁鬱深又在這事上栽了跟頭,以前是因爲她,現在又是因爲誰,上次的那個小姑娘?
“哦?哪個女人你知道嗎?”鍾黎八卦得不得了。
小千金皺着眉搖了搖頭:“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外公爲什麼生氣。”
“那你說說看。”鍾黎眼睛亮晶晶的,心裏都有點着急了。
梁鬱深喫癟,她還真沒看見過。
小千金先是嘆了口氣:“其實我舅舅也很無辜的,誰知道那天他會被叫去和薛柔姨姨的父親喫飯。”
“嗯,然後呢。”鍾黎洗耳恭聽。
小千金說:“那天管家請假了,舅舅就帶着我一起去赴約。”
“沒等喫飯呢,舅舅就被外公當着大家的面扇了一巴掌,弄得舅舅很沒面子。”
鍾黎好奇:“爲什麼扇他呢,不是說有女人呢,女人在哪呢?”
小千金完全沒有講到重點上。
小千金想了一下說:“沒有女人的,舅舅被打是因爲他脖子上的牙印,外公說那是女人咬的,偏偏舅舅遮都不遮一下。”
“外公可生氣了,說舅舅一天到晚就會玩那些亂七八糟的遊戲。”小千金挑挑眉,疑惑地問:“鍾老師,咬人算遊戲嗎?”
鍾黎後悔了,她就不該八卦。
沒想到,五年前梁鬱深是因爲她被家裏人教訓,五年後還是如此。
“不算遊戲吧,可能是你外公說錯了,小孩子別記這些,我們上課吧。”鍾黎心虛得不行,趕緊轉移話題。
小千金點點頭:“好吧,不過我外公說,這門婚事怕是要吹了,薛柔姨姨的父親好像不大高興呢。”
“吹了?”鍾黎有點不敢相信。
那她這任務,還真被她完成了,只因爲那個牙印?
她還真是弄巧成拙。
“嗯,好像沒談妥。”小千金說:“那個爺爺不太喜歡我舅舅,說要是我們家想聯姻就換個兒子,可是我外公只有舅舅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小千金年紀不大,但是學舌學得很是全面。
鍾黎差不多腦補出了個大概的經過。
晚上,薛柔果然給她發來消息。
-薛柔:鍾黎,你立大功了。
鍾黎神色複雜地看着這條消息,她也沒想到,她跟梁鬱深的私人恩怨會把局面弄得如此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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