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慕唯復說,我的三個條件是

作者:未知
不管冀家的事,現在如何解決,冀氏集團的員工,一如既往的照常上班。但所不同的是,他們多了一個八卦冀家事的愛好。 “唉,真沒看出來,冀總竟然也是和別的男人一樣,是個花心多情種的男人啊。”女員工既然覺得遺憾又有佔激動興奮的說道。 “是啊,難道這世上真沒有真正的好男人嗎?”有一個女員工很是傷心的哀嘆道。前段時間,男朋友劈腿,被她當場抓姦,她感覺天都要踏下來,認爲世上真沒有好對女朋友專一的好男人嗎?但很快她就想起,他們公司的冀總,在Z市可是出名的癡情好男人,所以本是灰心的她,立馬重振旗鼓,發誓要找一個對她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可是沒過多久,那個她崇拜的認定的好男人,竟然也是一個花心的男人。 唉,看來這世上真沒有好男人啊! “唉,這世上不是沒有好男人,而是好男人,我們都沒有遇見而已。”旁邊的同事安慰着,同時又同病相憐的說道。 “只是,真沒有看出來,連冀總也是那樣的男人,真是讓我們失望。” …… 不管別人如何八卦,該上班的上班,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冀容寒現在每次來到公司,男員工在見到他時,雖會禮貌的打聲招呼,但眼裏的鄙夷以爲他完全沒有發現嗎?女員工見到他,微微有一點姿色的女人,現在都敢往他面前湊去,或者在他面前跌個跤,摔個腿,然後意外的撲到他的懷裏…… 這一切,都讓他煩不勝煩,可這段時間,他被輿論推到了風尖浪頭,連發個火,都不能,否則,一旦被那些媒體得知,又不知會怎麼樣來筆伐聲討他?如果以前得到媒體這麼在的關注,可現在他又不是大明星,老盯着他不放幹嗎。 冀容寒再一次推開跌倒在他懷裏的女人時,正好看見慕唯復走廊的另一處走來。 今天的慕唯復還像以往一樣,即使是個無權的虛職,但她仍然規矩的穿着得體大方的藍色職業裝,那顏色襯托着她皮膚更加的白皙與耀眼。她的美麗走到哪裏,都不能讓人忽視。 自從讓慕唯復陪人事件發生之後,他與慕唯復的關係仍然沒有改善,但卻起碼,慕唯復看到他,還是會給冷淡的跟他點個頭,而且他明明記得上次陪解靜嫺逛街時,慕唯復看着他的眼裏,明明有一些情義的。 自從黃薇利懷孕的事見曝光,解靜嫺退婚之後,再加上他時不時沒有見到過慕唯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意外相見,慕唯復別說看他時眼裏的情義,就是連個冷眼都沒有,直接從他旁邊經過,只當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冀容寒這幾天本來就被這事那事再加上媒體時不時一個尖銳的問題,讓他心底壓着暴火,只等着被人撥出而已。 只是很不巧,慕唯復就成了那個撥火的人。 “站住!”冀容寒暴怒的喝道。 冀容寒的怒氣一出,驚詫了周圍經過的員工,他們眼裏都冒着八卦的星星眼,盯盯這個,瞧瞧那個,時不時的猜測一下。 難道前段時間的傳聞是真的?慕唯復睡了的那個高層真是冀總? 以前大家都說冀總是個好男人,對他的未婚妻一心一意,還寵愛有加,所以這個猜測被很多人否定掉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暴出冀容寒不僅睡了除他未婚妻以外的女人,還讓那個女人懷孕了。那這麼說來,冀容寒還不是和大部分男人一樣,是個花心的男人,只不過,冀容寒這個男人隱藏的比較好,在暗處睡了女人,還沒有人得知而已。 因而,既然如此,那麼慕唯復這樣冷豔的大美人,他不心動纔怪。 冀容寒在暴怒喝住慕唯復那一刻,心裏又後悔和懊惱起來。連連叫苦,最近的事情還不夠多嗎,現在竟然又在給自已造緋聞八卦給公司的人了。 想到這,冀容寒兇光狠狠一瞪周圍想要看戲的人,嘴裏說道,“沒事做了了嗎?都圍在這裏做什麼?” 