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166

作者:未知
小湯:“哦,打電話就好了,跑來做什麼。” 阿龍聲音沙啞:“跑來看你玩兒夠了沒有,還回不回去?!” 龍仔很小的時候隨家人偷渡到加州,這麼多年,就沒回過大陸,這是頭一回,就爲了追回這難伺候的少爺。他真是第一次來北京,人生地不熟,連路都不認識,身邊還帶兩個小弟,同樣是不認路的,在喏大個京城裏轉悠好幾天,通過好幾個朋友,纔打聽到湯少住在這間酒店——包房間包了一個月,樂不思蜀。 湯家皓低聲解釋道:“我來北京治腿的,我又沒做別的,過幾天就回去,你跑來幹嘛啦……” 阿龍眼底突然逼出紅色,脫口而出:“你治腿不跟我說實話?!” “你腿好了是不是?” “你都治好了?!” “你變成大好人一個了,你還回去嗎,還回去跟老子過嗎?!” “你他媽的現在想甩人?你就別想!!!” 龍仔眼眶通紅,聲音突然哽在喉嚨裏,多少日子以來積壓的火氣發泄出來,強烈的自尊心夾雜着自卑感,茫然,彷徨,情緒受到挫折。這姓湯的少爺實在是沒什麼好處長處,又沒本事,當初狼狽落魄孤身流落街頭的時候,瘸了一條腿背井離鄉走投無路的時候,在他懷裏哭得像個小傻子,也曾經那樣依賴過他、信任過他。現如今小湯包回到自家地盤,身邊有各路朋友,這個沒良心的,根本不需要他了,早他媽的忘了他是哪個了……耍老子的嗎? 而且這人連發型都變了,頭都剃了! 楚珣悄悄把傳武往自己身旁扽過來,護住,以免炮火誤傷。 龍仔眼神陰狠,大步跨過來。 楚珣下意識想攔,以爲這人要來熊的,要動手打架。 小湯拖着柺杖站起來,面子上下不來:“幹嘛啦,好好說麼,我就回去啦……” 湯少話音未落,凶神惡煞般的人撲過來,一把拽住胳膊,薅住西裝後脖領子。 龍仔就是個粗人,手上沒輕沒重,像拎小雞仔一樣把湯少爺拖着出屋。湯家皓兩條腿在地上徒勞亂蹬,罵,你個狗熊,你個瘋子……那天,龍仔直接將湯少拖到酒店樓上的房間,狠狠地拍上門。 西裝上衣扯開,釦子崩落一地,皮帶都不給解,直接從腰上往下擼。褲鏈拉鎖卡在湯少的細皮嫩肉上,那地兒頓時疼着了。湯家皓痛叫出聲,伸手廝打。 小湯發怒:“你、你、你個熊的,你就總是這樣,你敢,你再敢……” 阿龍低吼:“我就敢了,怎麼樣,你甩我啊?” 小湯光着身子,臉色通紅:“你個粗魯的,你沒教養,你父母怎麼教育的,你再這樣,我真的甩你哦你信不信啦?!” 阿龍一聽這話,愣了,嘴角微微抽動,喉頭髮哽。 他爹媽早就沒了,從小街上混的野小子一個,就沒人教育。 湯家皓話音突然低軟下去:“你弄疼我了,拉鍊卡着我了。” 阿龍沒再廢話,狠狠壓了上去。 狠狠地弄疼了湯少爺…… 湯家皓那天在酒店大牀上都被這廝給乾哭了,幹到哭着求饒。 他兩手被西裝褲子綁着,吊在牀頭欄杆上,那個力氣比狗熊還大的傢伙發瘋似的在他身上撕扯,衝撞,粗野地發泄。枕頭飛了,牀墊搖顫,牀單被兩人往復摩擦的動作一寸一寸地蹭到地下,兩人於是在牀墊上翻滾、擠壓……隔壁房間的房客都敲牆了。 湯家皓一條腿被高高舉起,有氣無力地哼着,兩腿之間通紅焦灼一片,後臀快要被撕成兩個瓣子,疼得整個人快要虛脫,臉上遍佈淚水。 他後面灌滿黏稠的液體,滾燙,燒灼。那股熱力彷彿燙到小腹最深處,電流沿着股溝滾過大腿、膝蓋、小腿,十個腳趾痙攣,搗痛的知覺無比清晰……幹到最後,兩人都疲憊,哽咽,粗喘着。 阿龍狠命一梭子再一次射進去,啞着聲音問:“你甩我了?” 小湯兩眼模糊失神,後面被電擊似的麻痹痙攣。 阿龍紅着眼低吼:“甩我嗎?!” 小湯那條右腿從對方肩頭緩緩垂下,搭在龍仔胯上。 阿龍重重抹一把臉,狼狽地抹掉眼淚,低聲質問:“說話啊倒是?……你他媽的,到底想咋樣,給老子一句痛快話?!” 小湯都快疼暈了疼傻了,兩腿纏在對方腰上,腳趾勾着:“你……唔……哎呦……疼……” 阿龍:“……” 阿龍低下頭,半晌,摸向腰上纏的人。 他怔怔地,扶着湯少兩條小腿,看了半天,慢慢地反應。倆人以前辦事,小湯從來沒有用這個姿勢勾着他的腰,那腿神經麻痹肌肉萎縮,搭不上來,一條小腿只能像翻肚的白魚似的,無力低垂。 