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午夜叫門聲 作者:未知 我站在歐陽澤房間的門口,走廊裏面除了蠟燭的光亮之外到處黑漆漆的一片。我的影子被拉了老長,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我摸了摸門上面。 鑰匙竟然還在上面,一摸就摸到了。我不由得有些興奮,開了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裏面。房間裏面的窗簾並沒有拉住,所以裏面到要比外面亮很多。 夕陽剛好能夠照進來,我試着按了一下燈的開關去發現已經不亮了。雖然早在意料當中,但還是不由得有些失望。 我關上門多點了幾隻蠟燭,據歐陽澤所說他的這個房間是很安全的。我住過幾次卻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發毛。 不過要是和山上的房間比起來其實大晚上的我還是更願意留在這裏,屋子裏的光線越來越暗蠟燭的光亮就漸漸地顯示了出來。 沒了太陽我便將窗簾拉住了,記得當到這裏的時候歐陽澤就嚇唬過我說是晚上千萬不要看窗戶外面。 尤其是聽到有什麼聲音的時候,雖然我並不怎麼相信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刻意避免了自己看窗外的條件。 在屋子裏面找了半天只翻出了一個旅行包,還有幾隻手電。看樣子已經是放了很久了,上面滿是灰塵。 不過我試了一下還能發亮,只是不知道還能用多久。不過有的用總比沒有要好,我將所有自己覺得能用的東西都裝了進去。 不知不覺得就裝了一包,自己拎了拎還能背的動便不再往裏繼續裝東西了。最重要的是我竟然在他的書房裏面找到了筆墨之類的東西,當即鎖了門將東西搬到了牀頭桌上。 雖然在書房用起來更加的方便一些,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他的書房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一進去就給我一種頭皮發麻後背直冒冷汗的感覺,所以裏面別說是畫符,就算是呆着我都呆不下去。 所以我進去之後抱了東西就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點了蠟燭就坐在牀邊把自己會的符紙都畫了一遍。就連最簡單的燃燒符我也畫了一沓,和打火機分散的裝在了隨身的口袋裏面。 心想着萬一打火機不能用了就只能指望這符紙了,所有的符紙我都覺得差不多了便靜下心來畫定身符。 心想着不論怎麼樣這次也要畫上幾百張,現在我就自己一個人除了神行術幾乎什麼都不會。 萬一遇到什麼的話就全靠着定身符了,而且自從定身陸判成之後,我就對自己的定身符充滿了自信。 雖然已經連着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但是高度的緊張讓我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睡意。我一邊畫着一邊就將畫好的收進隨身的口袋和揹包裏面,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之後我不論做什麼都把揹包放在身邊。 畫着畫着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將近十一點了。看了看外面隱隱的月光還是能透進來一些,蠟燭也已經燃燒了一半。 我揉了揉發痛的眼睛,心想着本來眼神就已經不好了要是再這樣熬下去的話恐怕就真的離瞎不遠了。 當即收拾好了東西都裝進了包裏,心想着今天晚上如果不出什麼事情還好。如果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估計有這些符紙也夠了,如果不夠的話也只能等明天天亮之後再畫了。 想了想有檢查了一邊房門這才和衣抱着揹包滅了蠟燭睡下了,自從我學會調動身體的這股治癒的力量之後就發現其實它還有另外的一個好處。 那就是可以讓我快速的進入睡眠,只要一躺下默默地調動着這股力量不知不覺得就睡着了。而且第二天的精神還特備的好,所以漸漸地我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只要一躺下就下意識的開始調動着這股力量,所以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的就覺得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緩緩的睜看了眼睛屋子裏面被月光照的有些發白,迷迷糊糊的睜看眼睛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我不由得覺得可能是自己又做夢了,所以也沒有理會。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快到一點了,心想着離天亮還早。況且不睡的時候還好不覺得困,這一睡着之後再醒來就覺得特別的困。 我倒在牀上正準備誰就聽到特別清晰地一個聲音喊道:“喬安安。” 我猛地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就在附近,但是卻有聽不出具體的位置來。 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像是冤魂叫魂一樣的惆悵也不想惡鬼一樣的淒厲。 這聲音聽起來顯得很正常,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再叫另一個普通人一樣。而且這聲音聽上去還挺平和的,只是再這樣的時間和這樣的地點在平和的聲音都不由得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坐在牀邊上緊緊的抱着揹包緊張的四周看着,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正當我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緊張聽錯了的時候,突然又響起了一聲“安安。” 一瞬間我就覺得頭皮一下子就炸了,這真真切切的聲音就算是我想要忽略也是不可能了。