冀容寒雖說好男人的形象一落千丈,但他還是個公司大領導啊,關乎着他們的薪水的老闆啊。 所以說,他的新聞雖好看,但如果不怕扣獎金薪水的話,還是可以留下來的。 只是這可能嗎? 所有想要看戲的人都溜走了,就是有些實在好奇的員工,只會遠遠的瞧着,卻不在上前了。 慕唯復冷冷的看着冀容寒道,“不知冀總叫我站住,有何吩咐?” 冀容寒厲眼看了看了周圍,皺了皺眉,這時實在不是說事的地方。 他道,“你跟我來。” 他讓慕唯復跟着去的地方,赫然就是他的辦公室。 兩人一進辦公室,冀容寒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幾道好奇的目光。 冀容寒看着對他冷着表情,冷着眼的慕唯復,突然整個人像被拔了氣門心的汽車輪胎,整個都癟了下去,頹喪了起來。 他看着慕唯復說道,“唯復,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慕唯復覺得冀容寒真的腦子有毛病,自戀的太嚴重,從哪一點看出來她是在生他的氣。再說了,他現在與她之間,什麼都不是,爲何要生一個無關人員的氣。 慕唯復好笑的問道,“冀總,你真是嚴重了。好端端的,我無緣無故生你的氣做什麼?” 冀容寒卻不相信這話是出自慕唯復的真心話,他認定慕唯復就是生他的氣,故意這樣說,與他唱反調來着。 冀容寒懊惱的說道,“唯復,你聽我說。我現在迫於形勢無奈,才公開跟黃薇利結婚的。但你放心,過段時間,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跟她離婚。” 慕唯復冷笑着輕蔑的說道,“冀總,這我就不明白了。你這話跟我說是個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這個無名小卒還能插手你婚姻不成?” 冀容寒聽着慕唯復帶着輕蔑不屑的語氣,但此刻他不能計較,因爲他需要慕唯復。 冀容寒眼裏滿含情素,面上也是一片情深,他認真嚴肅的對着慕唯復說道,“唯復,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我對你的情義嗎?你說這些話,就像一把利劍狠狠的刺在我的胸口,讓我疼痛不已。我現在告訴你,我會與黃薇利離婚,就是想等離婚之後,我和你結婚,然後,我們倆人執子之手,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冀容寒所演的真像一場笑話。 有哪個男人,像他一樣,這邊許諾一個女人,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那邊他卻與另外一個女人結婚。 這樣的事發生在冀容寒身上兩次,他竟然還想故伎重施,像當初欺騙黃薇利一樣,現在竟然再一次矇騙到她慕容悅的頭上去。 呵呵,冀容寒,你這一生,到底把女人當成什麼? 曾經三個愛你的女人,六年前的慕容悅,三年前的黃薇利,兩年前的解靜嫺,你都能說傷害就傷害,而且還能傷害的如此徹底? 現在,得知真相的解靜嫺毫不猶豫的把你給甩了,接着你又要被被逼着娶黃薇利,可要知道黃薇利還沒有和你結婚,你竟然就想着離婚了,還承諾與我慕唯復結婚了。 呵呵,被你騙一次的我,已經是家破人亡。現在當初的慕容悅回來報仇了,她還能再被你那些狗屁的諾言給矇騙了? 慕唯復內心冷笑嘲弄,更恨不得現在就把冀容寒打入十八地獄,然,她怎麼可能那麼便宜冀容寒。慕容家的血債,他還沒有償還呢。 慕唯復面上動了動,眼裏發出異樣的光彩,隨後有點茫然的問道,“冀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冀容寒再一次認真的說道,“唯復,我想和你結婚,想要與人白頭偕老!”說着,他還想要去抓慕唯復的兩隻白嫩小手,卻被慕唯復避過了。 