阿龍:“……腿。” 小湯:“……” 湯少反應過來,掙扎着擡起頭,像抱個寶盆似的,抱住自己的右腿。兩人低頭抱着那腿揉捏,搓弄,敲打。阿龍狠命往那腿上一掐,擰了一把,湯少“啊”得一聲。 湯家皓眼淚突然嘩啦嘩啦地掉下來。 他抹一把眼淚,撅嘴瞄着那熊貨:“你,討厭了啦。” “那麼大勁兒……疼死我了……弄得我,腿都會動了,牀上要是有個死人都能讓你給幹活過來啦,你使出多大勁兒啊!” 兩人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 ……龍仔:湯包!!!給老子滾回來!!!! 第九十三章陽光下的軍裝 再說“新紅”基金案的風波過去,馮家落馬。 詐騙八億不是小事兒,這案子後來公開過堂審訊,當庭判死了公司幾名經理和財務,作爲替罪羊以謝天下,沒提馮太子的事兒。馮小勇那廝被軟禁在北京郊區祕密地點,公開場合沒再露面。不辦了這窩兔崽子政治局裏一幫老人兒都忍不了,可是公開辦他我當朝廷陪着他都丟不起這個人。馮少若干年後放出來,灰頭土臉滾去新加坡,在海外買房置地,繼續爲禍一方水土百姓。 因爲楚瑜涉案的緣故,這事對楚家打擊也不小,不管怎樣處理,從嚴亦或從寬,無論如何都是楚懷智政治晚節上抹不去的一道污點,顏面無光。兒子沒教育好,最終坑的是各家的老子。你姓楚的把別人的家底都翻了,自家人犯事能逃得掉?多少雙眼睛在背後盯着。 楚瑜自個兒算是傾家蕩產,把錢財全賠了,積極上繳歸還贓款得以從輕處理。 楚瑜經這一次挫折,整個人變了很多;人並沒有成長得比先前聰明通透,性格卻比以前憂鬱消沉了。他爸和他弟都不認他了、懶得搭理他,楚瑜於是一人兒低調跑到南方,繼續倒騰買賣,跟一羣朋友瞎混。楚珣暗地裏瞄一隻眼,在京城遙控着他哥的情況,盯着。楚瑜的生意規模排場遠不及往日四九城時的風光,這意味着將來即便再出事也不會是大事,天上鳳凰掉下來變成一隻走地雞,總之再翻不出多大風浪。 楚總長提前兩年就退了。他原本還可以往上再進一級,很有希望接替賀誠那個部長位置,卻自己向上面透露了退意,以身體原因爲由請辭。 楚懷智升中將軍銜,調任國防大學校長、某軍事研究所所長之類的文職,不再手握大權執掌重兵,身上擔子一下子卸掉,輕鬆多了。這人閒散病發作,每天就在那間明亮寬敞的校長辦公室裏,養養花,種種草,魚缸裏再養一叢鮮亮水草、兩隻綠油油的小龜。隔三差五在軍事期刊上發表幾篇論亞太地區新戰略論我軍新型作戰思想之類的分析文章,彷彿重拾當年一名青年才俊遠駐邊疆時期筆桿子下的激情與風騷,兩鬢生出新的黑髮。 圈內人私下也都有說法態度,楚懷智這人是心裏自有一套,識時務,知大局。 所謂樹大招風,名高引謗,楚家小二有那麼幾年風頭太勁,又有懷璧之才,位置極爲特殊,擱在哪都會有人不放心。重用,怕光芒太盛;不重用,又怕這人出國跑了,去給別家主子效命。楚懷智適時把兵權拋掉,爲上面排憂解難,急流勇退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遮掩鋒芒,其實是保全身後兩個兒子。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這道理誰都懂得,然而身居高位之人能不留戀官場顯赫、一朝撒手歸隱山水之間,真不是一般人能放得下。 當然,這些皆是後話。 金秋時節,天空碧藍如洗。湛藍色的帷幕映襯着古城的紅牆黃瓦,天的盡頭無比純淨。 這天,楚珣把自個兒盥洗乾淨,穿戴整齊,拉着他家傳武,去了一個地方。 倆人一起去了長安街上某家銀行,楚珣當初在那地兒開了貴賓單間,帶保險櫃的祕密房間。 鑲嵌大理石的地下通道,深邃,幽長,燈光濃淡相宜。兩個人一路走向隧道盡頭,皮鞋踏出一地心情的節奏。一眼望去,燈火通明處,就是這條路的終點,就是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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