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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后记终章·老大哥的叮嘱:能靠颜值躺赢就别用努力饿死!

作者:驿路羁旅
時間,在神灵眼中是一件既漂亮又有价值的装饰品。 就像是一台最完美的望远镜,可以让那些端坐于高天之上的家伙们用時間孕育出的各种美好之物,填补祂们在忙碌中的偶尔闲暇。 但即便只是观察,神灵也得小心翼翼,生怕過多的关注会压垮那些活在“玻璃房子”裡的脆弱凡人。 因此祂们都成为了一群阴暗的“偷窥狂”,让那些能理解神灵意义的凡人们亚历山大,鬼知道在做一些隐秘之事时,身后会不会有一個喜歡多管闲事的家伙投来好奇的目光。 最让人烦恼的是,诸神中真的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球。 每当一個精心策划的阴谋走到即将实现的那一刻却被突然出现的伟力介入,导致阴谋家们的渴望破灭时,那种愤怒的挫败感几乎能让那些躲在阴影中窥视阳光的老鼠们发疯又发癫。 就比如今夜的德拉诺。 随着来去如风的鸦人刺客们的身影消失在沙塔斯城的黎明之前,地面上的加尔鲁什也松了口气。 玛格汉的可汗得以放松下来,一边用手帕擦拭自己手上的鲜血,一边整了整身上繁琐的礼服,确保自己在数個小时后可以得体的参加即将于此召开的盛大婚礼。 蓄了胡须用以增强威严的小吼身后,同样穿着传统礼服的约林·死眼拄着脊骨法杖,脚步稍有蹒跚的上前。 他低声說: “检查過了,那些被埋下的炸药都已被处理掉,最后的隐患也被排除。” “你確認嗎?” 小吼虽然相信自己的好伙计,但联想到這场婚礼的重要性,還是忍不住问道: “要不再排查一次?要是在婚礼上炸了,但凡伤到哪怕一個尊贵者,作为德拉诺土著领袖的我,都不敢想那個极端的后果。” “沒必要。” 约林摆了摆手,在那若隐若现的灵魂悲鸣声中,语气笃定的說: “如果那几個杂碎的意志能坚强到熬過我亲自拷问,那么注定能做大事的他们就不会和這群下水道裡的老鼠混在一起。 我已问的清清楚楚。 答案或许会让你有些无奈,但准备大闹婚礼的并非扭曲虚空的恶魔,而是虚灵复仇军中的一些极端派。 我也问過了哈塔鲁大主教,他確認那些被搜查到的爆炸物中都有虚灵的科技,那些家伙想要用這种方式破坏我們和双界行者的协议,逼迫德拉诺重新进入混乱,好让对无情者星魂虎视眈眈的它们可以渔翁得利。” 這個答案让小吼皱起眉头,他摇头說: “自从双界行者带着它的追随者永居德拉诺之后,這样的破事就沒少過,那個装神弄鬼的家伙向整個克乌雷之盟的领袖们保证,它会竭力封锁无情者卡雷什存在于此的消息,但现在看来,這消息压根就沒封锁住。 上個月在纳格兰草原发生的神秘杀人事件被确定是影卫虚灵的余孽,眼下這個节骨眼又有复仇军的虚灵作乱 呵,我看以后咱们德拉诺的心腹大患就不再是恶魔了。 等婚礼结束之后,我們要和神出鬼沒的双界行者好好谈一谈,如果它实在处理不了虚灵内部的矛盾,我們也不是不能代劳。 无非是几個星海坐标和一场群狼突击的事。” “啧,可汗大人的口气越来越大了,真是颇有王者之威啊。” 约林调侃道: “但你是不是太小看那些在星海裡垄断商业的虚灵财团了?听我一句劝,不要把這事情在這個阶段闹得太大,现在德拉诺還是要以休养生息为主。 至于虚灵们的想法,我大概也能理解。 它们和无情者的联系让它们会不顾一切的夺回自己的星魂,這种极端的渴望甚至不是那些虚灵自己可以控制的。 就像是艾泽拉斯的救世者们会竭尽全力保护至尊星魂一样,就像是艾瑞达人会为了阿古斯流亡两万多年一般,世界之子们与自己的世界意志总有奇妙的联系。 我认为,我們還是给双界行者大师一点信心。 它有手腕也有力量,它可以处理好這些事。 所以,压住你迸发火焰的战争之心,加尔鲁什,等双界行者主动邀請我們参与到战争时,你就可以再无压力的释放它了。 