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2.圣光在上啊是活圣人,我們有救了!【上架爆更5/50】

作者:驿路羁旅
揭棺而起的迪亚克姆是懵的。 他被困在生与死之间已经不知道多久了,那鬼地方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他只能通過不断的战斗、持续的战斗、变着法的战斗来消磨時間,努力让自己不要成为无可救药的艾瑞达孤僻症患者,每天除了冥想外的唯一工作就是查看自己的战斗技巧是否有突破,简直就和版本空窗期每天上线无聊刷成就的状态一模一样。 毕竟也沒有啥其他事好做。 实际上,迪克都已经适应這种“简单日子”好久了,這突然就被叫“起床”他自己也是猝不及防,幸好自己向来沒有起床气,不然這個圣光爆发就有些收不住了。 至于为什么会被突然唤醒. 是某种液体! 就像是滴落的酒水一般涌入迪克的嘴唇,它腥甜中带着一丝苦涩,還有温热中流淌的痛楚,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将沉迷在“虚拟现实”中的迪克给惊醒了。 這是血。 艾瑞达人的血! 在阿古斯的战场上他无数次嗅到過這样的味道,他可以确定這是沒有被邪能污染的纯粹之血,来自一個年轻有活力的艾瑞达人。 血液会滴落在迪克嘴唇,就意味着有年轻的同胞在自己身旁受伤了! 這意味着 那孩子有危险! 就這么一個激灵,在某种冲动的促使下迪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就看到一把战斧呼啸着落下,而自己身前是一個受伤严重被战戟刺穿躯体眼看着活不下去的艾瑞达姑娘。 “砰” 迪克伸手扣住了砸下的斧刃。 在生死之间的无数次战斗确保了他在沉睡两万多年后的神经反应和战场直觉不但沒有退化,反而比昏迷之前更劲更霸,而传奇者的战斗素养更是让這一扣又准又快。 轻轻松松,后发先至。 手指扣住斧刃的一瞬间,已经演练過无数次的圣光如臂指使般上涌爆发,顺着手指挥洒施加,一次呼吸之后就让冰冷坚固的金属斧刃融化,让自己的手指如捏动沙土一般扣入其中。 已经躺了不知道多久的躯体带着一丝别扭,起身的动作非常迟缓甚至有种呆滞,就像是刚大木驾驶员突然进入了新的机体一样,再天才也需要一個适应過程。 但好消息是,他适应的很快! 就在那兽人扔掉战斧,拔出腰间的战刀刺過来的时候,迪克已差不多找回了曾经的状态,看着明晃晃的利刃刺来,他仅伸出手吟唱字符,便有光耀的真言术·盾笼罩自己和受伤姑娘的躯体。 一层薄薄的圣光化作防御,看似一击即溃,但那兽人面目狰狞却无法刺穿這层微光蛋壳一样的护盾,反而在迪亚克姆握指成拳的重击中被一拳干倒。 凶狠的进攻者倒也硬气,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从倒地的怪异姿态来看应该是被打断了胸骨并刺穿了心脏。 迪亚克姆不理会自己的战果,他将虚弱的艾瑞达姑娘搀扶住,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棺材”边,伸出左手摁住腰腹的伤口,右手握住了刺穿她躯体的战矛。 手指用力间,战矛的木柄应声而断又在圣人手中翻转穿刺,精准插进了脚下兽人的眼眶裡,仁慈的结束了对方注定漫长的痛苦。 “忍住!会有点疼。” 他如此說着,左手不断向這可怜姑娘施加治愈,右手又从她身后伤口以匀速稳定的抽出带着倒刺的锋刃,本该因此受创的伤口并沒有恶化反而在圣人亲自施加的治疗中快速止血。 当然,常态下不打麻药就进行這样的生猛治疗不亚于生噶腰子,绝对能把训练有素的艾瑞达战士疼死。 但迪克何等老练? 在动手治疗之前已经为這姑娘施加了牧师的招牌技能“痛苦压制”,暂时麻痹的神经和上涌的肾上腺素足以确保這可怜孩子的痛觉在短時間内被削弱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别乱动!