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八章也不例外
梁宇點了點頭,緩緩道:“有什麼問題嗎?”
看梁宇說的認真,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那女人隨即解釋道:“實在是抱歉,此處並沒有能夠進行五階煉藥師考覈的地方,閣下若是想要考覈的話,需要到省會纔可。”
梁宇聞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原本是想着一次性將五階煉藥師的考覈完成,如此,倒也是省得以後麻煩,可是現如今看來,似乎也就只能夠暫時擱置了。……梁宇離開了煉藥師協會,先是在這寧城之中閒逛一番,帶着燕心語三人在此處大吃了一頓。沒有着急離去,而是就此找了住處,在此處住了下來。一路舟車勞頓,先前又參加了兩次考覈,梁宇倒身就睡。……豎日清晨,梁宇要早早起身朝着學院而去,進入學院之後,並沒有着急去拜訪誰,而是朝着那清神小院而去。看着這四周被打理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梁宇難免有些欣慰。輕輕推開了門扉,梁宇緩緩走入其中,看着周遭的一切,梁宇只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這個小院承載了他太多的回憶,畢竟他最初的修道生涯,可以說就是從此地拉開了序幕。雖然小院被打掃的很乾淨,但是梁宇還是習慣性地掃灑庭除一番。做完了這些之後,梁宇帶着燕心語一行人到學院之中的酒樓飯館喫過了早餐,而後便開始去同衆人問好。陳鍾,慕容清,劉雲胡……梁宇發現要問候的人還挺多的,如今梁宇可以說是一衆學員心目之中的榜樣。知曉他回到了學院之後衆人也都是紛紛前來瞻仰其真容。梁宇對此,也是無奈,忙忙碌碌了大半天,終於是將學院之中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夜晚,一行四人圍坐在石桌邊看月亮,石桌之上,隨便擺放了些瓜果喫食。一行人,就着喫食,賞着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倒也還算愜意。……這幾日,梁宇都待在了學院之中,以他如今的修爲,已然是無法再從學院之中學到些什麼。於是乎,梁宇身份便從學員悄然轉換成了導師。平日裏,憑藉着興趣,有事沒事的,就會去學堂裏講上幾次課。涉及的內容比較廣,煉藥,修煉,術法……總而言之,就是涉及到了修行的方方面面。沒一次梁宇去講課,都會人滿爲患,梁宇的課並不是說單純地給某一個辦班級講,而是針對了學院之中的很多人。除了各班的學員之外,其實也是有不少的導師,修真界本就講究個達者爲先,這導師不導師的,反倒是其次。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梁宇在此,不知不覺的,已經是待了有小半月的時間。他打算這幾日回家裏一趟,離家這麼久,總歸是要回去看看的。畢竟踏上了修行這一條路,誰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今日,小院之中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說是不速之客倒不是說對方就有什麼惡意,而是他不請自來,多少是有些不合規矩。這人梁宇先前並沒有見過,不過在他行過了禮之後,梁宇便也是知曉了其身份跟腳。因爲這個傢伙行的禮,正是玉京宮特有的。這麼看來的話,這個不速之客便是玉京宮的人了,只是不知道他找上門來是所爲何事。難不成是宗門那邊有什麼事情要吩咐他去做?梁宇一邊想着,一邊沉聲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那是一個長相如同的中年人,一身妝容氣度,多少是有那麼些仙風道骨的感覺。最主要的是,其這一身化神期的修爲,實在是惹眼。看着樣子,應該也是玉京宮的嫡傳,可是梁宇可以確定,自己對這個傢伙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或許是當初召開那宗門大會之時,人太多,自己認不過來吧。那傢伙聞言,隨即是從腰間掏出了一塊玉牌,是玉京宮的信物,也是有着傳信之用。他朝着梁宇將玉牌雙手奉上,緩緩道:“玉京宮嫡傳戚晉北,給少宗主請安!”
說是嫡傳,但是既然他有着化神期的修爲,那麼在玉京宮之中就決然不會是什麼普通人。梁宇從他手中接過玉牌,緩緩道:“無需多禮。”
梁宇看了看手中的傳訊玉牌,而後將神識沉浸其中。識海之中,頓時浮現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虛影,正是梁宇那便宜師尊無極子。識海之中,無極子看到梁宇,也是微微一笑,一臉欣慰,緩緩道:“成長了不少。”
梁宇神識內斂,朝着無極子行禮請安,而後問道:“不知師尊召見,可是有什麼急事?”
無極子緩緩點了點頭,再無先前那輕鬆模樣,沉聲道:“確實是有事要交待,具體事宜,不便多說什麼,你且先隨戚晉北返回玉京宮,其他的,等你回了宗門之後再做詳談。”
從無極子的話語之中,梁宇也是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隨即也就沒有多問。看這樣子,如今便只能夠率先回宗門一趟了,回家之事,只能夠是先行推遲。無極子的虛影自梁宇的識海之中緩緩消散,而後,梁宇也是不多做停留,神識從識海之中退出,重新看向了那個名爲戚晉北的宗門嫡傳。疑惑道:“你可知宗門找我回去,到底所爲何事?”
戚晉北只是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奉命行事,外出接回少宗主。至於其他的事情,他也就不得而知了。梁宇對此,也是頗爲無奈,這個傢伙,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了。無奈,就只好先回宗門一看究竟了,畢竟他是玉京宮的少宗主,這宗門有需,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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