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猜測謀殺(求訂) 作者:未知 冀向陽的三個子女從國外歸來,讓冀容寒更是心煩意亂。 最近的事,真是一出又一出。 他媽失蹤不見人影,他爸至今天昏迷不醒,現在三個歸來的同父異母對他這個代理董事長位置又虎視眈眈。 只是,哼,既然這個位置已經是我的,那麼任何人都別想從我手中奪走。 …… 慕唯覆在與冀超明擦肩而過時,明顯看到冀超明眼中的得意。 大腹便便的冀超明攔住要回辦公室的慕唯復,笑着問道,“慕總,聽說了嗎?” 慕唯復冷光盯着冀超明,淡淡的問道,“聽說了什麼?” “呀?”冀超明像是很驚訝,“就是冀家大少爺,二少爺,他們從國外回來了啊!” 慕唯複用着你很無聊的眼神看了冀超明一下,冷淡的道,“他們回來就回來,關我什麼事。” 說着,慕唯復就要離開。 只是,冀超明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哪這麼簡單的放過好不容易可以讓慕唯復緊張擔憂的事兒。 他繼續攔住慕唯復,直接道,“誒,慕總,你恐怕還不知道吧?現在董事會裏,有幾個股東想要支持冀家大少爺冀源孟擔任這個代理董事長的位置。 這不,我聽到這個消息,就好心的過來告訴一下你。讓你和冀容寒副總兩人有個心裏準備。 要知道,就算冀容寒在公司裏有一定職位,但冀源孟纔是董事長的大兒子,而且這個大兒子是嫡長子,他纔來繼承董事長的位置,纔是名正言順。” 慕唯復瞧着他那得意勁,平淡的問道,“冀副總,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冀超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順着慕唯復的話重複了一遍,“吃藥?”他不是在告訴慕唯復這個好消息的嗎?他爲什麼要吃藥? 只有生病的人才吃藥啊,他…… 不過,他也很快很應過來,慕唯復這是罵他有病。 冀超明生氣了,他眼睛立馬對着慕唯復一瞪,怒道,“慕唯復,我好心過來告訴你這個消息,省得讓你和冀副總手忙腳亂的。沒有想到我一片好心,成了驢肝肺。哼,我們走着瞧。” 瞧什麼,不就是瞧着把冀容寒拉下馬,他奪了慕唯復的權嘛。 說完之後,就氣沖沖的走了。 對於這樣的跳樑小醜,慕唯復一般都不想理會,只是他們踩到她頭上來了,她纔會反駁。 慕唯復走回自已的辦公室。 因爲她現在辦公室,有公司機密,所以,慕唯復是嚴禁任何人在她沒有允許情況下,闖進辦公室。 所以,慕唯復一推開辦公室門,看到畢佳佳好整以暇的在她的辦公室亂翻亂看時,慕唯復的表情立即冷了下來。 她一回到辦公桌前,手上的文件資料,用力一扔,冷聲的問道,“畢佳佳,誰允許你進我辦公室的?” 正瞅着資料架的畢佳佳聽到慕唯復的動靜,立馬嚇了一跳。 她當然知道慕唯復定下的這個規矩,但是她現在有事找她,見她沒在辦公室,就想着直接在辦公室等着她。 可沒有想到,慕唯復會發火。 畢佳佳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有點怯弱的走向前去,道歉說道,“慕總,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實話,她每一次對上慕唯復時,就感覺整個人都發怵,有緊張也有害怕的,更是因爲她深深忌憚慕唯復能夠看透人心,深思謀略,步步爲營的陰狠。 所有人都以爲冀家發生的事,讓人意外。 冀容寒和解靜嫺之間解除婚約,是因爲黃薇利懷孕是意外; 黃薇利發佈懷孕,冀容寒從癡情男人變成花心男人,名聲一落千丈是意外; 冀容寒的父親被他媽刺傷是意外; 冀容寒的媽,成爲瘋子刺傷冀向陽是意外; 現在冀容寒當上冀氏集團的代理董事長是意外等等…… 然而,只有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他人設計的結果。 而這個設計的人,就是在衆人眼中高冷能幹的慕唯復,一個小小部門經理慕總。 她根本就不知道,慕唯復到底與冀家父子有什麼仇恨,但是,她知道,慕唯復是絕對不是自已輕易招惹的人。 只是,她卻已經身處局中,成爲慕唯復的一顆棋子。 她這顆棋子,現在還沒有得到多少好處。 慕唯復坐下來,看着畢佳佳,冷冽說問道,“下不爲例!” 畢佳佳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就是害怕慕唯復又會警告她,拿什麼威脅於她呢。 慕唯復掃過她那被遮掩的肚子,頭微微示意了一下,道,“坐吧!” 她無意爲難畢佳佳,只要畢佳佳聽話。 “說吧,找我什麼事?”