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黃薇利的痛苦無奈

作者:未知
冀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最整個公司最大的辦公室,裝修的是那種顯着莊重嚴肅又高大上那一種顯擺氣勢。 辦公室除了冀向陽,還有一個集團總經理孫海洋。 冀容寒敲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冀向陽對着孫海洋很是熱切,氣氛也是特別的祥和,一點沒有大領導的嚴肅感。 冀向陽看到冀容寒來了之後,本是帶着笑容的臉,立馬沉了下去,他嚴肅着臉,說道,“要進來就進來,杵在門口算怎麼回事了?” 冀容寒被這麼莫名的一個呵斥,有點發愣似的,看了一下總經理孫海洋之後,微微蹙了一下,然後轉身關上房門,正正經經的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董事長,您找我?”既然在辦公又有外人的情況下,就叫父親爲董事長了。 冀向陽嚴肅着臉,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沙發的位置,就說道,“先坐下吧。” 冀容寒坐下來之後,冀向陽開始正色的說道,“寒兒,讓你過來,是因爲你剛來總公司,很多地方不懂,我就讓海洋先帶帶你。” 冀容寒禮貌的向着孫海洋打招呼,叫道,“孫總!” 孫海洋也是才三十五歲的年青男人,長得雖不是很出色,身材微微矮小,不胖不瘦,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弱小,帶着一副黑色寬眼鏡,簡直就像一個瘦弱的高中生。這樣子走出去,誰都不可能相信就這樣一個瘦弱書生模樣的人,竟然會是本市最大企業領導高層集團總經理,最得當家人器重的海歸高材生呢。 孫海洋用右手拖了拖眼鏡,臉上很是嚴肅對着冀容寒點了點頭道,“冀總。” 此時,冀向陽又說道,“海洋,以後寒兒就微微麻煩你一下了。”轉頭又對冀容寒說道,“寒兒,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請教一下孫總。” 總之,現在在公司,冀向陽和冀容寒還是要在外人眼裏扮演一對父慈子孝的戲碼。 孫海洋客氣的說道,“董事長,你太客氣了。” 冀容寒正色真誠的道,“孫總,以後請多多指教。”轉頭又對冀向陽說道,“董事長,你放心吧,我一會多多讓孫總請教的。” …… 當冀容寒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時,臉上雖仍然帶着一絲微笑,但卻顯得有一絲陰沉與疲憊。 冀容寒剛回到自已的辦公室,一坐下來,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煩躁的拿起手機,一看,眼裏的火氣就直騰騰的往上冒,他隨即就快了,但眼底仍然是惱怒。 沒有一會,這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來一看,還是剛纔的電話,他看了看門口,然後思索了片刻,他拿起手機,微微低沉的喝道,“你怎麼能又給我打電話了?不是告訴過你,如果不是我主動聯繫你,你別給我打電話?” 站在冀氏集團大夏門口旁邊黃薇利擡起頭,望着這高樓大廈,眼裏滿是痛苦、失望、委屈及不甘,她略帶着哭腔的說道,“寒,我想你了。從那天在醫院出來之後,到現在,我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嗚嗚……,我真的很想你。” 