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學生妹 作者:未知 歌舞笙簫,極盡奢華。 我似乎都快要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我粗魯的把身上的少婦推到,又是一個轉身把那個青春的學生妹拉住,徑直走向了身前那兩米寬的水牀。 風韻少婦半推半就,一會兒又拉着我,一會兒就又把我推向遠方。我想抓住她的手,可是她就像是一朵絢爛的玫瑰花。抓不住,又逃不掉。 倒是那個學生妹替我慢慢的把褲子給拉了下來。 好讓我沒再感覺裏面粘糊糊的難受,自然敞亮,多瀟灑。 大包廂之中,那沉悶的音箱再度升級,炫酷的麥克風從前走到後。一個女孩聲嘶力竭的唱着那曖昧的情歌,那不像是享受,反而像是爲了生活在拼命的努力。 一個毛建方的同學直接就把她給攔腰抱了起來,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那傲人的胸脯。女孩沒有任何的反抗,反手摟住他的脖頸,迎着那人的舌頭。動人的紅脣就印了上去。 我在極度的放縱之中忽然間感覺到了一種陌生,一種墮落,還有一種極度的恥辱感。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那拿着皮鞭,肆意敲打着耕地的牛羣。她們需要生活,而我們需要她們。 “想什麼呢?小哥哥。”年輕的少婦又粘在了我的背後,我那傲然的小兄弟再度擡起來腦袋。 此刻的我,下身赤果果。 學生妹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開始用手在不停的套弄着,我能夠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刺激感傳入了腦海之中。更是有着一股股宛若電流經過般的舒暢,我從未有過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 怪不得男人都愛來這種地方。 我極盡的享受着她給我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一隻手摁住了她的腦袋,使勁的想往更深處鑽去。 學生妹的兩之手極力的拍打着我的大腿,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我剎那間在荒淫的時刻又有了那種令人作嘔的罪惡感,手上的力道,不覺然間就小了幾分。 學生妹猛地將腦袋抽了出來。我能清楚的看見她的臉上掛着兩道深深的淚痕,她不停的乾嘔着,一直低着頭的她,再也沒有敢擡起頭的勇氣。 身後的少婦宛若一條遊蛇一般,把我緊緊的纏繞在了水牀上。 我半躺在她那酥胸之中,那個學生妹竟然把內褲給脫了下來,用超短的小裙子遮住自己的恥處,緩緩的就要往我的身上坐了下來。 此時此刻,這幅場景,直看得我是血脈狂涌,小周杰更是猶如巨龍一般擎天而立。它期待着的刺激和爆發,而我,則是充斥着不安和糾結。 “等一下。”我把她往旁邊一推,身上的少婦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喲。”少婦有些哀怨的看着我。 學生妹則是半躺在水牀上,一動也不敢。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了眼前的這位客人。 毛建方很顯然他注意到了我這邊的情況,早就完事的他本來還坐在一邊抽菸,這會看着我這邊,他眉頭一皺,慢慢的踱步了過來。 “你們倆是怎麼伺候的?!” 學生妹甚至都要把頭給低到了自己的胸脯中去,少婦則是纏在了毛建方的身上。 “官人,我這不是再教小妹妹技巧嘛,我還沒親自上陣呢,您可別急呀。”少婦說着話,就把一邊的上衣往下扒了一點,直露出來嫣紅的小露珠。雪峯傲人,溝壑深邃。 “沒沒。”我急忙把毛建方給拉住了,“千萬別怪她們。”我說着話,又看了一眼毛建方,“我可以把這小姑娘帶出去一會兒嘛?” 毛建方先是一愣,隨後微微一笑,輕聲地在我耳邊說道,“是不是人多,還不是很好意思?” 我知道他理解錯誤了我的意思,現在只要能將這姑娘帶出去,就夠了。 “恩恩。”我點了點頭。 “中,待會我和前臺說下,今晚這姑娘被你包了,隨你怎麼折騰都行。”他說着話笑了笑,一反白天那種斯斯文文的面容。 我謝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媚眼紅杏的少婦,當下更是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褲頭上粘死人,早就丟了。直接套了外褲就拉着學生妹走了出去。 