慕唯復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記得上個月給你打過100萬酬金了,剩下的好處,得等我的事辦完之後,再給的。” 唯復這是暗示她,想要好處,得考慮清楚再說,她慕唯復可不是被人宰的羊羔。 從畢佳佳有孩子有了野心,被慕唯復警告過之後,安份了一些,聽話了一些,慕唯復爲此先給了她一點甜頭嚐嚐。 這一百萬是不多,但卻是畢佳佳工作好幾年才能得到的,而且冀向陽這個吝嗇鬼,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也才二萬,都不夠她買衣服,買首飾的錢。 至於她現在住的那棟別墅,呵呵,當然沒有她的份。 冀向陽明面上說是買給她的,實際上早就把那棟產權給轉回到他自已身上去。 冀向陽的富有是在Z能排上前五的,但是就是這麼個有錢的,可卻對一個情婦小氣到這個份上,想來在Z市也就只有他一個了吧。 現在看畢佳佳這個樣子,不會又是想要過來討好處吧。 坐下來之後的畢佳佳,低着頭,右手摸了摸肚子,咬了咬脣之後,就擡起頭來,望着慕唯復,帶着一些懇求道,“慕總,我想去看一下孩子的爸爸,可不可以?” 她現在身爲慕唯復的棋子間諜,這樣的事,她必須通過慕唯復。 不然,她就這樣大着肚子,大大咧咧的去醫院看冀向陽,一定會被人懷疑,一旦她懷了冀向陽孩子的事,傳到冀向陽四個子女的耳中,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尤其是冀容寒和冀家二少冀源清,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只是,她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冀向陽昏迷不醒,林心月變成了瘋子失蹤。 冀向陽根本就無人照顧。 她就想着,在冀向陽住院期間,她去照顧冀向陽,等冀向陽醒來之後,說不定會看在她盡心照顧的身份,分給她兒子一定的資產,到時,她就可以有這個資本揮霍了。 可是,她要這個機會,也想要人保護,現在她唯一能找到可以保護她的人,非慕唯復莫屬。 畢佳佳到底在打什麼注意,慕唯復一眼就看了出來。 她右手以着桌面輕輕瞧了瞧桌子,狀似在思考,隨後,她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如果你越舉了我給你的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的目的,就是要冀向陽和冀容寒父子相互猜忌,相互戒備,再相互爭鬥,最後相互殘殺。 猜忌、戒備這兩環,早在冀容寒得知冀向陽打算暗中給他的其他子女股份起,就已經生起。 爭鬥,則是在冀容寒從與東方公司合作,再從分公司調入到總部當集團常務副總,手中股份越來越多時,也已經開始。 從冀向陽暴露出不是表面那樣看起來對冀容寒疼愛時,林心月的吵鬧、冀向陽的不歸家,冀容寒的形象毀損時,這個曾經在外人面前祥和幸福的一家三口,早就是支離破碎了。 如果不是爲了保持冀家的形象,爲了不讓林心月有魚死網破的機會,使得五年前慕容家家破人亡的真相曝光,恐怕冀向陽早就與林心月離婚了,也把冀容寒趕出了公司。 林心月失蹤,冀向陽昏迷,冀容寒掌權,實際上他們這個家,是名存實亡了,因爲冀家只有冀容寒一個人了。 哦不,現在可以說,又加了三個人,三個如同冀向陽一樣自私奇葩的人。 那三個人,其實也只是秋後的螞蚱一樣,暫時蹦達的歡。 爲了這個代理董事長的位置,相信,他們一定會給冀容寒很是精彩的表現,過後等冀向陽醒來之時,父子殘殺開始。 聽到慕唯復的話,畢佳佳一陣驚喜。 慕唯復答應了她,就代表着她的安全得到保障。 畢佳佳連連點頭,道,“我不敢的。謝謝慕總。” 慕唯復只是冷眼看了她一下,隨後就當着畢佳佳的面,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張強,給畢佳佳準備兩個保鏢,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畢佳佳又一陣又驚又怕的心慌。 她知道找上慕唯復,她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但她沒有料到,慕唯復是直接當着她的面,要那個什麼張強給她找保鏢。 一想想今後,有兩個保鏢在暗中保護她,想想就激動和興奮。 這可是隻有那些上流圈子,有錢人的待遇呢。 畢佳佳嚥了咽口水,望着慕唯復,小心翼翼的問道,“慕總,那個張強是誰啊?” 慕唯復既然找張強這個人給她安排保鏢,她就好奇了。 慕唯復冷冷的看了她一下,嚇得畢佳佳又縮了回去。 就在她以爲慕唯復不回答她時,她聽到一道清冷的聲音道,“他是我的保鏢,有問題嗎,畢小姐!” 