慕唯復卻嘲諷似的搖了搖頭,道,“冀總,我不是黃薇利,沒有這麼傻,就這麼被你三言兩句的甜言蜜語就給蒙了頭,然後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冀容寒本是有點頹廢的神情,聽着慕唯復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時,雙眼立馬放亮。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慕唯復實際上也是對他有感情的,只是因爲這樣對他,只不過是因爲她聽到外面那些風言風語,認定他冀容寒是個花心的男人? 冀容寒立刻精神起來,他道,“慕唯復,不管你相不相信,在解靜嫺,黃薇利和你慕唯復之間,只有你是我一見傾心的真正喜歡的女人,我……” 冀容寒還沒有說完,慕唯復就擺了擺手,阻止冀容寒說下去,犀利的諷刺說道,“冀容寒,這話你似乎說過很多次了。當初第一次在雅軒私房菜館說這話時,一轉眼,你就讓我去貼近挨在那個好色的付冠身邊坐着,要我陪他喝酒,事後你說你迫於權威,沒有辦法;第二次說你再說對我一見傾心,說真心喜歡我時,沒過幾天,你就爲了一個項目,就請求我去陪別的男人,結果呢,你卻在大庭廣衆之下,當着衆人的面,罵我賤人;那麼這是第三次說對我一見傾心,真心喜歡我,你又準備要我做什麼?是要我陪哪個男喝酒,還是陪哪個男人再上牀啊?” 冀容寒聽着慕唯復的話,面上一陣羞臊,又生氣又憤怒卻又無話可話。 因爲事實好像確實是哪此,每一次對慕唯復說這話時,好像都被他要求陪男人去了。而這一次,他說這話,雖說不再是要她陪男人,但也是有目的的。 冀容寒訕訕的賠禮道歉說道,“唯復,對於以前發生的事,我也後悔,但你知道,每一次我都是因爲無奈,讓我別無選擇,不過,對於發生過的事,我還是要先跟你說聲對不起,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讓你去陪哪個男人了。而這一次,你真也誤會我了。我沒有要求你再陪男人,我只是想要問問你,你想不想市場策劃部總經理的權利?” 這纔是他之前說這麼多話,作這麼多保證的真正原因。 慕唯復很有才能,所以哪個領導人能得到她,就相當於如虎添翼一般。 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讓他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公司權利,然後,對冀向陽董事長兼任總裁的位置,取而代之。 現在,因爲之前在解紅宇的威脅之下,冀向陽從中轉給了他5%的股份,後面解靜嫺因爲退婚,不屑於他的股份,又把股份轉回給他了,他現在共有11%的股份,一躍成爲了公司第二股東。 不過,他這個第二大股東纔沒有那些老股東一樣那麼傻,抓不住自已手中的權利,全部被他父親冀向陽架空,成爲有名無實的公司大領導。 但是,雖說三年前,冀向陽就對外公佈,他是他冀向陽的繼承人,將來冀氏集團是有他來繼承,但冀向陽從來都防着他,從沒有給過他過多的權利。 因而,在發生解靜嫺先解除婚約,然後黃薇利公佈懷孕,接着冀氏股份股票價格浮動,最後,逼着娶黃薇利。雖然這每一件事,都讓他意料之外,可這些事情之後的結果,卻是被冀向陽先以公司董事長身份,再以他冀容寒父親身份,來逼迫着他做好每一件事,最讓他遭心的事,那還是被逼着娶黃薇利。 呵呵,冀容寒先生似乎忘記了,他願意娶,人家現在卻未必願意嫁。雖說這是她所要的最終結果,但對於三番兩次在暗中對孩子下毒手的丈夫,她又不得不防。而冀容寒更忘記了,這一切,似乎都是他自已招來的,那也只能以自食其果來形容,也怪不得別人上去,冀向陽最多隻是選擇了對他最有利的方向而走。 聽到冀容寒這麼一問,慕唯復面無表情的冷臉上,顯得有點驚訝,隨後她詫異的問道,“冀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冀容寒直言道,“我的意思就是,我會想辦法給你權利,成爲真正的部門總經理,只是,你卻要成爲我的人。” 