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75

作者:未知
楚珣擺開姿勢,護住身下之人,不爽道:“金哥,你這就不地道了,幹嘛這是?帶這麼多人來,存心攪合二爺興致嗎?!” “都圍着我看啥啊?撅屁股等着讓二爺挨排操你們嗎?” 楚珣口氣囂張,夾雜着有男人慾火中燒時的邪氣,又帶着某種難以形容的震懾力,天生的氣場。 金百勝表情揶揄,邪笑道:“老子還真他媽不知道,楚老弟好這一口?” 楚珣笑得毫不掩飾,放蕩不羈:“見笑啦,我就好這一口硬漢子。越硬的,彆扭的,二爺幹着越給勁兒,夠爺們兒。” 金百勝笑道:“老哥佩服,佩服,你竟然把韓天這隻硬鳥採下來了。” 楚珣一擠眼,曖昧道:“韓天兒救過二爺的命,老子這是用最爺們兒的方式……報——答——他。” 楚珣說話間,挑逗似的拍拍身下人的面頰。 也幸虧是楚珣壓在上面,這左一套右一套的浪言浪語,遊刃有餘,換做霍傳武,一定說不出口。 牀上某人漲紅的面孔依然冷硬,倔犟,眼底寒光閃爍,調開視線。 做戲做全套,楚珣的身體依然堅硬,抵在傳武臀間,囂張地往裏一拱。他這一戳,莖頭戳到裏面埋的物件,順勢把裏面的東西再往裏頂入半寸,更深了。按說金百勝不知道他握有情報,但凡事就怕萬一,他是真怕姓金的從牀上翻找東西…… 傳武肩膀猛地一震,捆縛的褲子被這人的力道嘩啦撕開,渾身痙攣。他下半身射過一道電流,異物與炙熱的楚珣一起頂進來了,陌生的快感夾雜着劇痛,像通電一般從臀間氾濫隨即侵入四肢百骸,讓他難以忍受。他死死咬着嘴脣,一貫內斂禁慾的人,任是誰也難捱頭一次遭受“侵犯”產生的心理抗拒和糾結。 楚珣看得出,霍傳武可能當真無法承受這樣的場面,會覺着恥辱、難堪,這種心態與隱約間流露出的細微表情反而恰到好處呼應眼前的凌亂尷尬,做戲渾然天成。他甚至不用眼看,都能感覺牀單下的異樣,二武讓他弄硬了。這人的陽根腫脹着頂在牀上,忍耐着他的侵犯。 楚珣自己也硬得不行,堅硬度令他不斷倒抽氣,難以置信。傳武的肉臀渾圓結實,摩擦着他一套東西,嘬着他,那感覺太舒服了,讓他像火燒一樣的燙,腦子都燒暈了,還要極力鎮定地應付眼前一羣烏七八糟的鳥人。 屋裏最忍不了看不下去的人是林俊。 林俊強行壓抑喉嚨的不適、心口的抽痛,把視線從楚珣光溜的後背上移開,平靜地對金百勝說:“金老闆,我們楚總這樣兒,麻煩您把看熱鬧的都請出去吧,有話大家慢慢談。” 持槍一夥人戀戀不捨地退出去,臨走還擰着脖子回頭看。屋裏只剩幾人。 金百勝這一趟確實是接到線報,想趁勢滅掉眼中釘。提薩拉以爲韓天是他的人,金百勝可沒把韓天當自己人。他忌憚韓天的槍法,棘手這人的冷傲不羣,想收至麾下又怕自己的威勢都鎮不住對方。此人若不能爲己所用,不如藉機滅口,以除後患。 他可沒想到韓天勾搭上楚少爺,倆人那親暱情形,一看就不是裝的。金老闆平日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莊園內妻妾美色成羣,而且男女通喫。即使有牀單擋着他也看出,牀上兩具身體貨真價實“連”在一起,韓天脖頸胸膛殷紅,肌肉發抖,是被操幹得勃動發情的模樣,這人竟然好那一口?