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如此飞鹰帮
孟如画也学着阎君的样子,依着门栏打量着熊霸,一副考量的眼神,却什么也不說。
熊霸被看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你看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熊霸感觉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了,颤抖自然而出啊……
刚才那邪魅的男人让他感觉到了恐怖,但至少還能跟自己說话,自己還能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是现在這個,连一句话都沒有,更给他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更可怕的是,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個表情,就是猜,他都不知从何处猜起。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究竟你满身虫子会是什么样子而已,還真想看看,要不然,你干脆别說了?”
孟如画平静的說出让两個男人都震惊的话,而她本人竟然连脸色都沒变。
熊霸惊呆了,然后瞬间急的红了脸,冷汗从额头上蹭蹭的冒了出来。“飞鹰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飞鹰帮在往前走不远的沙山那裡,飞鹰帮现在由我們老大做主,我們老大是大漠飞鹰的堂弟,他身边有一個军师,我們老大什么都听军师的,其实我們帮裡都再传,军师
才是帮裡的老大。不過现在我們老大和军师都不在,說是有大人物到了附近,他们去见了,明日才能回来。”
熊霸沒等孟如画再說出第二句,急急的,连一口气都不喘的回答了阎君的問題。
說完紧张的看着孟如画,他可是都說了,他们应该不会說话不算数的对吧?熊霸的心中正在打鼓,非常不确定。
他暗暗祈祷,只要這次他過关了,他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人了。
“军师?是谁?”孟如画直觉這裡面一定有一個大阴谋,而這事肯定和這個军师有关系。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从来都沒见過军师,只有老大见過,而且每次都是神出鬼沒的,好像每個月只来帮裡那么两三次。”
“你既然沒见過,怎么知道每個月只来两三次?”
“因为我們老大平时很放纵,每個月却都有那么几天神经兮兮的,中规中矩,仿佛很怕什么,然后就会让手下们做一些事,所以我們都猜,老大不正常的那几天就是军师在的时候。”
孟如画思索着熊霸說的可能性。
“嗯,不错,你的表现很好,看来這泥鳅钻豆腐,我是不用去发明了,我還真愁着,去哪弄那些虫子呢?”阎君說着从裡面走了出来,一副奸诈的样子,玉扇一挥,熊霸身上的绳子脱落在地。
“你這话什么意思?你刚才骗我?”熊霸激动的看着阎君,声音提得老高。
阎君邪魅的笑着,一副你說对了的表情。
孟如画也好笑的摇了摇头,径直走了出去。
熊霸愣了,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喂,你们别走,你们要去哪?”熊霸一抬头发现两人都走了出去,赶紧大步追了上来,现在這两尊菩萨可是他的保命符,他把不该說的话都說了,這飞鹰帮是回不去了。
“去你的老巢,帮你解决麻烦啊,不過這费用,你记得给我們,我可是从来都不做赔本的买卖。”說完阎君上了孟如画的马,坐在孟如画身后,两手绕到孟如画身前催马前行。
熊霸当然很自觉的上了另一匹马。
阎君从来都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了,自然是要留匹马来给熊霸代步的,但是前提是得有美人在怀。
孟如画虽然觉得别扭,倒是也沒說什么,毕竟两匹马三個人,他做的也沒什么過分。
三人借着微亮的天色,向大漠深处走去。
說這裡是沙山,不過是有几座突出的山包而已,并不高,山包上還有些沙漠裡生长的植物,也许就应为有這些植物的存在,這個山包才沒有被周围的沙尘大军所同化,還依然顽强的立在那裡。
在這一望无垠的黄沙大漠,這一点绿色也是特别,孟如画和阎君乍见這绿色倒是有几分亲切感,似乎也看到了一点希望的感觉。
這大漠飞鹰当初選擇這裡,怕是也有些深意的。
“就是這裡,這裡就是飞鹰帮的总堂。”熊霸指着远处那最高的一個山包下面,一大片矮房子說道。
孟如画和阎君下了马,三人快速的走了過去。
這裡虽然不是很气派,也沒有什么富丽堂皇或者威严凸显的堂口,但是那些房屋也都是由木头做成,這在大漠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门口一個岗楼上,几個人正在搂着大刀呼呼大睡。三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也沒有人知道。
熊霸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
這裡从什么时候变成這样了,他都不记得了,也许是从三大长老也离开之后,這裡就慢慢的变了吧。
走进堂口,那高堂之上,供着一尊鹰像,然而不知多少日子沒擦拭過了,已经有了明显的灰尘。
若不是刚才在门口看到有人在站岗,他们甚至会认为這是一個废弃的地方。
阎君觉得真是莫大讽刺,一個如此不堪的地方,一個如此沒有组织性的一群人,居然還能在大漠上耀武扬威。
熊霸看得出阎君眼中的不屑和鄙视,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說道:
“呵呵,其实兄弟们平时都不到這裡来,所以才是這样,這裡不過是個摆设,我們进内堂去吧,我来带路,這一路有不少机关的。”
熊霸早就自动的把自己当成阎君和孟如画一伙的了,毫不客气的走在前面带路。
阎君点了点头,两人都提高了警惕。
不管对手多弱,该重视的时候還是要重视。
越向裡走,感觉越不一样,這飞鹰帮居然在地下用石头垒成了密道,而且密道中每隔一段距离都巧妙的設置了通风处,火把在墙上安静的燃烧着,孟如画也沒有觉得有一丝气闷的感觉。
看来這裡外面的一切都是表象,不管现在如何,至少曾经的大漠飞鹰不是個简单的人。
三個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前面渐渐出现了嘈杂的人声,声音不低,而且混乱,听上去人数不少。“有些人在赌钱,可能還沒结束,而且现在天快亮了,今天老大会和军师一同回来,大家都得有一段時間不能自在了,所以趁着最后的几個时辰,都会尽可能的多玩些。军师那人很严格,他来的时候看,這
裡又会不一样。”熊霸小声的对着阎君和孟如画解释着。
带着两人,隐蔽的继续前行。
一個人居然能影响一個帮派,孟如画和阎君对這個军师更为好奇了。
“這些人烧杀抢掠都干過沒?”阎君停下脚步,看着裡面脏乱的情景,皱着眉头问着。“呵呵,我們其实也是为了生存,一般情况是不会伤人命的,但是难保有人不识抬举嘛。”熊霸干笑了两声,尽量委婉的說着,這問題问得让他怎么回答啊,他们去了他也去了,他们抢了,他也抢了,他们
杀了,他自然也杀了。
“哼,那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一個不留,杀!”阎君說着,表情严肃,眼神变得异常凌厉,浑身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玉扇直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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