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查手機
梁鬱深的指尖溫熱,一點點地朝深處探-去。
鍾黎受不住,要擡腿踹他,梁鬱深及時抓住她的腳腕,纔沒讓鍾黎的腳落在他的臉上。
他把手抽回,鍾黎身體稍微恢復了些。
接着梁鬱深又去塗,他一本正經:“腳也要塗。”
鍾黎現在是任人宰割,沒有辦法,只能在嘴上佔兩句便宜:“你真是變態。”
梁鬱深不以爲意,他的掌心在鍾黎的身上慢慢地揉。
鍾黎半邊臉都熱了,她覺得羞恥,爲什麼就是不能抗拒梁鬱深帶給她的生理反應。
“鍾黎,你很喜歡?”
梁鬱深掀了掀眸,眼底多了一絲壞。
鍾黎知道他是故意這樣問的,他想看她難堪,看她羞恥,她偏不呢。
“是你喜歡,你個變-態,就喜歡這樣玩弄良家婦女。”
她說得有板有眼,很像是那麼一回事。
梁鬱深盯着她:“你哪裏是良家?”
明明就是個禍害,到處招惹男人,稍微出去一會,準勾搭一個過來。
他很後悔,自己出國,沒有讓人看着鍾黎,害得她多了那麼多爛男人。
她就是該被他獨佔的,起碼現在是。
他不喜歡她身邊出現任何雄性生物,連個雄蒼蠅都不行。
“鍾黎,我一會要弄你的。”
梁鬱深面無表情,把如此澀情的話說得像喫飯喝水一樣平常,真是不要臉。
“鍾月還在隔壁。”鍾黎聲音急切。
“你不要叫出來就好。”梁鬱深開始解釦子,動作慢條斯理。
他壓着她,俯身在她耳邊:“鍾黎,你很香。”
“臭男人,滾開。”鍾黎瞪着他。
梁鬱深咬她一口。
女人輕抽着氣。
“鍾黎,輕聲叫。”
“梁鬱深,你不要……”
“就要。”
他不顧她抵抗,又欺負了她。
下雪了,窗戶的邊緣蓋了一層,細細薄薄的,雪白雪白的,然後一點點地化掉,很快便又堆積新的。
外面冰天雪地,裏面熱火朝天。
鍾黎難耐的聲音很小很小。
梁鬱深嘲笑她:“鍾黎,不敢叫?”
“梁鬱深,你……”她別過頭去,極力忍耐着。
梁鬱深笑了聲:“你就忍着吧。”
一個多小時後。
兩人才結束。
鍾黎裹在被子裏,眼睛紅紅的,擡腿要踹他。
梁鬱深一手圈住她的腳踝,眸色又深了些:“還要。”
“滾。”
鍾黎沒氣也沒力,發出來的聲音都帶着虛。
梁鬱深輕嗤了聲:“你怎麼比以前還禁不住折騰。”
鍾黎不理他。
梁鬱深把人圈了過來,語調裏含了幾分哄人的意思:“要不要去洗?”
鍾黎肩膀掙扎了下:“不要。”
“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你動不了,我幫你。”說完他不顧鍾黎反對,就抱着她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男人還故意說了句:“可惜了,身體乳塗了還要洗掉。”
鍾黎橫過去一眼,瞪着他。
“我再幫你塗。”梁鬱深舒坦完,聲音裏都愉悅了許多。
他發現逗弄鍾黎,真的很有趣。
“不用你幫。”
“行。”他幫她簡單地衝洗了下,就把人捲上浴巾抱了出去。
兩人都洗完澡,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鍾月的聲音這才從外面響起:“鍾黎,鍾黎,你去哪了。”
“來了。”
鍾黎就要出去,梁鬱深擰了下眉,攔住了她起身的動作。
“你幹嘛?”鍾黎口氣不善。
梁鬱深壓低眸,盯着她的脖頸,和大腿看,上面紅痕遍佈,還沒消下去:“一會要是問起來,你怎麼回答?”
“就說是狗咬的。”鍾黎忿忿道。
他做的好事,還要問她怎麼回答。
“鍾黎,不要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笨蛋。”梁鬱深把她塞進被子裏:“你睡,我去哄她。”
推開門,就看到小鐘月在門口四處張望的樣子。
“房東哥哥。”她揚起頭,眨巴着眼睛:“鍾黎呢。”
梁鬱深看着她手裏抱着的故事書:“鍾黎有點累,我來陪你。”
“你們做什麼了,吵架了嗎,爲什麼鍾黎會累。”
梁鬱深一本正經地撒謊:“鍾黎今天唱歌,嗓子累,給你講不了故事,所以我來。”
“那也成。”
小鐘月拉着他進了房間,乖乖爬上牀,躺在小被窩裏:“你給我講吧。”
把鍾月哄睡着,梁鬱深回了鍾黎那裏。
大的女人不用哄,自己就能睡得很香。
她枕邊還放着未曾關上的手機,裏面視頻的聲音哇哇地響。
梁鬱深覺得煩,伸手去關掉。
頁面跳出,退回到手機主頁。
梁鬱深看着那個綠色的軟件,頓了下,伸手點開。
微信的頁面露出,鍾黎這個蠢貨,連個密碼都沒有。
他往下翻着,她的交友不多,除了幼兒園的老師,就是薛柔的消息,還有一些節目組的人,當然也有幾個男人,但鍾黎統統不理,這其中就有顧景生。
沒想到他還不死心,竟然敢覬覦他的女人。
梁鬱深繼續往下翻着,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他想知道,鍾黎愛的人究竟是誰。
可翻了半晌,他都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男人。
梁鬱深皺着眉頭,鍾黎把他藏哪了。
就在他準備息屏的時候,一個短信蹦了出來,是銀行的催債信息,十幾萬的分期貸款。
梁鬱深眉心狠狠一擰,鍾黎欠了這麼多錢?
他正要點進去的時候,鍾黎醒了。
她趕緊奪過手機:“梁鬱深,誰準你動我手機的。”
她將手機息屏,放在身後,像是在藏什麼東西似的。
“鍾黎,你貸款?”
“不關你事。”鍾黎一點都不想告訴梁鬱深。
告訴他又怎樣,他又不會幫她還錢。
他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狠狠嘲笑她活該。
在梁鬱深身上,鍾黎從來不抱什麼希望。
他給不了愛,也給不了錢。
他們只是一錘子的買賣,一個交付身體,一個爲自己的欲-望買單,不摻雜任何感情。
“不許再動我的手機。”她哼他,然後蓋緊被子,側過身子,閉上眼睛。
梁鬱深想到那十幾萬的債務,眉心狠狠一擰,鍾黎要錢不是爲了買奢侈品,是爲了還錢?
她什麼時候欠的錢,欠了多少?
爲什麼賀之舟不告訴他。
梁鬱深越想越睡不着,他起身出去抽了兩根菸,等身上的味散了,他纔回去。
鍾黎不知是真的睡着了,還是在裝睡。
他躺上牀,狠狠把人攬了過來。
“鍾黎,你瞞了我多少祕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他聲音發狠。
鍾黎抿緊脣,一聲不吭,裝睡她擅長的。
他願意去查就去查,她管不着。
但是她一個字都不會跟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