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_24
第二天,就有人過來接走他們。
“爲什麼悶悶不樂的?”祁宴坐在後座上,看着一下子沒了精氣神的林橋。
聽着這話,對祁宴又害怕又嫌棄的林橋,像一條蟲子一樣小小幅度往旁邊移動,最後對着車窗不搭理他。
祁宴挑眉:“寶貝,幹農活上癮,不想走?”
“纔不是。”林橋望着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悶悶道:“我想我媽了。”
老夫妻中的妻子今年大概五十歲左右,這兩天對林橋很是關心,很容易就讓林橋聯想到林媽。
走之前,女祕書塞了一筆錢,老夫妻倆還推脫不要,哪裏像林橋那個見錢眼開的媽。
“與其想那些,不如想想回去之後,怎麼養傷。”
祁宴說完,直接拉過人,上手摸林橋的額頭:“開始發燙了。”
一想到墜海之前,林橋後面傷了,這兩天又進行高強度的運動,按照慣例,回去一定會發高燒的。
“啪!”林橋一把打開祁宴的手,瞪着他:“誰害的。”
“我又不知道會這樣。”祁宴有些不好意思。
坐在副駕駛的女祕書見到後座這情形,心想難怪劉祕書會對林橋這個人恭敬有加。
得到老闆如此重視的人,自她上任以來從未見過,搞不好真有可能是未來的“女主人”。
晚上回到別墅,祁宴就讓陳讓過來檢查,生怕墜海之後除了發燒以外還有其他暗傷。
所幸,除了發燒,就只有皮膚後面腫脹的厲害,要小心養着。
一想到自己後面傷的那麼嚴重,如今還這麼狼狽的躺在牀上,林橋就氣的沒有任何理智。
陳讓一走,躺在牀上的林橋哪怕燒的迷迷糊糊,也要從牀頭櫃拿一個杯子,狠狠砸向祁宴。
“都怪你!”
“都是你的錯!”
“要不是你,我纔不會這麼難受。”
“現在好了,我後面痛成這個樣子。”
“嗚嗚嗚嗚嗚,都跟你說來不要,不要在車上亂來,你偏不聽。”
“嗚嗚……”
祁宴剛避開砸過來的杯子,就被林橋一頓好罵,瞧着牀上哭的厲害的人,也不想計較太多,上前托起林橋的上半身,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
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這麼大人了,天天哭鼻子。”
一聽這話,林橋氣的對着祁宴就咬下去。
“嘶!”祁宴扯開林橋:“小兔子,牙齒這麼鋒利。”
掐着林橋下巴,迫使他張大嘴巴,伸手進去摸林橋的牙齒:“再咬,拔了!”
見人安靜下來,祁宴才放開林橋。
“以後不在車上了,可以了嗎?”祁宴哄他。
“哼!”
“最近,這幾天我會很忙,也沒空折騰你——”
林橋震驚:“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啊!?”
“不是說不折騰你嗎?”
“可是,你剛剛說很忙纔沒空折騰我,那是不是你不忙,我這樣子,你也下得去手!?”
說完,林橋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祁宴:跟一個只知道交合的畜牲一樣。
“我是那樣的人?”
“是!”
林橋可沒忘記祁宴的累累惡行。
祁宴轉移話題:“說正事。接下來,你好好養身體,我處理完再陪你。”
林橋心想,你一直處理不完纔好。
“爲了方便我每天晚上可以見到你,你搬到主臥去跟我一起睡。”
林橋想也沒想,拒絕道:“不要,不搬。”
“由不得你。”
一聽這話,林橋就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反對、如何鬧騰、如何掙扎,都是沒用的,反正祁宴最後一定會達到他的目標。
就跟從前一樣。
林橋摸了摸自己胸口上裝着追蹤器的地方。
“怎麼了。”祁宴以爲林橋心口不舒服,掀開林橋的衣服,摸了那道手術之後的傷疤。
“疼?”
林橋搖頭。
“不喜歡疤痕?”
林橋又搖頭。
“說話。”
“不疼,談不上喜不喜歡。”
祁宴沉思了一會:“留疤不好看,等你身體好了,帶你去祛疤。”
“是你覺得不好看吧。”
林橋討厭死祁宴,虛僞、霸道、變態。
按照往常,林橋這麼跟他說話,祁宴肯定會使些手段懲罰林橋,但是想到車禍他昏迷過去,林橋沒有丟下他一個人,反而還把他照顧的不錯。
看在小兔子這次的表現上,自己還是不跟他計較。
“好好,是我覺得不好看。你要是覺得無所謂,就留着吧。”
“什麼叫我覺得,我當時說了不要追蹤器,你有聽我的話了嗎?”
林橋一想到自己身上有個追蹤器,無時無刻不在向祁宴發送自己的位置信息,就喘不過氣來。
“沒追蹤器,你早就跑了。”
還會揹着他找留宿的地方嗎?
一說到“跑”這個字眼,林橋是不敢跟祁宴頂嘴的,主要是地下室那三個月他不想再來一遍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又怕祁宴記仇,小聲解釋:“我就沒想過,自己一個人偷偷跑。”
“那你發誓。”
“發誓就發誓,我林橋發誓,我要是動了逃跑的心思,我就早早——”
“用你媽和你妹發誓,如果你撒謊,她們統統都得死。”
“……幼稚,我纔不和你玩。”
林橋說完,卷着被子從祁宴身上滾開了。
祁宴也不跟他計較,只要人還在他身邊,動了什麼心思不打緊,反正都實現不了。
“好好休息。”
說完,祁宴回自己房間去,留林橋一個人好好待一晚上。
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找到所有參與策劃祁宴車禍的背後黑手。
狗急跳牆的應家人。
懷恨在心的陳以婉。
沒想到——居然還有祁老爺子,祁宴的親生父親。
看着手裏的資料,祁宴沉思道:“先從應家開始。”
林虎小心翼翼道:“那祁老他?”
“林虎,你跟我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
祁宴的母親在離世前,將林虎留給了祁宴,這個A市黑暗地帶數一數二的頭頭。
“你還記得我母親怎麼死的嗎?”
“……病逝的?”
祁宴反問:“你信嗎?”
林虎僵硬好一會,纔不可置信看向祁宴:“小姐,是被人害死的?”
祁宴點頭。
“是誰!?我一定要砍了他。”
“她名義上的丈夫,我的父親。”
林虎接受不了:“不,不可能,祁震他怎麼敢?”
可是,看着眼前祁宴篤定的樣子,林虎這才反應過來:“難怪,難怪你要弄殘祁震的腿!?”
大概七年前,祁宴歸國不久,祁氏集團現任董事長祁震不小心跌落山崖,雙腿殘廢,因養傷不得不退出了權力的舞臺。
這一切都是祁宴在背後策劃的,一開始是衝着祁震的命去,結果讓他逃過一劫。
剛接這個吩咐的時候,林虎真的以爲祁宴冷血到爲了更好的坐好祁氏總裁的位置,居然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
如今看來,不過是惡人有惡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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