现在我們得去准备一下。 等黎明到来时,你還要作为玛格汉的领袖向今日的两位新人送上祝福呢。 因为艾瑞达人阁下与莱兰女士的复杂身份,今日前来观礼的都是一群大人物,你也要做好‘婚礼外交’的准备。” 小吼翻了個白眼。 很显然,他不喜歡做這些事,這活交给萨满们更合适。 但无奈玛格汉的大先知盖亚拉女士這会還在霜火岭安胎呢,距离分娩越近,她的脾气就越发暴躁古怪,实在不适合出席這种意义重大的正式场合。 考虑到“罪魁祸首”就是小吼的小兄弟,因此,玛格汉可汗大人不得不拿出打一场决死之战的意志,来试图完成這繁琐且重要的外交工作。 实际上,他這几天都一直在做這件事。 婚礼在今日召开,但重要客人不可能压着仪式時間抵达,因此最近一個周的沙塔斯城裡热闹的很,艾泽拉斯的帝王将相、阿古斯的执政官大主教、星河各地的光之民领袖,甚至還有阴影中的侍奉者们。 就小吼所知,德莱尼氏族从两個月前就开始准备這场盛会,真要說压力,德莱尼氏族的大主教和见习大执政官们才更头疼。 “我昨天见到伊瑞尔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小吼一边往城裡走,一边对约林吐槽道: “那姑娘就像是老了几百岁一样,肉眼可见的压力让她都快崩溃了,那黑眼圈就跟潘达利亚的熊猫人一样夸张。 幸好有玛尔拉德将军在帮衬她。” “呵,你這家伙的眼光還是差了点。” 约林摇头說: “伊瑞尔大执政官的压力可不只是来自這场盛会的筹备,按照艾瑞达人的古老传统,她還有差不多一百年成年,到时候她也得经历這么一次夸张的婚礼盛会。 她可是艾瑞达人,一百年对她来說就是一眨眼。 你也别笑话人家,你在大半年前成婚的时候不也一样紧张? 我现在還沒忘记,你婚礼前夜跑来找我說想要逃婚的离谱与滑稽。” 小吼脸上有些挂不住,准备反驳几句,但在他们两进入城门时,便看到了正在指挥铺设奢华的婚礼地毯的努波顿贤者正在前方,和艾泽拉斯的几名身穿华服的救世者聊着天。 玛格汉可汗的老熟人“白卒”就在其中,于是小吼上前打了個招呼,接近着就听到了他们在讨论的事。 “啥?矮人三族开战了?” 加尔鲁什疑惑的說: “怎么会在這时候?你们斯多姆卡帝国就不管管嗎?” “管?我們拿什么管?” 白卒叹气說: “那是人家矮人王国的内政,人类和矮人只是盟友关系,而且我們和蛮锤、铜须两個氏族都是盟友,這两個矮人氏族都有救世者。 黑铁矮人虽然在东部大陆人憎狗嫌,但人家黑铁氏族有厉害的宰相,這一年多一直积极向世界母亲靠拢,所以這事最后闹到了世界之魂神殿中,连世界母亲都觉得棘手。 各家都很忠诚,她总得一碗水端平。 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介入矮人的内战,而且三族矮人都有默契,他们严格控制着冲突的区域和烈度,甚至连侏儒的帮助都拒绝了,就是为了不给其他种族介入的理由和机会。” “嘶所以,是‘文斗’啊。” 约林說: “沒有真正撕破脸?” “嗯。” 白卒身旁的温蕾萨·风行者点头解释道: “太阳王說,矮人的内战起因很复杂,不只是为了争夺正统那么简单,姐姐也說這一次或许是三族矮人在三锤之战的分裂之后重新团结起来的契机,她還說,問題的关键在茉艾拉·铜须女士身上,有小道消息說,那位尊贵的女士已有身孕。 如果她真的诞下一個结合了铜须与黑铁两個氏族血脉的儿子,那么,安威玛尔的高山之王传承或许真的要被统合了。” “我沒听懂。” 小吼眨着眼睛說: “就算茉艾拉公主生下了孩子,那也是铜须和黑铁两個氏族的事,蛮锤矮人跑去凑什么热闹?他们不是一向自诩闲云野鹤,懒得参与矮人内斗嗎?” “哟,加尔鲁什可汗都会用成语了,不错不错。” 白卒调侃的說了句,又在小吼的怒视中耸了耸肩,很认真的解释道: “因为茉艾拉女士不是個省油的灯!