你需要休息。” 他语气温和的說了句,就如牧师对待自己的病人那般。 带着一丝克罗库恩口音的“上古艾瑞达语”让伊瑞尔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然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警戒者”在两万多年后的苏醒而精神颤栗的缘故。 简单点說,被吓蒙了。 但這完全可以理解,倘若幸运的游客亲眼看到了始皇帝摇摇晃晃的从陵墓裡起身,用亲切的“关中雅言”询问现在是什么年月的时候,心脏再大的人也会一瞬间懵逼。 不過伊瑞尔在下一瞬就瞪大眼睛,指着迪克身后尖叫道: “圣人,小心!” 那是两個兽人抓着武器咆哮着扑来,他们誓要把這個穿着破破烂烂盔甲的德莱尼守备官砍死在這裡。 迪克起身侧闪躲开第一把战斧的劈砍,在对方用力過猛身体失衡时踹了一脚,又在刺耳的骨骼断裂声中伸手扣住了第二個兽人的手腕,五指用力便传出清脆的腕骨粉碎声。 猛力拉扯让对方撞過来的瞬间,他如塔布羊撞石头一样,一记头槌砸上去。 “砰” 兽人的脑袋顿时如西瓜一样爆开。 红的白的扑面而来,洒在迪克那一直沒有被打破的真言术·盾的表面,看得他一阵恶心。 随手丢掉尸体,活动着手腕、肩膀和尾巴上前,摆出“杰德尼古拳法”的起手式,就像是要用一场战争“复健”来让自己的身体更快恢复到全盛。 沉重的蹄子包裹着圣光踩在這异域的大地上,感受着這裡和阿古斯截然不同的重力与环境。 他心中流淌着失落,心情也有些烦躁。 虽然早已知道但沒能在故乡苏醒依然让迪亚克姆感觉到了情绪的起伏,或许是因为一直在生死之间进行着永无止境的战斗,让他這会迫切的想要“砸”点东西来发泄一下。 眼前的几名兽人這会都傻了。 他们也见過强大的传奇酋长们如杀鸡宰羊一样击败对手,但却从未见過眼前這样仅用头槌就能把强悍的兽人战士爆头的夸张力量。 最重要的是這种在兽人看来都過于残暴的战斗技巧,真的会出现在性情软弱的德莱尼人身上嗎? 眼看着几個凶残兽人不进攻,迪克从鼻孔发出哼声很不耐烦的大步上前,他并不觉得這些家伙裡会有什么无辜者,若不是自己苏醒及时,那個可怜的孩子就要死在他们手裡了。 敢当着守备官准将的面试图谋杀一名艾瑞达人平民? 好胆量! 后面那個兽人手裡還提着一名守备官的头颅? 好好好! 這艾瑞达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以前和恶魔打仗被斩首也就罢了,现在连沒喝魔血的兽人都能骑在我們头上干不雅之事了,对吧? 维伦!哈顿!你们到底是怎么在带领我們的人民啊!难道老子两万多年前做的那么多换来的還是正史中会到来的悲剧嗎?那玛尔德兰与那么多勇士在决战中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 “圣光许我今日之杀戮!恶徒,上前受死!” 赤手空拳的准将大人沒有武器,但他也不需要武器,在咆哮中抬手呼唤圣光砸下大惩击。 在长久训练中這牧师的基础技能也被玩出花来,本该是战锤砸下却被替换成一把金光闪耀的处决之刃,以公正之剑的威严斩下,让势大力沉的气势横扫全场。 来不及躲闪的兽人被锐利的圣光从头顶刺入又被光铸之刃一瞬间分尸,躯体平滑的向前后两侧摔倒,血液如破开的口袋一样爆开。 光晕瀑流随后起手,传奇技能神圣新星的替换让迪克甩手砸出的光环撞在第一個兽人身上立刻发生爆炸,灼烧的圣焰将对方点燃,待迪克靠近时,几個兽人已经如“炎头队长”一样惨叫着四散奔跑。 但他若能让這些家伙跑了,自己的姓氏就倒過来写! 抬脚轻轻一钩,脚下的兽人战矛跳入手中,在准将随手投掷中将跑的最远的那個刺穿,巨力推动让兽人手舞足蹈的起飞又在最少十米的飞行后钉死在了一颗树上。 