而且這聲音明顯的比剛剛的要近了許多,我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將畫好的符紙捏在了手裏。 又掏出了一隻手電握在了手中,此時越是屏息凝神的想要聽着那個聲音。反而那聲音像是停止了一樣久久的不出聲了,我的心就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一樣不上不下的難受。 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惱歐陽澤,屋子裏面盡是放了一些驕奢淫逸的東西。一件能驅邪的法器都沒有,我找了半天竟然連個能用的木劍都沒有一把。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的心一瞬間差點被嚇得從嘴裏跳出來。剛想問是誰,但是一想到那個聲音還有這個地方和時間硬生生的把話嚥了回去。 我看着門口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心想着也不知道歐陽澤這房子的結界還在不在了,能不能當得住這些東西。 況且在我之前的遇到的這些東西的時候似乎着普通的房門是擋不住他們的,我四處看了一下想着要往那裏躲。 可是看了一圈之後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可以躲得地方了,敲門聲越來越激烈似乎就要把門鑿穿了一樣。 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促,這次我聽得清楚她就在門後面。我聽着這聲音越來越覺得耳熟,可是想來想去自己認識的女人似乎並不多。 一時間也有些想不起來究竟是誰,而且聲音慢慢的就變了。變了越來越着急越來越尖銳,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躲到了牀上。 慢慢的敲門聲漸漸地停了下來,我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正當我準備下牀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突然又想起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安安,我知道你就在裏面的。你開門我們好好地聊聊,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的聲音似乎帶着一絲的怒氣,又想哄我開門。一下子我的心不由得慢慢的鎮定了下來,看來歐陽澤房間的結界還是在的。 不然她恐怕早就進來了,也不會費這番的功夫了。所以我只要躲在裏面堅持過了這一夜就好了,我想着乾脆用被子矇住了頭不去理會外面的動靜。 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帶着一絲的怒吼“喬安安!”,一瞬間我就算是蒙着頭但還是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這樣頂着被子跳下了牀,一瞬間就摔了一個狗喫屎。雪白的月光下一道人影被拉得老長,蓋住了我的身影。 我嚇得根本就不敢回頭看,生怕自己一回頭就對上一副猙獰的面孔。可是就這樣僵持着似乎也不是一個辦法,雖然我不動那影子也不動。 但是她明明剛剛還在門口,這一瞬間就到了窗外。這樣的速度不知道比我快了多少,不論是動還靜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雖然這樣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不對的,但我深知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乾脆偷偷摸摸的拿出了幾張定身符握在了手中,心想着管它是什麼先貼上幾張看看效果再說。 而且最重要的是剛剛從牀上跳下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崴了腳,而且最要命的是揹包也落在牀上沒有拿過來。 我咬了咬牙一轉頭將定身符就按了出去,卻發現自己的背後竟然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黑影似乎正站在窗外看着我,影子照進來很長。 看着那影子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整個人就有些發懵。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影子就動了,隨着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一股腥風撲面而來。 我不由得暗罵一聲,原來剛剛這傢伙站着不動並不是在和我往木頭人的遊戲。而是暗戳戳的往壞弄玻璃呢,竟然還害得我白白的蹲在地上浪費時間。 我低頭向前一滾伸手抓了揹包背在了背上,那傢伙看樣子一時半兒也進不來。我便直接轉身朝着門口滾了過去,果然滾着要不跑着目標小而且還不用腳。 背後不斷的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冷風呼呼地灌了進來。窗簾被風吹的上下翻飛,那個黑影一下子就撲了進來。 就在那一瞬間我急忙站了起來開門閃了出去,有把門拉上急匆匆的朝外跑去。只是一關門一下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原本的我視力就不好現在更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只能憑着本能往出跑。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腳下就變得有些凹凸不平,像是有人撒了東西在走廊一樣。 我沒跑幾步就被絆倒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正準備爬起來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一截溼漉漉的東西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