畢佳佳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搖頭,“沒問題!” 保鏢,竟然是保鏢! 她以爲是慕唯復那個背後勢力的人。 就在她回答之後,片刻間,慕唯復的手機響了。 慕唯復接起來,道,“嗯,好,我知道了!” 隨後,她掛了電話之後,對着畢佳佳說道,“保鏢已經給你找好了,是天保公司的保鏢。” 畢佳佳又驚又喜。 驚的是,那個叫張強的人動作,竟然會這麼快,這才短短的五分鐘時間不到,竟然就給她找了保鏢。 喜的是,請的竟然是天保公司的保鏢。 那可是,只有富豪請得起的天價保鏢啊。 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畢佳佳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待遇。 當然,這同時也可以看出,慕唯復背後的勢力有多大。 只是一個電話,只是片刻間,事情就辦得妥妥當當的。 不過,她始終猜不透,慕唯復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畢佳佳的思緒旋轉間,慕唯復說道,“這兩個保鏢平時不會出現在你的跟前,只有你遇到危險時,他們纔會出手。你好自爲之吧!” …… “哥,我們現在怎麼辦?”五星國際賓館裏,一個瘦小陰鬱的男人說道,“除了公司一些管理層的人,那些股東和核心高層,都一口回絕了我們。”取代冀容寒代理董事長位置之事。 冀源孟狠吸了一口煙,吐出的煙霧縈繞着他那帶着狠厲的臉龐,隨後又消失不見。 冀源孟惡狠狠的說道,“冀容寒這個野種,盡然敢趁着老頭子昏迷時,直接搶過董事長位置。當初,真不應該聽那死老頭的話,直接離開Z市,再回來繼承冀氏集團。 現在好了,他一個昏迷,就給了那個野種可趁之機。還有那些老不死的,明明知道我纔是他冀向陽的嫡長子,明明我纔是最應該那個代理董事長,偏偏那些推三阻四,竟然還敢給臉色我們看。 看吧,等我繼承了冀氏集團,第一步要做的事,就是把他們趕出公司去。哼……” 閉着眼睛的冀源孟,根本就沒有發現,不他一口一個我當董事長,冀氏集團是我的時候,冀源清眼裏的狠厲一閃而過。 隨後,他問道,“哥哥,我們要不要給冀容寒眼色瞧瞧,讓他知難而退,如果不行,我們可以這樣……”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冀源孟與冀向陽如出一轍的小眼睛微眯着,他道,“我們先等等。看看這幾天老頭子會不會醒來。只要他醒來,相信他一定是站要我們這邊的。這可是當初,他送我們出國時的承諾。” “呵,他當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冀源清冷笑道,“他的傷可是那個野種的好母親給捅出來的。他能給野種好臉色看纔怪呢。” …… 雅軒私房菜館老闆的臥室 黃勝利拿着從偵探那裏來的調查結果,臉色是極度的黑沉,一下子十分氣怒的垂着桌子,咬牙的道,“冀向陽,冀容寒,林心月,你們真是好的狠!” 不一會,他就拿着這些調查結果走了,邊走邊打了一個電話。 林醫生在與黃勝利約定的地點等待。 林醫生本來在手機,一聽到動靜,林醫生就放下手機擡起頭來,一看到黃勝利的怒色,就給他倒了一杯水,有點好奇的道,“老黃,這是誰惹你生氣了?看你這臉極,都可以當個關公了。” 黃勝利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把手上的東西,直接甩到了茶几上,說道,“老林,你看看,你看看,真是氣死我了。” 這裏頭到底是什麼?能把老黃氣成這個樣子。 隨即就好奇的打開白色的紙張,沒過多久,他的臉也變成黃勝利的一樣。 老林很是不可思議,結巴的道,“這……這……”他根本不能說話了一樣。不過,他想要表達的就是,這怎麼可能,這心機也太深了吧。 黃勝利臉色陰沉,憤怒的道,“就是你想的那樣。冀向陽那個王八蛋羔子,爲了謀奪阿修的財產。利用老家的情人和與情人所生的孩子,讓他們接近阿修父女倆。 然後,再讓他們母子倆成爲阿修親近的便利,把獨屬於阿修的公章及公司公章,偷偷辦理財產轉移轉贈。 他媽的,那些個王八羔子,真是無恥,太可惡了。” 林醫生生氣過後,卻又迅速冷靜下來,他擡了擡手說道,“老黃,不對。我記得阿修跳樓的原因是因爲公司破產,是吧?” 黃勝利一愣,點頭道,“對啊。”隨即反應過來,他又開始怒道,“我呸!肯定是冀向陽那幾個王八羔子,把阿修的財產全部轉移了,纔會害得阿修公司破產,纔會逼着阿修跳樓生亡,留下侄女一個孤苦伶仃的。” 說着,黃勝利的眼眶微紅。 林醫生比黃勝利比較冷靜與理智。 