慕唯複眼神一厲,冷冷的道,“你的人?難道你想要我你之前的黃薇利一樣,當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冀容寒立刻也發覺這話很有歧義,雖說他確實有那樣的想法。但慕唯復與黃薇利確實不同,慕唯複比黃薇利更冷靜,更理智,她絕不會允許自已做出超出底線之外的事情。就是之前,她陪着別的男人上牀,也是要求了條件了而成的。 他連忙解釋道,“唯復,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當你真正的掌握着部門大權時,成爲我在公司左膀右臂,幫我在公司佔據一席之地。當然,我絕不會虧待於你,希望你考慮一下。” 慕唯復臉色微微好看了一點,她思索了一會道,“冀總,要我答應你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冀容寒一聽,立刻驚喜,他點頭道,“唯復,你說,只要我能答應你的,別說三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我就會盡量答應你。” 慕唯復點了點頭道,“好。不過,”話鋒一轉,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到哪三個條件,我明天給你回覆,可以吧?” 冀容寒當然答應,他道,“可以,你先回去想好。放心,唯復,我說了當我繼承了冀氏集團之後,絕不會虧待你的。” 當慕唯復從冀容寒辦公室出來之後,正好看到了幾道詫異又有一些輕蔑的眼神。 其中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看着雖只是一套普通的藍色職業裝,卻仍然難掩慕唯復的美麗和風華,眼裏的嫉妒之光,一閃而過,然後,目光帶着審視與輕蔑打量了一下慕唯復,隨後看着就對着旁邊的同事指桑罵槐很是不屑的說道,“哎呀,有人呀,有胸無腦,就會仗着自已幾人姿色,勾引男人,不會做事盡吃閒飯,你們說是不是呀?” 很明顯她說的有人,就是指慕唯復。 不過,這個豔麗的女人才是真是真正的有胸無腦的人吧。沒有看見別人忙走開,不敢應答她的話嗎?而且這個慕唯復到底是不是有胸無腦,他們這些小祕書也不能得知,只是他們認爲,看着慕唯復精明幹練的模樣,那絕對不是那種有胸無腦之人。 至於她現在掛着了閒職,不做事有飯喫,肯定另有內幕,不然,爲何市場部三個有實權的副總經理對於這個空降到來的總經理之事,諱莫如深的感覺,開口閉口絕不談總經理之事。 慕唯復冷眼盯了一下那個女人之後,就徑直離開,對於這樣的跳腳小人物,她又何需理會。 不過,她沒有理會,冀容寒在辦公室,卻聽見了,因而,二話不說,就讓人去財務部領工資去了。這樣一個多嘴多舌嫉妒心又強,胸無大腦的女人,公司根本就不稀罕。 這只是一件小事,不過冀容寒祕書處的其他祕書嘴巴也嚴,沒有說出那個女人被開除的真相。不過,他們卻也記住了,那個叫慕唯復的女人,確實不能得罪。 回答辦公室的慕唯復,臉上從冰冷立馬變得一絲喜悅,性感的紅脣勾了勾。 沒有想到,冀容寒這麼快就找上她,還主動要給她權利。 呵呵,殊不知,正是他給了她權利,加速了冀氏集團的消亡。 下午,回到家的慕唯復,一進客廳,就看到了在廚房忙碌的東方皓。 或者是聽到了動靜,東方皓繫着圍裙,拿着鍋鏟走出來,笑着道,“寶貝兒,回來了!你先喝口水,再坐一會,休息一會,還有一個菜炒好,馬上就可以喫飯了。” 慕唯復換了鞋子,對着東方皓說道,“皓,需要我幫忙嗎?” 東方皓搖了搖頭道,“不用,就快好了。再說了,廚房這油煙味這麼濃的地方,我我怎麼能讓寶貝兒進來呢?行了,你一天肯定累了,歇息一會,”隨後他的鼻子吸了吸,立馬大驚的道,“哎呀,寶貝兒,鍋裏的菜被燒焦了。” 說完,不等慕容悅的迴應,就急匆匆的回到廚房忙碌起來。 慕容悅的脣角勾過,抹過一道叫幸福的光芒。 