在醫院那天,她與冀容寒接吻之事,被解靜嫺當場抓住之後,爲了不礙解靜嫺的眼,也是爲了打消解靜嫺的疑慮,冀容寒讓她主動從冀慕公司辭職,並且還警告她,不能再隨便聯絡他,及不能再隨便與他見面。否則,別怪他翻臉。 她從冀慕公司主動辭職之後,她就回到自已家裏的企業工作去了,但想念冀容寒的這顆心卻一直在痛苦的折磨着她。以前,他們雖是暗中隱瞞關係,但最起碼他們在公司可以每天再見,可現在呢,別說見面,就是連通電話都能得,而且都必須是冀容寒主動,不然,冀容寒又要怪罪她,喝斥她了。 最近一通電話則是在半個多月以前,冀容寒讓她在東方公司門口盯着,盯着慕唯復是不是真的去了東方公司見了那個負責人,之後是不是去了酒店開房間,都得一一彙報給他。 之後,到現在黃薇利就再也沒有與冀容寒見過面了。最近聽到以前傳言,說他已經調到總公司任職了,而且以前掛名職位要正式落實。 她替他高興,就想要主動打一次電話,恭喜他一聲。 可不曾想,第一通電話,他就給掛了,她不甘心,就再拔了一次,這次是接了,可一接通,他就的第一句話就是責怪教訓,這讓她很傷心。 冀容寒聽到對面傳來悉悉嗦嗦着帶着隱忍哭泣的聲音,及那滿是思念的情話,他也有點不忍心再責備黃薇利了,他嘆息着道,“薇利,不是我不想你,不給你打電話,只是你知道嗎,自從上次醫院那件事後,解靜嫺和楊天佑都有點懷疑,前段時間,在冀家解紅宇逼着我轉給解靜嫺一半的股份,他說一旦發現我出軌,不僅那段婚約退定了,就是那轉讓出去的股份,也別想要回來。所以,薇利,我……”所以,爲了那股份,他就不能被解家人抓到一絲把柄。 黃薇利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她眼框裏含淚的盯着大樓,說道,“寒哥,別說了,我理解的。”只是,她還是有點不甘的咬了咬嘴脣,帶着一絲惱怒的說道,“寒哥,解靜嫺他們家也太過分了吧。他們憑什麼要走你手上的股份?再說了,這段婚約裏,你是受害者,你根本就不愛解靜嫺,你只是被逼着與解靜嫺訂婚的,現在他們憑什麼因爲你另有情人,而逼迫你拿出股份?” 說到這,黃薇利小聲的說道,“寒哥,要不,你退婚吧?反正你不愛解靜嫺,你這樣被逼着與解靜嫺結婚是不會有幸福的。” 這邊冀容寒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想要對黃薇利發怒,誰讓她多嘴的。 只是他想了想,說道,“薇利,不是我不肯退婚,只是解家那邊爲了解靜嫺,給我給冀家施壓,要知道,商不與官鬥,商人是鬥不過當官的,所以,我不能退婚。不然,冀家很可能會得到解家的報復。” 二十六樓的慕唯復兩隻耳朵塞着耳塞,不知道的人以爲是在聽歌,畢竟慕唯復空有虛職,無所事事,就算是聽歌,也沒有人管,況且董事長更樂意見到慕唯復的悠哉呢。只是但你是聽着耳塞裏傳出來的聲音,你就會發現,那不是歌。 慕唯復拉開辦公室的窗簾,往門口往去,果然發現了黃薇利就站在大門口的角落時,而在不遠處,則是停着一輛紅色轎車。 慕唯復眯了眯銳利的雙眸,隨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之後,她就發現黃薇利倍受打擊一般的打開車門,回到車內,不一會,車子就開走了。 冀容寒掛了電話之後,心裏有點欣喜又有點焦慮。 欣喜的是,他總算勸住了黃薇利,讓耐心等他的電話,焦慮的是,他怕萬一黃薇利一個衝動,真去找了解靜嫺,那事就大發了啊。 呵呵,冀容寒擔憂也不道理。 這不,黃薇利一個衝動不甘心,就把車子開到冀慕公司大門口,然後停下來,搖下車窗,眼裏帶着嫉妒憤恨的盯着冀慕公司。 因爲慕容悅還需要解靜嫺的婚約在幫一次忙,所以解靜嫺與冀容寒解除婚約之後,得再推後一些日子,而爲了不上冀容寒起疑心,解靜嫺還繼續在冀慕公司擔任祕書一職,至於總經理的位置,本來冀向陽是直接提拔着楊天佑來擔任的,但被楊天佑文婉言拒絕了。