他再翻了翻偵探調查到的東西,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問道,“老黃,爲何這些事會發生在悅兒訂婚的前一天?按照偵探調查到的結果,他們三個是想等悅兒與冀容寒訂婚之後,再灌醉阿修父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些不動產轉贈給冀容寒。 畢竟在外人眼裏,他冀容寒已經是慕容家的女婿了,贈幾處房產很正常的。 一些動產基金股票被人暗中轉走了,但那畢竟是少數,那剩餘的動產不動產,必須經阿修本人親自簽字,纔可生效。 依據阿修疼愛女兒,再加上悅兒的天真,估計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被未婚夫婿以各種名義弄走。 等阿修父女倆真正變成身無分文時,冀向陽、林心月和冀容寒就可以直接與他們翻臉了。 這纔是訂婚之後原本的計劃。 可爲什麼僅僅差一天,就突然各大新聞媒體突然爆發出慕容集團破產的消息。接着就是阿修的跳樓,悅兒的失蹤?” 黃勝利被老林這麼一提,也冷靜下來。 他皺着眉頭道,“老林,你是懷疑,就在訂婚的前一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纔會導致他們的計劃臨時改變?” 林醫生搖了搖頭道,“不,我是在懷疑,當初阿修真的是受到打擊想不開,纔不管不顧跳樓的嗎?” “不,阿修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黃勝利立馬否定道,“他那麼疼寵悅兒,無論怎麼樣,他肯定得活下來,親眼看着女兒結婚生子,才能放心的。” 隨後,兩個都想通一樣,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所以說……” 阿修很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已跳樓的,而是有人推他跳下樓的,而推他下樓的人……“可惡,我必須要去找冀向陽!”黃勝利說着就氣沖沖的想往外走。 林醫生連忙拉住衝動的黃勝利,“老黃,你現在去到他又能怎麼樣,我沒有證據,一切是靠推測,再加上,冀向陽那個王八羔子現在被林心月捅刀子,昏迷不醒,你就算去找他,也沒有用。” 黃勝利喪氣的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憤怒,眼眶也更紅了。 是呀,一切都是靠着猜測而來的。 他們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當初推阿修跳樓的人,是冀向陽。 林醫生點了一根菸,吸了幾口,然後說道,“老黃,悅兒會失蹤變成這樣癡傻,也很可能就如你之前猜測的那樣,也與他們有很大的關係。 只是,我們卻根本就不能從悅兒的口中問出任何東西。”他口中的悅兒,是指李清。 “那老林,你一定要用最爲精湛的醫術把悅兒治好,”黃勝利突然很是激動的說道,“或許只有等悅兒清醒了,我們纔會知道,在她訂婚的前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林醫生輕嘆了一口氣道,“老黃,我對悅兒的病,並不樂觀。悅兒,不僅是撞到了腦子,更是破壞了腦裏的神經,腦神經這種細微的東西,是不可逆的。它壞就會壞一輩子。” 黃勝利糊塗了,他急促的問道,“老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醫生再嘆了一氣,說道,“老黃,我的意思是,悅兒很可能就這個樣子一輩子。” 黃勝利直接嚇倒了。 …… 獨立小院 客廳裏,東方皓抱着慕唯覆在看電視。 只是他一會看一下電視,一會再看一下看電視的慕容悅,真不知道他是在看電視呢,還是在看人。 不過,他的嘴脣動了好幾下,似乎有話要說,卻不知如何說是好的樣子。 慕唯複眼睛雖是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視一樣,但眼角卻瞄到了東方皓那吞吞吐吐的神色。 她就頓時好奇了。 她也算是與東方皓相處好幾年了,知道他向來是個凌厲果決的男人。 可像這樣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樣子,還是慕容悅第一次見到。 她頓時小小的雙手,把東方皓的臉給掰過來,對着她清亮的眼睛,滿是好奇疑惑的道,“皓,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着呢?”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