這樣一個尊貴如斯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是爲了一個女人心然後再把她拋棄如敝帚,而耐心的爲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呢? 因而,她一點都不相信北辰尹說的,東方皓不是愛她的話。如果這樣傾心又小心翼翼的對待一個女人,不是愛,那又是怎麼樣纔算愛? “寶貝兒,你怎麼還站在門口?”等東方皓做完這最後一道菜時,從廚房裏出來,竟然發現慕容悅還站在門口,就奇怪的問道,“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慕容悅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看着皓在廚房裏,忙碌着,那一刻,我很感動,很幸福!”她現在只是想說出自已的感覺。 這五年來,她身邊唯一的親密人,只有東方皓,同時,東方皓也她身邊唯一的男人。 五年來,雖說不是日夜陪伴,但她知道,只要東方皓一有時間,必定過來陪她。就連着大年三十,本來一家團圓的日子,可他仍然不遠千里之外,從天朝國飛往國外去,和她一起過這個年。 在國外學習的日子,他爲她打點好一切,沒有讓任何人來騷擾她,讓她能夠有一個安靜的每一天。 東方皓還爲她學習做菜,只是因爲三年前她有一些厭食症,吃不了什麼東西,整個人更是消瘦了下去。 東方皓爲了讓她喫一點東西,不惜向那些私人高級大廚學習做菜。 學習完畢之後,他一道一道菜做出來,讓她試喫,哪道菜她能喫,他就盡力做好哪道菜,只爲讓她能多喫一點,和稍微長胖一點。 往事一歷歷在眼前閃過,如果這樣的東方皓不是因爲愛她,而是因爲想要先得到她心之後,再拋棄,那這世上還有真情嗎? “寶貝兒,你今天怎麼了?菜不符合口味嗎?”瞧着慕容悅坐在飯桌上,拿着筷子,卻不動的坐着,看着眼神漂移,很明顯有心事的樣子,東方皓有點擔心說道,“還是你身體不舒服?” 說着,他伸手他寬大結實雙溫暖的手,有點焦急的觸摸着慕容悅的額頭,隨後像鬆一口氣似的說道,“還好沒有發燒。” 慕容悅的身體因爲五年前傷勢過於嚴重,即使現在她康復了,可醫生卻說就不能讓她發燒,一旦發燒,必須立馬送到醫院救治,不然會有性命危險。 慕容悅看着東方皓緊張又放鬆的神情,有點可愛又有點好笑,但更多的卻是感動入甜蜜。 她拿起筷子,給東方皓的碗裏夾了一筷子菜,笑着說道,“沒事。我只是今天遇到一點事,在想心事而已。來,喫飯。” 東方皓看見碗裏的菜,離開開始幸福的吃了起來,他道,“寶貝兒,到底是什麼事啊,竟然會讓你想到走神?” 慕容悅道,“今天冀容寒按着我原先的計劃,承諾給我權利了。” 東方皓夾菜的動作一頓,他就知道寶貝兒只要遇見那個渣男,就像有心事一樣。 他給慕容悅夾一筷子她喜歡的菜,說道,“寶貝兒,這不是好事嗎?你還有什麼可想的?” 慕容悅點了點頭道,“嗯,沒有錯。我不會再想了。” 東方皓覺得有點好笑,寶貝兒呀,有時精明的很,有時卻又很傻一樣,不過,卻傻得可愛,他喜歡。還好,她的傻樣子,也只有在他面前展現,一點連寶貝兒自已都不曾發現。 第二天 慕唯復一上班,就被告知,董事長辦公室長。 呵呵,估計是聽說了他兒子找她了,有點心急了吧。 如果,慕唯復真成了冀容寒的得力助手,那麼市場策劃部就算有再多的總經理,也不會是慕唯復的對手啊,到時,真等慕唯復控制住了整兒市場策劃部,那不就等於冀容寒控制住了大半個公司嗎?如果冀容寒在財務部再動一些腦筋,那不就是整個公司,都要落入逆子的手中了? 越想越覺得如此的冀向陽,認爲就像之前那冀容寒所說的,與其那樣諒着慕唯復,還不如收爲已用,也省得稍不小心,她就被別人挖走了,成了他的最有力的對手。 因而,在聽到冀容寒找過慕唯復之後,思緒一轉,就知道冀容寒的打算了。 慕唯復到了董事長辦公室之後,冷聲的問道,“董事長,你找我?”對於冀向陽,她向來懶得用尊稱。 冀向陽摘下眼鏡,瞧着向來對他沒好臉色,冷着臉的慕唯復,他也是相當不喜的。可是呢,就算不喜,但爲了大局着想,他也得忍着。 