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看破不說破
鍾黎笑了下,往後退了一步,和聞清保持着距離。
“鍾小姐不用那麼防備着我。”
聞清眼睛盯着鍾黎那張臉,不捨得挪開,真的有夠漂亮的。
“我要準備登臺了。”鍾黎希望他能識趣的讓開。
聞清遞出一張名片,是他旗下的娛樂公司。
他說:“或許你應該有所瞭解,林姿嬋就在這個傳媒,如果鍾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把你捧成第二個。”
聞清沒有聽過鍾黎唱歌,但是來這參加比賽,還成功晉級的人實力都不會太差,配上鍾黎這張臉蛋,想火只是時間問題。
“我不感興趣。”
鍾黎再次拒絕了聞清。
聞清勾了下脣,也不惱,“沒關係,我相信,我們還會有機會見面的。”
他十分篤定。
知道了鍾黎的名字,一切就都好辦了。
鍾黎這次的歌帶了技巧,跟高音,處理的非常好,現場氛圍也很高,是一首英文歌。
這次,林姿嬋也給了她高分。
她誇獎了鍾黎的這次服裝:“黑色,很神祕的顏色,漂亮。”
鍾黎輕輕勾脣,隨便說了兩句。
這次她拿到了目前最高分,晉級肯定沒有問題了。
她剛出休息室,就見一個小姑娘朝她跑了過來。
“鍾月,你怎麼在這裏?”
她趕緊抱起鍾月,她就不應該相信梁鬱深能帶好孩子這種話。
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把鍾月獨自扔在這裏,附近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呢,說什麼心疼,都是假的。
她還真是單純,信了梁鬱深的狗話。
小鐘月抱住她:“房東哥哥說了,帶我來看你表演,鍾黎,你剛纔特別漂亮,比天上的月亮都要亮。”
“你看見了?”
小鐘月抻着脖子,很驕傲似的:“當然,我就在臺下。”
得知鍾黎晉級的聞清打算過來恭賀一番,可看到這一幕,愣了下。
鍾黎懷裏的那個小女孩,長得跟她真像。
是她的女兒嗎?
這時候薛柔剛好過來,也要去找鍾黎。
她叫了一聲:“鍾黎。”
聞清剛好聽見,趕緊叫住了她:“你跟那個女選手很熟?”
薛柔看不上聞清,這個花心大蘿蔔,把她身邊好看的朋友都招惹了個遍。
當初也來招惹過她,薛柔很是反感聞清,聞清追了一段時間,就換了目標。
這人的喜歡,一點都不值錢。
現在圈子裏誰都知道他在跟當紅女歌手林姿嬋在談。
“你這是看上鍾黎了?”薛柔冷冷瞥他。
聞清笑了聲說:“沒,她唱歌好聽,想跟她籤個約。”
“別想,她是我的人。”
“總要公平競爭嘛。”聞清說。
薛柔冷哼:“她是我拉過來的,要籤也跟我籤,誰跟你公平競爭。”
“那我不跟你搶,那孩子是她的什麼。”
聞清視線探了過去,盯着小朋友那張跟鍾黎高度相似的臉。
薛柔也順着看過去,然後輕笑了聲,帶着幾分調侃,開了口:“能是什麼,她女兒啊,長那麼像,你看不出來嗎?”
聞清愣住,他沒記錯的話,剛纔打聽出鍾黎的年齡是二十三歲。
這個小姑娘看着大概四五歲的樣子。
也就是說在鍾黎十八九歲的時候,就已經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誰這麼畜生!
聞清痛心疾首,看鐘黎的眼神,從欣賞變成了憐愛。
此刻,他更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少-婦需要他的呵護,她的女兒,也需要他的關懷。
“那她老公……”
“問那麼細緻幹嘛?”薛柔鄙夷地盯着聞清,都說了鍾黎有孩子了,這男人怎麼還不死心。
哦,她差點忘了,聞清這男人葷素不忌地,就算是有夫之婦,他都能跟人家搞得起勁。
更何況是鍾黎這種長相美豔的大美人。
“你覺得呢?”對於喜歡,聞清很不避諱,他向來直來直去。
“我勸你算了吧。”薛柔好心提醒:“孩子她爸,你又打不過。”
聞清和梁鬱深在國外的事蹟,她有幸聽說過。
聞清上門挑釁,結果被梁鬱深揍趴下了,很是丟臉。
聞清輕嗤了一聲,誇大其詞地說:“我聞清打架還沒怕過誰。”
薛柔看破不說破,別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是嗎?”
“當然。”聞清十分自信。
薛柔哼笑一聲:“那我們走着瞧。”
她說完,不跟聞清廢話,就去找鍾黎了。
第一次看到小鐘月,她有點激動,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奶娃娃,粉嫩嫩的,漂亮的不像話,別說這雙眼睛真幾分梁鬱深的韻味。
她忍不住上手去捏鍾月的小臉蛋:“小姑娘真漂亮呀,跟你家鍾黎一樣漂亮。”
薛柔長得好看,小鐘月並不反感她的觸碰,她是個實打實的嚴控。
“漂亮姐姐也好看。”小鐘月稚聲稚氣地說。
“小嘴巴怪甜的。”薛柔十分喜歡鐘月,剛纔在後臺見到她,她就認了出來這孩子是鍾黎家的。
她專門讓助理出去買了個首飾給她。
是一塊翡翠做的吊墜,價格不算便宜。
小鐘月十分喜歡。
鍾黎受寵若驚:“這太貴重了。”
不得不說,薛柔對她比男人對她還要大方。
薛柔捏捏鍾月的小臉:“不貴重,又不是給你的,給小鐘月的,長得這麼可愛,以後給我兒子當新娘得了。”
小鐘月眨巴着眼睛:“你這麼年輕就當媽媽了嗎?”
薛柔被她逗笑了:“還沒生呢,以後生兒子,你給我當兒媳婦好不好。”
小鐘月思考了下,說:“那要是你的兒子跟你一樣漂亮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敢情好色是你們家族遺傳啊。”薛柔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鍾黎。
鍾黎心虛地笑笑:“不知道她跟誰學的。”
她口是心非地說:“我啊,最看重男人內在了。”
回來的梁鬱深剛好聽到這句話。
很諷刺地輕嗤一聲。
開什麼玩笑,她?鍾黎?
看重內在,怎麼可能呢?
她要麼就喜歡男人的臉,要麼就喜歡男人的錢。
她是他見過最膚淺的女人,沒有之一。
薛柔注意到梁鬱深:“呦,梁少也來了?”
她眼睛特意往他脖子上瞟去,上面的牙印早就留下痕跡,變成了疤痕,彷彿深入骨髓般。
薛柔笑笑不語,依舊是看破不說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