她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联系到了蛮锤矮人的英雄库德兰,并且說服了对方成为自己儿子的‘教父’。 這根本就不是矮人们会使用的手段,他们也很少有‘教父’的传统,更重要的是,蛮锤和黑铁之间的深仇大恨让他们根本不存在联合的可能。 但問題是,那位极有手腕的茉艾拉女士居然真的把這件事做成了! 所以,這一次内战不是三個氏族的互相攻击。 准确的說,這是蛮锤和黑铁的联合,向铜须氏族逼宫,要求麦格尼国王明确高山之王的王座传承。 战争只是手段,這是典型的‘以战促和’。 洛萨陛下因此明确表示帝国不会参与,他私下对我說,這就是矮人上层演的一场戏,用于安抚各自氏族中抵触三族统一的激进派。 或许是因为斯多姆卡帝国带来的压力,迫使矮人们也必须抱团来保证他们被帝国环绕的领土不被蚕食。” 這個结论让两個兽人有些无法理解,但随后努波顿贤者就小声给他们解释了一下麦格尼国王和茉艾拉公主的深层矛盾,在意识到麦格尼其实是個“重男轻女”的老古板之后,小吼不禁对此嗤之以鼻。 都什么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這老麦格尼当国王真是不合格,不像他,他就不会重男轻女,不管盖亚拉和格裡赛达生下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喜歡。 而且小吼已在老爹的墓前发下誓言,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度過和他小时候一样的悲惨生活。 成为父亲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 但小吼這個好战士绝不会怯懦于承担這样的重担,他甚至跃跃欲试,想要证明地狱咆哮家族绝不只会诞生冷血之辈。 年轻人们在此闲聊等待婚礼开始,那些更有身份的人则聚在圣光穹顶中,于奥尔多牧师们的婚礼祈福的圣歌声中进行着娴熟的外交。 這场婚礼之所以不放在阿古斯而放在德拉诺,除了新郎新娘都出生德莱尼氏族的原因外,就是为了方便三個世界的交流。 他们是各种意义上的盟友,自然要长久往来。 值得一提的是,還在内战中的矮人们也派出了代表,铜须氏族最能打的山丘之王穆拉丁這会正在和自己的酒友老陈斗酒呢,明明是战争时期却把最彪悍的将领派出来搞外交,老麦格尼的真实想法也不言自明。 只能說,洛萨這個老东西的眼光果然毒辣。 同一时刻,在奥尔多高地的神殿中,新郎艾瑞达斯也在祈祷。 他独自待在神殿裡,周围沒有任何牧师,也并沒有圣光闪耀在這位年轻的领袖身上,代表着他此时祈祷沟通的并非自己的信仰。 或许是在向死神老爹“汇报工作”呢。 总之,沒人愿意不开眼的在這时候去打扰新郎,免得被死神盯上。 虽然艾瑞达斯和莱兰都不介意维伦在今天现身参加婚礼,但哪怕是艾瑞达人,也沒有心大到在婚礼上见到死神還能心平气和。 玄学种族搞搞封建迷信那是很正常的事,因此,三位死神都很遗憾的沒有收到請柬。 但估计那老哥三也不在乎這些繁文缛节,因为這场婚礼上有更大的“腕儿”。 “嗡” 光芒闪烁中,迪亚克姆出现在了奥尔多高地的另一头,虽然只是化身前来,但作为今日的“证婚人”,他依然用心打扮了一番。 穿着一身点缀红色流苏的长袍,手裡還捧着一卷古朴的教典,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個德高望重又很喜庆的老牧师。 這可是自己的女儿出嫁,作为养父的他必须有所表示,因此在迪亚克姆身后,至高天的“圣乐团”也拍打着翅膀飞出。 他们要在今日为這对新人演奏圣乐,以此送上来自高阶天堂的祝福。 “大喜之日怎么還哭了呢?” 已经穿好了婚纱,画好了妆,在伴娘团的簇拥下做最后准备的大旅行家莱兰看到养父出现的瞬间,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扑上来抱着迪亚克姆,让黎明之主稍有些无奈的拍着這孩子的肩膀,轻声說: “想你父母了?” “嗯。” 