再者說,以韓天以一敵八的強悍武力,楚小少爺手無縛雞之力壓得住這人?這人顯然是心甘情願…… 楚珣自覺演戲演差不多了,該談談了。 他從傳武身上挪開,翻了個身,牀單仍然裹着下身,從煙盒裏摸出一根菸,沒點燃,叼在嘴裏,一副玩世不恭表情。 楚珣兩腿愜意地交疊,咬着煙說:“金哥,你把我的伴兒嚇着了,回頭他要是痿了不中用了,我可找你說得說得。” 金百勝問:“這人你打算留着?” 楚珣煞有介事地瞪起眼:“二爺看上的人!我讓他趁早別跟着那娘們兒幹了,跟我回大陸。” 金百勝眯眼琢磨楚珣這話的真僞。財大氣粗的楚少爺帶個男人回北京,養在身邊做牀伴兼保鏢,這理由倒也充分。 金老闆盯着韓天:“你把那女人甩了?提薩拉心狠手辣,蛇蠍心腸,你就不怕她報復整治你?” 霍傳武這時候手上已經鬆開,解開嘴上勒的毛巾,甩到牀角,冷冷道:“跟她,哼,她的人馬讓金老闆您剿滅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軍政府追着打,沒幾天活路,我還跟着她?” 楚珣歪嘴一笑,笑得曖昧:“識時務,我待見這樣的。” “她能給你的,我也能給,而且給得更多。就連她不能給的……我也能給,二爺能讓你欲——仙——欲——死。” 楚珣說着,隔着牀單輕佻地一拍某人的翹臀。霍傳武別過臉,讓這隻小賤手拍得,屁股一緊。 楚珣眯起眼,意味深長對金老闆道:“金哥,我看那女的不順心,你可着勁兒地跟她打,你需要錢、需要重武器,算我賬上,我幫你牽線搭橋。” 金百勝抓不出破綻,心裏仍有疑慮,但他絕不敢動楚公子。 他在心裏迅速權衡利弊,值不值得就爲報復一個韓天而得罪金主。 楚珣的身份畢竟是大陸總參二太子,道上人盡皆知,除非你不想混了明着翻臉挑戰中國軍方,不然就得對這人客客氣氣,供着這尊佛爺燒着香。行走緬北黑道的各派勢力,這些年發展壯大,其實就靠不遺餘力抱各方大腿,拉攏美國中國兩方獲得扶持,金百勝可不願得罪大靠山。 金百勝狀似隨手隨意,掀開牀頭的犀角盒子,一看是一塊華貴的鑽石表,哼道:“老弟還真下血本,對韓天可夠意思。” 與其同時,金胖子兩名貼身保鏢提着槍環視屋內,用槍口挑着把屋裏能翻的東西翻一遍,櫃櫥裏幾件衣服都戳了一遍。 楚珣斜眼看着,心想幸虧自己防範充分,姓金的果然老狐狸。屋子很小,四周陳設一覽無餘,幾件傢俱陳舊破爛,藏不住一丁點兒東西,只能兵行險着。楚珣這一招只是被迫將計就計,利用韓天的身體藏匿情報,再利用牀戲掩飾自己不能示人的密工身份。 除不掉眼中釘,金百勝怨氣難消,臨走時回頭,想拍他金主少爺的馬屁,又想羞辱韓天,口吻帶着猥褻意味:“姓韓的,我聽說你當初爲了不上那騷娘們兒的牀,自己這張臉能毀了不要,老子才明白,你原來喜歡咱楚爺這種……” 楚珣應聲道:“金哥,對我的小情兒客氣點。” 他嘴上說得輕浮,心裏突然一緊,怎麼了…… 金百勝仰脖哈哈哈笑了兩聲:“提薩拉給他做套下藥都收不服他。” 楚珣喉嚨不適,嘴角一抽:“什麼意思?” 他一手伸到牀單下,攥住傳武的胳膊,整個人恍惚,被某個念頭震驚了!沒熬過刑的臥底那不是真正牛掰的臥底,他早該想到。霍傳武悄悄掙開他的手,強硬的面孔下情緒壓抑,隱忍…… 楚珣直到這天,才從金老闆口中得知真相。 “韓天”肩負任務半路插身於女匪身側,提薩拉狡猾多疑,怎麼可能信任一個新來的並納爲心腹? 韓天殺人越貨沒手軟過,爲提薩拉立下不小功勞。除此之外,女子身旁的親信都需要交納一個“投名狀”——提薩拉以控制男人身體爲手段控制他們的忠心。 在提薩拉匪幫內部,每一回做活兒得手收兵回到莊園,手下戰將都會得到人肉獎賞:她讓妓女們赤着身子跪趴成一排,一羣強悍的男子蒙上眼睛,從後面騎上去輪換着幹那些妓女,以此尋歡作樂,看誰幹得時間最長,金槍不倒。而她真正賞識看上眼的男子,一定納入房幃勾到牀上,留在身邊享用。 韓天是她部下一個異類,從歸順第一天起,絕不沾女色男色,看都不看一眼。 提薩拉也看上韓天,十分欣賞。這人辦事利索身手強悍,脾氣冷硬沉默寡言,越是冷酷禁慾的男人,越能激起有些人近乎變態的征服欲。 幾次勾引不成,提薩拉在酒裏下藥…… 韓天被吊掛在牆上,鐵鎖禁錮手腳。他強行抵禦藥物的作用,肌肉繃緊顫動,下體皮膚快要漲破,被藥力挑逗堅如鐵石,紅腫難忍。 提薩拉閱男人無數,也有她病態的傲慢,她就是要看眼前這人被藥物折磨得無從排解欲泄不能,然後跪在地上,舔她腳趾,求着她寵幸。 女人說:“求我,求我幹了你。” 韓天咬着下脣,雙眼模糊呆滯。 女人用最殘忍的手法挑逗,看着這個無敵強悍的男人渾身汗如雨下肌肉痙攣咬破了嘴角胸腔裏發出一陣陣痛楚的沉吟,竟然就是不鬆口,不肯就範…… 女人說:“你開口求我,我立刻讓你解脫,讓你欲仙欲死。” 韓天的臉被汗水浸透,睫毛掛滿汗珠,頭緩緩低下去,閉上眼,一個字都不說。 這場香豔的“酷刑”,據說連續進行三天三夜,韓天被人一次又一次強行灌進藥物,像死過一回,或者根本生不如死。不停歇地持續勃起得不到緩解,是極端痛苦的折磨,快折騰廢了。這人仰面裸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閉着眼,提薩拉將匕首抵着這人的臉,不從就在你臉上劃個十字,廢你一隻眼,讓你這張英俊完美的臉以後沒法見人。 韓天死也不從。 後來,被逼得急了,這人面不改色拿過刀,劃花了自己的臉,“從此不再見人”。 韓天恰恰因爲這次毀容反抗,反而深得提薩拉的欣賞與信任。這女人以前也挖出潛伏幫派中的內鬼,俱是溫順聽話無令不遵的諂媚小人,像韓天這類性情孤傲脾氣古怪、爲保貞操命都不要的榆木腦袋,無論如何不像費盡心思打入內部的臥底……女人就這樣信了這個來投靠她的男人。 一道深刻的刀疤從鼻子一側橫貫右臉連到耳根,割皮斷肉,血流滿面。 霍傳武是用刀自己毀了自己的臉,下手從容,不帶一絲憐憫,彷彿他割破的這張臉只是一副“沒有用了”的皮囊,內心冰封,今生今世不用再見人。 那天一行人從小屋撤出時,楚珣與他的保鏢林俊用視線一掃,暗暗對視。 他也看得出林俊神情痛楚,隱忍不發,只低聲叮囑一句:“外面很亂,楚總注意安全。” 林俊在楚珣身邊這麼多年,何等聰明一個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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