战斧、战矛或者狩猎棍,在长久作战汇聚的個人天赋诸武精通的加持下皆能化作斩杀之手,十秒不到的時間就将周围的兽人处理干净,而则迅捷屠戮很快惊到了那头刚刚被驯服的双头飞龙。 头目级的野兽感觉到了极端的恐惧,它们总能更轻易的察觉到威胁。 皮肤苍白的猛兽在两個脑袋的嚎叫中拍打巨翼起飞,但在升空时就被下方的迪克投出带着锯齿的狩猎矛,就是一道光耀流星飞入空中,从下至上洞穿了飞龙的翅膀,让那玩意惨叫着砸在了地上。 它知道自己要为生命而战了! 在迪亚克姆以角抵冲锋的姿态撞過来时,其两個脑袋扬起将狂野的奥术吐息砸在這被唤醒的“上古艾瑞达野人”身上,身为影月谷所有双头飞龙的头兽,绰号“月之息”的它以能操纵危险奥术闻名荒野。 圣人在一瞬间就被奥术洪流吞沒,但随后圣光闪烁让他顶着破坏性的喷涌上前。 圣洁的光热释放让他炙热的双手扣住双足飞龙的嘴巴上下拉扯,肌肉贲张的力量释放在几秒之后随着一声渗人的闷响,废掉了這野兽的一個脑袋。 另一個脑袋還想要撕咬,却被迪克闪身躲過前冲一步拽住了细长的脖子。 随后在伊瑞尔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在双头飞龙头兽惊恐的悲鸣哀嚎中,被圣光包裹的圣人就如最野蛮的战士,在十指紧扣的发力咆哮裡,坚韧的鳞片被撕碎开。 血肉飞溅,骸骨断绝。 就用“倒拔垂杨柳”的姿态,硬生生的将這双头飞龙的第二個脑袋从它脖颈上扯断下来。 双头飞龙是德拉诺世界的猛兽,它们也被德莱尼学者称作“奇美拉(双头或多头怪兽)”,它的脑袋都有半人高,普通的德莱尼战士的体型不足以支撑他们完成這项壮举,但迪克的体型本就巨大,凡人状态的他就突破了两米六,此时生命阶位的晋升和奇妙的“种族转换”让他的体魄已经突破了三米,成为了曾经阿克蒙德那样的“艾瑞达巨人”。 他活动着身体,在双足飞龙庞大的尸体映衬下提着那狰狞的脑袋转過身。 烦躁的情绪已被战斗释放,其周身燃烧的圣光也在這一刻敛去,又从右手中爆发出乳白色的奇特圣焰,一瞬间将双足飞龙脑袋上的血肉焚尽,只剩下了一颗堪称艺术品的野兽颅骨。 圣人拿着“战利品”在一片死寂的林中走了回来,对搀扶着圣棺起身的伊瑞尔露出一個温和的笑容。 他对待同胞向来平和。 但這個巨人的笑容却让伊瑞尔一瞬间寒毛倒竖,刚才那场如风暴横扫的屠戮给她留下的精神冲击太大了。 骁勇善战的德莱尼守备官足以在一对一中击败兽人,但即便是精锐守备官和這些兽人武士战斗也需要花点時間,如警戒者這样出手就是秒杀的情况相当罕见。 在這一瞬,年轻的姑娘才真正理解“圣人”這两個字的含金量。 实际上,他们這些沒有经历過阿古斯沦陷的新生代们一般都会把老人为他们描述的阿古斯战争当成“神话故事”来听,毕竟一支守备官部队轻松击溃并屠戮上万個恶魔這种事,确实也只应该发生在神话裡。 這太夸张了! 绝对是老登们为了夸耀先祖的赫赫武功专门编出来的离谱流言。 然而在亲眼见過圣人的战斗方式之后,伊瑞尔突然觉得阿古斯之手的万年老兵们能单人破阵的传說似乎也不是那么离谱了。 就這样的上古艾瑞达人组成的军队,你让普通恶魔拿头打呀? 不過在看到迪克对她露出温和如长者的笑容时,伊瑞尔一個激灵,她终于反应過来自己此时面对着什么样的存在,便立刻站着身体,忍着疼以守备官新兵的礼节高声呼唤道: “恭迎您的莅临!伟大的警戒者、守誓者、光耀的辉金之座、阿古斯之手的无上统帅、艾瑞达人的拯救者、德莱尼氏族的庇护者.” “停停停!” 迪克看着眼前的姑娘如报菜名一样念出一大堆头衔,他头都大了,便摆着手說: “我什么时候多了這么多乱七八糟的称号?這真的是在形容一名守备官嗎?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形容圣光本尊呢?别紧张,孩子,我更喜歡平民称呼我为‘准将’。 或者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迪亚克姆。 稍等一下,我要抓個俘虏回来审问。” 