莱兰使劲点头,压抑着哭腔說: “父母沒能看到今日的我,也沒能亲眼见到故乡的光复,我和哥哥在新奥罗纳尔城重建了我們的家,我們把那裡打扮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但不管是他或者我,却都不愿意都在那裡多待一天。 那裡沒有等待我們的父母。 那裡只是一座房子,那裡不是我們的家。” 迪克沒有回答,仅仅是耐心听着這孩子的倾诉,在她止不住眼泪时递给了莱兰一张手帕,温声說: “我相信玛尔德兰看到今日的你也会欣慰,我的存在是他生命的延续,他与我同在,我已代替他完成对儿女的保护,在今日也会代替他对出嫁的女儿报以祝福。 你的父亲从未离开過。 就如你的母亲坚强的陪伴你们度過了两万年的时光,你的家人就在這裡。 他们也在期待你能面带笑容的迎接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若還有泪水就只能让他们担忧,唉,你的哥哥总是不苟言笑,但我猜在一百多年后他的婚礼上,我也要如此安慰他一番。 但沒办法。 這就是老父亲的职责啊。” 這一番话让莱兰破涕为笑,她呼唤着父亲再次拥抱迪亚克姆,将自己对父母的思念都寄托在眼前這位带着晨曦而来的长辈身上。 “我总觉得您话中有话!我還沒准备嫁给您儿子呢,或许我会突然冒出一個好点子,跑去星海裡当几千年的游侠。 多自由自在啊!” 数分钟之后,作为伴娘的伊瑞尔上前,眼神古怪的瞪了一眼黎明之主,又搀扶着莱兰小声安慰,让她快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旁边的塔兰吉公主也是一脸无奈,连忙指挥着艾萨拉女王的侍女们赶紧去给新娘补妆,還有一個多小时仪式就要开始了。 警戒者们沒有打扰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讨论。 他离开了莱兰所在的房间,推门出来就看到奈丽正抱着双臂靠在走廊边,還摇着尾巴,如女流氓一样对黎明之主吹了個口哨。 “人家艾瑞达斯在世界誓言完成的时刻,就对自己心爱之人求婚了,就像是两個孩子曾经的约定,真是暖到让人在坟墓裡都会笑出声的爱情。” 大主教拉长声音,說: “這有些神灵啊就得好好学一学!嘴甜的时候山盟海誓,结果真遇到事情就躲在至高天假装听不到看不到。 我還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說,等待给世界的誓言完成,就能将彼此交给对方。 唉,我這老女人是等啊等,一直等到.你起来! 搞什么鬼,别吓唬人啊,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黎明之主在我面前单膝跪地,我长十张嘴也說不清了。” 奈丽大主教显然是典型的嘴炮达人。 在看到迪亚克姆真准备单膝跪地玩一波“神灵求婚”的时候,被吓坏的反而是她,赶紧伸手将爱人拉扯起来,又是一波指指点点,最后一脸满足的挤进了黎明之主那温暖的怀抱之中。 两個老头老太太跟做贼一样,躲在奥尔多高地的边缘行卿卿我我之事。 双子大主教還在婚礼现场搞外交呢,她们可不会来打扰這难得的温情时刻,但就在奈丽小声和迪克說情话的时候,警戒者突然指了指下方,让大主教伸出脖子看了看。 在奥尔多高地之下的角落裡,跑来参加婚礼的预备役神父阿尔萨斯正在和小女巫吉安娜說悄悄话呢。 两人维持着相当体面的距离,聊天的姿态都谨守礼节,但那股酸溜溜的年轻人之间互有好感又小心翼翼的接触還是瞒不過偷看的万年老登们。 就像是两只懵懂的小刺猬,小心的维持着距离,不让自己身上的刺扎到彼此又能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真好啊。” 