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你不是想得到簡水瀾嗎?我幫你! 作者:未知 然而現在只知道這些不過是薛予凝的計謀罷了。 過去,薛予凝最反對的就是他與顧琉笙喜歡簡水瀾。 甚至在簡水瀾嫁給顧琉笙之後,幾次想要將她除去。 而她也確實下了狠手,只是沒有得逞。 這麼多年過去,對於除去簡水瀾一事,薛予凝一直沒有死心。 “你知不知道你很無恥?只要簡水瀾一日沒有離婚,我便不會在他們之間橫插一足! 母親,你要記得簡水瀾不是你,你可以嫁給顧琉笙的父親,再跟我父親亂倫,而她不會走上你這一條路,我也不可能走上我父親那一條路。” 他是喜歡簡水瀾,但喜歡得有自己的原則。 絕對不會讓簡水瀾,陷入旁人的閒言碎語當中。 而他在簡水瀾的幾次告誡當中,也明白自己若是真走上了顧安揚這一條老路,那麼就永遠都不可能再走到她的心裏了。 薛予凝搖頭,“可你不知道的是錯過了,那可就是一輩子,那該多麼遺憾啊!” “若真如此,那就遺憾一輩子吧!” 本來唐卿也不想在這邊,繼續跟她在這個話題談下去,但此時還是不忘再告誡一番。 “當然了,我也知道你這想法最主要的,還是想要摧毀了簡水瀾一家,讓顧家難堪,母親,你收手吧,別到了萬劫不復的那一日,顧琉笙不會放過你!” 摧毀…… 薛予凝冷笑,別說想要摧毀了簡水瀾他們那小小的一家三口。 她就是想要摧毀了顧家所有,她這麼一冷笑,剛纔臉上的溫婉神色完全不復存在。 “你不是想要得到簡水瀾嗎?我有法子幫你得到她!”薛予凝神祕一笑。 唐卿難得有那麼點兒興致,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母親說出來聽聽吧!” “你過來!” 一直等唐卿走了過去,薛予凝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眼裏都是得逞之意。 然而唐卿聽完她的話,只是一陣冷笑。 “枉費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要將她除去,卻如此地不瞭解她!你這麼做的話,只會讓顧琉笙將你置於死地,而我更不可能得到她!” 說完這些話,唐卿轉身就走,直接上了二樓。 薛予凝的臉色卻很是難看,她的法子那麼好用,都不清楚唐卿在矯情什麼。 只要簡水瀾委身於唐卿,那麼顧琉笙有嚴重的潔癖,絕對不會再要一個骯髒的女人。 沒了顧琉笙保護的簡水瀾,想要動她,那是分分鐘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她與唐卿聯手,絕對可以成功! 可是,沒想到的是,唐卿竟然就這麼直接地拒絕了。 可是因爲唐卿對簡水瀾的喜愛,並不深? 否則求而不得,那是人生一煎熬。 唐卿拒絕了她的要求,顧琉笙也拒絕了與她見上一面,薛予凝沉思着,接下來該如何? ** 最近一段時日,顧琉笙似乎很忙碌的樣子。 白天除了一起接送簡昕上學,中午準時回家喫飯,連續好幾個晚上都將自己關在書房裏忙碌。 簡水瀾有些時候送水果茶點進去的時候,都看到顧琉笙鬼鬼祟祟地用一些書本壓住。 她想着應該是公司裏的一些機密文件,不方面讓她看到,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大概這樣忙碌了一個多星期之後,顧琉笙又開始神神祕祕地打電話。 好幾次電話一響,就避開她到陽臺或是書房接聽,這都讓她懷疑顧琉笙是不是在外頭有了別的女人。 不過有幾次,接到的是宋微的電話,他也避開了,簡水瀾才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許是公司裏的事情不方便被她聽到,轉念又想,過去再怎麼機密的文件,顧琉笙還當着她面處理呢,從來都沒有避開。 這一次…… 眼見電話一響,是宋微打來的,顧琉笙又到了書房接聽電話,簡水瀾立即也跟了過去。 本想推開書房的門,卻不料,顧琉笙竟然還反鎖了! 這是…… 跟宋微密謀什麼事情呢,還是跟宋微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 將近十分鐘的時間,顧琉笙才結束通話。 打開了書房的門,就看到簡水瀾面無表情地站在門邊,他有些心虛,隨即一笑。 “老婆,這是怎麼了?” 簡水瀾倚在了門框上,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反問,“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顧琉笙被她這麼一笑,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我就是接了個宋微的電話而已。” “我看不止而已吧,這麼些天來,你處處揹着我,我本來以爲是因爲公司裏的機密,我得避開,可是我觀察了這麼多天,似乎並非如此啊!” 當然並非如此了! 然而具體的,顧琉笙還真不能說。 顧琉笙笑了起來,揉着她假笑的臉。 “你別多想,也不是什麼公司裏的機密。” 所以…… 一瞬間,簡水瀾的神色有些難看。 “顧琉笙,你該不會覺得我滿足不了你,所以在外頭有了女人?難不成之前你將你名下的所有東西都過戶給我,就是爲的今天?” “天地良心,我顧琉笙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人!” 顧琉笙想着自己計劃了這麼一段時日,當真不能說出口,只是賠笑。 “老婆,我可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別給我潑髒水。” “你是隻有一個女人,誰知道你外頭是不是有男人!”萬一他膩味了女人呢? 否則怎麼會偷偷摸摸地老是跟着宋微通電話,每次還得避開她,甚至一聊就是好些時候。 宋微與他年紀相差不多,能力強,而且長得還挺好看的,一直都沒有女朋友。 說不定當真有那些癖好,性向男沒關係,但是萬一看上了顧琉笙看怎麼辦? 顧琉笙聽到她這麼質問,一張臉都黑線條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揉着她的頭髮。 “小瀾,別胡說八道,我性向是否正常,你比誰都清楚,我向你承認,這些天確實在做點兒事情,不過跟你所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無關,你別胡思亂想的。” 然而簡水瀾還是有些不相信,有什麼事情是不允許她知道的? 她冷哼了聲,“那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了?” 顧琉笙還真有些啞口無言,他笑着看面前小小的人兒。 想了許久之後,纔出聲,“你就當做是我的一個祕密好不好?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告訴你!” 畢竟現在時機尚未成熟。 簡水瀾狐疑地盯着他看,這是在哄小孩子嗎? 萬一真在外頭有了女人或是男人,等時機成熟了,這是要將她置於何地? 雖然還是不相信顧琉笙外頭有人,可是最近的表現…… 她真的不得不去懷疑,過去顧琉笙還從未有過如此狀態。 再說了他們之間是夫妻,有什麼不能對她說的。 需要這麼祕密行事,不是外頭有女人,那就是外頭有了男人! 一想到正揉着她頭髮的手,可能也曾這麼揉過別的女人。 簡水瀾一臉嫌棄地揮開了他的手,並且後退了一步,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你也說過夫妻之間是沒有祕密的,我對你沒有祕密,那麼你對我存在祕密是怎麼回事?若是公司裏的機密問題,我自然不會參與,但如果是你個人的祕密…… 顧琉笙,你要知道不論最後咱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任何我都可以讓步,包括你轉到我名下的所有資產,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我的兒子簡昕。” 見她說完這話轉身就朝着客廳走去,顧琉笙有些發懵,怎麼就成爲他外頭有人了? 外頭的人,能夠比得上她嗎? 如果比得上,當初,他也不需要苦苦找尋她整整四年了。 顧琉笙有些頭疼,想着該怎麼哄好她,怎麼不說出祕密,又能證明他外頭沒人。 他朝着簡水瀾走去,雙手環抱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間。 “老婆,你別動不動就想着什麼都不要,只想要小昕的話,最起碼你要帶走小昕,也該連我一同帶走不是嗎? 我承認我是隱瞞了你一點兒事情,然而跟我在外頭是否有男人還是女人,完全沒有關係。” 他所籌謀的事情,若是讓她第一時間給知道了,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他冒不起這樣的風險。 “誰知道呢,男人嘛,不都是口中一套,行爲又是一套,我怎麼知道你心裏所想?” 她擡手去掰環在她腰間的雙手,然而力量過於懸殊,完全掰不動絲毫。 只得沉着一張臉出聲,“鬆手!顧琉笙,這些事情沒讓我整明白了,你少碰我,還有今天起,咱們分房睡!” 顧琉笙一聽到最後三個字“分房睡”時,臉色也是一變。 “不行,咱們是夫妻!” 可不能因爲這事情,最後讓他獨守空閨啊。 那他可就太過冤枉了,沒有老婆在身邊,他會失眠。 “夫妻之間還有不少祕密呢,既然祕密存在,那就分房睡到沒有了祕密!” 她使勁地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然而顧琉笙也沒絲毫的退讓,依舊將她抱在懷裏,緊緊的。 顧琉笙有些無奈,但沒有鬆開環抱在她腰間的手。 “我可以跟你發誓,身與心,都沒有對不起你,外頭更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對你一心一意,只是…… 有些事情暫且不能夠告訴你,等到時機成熟了一定會讓你知道的。乖老婆,別胡思亂想了。” “那就等到時機成熟再說,今晚上是你搬出主臥,還是我搬出主臥?”簡水瀾冷笑。 說了這麼多,還是油鹽不進,完全哄不好,顧琉笙更是頭疼了。 索性將臉埋在她的肩頭,吸取她的髮香,還有身上的馨香氣味。 好一會兒才說,“不搬,咱們都不搬,死都要睡在一起,你要是不跟我一塊兒睡,你看我多麼可憐,最近公司忙,不能失眠的。” “我看你忙着那些私事倒是真的,晚上你們父子自己喫飯吧,畫廊的一些事情,我找秦箏談談。” 也有幾天沒有見着秦箏了,倒是有些想念,正好晚上一起喫個飯。 “老婆!” 顧琉笙抱着她不鬆手,“咱們晚上一塊兒喫飯,你別拋下我們父子啊!” “現在不是我想拋下你們,而是我覺得你想要拋下我們母子。” 簡水瀾見他不肯鬆手,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然而對方始終不肯鬆手,她也沒想要將他咬出血,只得又鬆了口。 這一口咬得不深,並沒有出血,但還是留下了明顯的齒痕,顧琉笙倒是沒有生氣。 “我哪兒捨得拋下你們母子了,要是覺得這一口不過癮,再咬就是,咬出血都沒關係。” 看到那明顯的齒印,簡水瀾還真有些後悔了。 “你快鬆手!” “不放!” 顧琉笙就跟耍無賴似的,“老婆,今晚咱們一塊兒喫飯,你要是跟秦小姐有事情要談,那就邀請她今晚來我們家一塊兒喫飯,飯後你們談什麼都可以!” “你覺得我會妥協嗎?” 簡水瀾冷笑,滿心裏都是疑惑,最後想起一個許久沒有出現的人,而她也好些個年頭沒有見着她了。 於是試探地問他,“你是不是聯繫上琉璃了?” 顧琉笙一愣,不明白她怎麼就提起了他許久不曾想過的這個名字。 然而顧琉笙這麼一愣怔,更是讓簡水瀾想象力空間發揮起來。 “是不是覺得琉璃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很可憐,也很心疼她?所以……你是不是揹着我偷偷去見她了?” 越想越有這樣的可能,簡水瀾就越是心寒。 一想到那個女人,可能又要橫在他們之間,她就滿心的惱怒,還有對顧琉笙的失望。 這個男人是不是覺得將她重新追到手,就不打算珍惜了? 難道當初琉璃的事情,還不夠讓他記憶深刻,還是說,顧琉笙想要逼迫她離開? 不是…… 她是怎麼想到琉璃那邊去的? 而且還說他偷偷去見琉璃了! 顧琉笙空出了一手撫額,覺得太陽穴突然就一跳一跳地疼了起來。 然而也就是這一隻手一離開簡水瀾的腰間,立即被她給掙脫開。 簡水瀾一得到自由之後,很快就朝着客廳的方向走去。 倒了一杯溫水喝下,隨即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回頭去看正朝着她這邊走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