他示意伊瑞尔先站在一边,随后冲入旁边的树林中,随着几声怒吼和随后的惨叫,于圣光之焰一闪而逝的爆发后,强悍的圣人很快如提着小鸡子一样提着一個被严重灼伤正在惨叫的兽人头目走了回来。 他将那家伙丢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說是审问,实际上迪亚克姆不需要這個兽人回答那些无聊的問題。 他盯着這個兽人肩膀上的黑色纹身,在稍稍思索之后便用不那么娴熟的兽人语呵斥道: “你!是暗影议会的渣滓?” “啊?” 兽人傻了,他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会說他们的语言。 但這不对啊! 之前收到命令时,不是說這棺材裡的德莱尼圣人已经死了两万多年了嗎?就算他能复活,但也不可能在两万年前就学会兽人语吧? “你赶紧回答!圣人问你话呢!” 看到兽人如此呆傻,旁边的伊瑞尔抓起那把刺穿她的断矛就呵斥了一声。 她真是恨死這些疯狂的杂碎了。 当然,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暗影议会”這個名字。 “不說是吧?很好,我喜歡硬骨头!尤其是在战争中。” 迪克伸出手放在那兽人的手臂上,他說: “但愿你能比唤醒者密教的曼阿瑞邪教徒们更坚韧一些.” “啊!” 惨烈的悲鸣在這一瞬响彻這永夜的森林,乳白色的圣焰从迪克手中传递到那兽人手臂上,几乎在瞬间焚灭了他的皮肤,覆盖在他的血肉上蔓延。 明明是炙热的圣洁之物,這一刻却被用出了刑具的效果。 “圣焰会治愈善者也会惩戒恶徒,而我的光芒爱憎更分明一些,因此我会告诉你,兽人,這火焰不但会惩戒你的躯体,還会煅烧你的灵魂!” 警戒者低声道: “为了对抗穷凶极恶的邪魔,我把自己的圣光锻成如今這样,這不是为你准备的.但如果你继续嘴硬下去,我也不介意把你当做不可救药的恶魔对待! 谁派你来的? 你们的首领古尔丹在哪?” “啊!别烧了,我說!” 能加入暗影议会的渣滓自然不可能多有骨气,在圣光灼心的痛苦中,這兽人哀嚎道: “是塔隆戈尔!高阶术士给了我們命令,要我們在這裡伏击警戒者的圣棺!他知道那是德莱尼人的古老圣物,還是那些危险的阿古斯之手万年老兵的信仰所在! 塔隆戈尔希望通過亵渎這圣棺,彻底破坏德莱尼人和兽人之间最后的和平希望,让两族的战争完全爆发! 别烧了! 我不知道古尔丹在哪,我只知道他肯定在影月谷,他已筹备了大军准备进攻你们的卡拉波神殿!” 迪克点了点头,记下這個信息又问道: “那么,是谁在暗中向你们通知圣棺的运送路线和启程時間?如此精准的伏击,你若說沒有内鬼协助,怕是连我這個两万多岁的老头子都不信。” “我不知道!” 忍受着圣光烧灼的兽人悲鸣道: “先祖在上啊,我真的不知道!和你们的人交流的事都是塔隆戈尔在负责,我只能告诉你确实有德莱尼人出卖了你,但我不知道是谁。 天呐。 给我一個痛快吧,求求你。” 他亲眼看着那乳白色的圣焰烧尽了他的手臂只留下惨白的骸骨,還在顺延着他的躯干焚烧,這见鬼的火焰還自带某种治愈能力,锁定他的生命力确保他不会被烧死,但会让他承受完整的焚尽之痛。 這简直是世间最恐怖的行刑。 他受够了! 他从未见過這样“恶毒”的圣光被德莱尼人使用。 现在已不求活命,只求速死。 “噗” 带着鲜血的断矛刺穿了這兽人的喉咙,后者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到来,在临死前甚至以感激的目光看向眼前喘着气的伊瑞尔。 他眼中闪過愧疚,似乎在对自己這一行人之前给伊瑞尔带来的痛苦而抱歉。 和你们這位比术士更术士,比恶魔更恶魔的圣人相比,小姑娘,你還真是個好人啊! “這個兽人头目掌握着很多有用的情报,孩子,我還沒问完呢。” 迪克遗憾的看着這個兽人断气。 虽然他還有办法比如用圣疗把這家伙从濒死中救活好继续审问,但看着旁边伊瑞尔脸上浮动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行为吓坏這個和平时代出生的小姑娘了。 “罢了,知道這么多已经够了。” 迪克摆了摆手,不打算和伊瑞尔计较這些,他从不会用军人的标准要求平民,但他听到了林间之外還有战斗的声音,于是起身在自己的“圣棺”中翻找了一下,期待维伦那些家伙把自己“下葬”的时候能陪葬几件好用的武器。 哪怕是仪式性的战锤或者战剑都好。 但几秒之后,披着自己“裹尸布”当临时衣服的迪克一脸茫然的拿着两根断裂的法杖回头看着伊瑞尔,他语气疑惑的說: “我记得這东西在我們逃离阿古斯的最后一战中被恶魔打断了,但這么多年了你们就沒想着把它修复一下嗎?为什么還要原原本本的把断裂的武器放在我棺材裡? 這难道是你们的某种奇特的传统嗎?” “呃,那是您的‘圣遗物’,警戒者。我們怎么敢对阿古斯时代的圣遗物随意做处理呢?” 伊瑞尔私自处决了囚犯,這会正心中担忧会不会触怒圣人,在听到迪克疑惑的询问之后,她赶忙回答道: “而且也不是我們不想修复来着,我听說您的這根战斗法杖裡封印着大恶魔的残暴灵魂,据說几千年前我們的先祖在某個星球上遭遇危险时,一名勇敢的奥术师在危急时刻私自取用了這圣遗物。 他释放‘卡扎克之怨’中的强大力量杀死了围攻族人的邪魔,拯救了数百人,但他自己也因为力量的反噬而牺牲。 自那之后,奥尔多的祭司们就要求我們不能随意触碰這圣遗物,大家都說這种带有恶魔力量的邪恶武器只有放在您身边才能被镇压。” “呃,话是這么說沒错,這玩意也确实封印着卡扎克的一丝灵魂。” 迪克一脸蛋疼的說: “但只是使用就能死人?卡扎克的残魂那种软弱玩意也能害死我的同胞?不会吧,我感觉末日霸主的本体也沒强啊,我甚至杀了它两次。” “您是圣人,我們這些普通人怎么能和您相比呢?” 伊瑞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這過于凡尔赛的发言。 不過她已经意识到了,這位圣人虽然对敌人异常残暴但对同胞却非常温和,不但一点架子都沒有還会开玩笑,這让伊瑞尔很快放下了心中的忧虑。 她从地上捡起兽人遗落的战斧,对圣人說: “那边!在朝圣者之路上還有圣棺护卫者在被围攻!圣人呃,准将大人!我們是不是应该去救他们?” “当然!每一個同胞的生命都是阿古斯的珍贵货币,必须被妥善使用才能换取最大的价值,孩子。” 迪克将断裂的战矛抓在双手中,他带着伊瑞尔大步走向那喊杀声整天的战场,他问道: “你很勇敢,虽然我還不知道我苏醒前发生了什么,但你能以一人之力对抗那么多兽人护卫我的圣棺已经证明了你的意志,我真的非常高兴。 我欣慰于我的同胞们在漫长的流亡之后,依然沒有失去我們立足于群星的勇气。 你叫什么名字,孩子。” “伊瑞尔!我叫伊瑞尔,准将大人!我来自安波裡村,我們那都是您的信徒和护卫者。” 被圣人夸奖的年轻姑娘非常开心,這种开心很纯粹不带任何多余的复杂感情。不過在听到她的名字之后,迪克的表情就变的古怪起来。 他叹息于命运的耍弄和阴差阳错,又看着這彪呼呼的年轻姑娘,在心中吐槽道: “很好,伊瑞尔‘大主教’,你欠我两個人情了,一份是我救下了你,另一份是因为我的出现让你免于被捉进卡加斯的竞技场裡這也算我這個‘命运之手’小小的发威一次了。” “我任命你为我的临时副官,孩子,现在握紧你的武器!准备随我踏上战场。” 迪克說了句,而伊瑞尔茫然的看着圣人。 准将看到了前方正在被兽人围攻的几名守备官,他一边燃起自己体内膨胀浑厚到不像样子的圣光,一边对身后跟随的年轻姑娘說: “对方在伤害我們的族人,新兵伊瑞尔! 每一個有勇气的艾瑞达人都应该拿起武器和他们战斗到底!虽然你只是個新兵,但我一眼就看到你有杰出的战斗天赋,为了我們的族人和未来,你必须妥善使用它! 现在! 跟上我,准备冲锋!” “但准将,对面人多啊,一百多人呢,我們是不是要.” “服从命令!跟紧我,冲就完了!”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