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誰知道呢?
許久未出現的牡丹花勳章熱度完全壓不過李天烈不單是SecretKing,還是李澗西幼子這件事。
三興這個韓國人一輩子都逃不掉的名字居然跟李天烈掛上了鉤,這一點讓一直把SecretKing當成平民英雄的韓國普通民衆內心感到十分複雜。
韓國作爲一個長期在財閥控制下的國家,普通民衆對於財閥天然就沒有好感。
畢竟幾代人都是給財閥當牛馬的,不出意外現在這代人的後代依然要給財閥繼續當牛馬。在這種現狀下,韓國人民自然是不喜歡財閥的。
但是自從李天烈面向社會開始,一直都在給大衆樹立一個親民和善,努力上進且才華橫溢的形象。所以即使大家已經知道他是李家小少爺,卻依然無法將他跟那些高高在上的財閥子弟劃上等號。
而這種愛屋及烏的潛意識也影響到了人民對三興的觀感。
能夠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李家也許並沒有那麼不堪?這種想法逐漸在大衆心中萌芽。
而李澗西也遵守了跟李天烈的約定,三興集團旗下所有機構都從一定程度上做了調整,爲全體員工乃至整個社會大衆提供了一些福利。
這讓大家更加深深地覺得這一切都是李天烈帶來的改變,有他在以後三興會越來越好。
當李澗西洋洋得意地對李天烈闡釋這種現象的時候,李天烈卻苦笑着搖了搖頭。
“阿爸,Wuli是財閥,不是正斧啊!韓國就這麼點大,如果民衆擁護我們甚至超過了擁護正斧,那三興最後會有什麼下場你想過嗎?”
李澗西聞言愣了一下,隨後額頭上出現了一些細密的汗珠。
“財閥本身對正斧就是很大的掣肘,如果再得到民衆的擁護,這是想幹什麼?造反嗎?”李天烈毫不客氣地說。
李澗西聞言嘆息道:“真是老啦,這麼明顯的問題居然要你來提醒。你說得對,只有不受民衆待見的財閥纔是正斧眼裏的好財閥。”
李天烈攤了攤手說:“nei,爲了避免跟正斧撕破臉,我們該適可而止了。不管怎麼說我給家族帶來的正面形象會一直持續下去的,同樣如果家族出了什麼醜聞,我也會第一個倒黴。”
李澗西點了點頭說:“現在看來你創立D社真是最正確的決定啊,如果不是他們遞上來那些證據,我都不知道下面那些家族子弟居然腐爛成了這個樣子。”
李天烈搖了搖頭說:“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既然阿爸你已經決定要把我綁上來,那對那些人就不能心慈手軟了。對於那些做點小惡的人,我們可以放縱,畢竟這是正斧希望看到的。
但是作大惡的,該收拾就收拾掉吧。”
李澗西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語氣臭臭地說:“你個沒大沒小的小子,跟我說話也不知道注意身份。”
李天烈無奈地攤了攤手,直接不接這茬。
……
比起這件事對三興或者普通民衆造成的影響,娛樂圈簡直可以用改天換日來形容了。
首先是李天烈的兩個官咖,本來兩邊的粉絲偶爾還會吵吵兩句,結果突然知道兩邊的偶像居然是一個人。這讓粉絲們花了好長時間才接受這個事實,然後開始了合併。
《花樣男子》的收視率飆升,眼看着已經有成爲國民劇的可能了。
少女時代拿到音樂銀行12連冠之後,本來數據已經下滑了,眼看最多再拿1-2個一位。結果讓李天烈這麼一搞,數據直接逆勢上升。
本來準備痛打落水狗的其它公司見狀又一次付出了吐血的代價再次改期。一些原本在打歌的藝人們也紛紛有了退出的意願。
音樂銀行的PD金相美爲此人都要炸了。
藝人都走完了,那我這個節目還要不要了?乾脆改名爲少女時代的專屬演播臺?
金相美對李天烈可謂滿腹怨氣,最後甚至頂住壓力直接對他表示抗議。李天烈對此感到有些抱歉,於是向她承諾,打歌結束之前少女時代不會再參加別的舞臺。
也就是說,想看《GEE》的舞臺只能每週五蹲在電視前看音樂銀行的節目。
這件事李天烈事後才向李秀滿和金英敏說明。對於李天烈的獨斷專行,兩人已經有些習慣了,況且這件事對於三人之前商談那個偉大的記錄有益。
雖然少掉一個月的其它舞臺會虧損一些錢,但相比於這次造星之後帶來的潛在經濟效益,並不是不能接受。
這麼大一塊蛋糕總算讓金相美內心平衡了一點,最後給那些準備退出打歌的藝人們開出了5折優惠券總算留住了他們。
(解釋一下哈,韓國的打歌節目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首先你必須有成績,這樣纔會被邀請。其次你還得付錢。比如音樂銀行上一次需要2000萬韓元。
雖然註定給少女時代當陪襯,但好歹多少還是能博一點熱度。況且金相美都開出5折優惠了,如果不識趣,那下次還能不能來恐怕就要打個問號了。
就這樣少女時代在3月輕輕鬆鬆拿下了14連冠。
……
自從記者會之後,李天烈就當起了縮頭烏龜。除了拍戲之外,唯一認真做的事情就是陪全寶藍渡過了23週歲的生日。
那一天他信守承諾把李美英和全英祿湊到了一起,徹底把全寶藍感動得稀里嘩啦的。當然,同時肯定免不了李居麗全程想刀了他的眼神。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3月底,《花樣男子》將在3月31日播出大結局。
在最後一集播出前,劇組的主要演員都要參加完結髮佈會,這個活動是李天烈無論如何都躲不掉的。
對此,李某人在前一天晚上就不停地唉聲嘆氣。
金微笑和金荷娜在一旁不停地喫瓜看熱鬧。
“微笑,你說樸敏英會不會趁這個機會做點什麼?”金荷娜一臉促狹地問道。
金微笑搖了搖頭說:“就那姑娘的臉皮我看夠嗆,除非他主動一點。”
“這隻牲口會主動?”金荷娜不屑地笑了笑。
“誰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