所以,總經理的位置是外聘經驗十足的精英來擔任。因爲張祕書跟着冀容寒去了總部,解靜嫺就留下來繼續擔任總經理祕書。 有了半年多時間的鍛鍊,解靜嫺對於祕書這一塊工作也算是熟能生巧,很上手了。離開了張祕書提點,解靜嫺也能獨當一面。 解靜嫺接到慕容悅的電話之後,她就往窗外看去,果然看到了如慕容姐姐說的一樣,有一輛紅色轎車在公司門口停着,慕容姐姐說,那車裏的人,是黃薇利。 聽到是黃薇利時,解靜嫺的心裏很是複雜的,對着這樣一個渣男如此癡情的女人,她感到可憐又可恨,可憐她明知道冀容寒對她只有利用,還一廂情願的認爲冀容寒對她是有感情的,可恨的是,明知道冀容寒已經與別的女人訂婚了,她還不自尊自愛當一個不得見光的地下情人,這樣卑微祈憐想要得到冀容寒的愛。 解靜嫺並不對黃薇利插足於她與冀容寒之間有過怨恨,雖然一開始看到那些證據之後,是對她有憤怒的。但在知道冀容寒的真面貌之後,就知道插足於她與他之間的女人,不是她就有可能是王薇利,李薇利。所以,她能怪得只有那個一直利用女人感情的人渣。 她現在反而要感謝黃薇利,如果不是真憑實據,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與她訂婚的對人很寵愛包容的未婚夫,竟然是個包藏禍心的僞君子呢。 黃薇利坐車裏,拿着電話很緊躊躇,她對着手機屏幕按了又刪,刪了又按,如此反覆,似乎一直下不下決心似的。 最後,她把電話煩躁的一扔,“碰”的一聲,碰到後座車頂棚,然隨着就掉落到後座下。 她兩隻手放在了方向盤上,她的頭靠同樣靠在方向盤上,隨即就“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哭聲裏有無奈、有委屈、更有那種愛而不得的不甘心的憤怒與怨恨。 然,這又怪得了誰,這一切都是她自已選擇的。 解靜嫺拿着電話,在無人的地方,偷偷給慕容悅打電話,她望了望四周,然後捂着電話,小聲的說道,“慕容姐姐,黃薇利在公司門口停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呢。” 慕容悅說道,“嗯,我知道了。” 慕容悅掛了電話之後,又在深思了一會,聽着冀容寒和黃薇利的對話,似乎黃薇利想要與解靜嫺攤牌了。 冀容寒既然已經進了公司,要到了他想要的,只是在實權上還處在弱勢,但對外冀向陽還要顧忌着他們父子情份,在外人面前,不會給冀容寒難做的。因爲不僅需要繼續經營着父慈子孝的形象,還因爲冀向陽還需要靠着冀容寒與解家綁在一起。就算爲了給解靜嫺面前,不讓解紅宇尋到理由給他女兒出氣而發難,他就要與冀容寒繼續維持着一家和睦的形象。 所以,在沒攤牌之前,冀容寒還是利用這些優勢,能得到從冀向陽手中奪得很多權力的。 因而,要讓她不再繼續空閒下去了,那就只有在有利用價值時,纔會被人想起來,不是嗎? 慕容悅拿着手機,眼珠一轉,銳利的雙眸就迸發出智慧一般的光芒,她拿起手機,再次撥了一個電話,等對方接通之後,慕容悅說道,“楊天佑,現在可以慢慢按着你們的計劃走了。不過,應該就在這幾天,黃薇利應該會主動找嫺兒攤牌,你們要注意一下,別讓人傷害到嫺兒。” 果然未出慕容悅的意料,黃薇利這幾天都會開着車來到冀慕公司停留一下,每次最少有半個多小時,不過,她每次都是坐在車裏,盯着這座大樓。 這一現象,讓守大門的保安隊長有點疑惑奇怪,怕是什麼可疑人物車輛,立馬讓屬下們加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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