慕唯復這個女人想趕也不趕不走,不趕她,留在公司拿着高薪待遇,佔着實權位置,現在更成了他現在想要拉攏的對象。 冀向陽笑着道,“慕總,請坐!” 呵,這是太陽找西邊出來了。 對她從沒有給過好臉色的冀氏集團董事長冀向陽竟然會破天荒的給她好臉色。還很好聲的叫她一聲慕總,而不是大聲喝斥慕唯復這樣叫着。 當然,做戲要做足,儘管不喜厭惡冀向陽,但在職場上該有的禮數,還需要的。 慕唯復冷聲的謝道,“謝謝董事長!” 等慕唯復坐下來之後,冀向陽說道,“慕總經理,已經來總部快有兩個月了嗎?” 慕唯復點了點頭道,“是的,董事長。還好公司在待遇好,不用做事,可以高薪拿。”這話當然是在諷刺了。 冀向陽就算聽出來,他一個董事長真一個人經理計較不成。 冀向陽笑着道,“嗯,公司需要人才,不管花多大的代價,都必須要把人才留住。” 高,真是高! 慕唯覆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明明他讓人把她的權力架空奪去了,現在倒反過來,他花高薪留人才了。 只是慕唯復卻完全不買賬,她直言說道,“董事長,你想要說什麼,就請說吧!”意思,別在拐彎抹角的說一些不着調的理兒。 聽罷,冀向陽立刻嚴肅的說道,“是這樣。市場策劃部戴林玲副總手頭上有兩個大項目,忙不過,所以,現在我要把其中一個大項目歸來給你,你看怎麼樣?”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那就是給慕唯復開始做了,有事做,就代表開始有實權了。 冀向陽這是在暗示慕唯復逐漸把總經理的實權歸還給她了。 但是……,這可能嗎? 慕唯復卻是鏗鏗拒絕道,“董事長,這樣不好吧。我一個空閒兩個月總經理,突然手其中一副總理的活,可是會招人閒話的。再說了,我一個總經理,就算再閒,我也不會卻做降低身份格調,去搶屬下活兒之事的。” 慕唯復的話很明顯,要麼不要權,要麼就要全部權力,有她統一控制安排市場策劃部的工作任務計劃,不然,她還是繼續閒着吧。 實際上,慕唯復會很乾脆的拒絕,那就是冀向陽的話,是會從一個副總手中分權給她,說來說去,她這個總經理權力不大不說,還說不定,還要聽幾個副總的話,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這就話冀向陽話裏的陷阱,就因爲陷阱裏面一點點肉沫,一旦踏進去了,卻很難再出來。 慕唯復怎麼可能會上當。 冀向陽聽到慕唯復的拒絕,本是和顏悅色的臉,一下子又變黑了,他嚴厲的說道,“慕總經理,做人做事都要一步步來,不要太大的野心,否則,很可能會被自已的野心給害死的。” 慕唯復很坦然的說道,“董事長,我並沒有什麼野心,我只是在尋求我自已的分內之事。”告訴他,既然是總經理,就做總經理的事,她沒有過錯,也並不是野心。 冀向陽從幾次與慕唯復的打交道之中,就知道,慕唯復的話,有時很簡短,但卻字字犀利,一針見血。 所以,慕唯復的話並沒有說錯。 她是市場策劃部總經理,本來就有掌控全局的權利,而不是從屬下手中爭取一小點權利。她這是在暗諷冀向陽讓人架空了她的權力,現在還秉着施恩的模樣,從別人手中分一點權利給她,所以她不屑。 要說,讓冀向陽全公司的核心部門的全部權利交給慕唯復,他肯定不願意。別說,三番兩次,他對慕唯復這個長相妖豔,實際上野心極大的女人,沒有一點好感,就是在一次次交鋒之中,慕唯復從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大領導大老闆,他也不敢把那些這麼重要的權利給她。 再說了,現在市場部的所有權利都分在三個副總的手中,尤其是一個副總實際上是從原來正職掉落下來,但權利卻沒有失去一點,那個副總還是他的親信和心腹,他也不可能把那人推開,再把權利給慕唯復。 冀向陽沉聲的問道,“你待如何?” 慕唯復很平淡很坦然很直接的道,“我在等結果!” 冀向陽怒道,“慕唯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直接告訴他,她在他們父子之間,選擇一個最爲有利於她的選擇! 