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蘇黎所有的辯解最後只變成一句蒼白的道歉”(劇情)
溫時玉站在門口,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神情,冷淡的音色中還帶着些許沙啞,讓蘇黎如芒刺背。
他手腳冰冷而麻木,連扯過衣服遮擋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吻痕斑駁的雪白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被冷風一吹,膝蓋泛着淡粉在細細打顫,內褲已經被體液洇溼,陰莖在上面抵出弧度,薄溼的布料貼合在下面飽滿的陰阜處,微微陷進溼滑的縫隙中,完美勾勒出兩瓣鮑肉的形狀。
從蘇黎的視角看過去,溫時玉好像皺了下眉頭,漆黑的眼眸幽幽泛着寒光,臉色有些沉,削薄的脣啓合,又重複了一遍:“小黎?”
蘇黎瑟縮了一下,終於在他質問一樣的話語中緩緩擡起頭,慘白的臉上一片不安與恐懼,乾涸開裂的脣瓣翕動,卻無論如何都擠不出話。“我…”
溫時玉眼皮微動,在等待蘇黎回答的間隙,忽而看見倒在浴室臺亮着屏幕的手機,蘇黎跟隨他的視線轉動,心猛地一跳,下意識想去把手機藏起來,然而不過是幾秒的時間,溫時玉已經將手機緊緊抓在手裏。蘇黎的手剛好擦過他的胳膊,溫時玉下顎繃緊,一把將他抱進懷裏。
蘇黎已經凍得在發抖,軟乎乎的皮肉激起疙瘩,乖巧僵硬地縮在溫時玉的懷裏,如同一隻待宰殺的孱弱羔羊,散發着無聲而絕望的哀鳴。
他被溫時玉塞進了暖烘烘的被窩裏。
那些數不清的騷擾短信不斷往上滾動,溫時玉看得很認真,幾乎指尖滑動一下,臉色就黑一個度,蘇黎縮在被子裏,身體漸漸回暖,腦子裏一片空白,被他難看陰沉到極點的臉色嚇到,本能想要解釋什麼。結果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聽見詭異興奮的電子音從手機中傳出來。
“…寶寶的小穴是不是也溼了,叫得好騷…是不是很想喫雞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伴隨着男性的粗喘和下流葷話,蘇黎嬌媚的哼喘越來越大,甚至能聽出一點咕嘰咕嘰的水聲,哪怕僅僅是錄音都能讓人想象到當時情熱焦灼的畫面。
和此時空氣的冰冷凝滯形成鮮明對比。
在最後。
蘇黎聽到了自己自瀆高潮時變調的尖叫和男人狎暱的喟嘆。
清晰的破碎聲在心底憑空響起,無形中有個聲音在嘶吼着告訴他。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妄圖埋藏的那些卑劣不堪的過去,現在徹徹底底袒露在溫時玉面前。
蘇黎倉皇地想要開口解釋,說不是的,說他那時候只是鬼迷心竅,說他沒有真的想要這樣做,可在對上溫時玉陰晦死寂的眼神時,所有辯解的話語瞬間堵回了肚子。無限的酸澀悲慟涌上鼻腔,蘇黎面色慘白得厲害,眼睛失去神采,茫然睜大,冷淚浸溼滿臉,腦子裏無數辯駁的話語最終只變成了一句蒼白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
他縮在被子裏,感覺自己像是身處在無邊黑暗陰冷的地獄,遍體生寒,沉悶乾澀的啜泣在寂靜的房間中迴響。蘇黎分明哭得傷心至極,卻又艱難地極力壓抑着哭聲,只是帶着泣音不斷地道歉。
溫時玉呼吸很輕,過了片刻,倏然伸出手拭過蘇黎被淚水洇溼的眼尾。後者顫慄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後瑟縮身體,卻馬上被人牢牢桎梏住雙肩動彈不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黎呼吸都停了,他緊閉着眼,淚珠可憐兮兮地掛在長睫上,身體僵直,等待最後的審判。
出乎意料的,無奈的嘆息聲在耳邊響起,蘇黎怔了怔。下一秒,他被溫時玉擁入懷中。他說話的嗓音很啞,“小黎,我怎麼會怪你呢。”
溫時玉深吸一口氣,“我只是生氣你被這樣威脅,卻不願意告訴我,甚至願意答應那些分明在侮辱你的要求。”
蘇黎睫毛顫得厲害,他被溫時玉摟得很緊,聽到他的話,表情訕訕,聲如蚊吶:“不是…”
溫時玉接着說:“他說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小黎,你以前討厭我,可那又怎麼樣呢?我喜歡你的全部。只要你現在心裏有我,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恩賜。”
“寶寶,我不在乎。”
他沒有再多說任何顯得肉麻的情話,無聲將蘇黎摟得更緊一些。翻涌的愛意好像化爲實質無限將他包裹,蘇黎那顆緊懸的心終於墜地,裏面的那頭小鹿跳得幾乎馬上要撞出胸腔。他自以爲困擾的難題原來如此輕鬆就能被化解,蘇黎習慣性咬了咬嘴巴,口水潤溼脣瓣,恢復了一點氣色。
被鬆開的時候,他臉上早就沾滿紅暈,不知道是因爲尷尬還是什麼,躲閃着不敢和溫時玉對視。
溫時玉覺得有些好笑,他湊上去吻了吻蘇黎的額頭,起身到了杯熱水。看着蘇黎小口喝水的模樣,半響後像是閒聊一樣自然開口說:“最近那個人的下落有線索了,寶寶,我怕他會選擇魚死網破來找你,所以才遮遮掩掩不敢讓你出門。”他說完自嘲地笑了笑,“溫家的人太沒用了,我也不敢告訴你,怕你會胡思亂想。”
蘇黎喝水的動作停住,一切的疑惑在此刻有了解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時玉扯了下嘴角,伸手摸了摸蘇黎的腦袋。
“好了,都過去了。寶寶,我永遠會保護好你。”
這一天實在太過驚心吊膽,在溫時玉的安撫下,蘇黎沒過多久就沉沉入睡。他蜷縮在溫時玉懷裏,臉上的淚痕十分明顯,鼻尖還紅紅的,跟只怯生生的脆弱幼獸一樣,終於露出了暖暖的柔軟肚皮,對溫時玉表現出前有未有的信任與依賴。
溫時玉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凝着蘇黎熟睡的臉頰,牙尖發癢,心臟在瘋狂地跳動,全身的血液極其亢奮地流動。他忍不住低頭拱進蘇黎溫熱的脖頸,牙齒抵在小塊皮膚上不斷廝磨,“我真的…好喜歡小梨。”
他極力壓低躁熱翻涌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蘇黎的嘴脣,聲音低啞得可怕,虔誠而又瘋癲地傾泄那些虛僞的歉意。
“…寶寶。”
“對不起,對不起。”
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他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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