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可明明他们俩,一個睡炕头,一個睡炕
“這么大诚意啊!”
看来不要都不行。
這要是以前,司恬定不会要。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還是懂得。
可是现在么!
和县财政局的副手,這個职位对景承以后的立足有很大的帮助。
有来有往,情谊才能长久。
司恬起身收起房产证后,锁好大门,开心的往奶茶店走去。
如今,右边的店铺也是他们的了,看来這次的装修任务很巨大啊!
十几分钟后,司恬站在奶茶点的门口,见王涛正在给顾客做奶茶。
手法利落,干净,且能說会道。
小朋友被他逗的特别高兴。
就连带着小朋友来买奶茶的妈妈,也满脸笑意。
“姐,下次再来啊!”
跟女人和小朋友道别后,王涛一眼看到大嫂。
“嫂子,你怎么来了?”
“就是来看看。”
“啧啧啧,你就說担心大哥的伤不就得了!知道你们感情好。”
王涛笑着揶揄了一句。
說的司恬脸颊有些红润。
好似所有人都觉得她与景承感情很好。
可明明他们俩,一個睡炕头,一個睡炕梢。
就差中间拦一條三八分界线了。
眼下,王涛见嫂子羞涩,也就不开玩笑了,指指旁边的店铺。
“大哥和江城商量怎么装修呢!上午我和大哥去和县的木材厂看過,定制了木料。”
“定制木料?”
王涛见嫂子诧异,忙解释。
“嫂子,你還不知道嗎?大哥木匠活做的特别好,以前爷爷活着的时候,可是個老木匠。”
那时候景承打伤了父亲,随后父亲不治身亡,从少管所出来后,是后妈的爸爸收养了景承。
老爷子性子虽然暴躁,但对景承特别好,把其当成自己的亲孙子。
做木工赚来的钱供小孙子读书。
见小孙子不爱說话,上学還经常逃课,怕以后不能生存。
就把自己的手艺全都传给小孙子。
“大哥聪明,那些木匠活一学就会,而且比爷爷做的還好。”
說到這裡,王涛低下头沉默了。
要不是大哥被人冤枉退学,老爷子也不会上火抑郁,从而导致得了更严重的疾病。
“爷爷对我和江城也很好,我們家裡都不富裕,爷爷时常给我們零花钱,冰棍儿,汽水,小食品沒少吃。”
可自从爷爷去世后,他们三人再也沒了零花钱。
他和江城還好,至少還有母亲,父亲疼爱。
然大哥……
司恬看着沉默的王涛,往前走了两步。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個好消息的。”
听到有好消息,王涛這才挥去心中的沉闷。
“什么好消息。”
“看见沒,這家店铺。”
司恬指指右侧的店铺,“它现在的所属人是我了!”
听到嫂子的话,王涛震惊的回過头,看向奶茶店右侧的店铺。
這家店铺昨天早上就沒开门了。
他還以为对方家裡有事,放假一天。
沒想到……
“這怎么回事?”
王涛有些惊喜過头了,忙跑到隔壁大声喊道,“大哥,江城,有一個好消息,你们要不要听。”
景承放下手中的图纸,扫了眼站在门口的王涛。
王涛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收收双腿,“是嫂子告诉我的。”
听到司恬的名字,景承這才拿着图纸走到门口。
刚好瞧见站在三米外的小女人。
一袭黄色碎花的宽松连衣裙,衬的整個人都暖暖的。
“你怎么来了?”
景承越過王涛,根本沒问对方是什么好消息。
此刻他的眼裡,似乎只有一個人。
“来告诉你好消息啊!”
随后,司恬就将右侧店铺的事告诉了景承。
“收下就收下吧,如果這次沒有我的帮助,孙富强也坐不上那個位置。
你以后要是开公司,一定与他们有联系的。”
听到這句话,景承眸光闪闪。
和县财政局的副手。
职位确实不错,他们以后或许真的能有联系。
“好,一切都听你的。”
“所以,现在我們的装修工程又大了,你们要努力哦!”
拍拍景承的肩膀,给几人打打气,加加油,司恬便去了理发店。
理发店裡,王春华正熟练的给顾客剪头发。
见司恬来了,忙指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对方先休息下,她這边马上就结束了。
几分钟后,给顾客洗完头,收完钱,王春华這才走到司恬面前。
见对方春光满面的,双唇一撇,“是不是孙富强和钱玲给你送钱了?”
“婶子,這你都知道啊!”
“我知道啥,是今早来店裡的时候看见孙富强和钱玲了。”
那两個人平日工作很忙,如果不是孩子生病或者学业上的問題,二人很少回老李婆子這裡。
“嗯,送的礼還挺重的,奶茶店右侧的那家店铺。”
听到司恬的话,王春华不禁目瞪口呆。
“我去,孙富强大出血了,那人可抠门了。”
除了必要的人情来往,花钱的地方能省则省。
瞧着王春华那夸张的表情,司恬忍不住笑出声。
“对了,婶子,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十几分钟后,只见王春华双手抱着胸,脸上有点别扭的摇摇头。
“我不打电话,那就是個沒良心的,放暑假都不回来,還能指望她十月一回来?”
见王春华死活不打电话,司恬摊开手。
“你不打电话,我打,你把圆圆姐的电话号码给我。”
最后实在沒办法,王春华就把女儿的电话号码给了司恬。
而司恬则跑去邮局给陈圆圆打了电话。
好在是中午休息,陈圆圆很快接了电话。
“喂,你好,哪位?”
陈圆圆的朋友不算多,知道自己电话号码的人更少,除了家裡人,外人几乎不清楚。
“是我,圆圆姐,我是司恬。”
司恬?
听到這個名字,陈圆圆陷入沉思。
许久方才想起来,几個月前,她给母亲打电话,对方和她八卦,隔壁魔王景承竟然结婚了,還是带崽儿结婚。
与其结婚的是個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长的很漂亮,名字叫司恬。
“哦……你找我……有事?”
“是啊,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电话裡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柔和,沒有攻击性。
陈圆圆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景承:我說我的眼裡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司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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