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空大地的崩潰
賽文穿梭在蟲洞中，用盡全身力量，向前衝。
直到前方的光映入眼簾，賽文用盡全身力量，猛地擠出了蟲洞！
於此同時，二人看着從電視機裏擠出的賽文，眼中的不可置信瞬間轉變爲驚喜！
“成功啦！！！”庭植扉頁大聲的吼起來，接着看着眼前的奧特曼，激動的手瘋狂顫抖。
“大地，大地，大地！”庭植扉頁跑到了大空大地的旁邊，“手機，我的手機？你找到了我的手機嗎！”
“手機？你的手機問我幹嘛啊。”
“我我我我不記得，啊啊啊！想起來了，在在在在桌子上！”庭植扉頁轉頭，在賽文懵逼的目光裏，他拿起手機就衝到賽文的旁邊！
賽文：……？
在賽文疑惑的目光中，庭植扉頁主動湊到了他的身邊。
接着，庭植扉頁拿起手機。
咔嚓！
就這樣，懵逼看向鏡頭的賽文和興奮到跳腳的庭植扉頁來了一張精彩合影。
賽文來不及擺造型，只能讓自己的腦袋儘量離這個人類近一點。
拍個照也不是什麼大事，拍了就拍了。
只是這人類，是不是過於激動了一點。
賽文拍完照後，看向了一旁收好奧特穿梭槍的大地。
二者視線相匯，大地用力的點點頭：“團前輩，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大空大地。”
賽文的身體解開，變成了諸星團。
他無視了旁邊幾乎要激動的扭成蛆的庭植扉頁，笑道：
“真夠幸運的，第一次就猜對了。”
“我有些東西想問你！”
大空大地的聲音變得急促些許。
“我明白你想問什麼。”
諸星團歷經諸多，自然知道大空大地此刻的迫切源於何處。
他看了一眼庭植扉頁，笑道：“你們是朋友嗎？”
“是的，請您放心，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奧特曼的粉絲。”大空大地點點頭。
“對對對！”旁邊的庭植扉頁湊了過來，“賽文奧特曼，你剛纔實在是太帥了。”
“謝謝。”諸星團眯眼笑笑，“想繼續來幾張嗎？”
“真的可以嗎！”
“不算很急，來吧。”
“非常感謝！”
……
五分鐘後，看着手裏的一百張照片，庭植扉頁興奮的要昏過去了。
這一百張混合着各種照片。
人間體單人自拍、人間體雙人自拍。
奧特曼單人自拍，奧特曼雙人自拍。
“要彩印出來，彩印出來！”庭植扉頁窩在沙發上，看着這些照片，顫慄的說着。
“扉頁，我們走了啊！”大空大地喊了一聲。
“走吧，走吧！下次還有這種好事，叫我啊！！！”庭植扉頁刷着手機上的照片，笑得合不攏嘴。
……
車子上。
諸星團看着能自動駕駛回到基地的飛機，有些感慨。
這邊，大空大地正在和總部彙報信息。
今天作戰指揮室也是一個人沒睡，除了格爾曼博士，他是真的一直在睡，太困了。
大空大地報告完畢後，收起艾克斯終端，看向諸星團：“久等了，我能問你幾個問題！”
“可以。”諸星團說。
“艾克斯爲什麼消失了！”大空大地開口。
“他，從未存在過。”諸星團開口。
“！！！”大空大地的瞳孔瞪大。
這個消息，比之前的所有猜測都要更加可怕。
“從，從不存在？！”大空大地的手顫抖起來，表情也有些失控般。
諸星團轉頭，看着紅了眼眶的大地，嘆氣的說：“這個世界，不是你所認知的世界了，整個多元宇宙，奧特曼都消失了。”
“那，您，您呢？您不是嗎！！！”大空大地的聲音大了起來，有些哭腔。
他的內心，多少有些知道爲什麼了。
艾克斯頭鏢，是將思念實體化的刀。
正是因爲思念可以實體化，他纔可以三番五次找回艾克斯。
也正是因爲思念可以實體化，他纔可以在最後時刻將一切，通過艾克斯頭鏢得到怪獸的迴應，讓所有閃光玩偶衝出格利扎的身體。
但這股思念對賽高古沒有任何作用，並不是無法通過彩虹刀傳遞思念，而是賽高古不願意去接納大地的思想。
想要與之共存的思想換來的是賽高古更加暴虐的破壞。
但，現在，他的思念投向了虛無之地。
原來從一開始，艾克斯就不存在。
那些留存在數據空間的艾克斯數據是殘破的，艾克斯也並非是能簡單通過數據就能組成的奧特曼。
可——
爲什麼啊？
我的記憶，大家的記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嗎？！
爲什麼，奧特曼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諸星團望着幾乎要落淚的大地，“我曾經並不是奧特曼，我只是擁有着和你們幾乎相同記憶的實驗品。”
諸星團開始訴說起了自己的故事，並在前往作戰指揮室的途中，將整個宇宙的背景大致說了一下。
聽完後，大空大地靠坐在了車椅上，泄氣道：“原來是這樣，這真是一個可悲的宇宙。”
“奧特曼的消失，造就了無數的悲劇啊。”
“並不是無法再誕生真的奧特曼，已經有許多的案例了。”諸星團想以此來安慰大地。
“團前輩，我並不是想要成爲‘奧特曼’，我是想要‘艾克斯’，我想要艾克斯回來，我……”
大空大地的手靠在了車窗上，終於壓抑不住藏在心底的悲傷，淚水從雙眼涌出：“很想他，很想他，很想他！”
“成爲奧特曼這件事對我……對我來說一直無所謂的，我只是想要艾克斯回來！我真的找了他好久啊，可他……不存在。”
“不存在……我……我怎麼可能……接受這種事啊！啊啊啊！！！”
車慢慢停泊在作戰指揮室的車位上，大空大地的咆哮減弱，轉爲低聲抽泣着。
他從未如此悲傷過，他所尋找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諸星團的目光裏帶着悲傷，注視了他好久。
直到他的收斂，諸星團才從副駕上抽出紙巾給他。
“謝……謝謝。”大空大地的呼吸因爲哭泣有些不暢。
但他還是重振旗鼓。
“抱歉，我，剛纔真的很失態。”
“沒關係……”
“我們走吧，隊長他們等着你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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