這個慕唯復真想把他們父子玩於鼓掌之間,她怎麼敢? 可是慕唯復這個女人,他趕又不能趕,留也不能留,就是想要拉攏,卻一下子又像是燙手山芋一般。 給一點權利,她不肯,給太多,他也不肯。 慕唯復很犀利的說道,“董事長,我說了,我只是在我崗位上,做我分內之事!我並沒有什麼大膽野心之類。” 冀向陽聽罷,胸腔裏的一口氣一下子提了下來,卻又下不去,讓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這是憋的。 冀向陽怒喝道,“你給我滾!” 事情沒談攏,還把自已氣倒,冀向陽也是很憋屈了。 他大罵道,“慕唯復這個女人,就是一塊硬骨頭!” 冀容寒在聽說他父親找了冀向陽之後,心立刻擔心起來。他沒有想到,他父親的動作這麼快,很快就猜測到了他找慕唯復的原因。 可是,他是許諾慕唯復給她市場策劃部的權利,但目前的總體權利,還是在另一個副總戴超明的手中。以前他本來就是市場策劃部總經理,如果不是慕唯復突然要了這個位置上,戴超明也不會這麼憋屈的從正職降到了副職,雖權利未曾變動,但帶了一副字,總體叫法,都很讓人不舒服。 他冀容寒現在手中雖有一定的權利,但要從戴超明的權利搶奪到慕唯復的手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因而,這纔是他最爲擔心的地方。他怕就因爲這個,他父親又許諾了一些很是優厚的條件,那麼是不是代表着慕唯復就成爲了他父親的助手了? 想到這,冀容寒坐不坐了,他立刻起身,往市場策劃部總經理辦公室方向而去。 敲門,聽到裏面清脆的女音喊進來之後,冀容寒進去了。 一進去,他就看到慕唯復似乎在筆記本電腦上看什麼東西。 冀容寒咳嗽了兩句,說道,“唯復,在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 慕唯復擡起頭,盯着冀容寒,冷聲的淡淡說道,“剛纔董事長說要從戴副總手中,給我一個項目,我現在正在研究,她手中的項目,看我是否都能完成。” 冀容寒的瞳孔一縮,他緊張的帶點結巴的問道,“唯復,難道你答應董事長,要的接那其中的一個項目了?”一旦接了,就代表着慕唯復變成了他父親的助手了。 不過,在看到慕唯復搖頭之後,他的擔心算是放了一些下來。 慕唯復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我堂堂一個部門總經理,怎麼可能去搶一個屬下的工作,傳出去的話,可是會成業內人員的笑話的。” 冀容寒一喜,笑着點頭附和道,“對,就是這樣。唯復可是一個市場策劃部總經理,即使現在沒有實權,也不應當,被人憐憫似的,從一個下屬當中分得一點小權力。” 慕唯複道,“冀總這麼匆忙來找我,就是要跟我說這些的嗎?” 冀容寒搖了搖頭道,“不是。”然後一下子神情變得很是嚴肅認真的問道,“唯復,昨天你說會答應成爲我的左右手,需要我答應三個條件。哪三個條件,現在想好了嗎?” 慕唯復坐在自已的辦公椅上,一隻拿着鋼筆的手,豎在桌上一點一點的,桌子發出噔噔的小小聲音,另一隻手直接放在的自已的大腿上。 她絕美的面容,神情嚴肅,眼神犀利,隨後,她說道,“我的三個條件是:一,我需要絕對的市場策劃部權利,我做任何決定,都不需要任何人在指手劃腳,我的任何人當然包括冀總你;二是,當冀總您成爲公司董事長之後,我需要能進入董事會權利的股份;三是,我絕不做冀總的地下情人,即使在工作上和私底下,我和冀總除了上下屬,同事關係之外,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關係。” 慕唯復的三個條件一出,冀容寒一陣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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