奈丽靠在迪克怀裡,小声說: “就像是曾经的我們,你還记得嗎?在奥罗纳尔城那时候的接触,還有在克罗库恩大草原时的相处。快用你厉害的圣光预言看一看,他们两未来会走到一起嗎?” “哼,我都不用看。” 迪亚克姆怀抱着大主教的纤腰,任由她的小尾巴拍打在自己腿上,他露出怪异的笑容,說: “這是任何命运的风浪都无法吹散的涟漪,不管在什么样的世界裡,這两個小家伙都会被彼此吸引,在一個又一個的美好或者悲剧中留下一道道让人喜悦或者叹息的故事。 我能给這两個小家伙的最好祝福就是他们不必再背负那些沉重,又去经历那些恶意。 所以,一定要幸福啊。” “你够了!你這种老头子的口吻真的很沒劲你知道嗎!我們還年轻呢。” 奈丽抓起迪亚克姆的手狠狠咬了一口,让黎明之主呲了呲牙。 老可爱都用上月夜战神的力气了,给黎明之主的手腕留下了两排牙印。 他不再关注阿尔萨斯和吉安娜,抬起头看着那一轮即将跃出地平线的朝阳,在黎明之主的注视与鼓励下,今日的朝阳鼓足了力气,以一种光热四溅的姿态勇猛的击碎了黑暗,将明亮的晨曦撒入了這方世界之中。 但在迪克眼裡始终能看到那高悬于无尽苍穹之上的黑色太阳,就像是一只疯狂、冷酷又深藏恶意的眼睛,冰冷的注视着星海中的一切。 祂紧盯着黎明之主,并将其视作阻碍毁灭大业实现的最大障碍。 毁灭之神终会卷土重来,但已经沒有必要畏惧祂了。 迪克還看到了一艘满帆的幽灵船正在那回荡的粗犷歌声中劈风斩浪的行驶于星河之上,沿着另一道命运之流一路向前。 于是,他伸出手朝着那边挥了挥,为那即将踏上旅途的年轻人祝福,也为自己在今日将告别過去的女儿祝福。 奈丽大主教看不到這些,但作为心意相通的枕边人,她能猜到迪亚克姆在与谁告别,于是,她好奇的问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可以给你们的新成员施加强化嗎?所以,你给了他什么力量?” “我给了他我的智慧、勇气与祝福” “說人话!” “呃,我拜托那個世界线的太阳多照顾一下他,或许那裡沒有安瑟,但肯定会有圣光,因而光之民们多少会给我点面子不去难为他。” “就這?你就给了他這么点力量,然后把他一脚踹到了另一個艾泽拉斯裡?你這是想让他死啊!就那個破世界的遭灾程度,挂开小了根本沒用! 光是青铜龙就能把他摁的死死的。” “唔,我倒是不担心這個,如果连青铜龙那一关都過不了,這小兄弟的下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警戒者耸了耸肩,他說: “而且,那是一头漂亮的、白色的、威风的、行走生命之路的大老虎” “所以呢?” 奈丽還是沒理解。 看来大主教真不是钻营之人,对自己的“上司”的喜好毫无认知。 迪亚克姆也沒办法讲的太清楚,他抚摸着奈丽额头上的新月徽记,很隐晦的說: “所以,天生的‘吃软饭’圣体根本不需要我给他任何多余的东西,他的道路和我的道路也不会有任何重合。因此,前排落座,仔细观赏就好。 走吧。 别让宾客们等急了。” 黎明之主挽着自己的老可爱转過身,在身后洒下的晨曦中面带笑容的走向那已奏起音乐的城市,与自己的人民一起享受今日的闲暇与满足。 在他身后,一团暗淡的星光被洒入翻滚的時間潮汐裡。 一闪而逝的光向两個不同的方向延伸。 但這不是结束。 就像是两根不断延伸的线,在一次交汇之后各奔东西,然而,只要不停下脚步,未来就会不断延伸。 直至下一次再会时,面带重逢的笑容,再分享彼此的故事。 就這样,又一段旅程,开始了。 (全文完) 求個月票,最后一天投出最后一张月票,這可太有意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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