毛建方一隻盯着我出去的身影,我轉頭之間,似乎再見他正眯着眼睛,露出來一副我很是不理解的笑容。 本會以爲城市纔是最喧囂的地方,沒想到,城市卻是這最安靜的一角。 我拉着她直接就走出來花都劇院,耳邊再無那種刺耳的喧囂和過分的奢淫。我甚至有點慶幸,自己出來的還算早。 我把女孩放在副駕上,她很是安分的坐在一邊,一語不發,緘默寡言。 似乎正在等待着我的命令一般。 “你家在哪?”我嘆了口氣,隨便問了一句。 可是她卻沒有回答我的這個問題,一直低着頭。 我眉頭微皺,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她沒有絲毫的反抗,又把手伸進了她的白兔之上。她只是抿着嘴,依舊一言不發。 我嘗試着說了一句,“把學生外套脫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機器人一般,受到了主人的指令一樣,機械的,輕緩的開始脫自己的外套。絲毫不介意這是在大街上,或者說,再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 “算了。”我替她把衣領整好,然後摸了摸她的頭髮,是那樣自然和舒暢。 我把車隨意的開走,我覺得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對於我活着她來說,也許就是個最大的解放。 車停在了我們小區外一個小樹林旁,此處人煙稀少。 她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好像準備着下車。 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十幾分鍾過去了。 漸漸的,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安和波動。 我打開了車載電臺,找到了我平時比較喜歡聽的一檔節目,‘歡迎您收聽每晚十點半,青春與您相伴,大家好,我是你們最喜愛的播音主持人,我叫陳沫……’車載電臺中,傳過來熟悉的女生,那聲音溫暖,動聽。 小樹林之後是一望無際的春輝江,江面數十米寬。自西向東,流淌了不知道有多少年歲。 我聽着節目,不由得跟着哼起了節目伴奏中的小曲兒。 “求求你。” 忽然之間,我好像聽見她開口說話了。 不過,我卻還是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求求你,快點做完讓我走吧。”她再度開口了。 一聽她開口竟然是這話,我不由得眉頭緊皺,我把車載電臺又開大了一點聲音,故意沒有理睬她。 十分鐘過去了,電臺美女的聲音漸行漸遠。半個小時,宛若眨眼間一般,流淌的無影無蹤。 剎那間,我似乎能聽見她在我身邊淺淺的啜泣聲。 那種哭泣,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委屈和痛苦。車載電臺的背景音樂也在緩緩的悠揚,沉重,痛苦。好像正似眼前這女孩的心境,當苦難來臨,當脆弱的心靈無法抵擋,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女孩哭的撕心裂肺,她使勁的搖着頭,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身體,好像萬分的嫌棄自己的模樣。嫌棄自己的一切,嫌棄世間的所有。 我看見她哭的時候不帶一點做作,我看見她哭的時候是那樣的痛苦。我不忍心,不知道爲什麼,我的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把她額腦袋湊到了我的身邊來。靠着我的胸口,我替她把淚水慢慢的抹去。 終於,她開始跟我說話了。 “謝謝你,大哥哥。”她說話的時候依然沒有敢擡頭看着我。 “怎麼樣,感覺好一點沒。” “嗯。”她點了點頭,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也是不知道該繼續開口。 “你還是大學生吧。” 她點了點頭。 “嵩山安大?” 她竟然還點了點頭。 “大幾了?” “大三。” “什麼專業?” “金融管理與會計電算化。” 我嘆了一口氣,“那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做這樣的事?” 說道這裏,她竟然又抽泣了起來。 我安慰了她幾句,她的狀態這纔有些迴轉。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忽然間敢擡頭,看了我一下。 我看着她的眼睛,竟然是如此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