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_92
祁宴看了一眼低頭的林橋,提高了音量說:“我都教過他來,他自己不樂意做而已。”
說完,又滿不在乎的和Mice交談,絲毫沒有要搭理在一旁哀求的林橋。
又過了一小會,林橋妥協的擡起屁股,去夠着祁宴的臉頰,吧唧一聲親了上去。
祁宴壓抑住嘴角的笑意,站起來,移開凳子讓林橋出來,叮囑道:“要在能看到我的地方玩,不許走遠了。”
林橋一出來,看了一眼準備坐下去的祁宴,眼疾手快伸手就去揪男人的頭髮,見到拔下來三根,撒腿就跑。
祁宴見着這小兔子慌忙逃生的背影,對着Mice輕笑一聲,無奈道:“這傻子心眼小,不遂他的意,他就要搞些小動作討回來,睚眥必報的性子。”
看着好友這“幸福”的樣子,Mice將杯中紅酒一股腦灌完,往凳子後一靠,開口道:“說話,這人是怎麼傻的?”
見Mice提起這個話題,祁宴從容不迫的抿了一口酒,不急不慢開口道:“Mice,這不需要你管,也不需要你關心。”
面對好友的警告,Mice不以爲意道:“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瞭解你的性子,師父沒死的時候,就跟我說過了,你的性子偏執可怕,要人命的那種,要我離你遠點。”
聞言,祁宴眼神一暗,看向Mice:“你不是最聽師父的話嗎?怎麼不離我遠點。”
Mice坐直身體,認真看了一眼祁宴,而後開玩笑道:“你長的好看,錢又多,而且沒幾個朋友,我跟你玩,你給的錢都快夠我花一輩子的了,我嗎?捨不得遠離有錢人。”
“這麼說,你是喜歡我的錢?”
“對啊,我總不能是喜歡你的人吧?”Mice開玩笑道。
說完,又望了一眼遠處的林橋:“說說吧,這人你怎麼想的?”
祁宴放下喝空的酒杯,對着好友不以爲意道:“一個傻子,養着玩玩。”
“哦,傻子?玩玩?”見祁宴自然的樣子,Mice就忍不住想要拆穿他:“一口一個傻子,我感覺你還挺高興他傻了?說吧,是你逼傻的?還是玩傻的?”
祁宴沉默了一會,招來一個服務生,指着空瓶,用着Z國語言道:“再上一瓶。”
見這麼昂貴的紅酒,這桌客人還要上一瓶,服務生恭敬道:“好的,稍等片刻,我這就讓老闆下去拿酒。”
直到服務生上完酒之後,祁宴還是沉默着,沒有回答Mice的問題。
等到祁宴快要喝空半瓶酒後,Mice一把奪過酒瓶,再一次發問:“人是你逼傻的,還是玩傻的?”
祁宴冷笑一聲:“有區別嗎?”
“祁宴,你真的很可惡!”Mice被氣的直接飆出自己的母語。
祁宴回憶道:“他不聽話,我也沒辦法。”
Mice並不認同他的說法:“哪天,他清醒之後,你怎麼辦?”
祁宴又開始沉默,Mice替他說出心中的話:“再把人弄傻一次。”
面對着盛怒的好友,祁宴又一次無奈道:“Mice,你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你無權插手我的私生活。”
“No!祁宴你是我的朋友,我是你唯一的好友,你們A國有一句古話,‘一日爲室友,終身爲父!’我曾經和你住一間宿舍,所以我是你的父親!”
祁宴哭笑不得:“Mice,你這是歪理,而且這個說法只是我們A國的一個梗而已。”
Mice怒不可揭:“祁宴,不要欺騙你父親!我是不會信你鬼話的。”
祁宴:“你今天真的很搞笑!”
“比起我來,祁宴你更搞笑,你喜歡一個人還不敢承認,還把人弄成一個傻子,傻子也不愛你,你還逼着人家親你,你更加搞笑!”
果然是做了多年的朋友,Mice每一個字都是精準投放到祁宴的傷疤上來爆炸。
祁宴徹底怒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好吧,好心當驢肝肺!”Micek看了一眼手機,再看看盛怒的祁宴,投降道:“好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了,對不起,我敬你一杯。”
見狀,祁宴端起酒杯碰了一下Mice遞過來的酒杯。
Mice賠笑道:“一笑泯恩仇!”
聽着Mice又在顯擺自己對A國語言的熟練程度,祁宴無奈一笑。
放下酒杯,Mice滿臉急躁:“不行,我要先去上個廁所,有點急,你先喝!”
說着,Mice就着急忙慌往廁所的方向跑去,路上還不小心撞了一個人,把祁宴想要看窗外的視線都吸引過去。
見好友背影徹底消失,祁宴才笑着把目光轉向林橋原先的位置。
!
人在哪裏?
祁宴嗖的一聲站起來,跑到海灘上,抓起一個小孩的胳膊用着Z國語言問:“剛剛那個人去哪裏了?”
小孩子被嚇到,愣愣道:“大哥哥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是他,他跑哪裏去了!?”
小孩指着一個方向:“剛剛有人在那撿了好看的貝殼,大哥哥知道了也跑過去。”
祁宴放下小孩,就往那個方向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林橋的名字,都沒聽到有人迴應。
直到看到前方全是海礁石,沒有去路後,祁宴的心一下子提起來,拿出手機就想要看林橋的追蹤器方位。
手機上沒有紅色小點,追蹤器失效了!
這個認知一下子衝擊到祁宴,男人看着手機上唯一的藍點,思緒不受控制就亂起來。
林橋,在哪裏?
林橋去哪裏了?
祁宴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分析起來。
單憑林橋一個人是沒辦法把追蹤器處理好的,所以林橋失蹤背後一定有其他人的手筆。
回想着最近他得罪的所有人,再想想能夠知道他行蹤,並且在Z國有一定的勢力,不然他不會選擇在Z國動手。
滿足這些條件,還有一定動機足夠驅使那個人從他身邊帶走林橋,冒着得罪他的風險。
究竟是誰?
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祁宴放下手機,滿臉冷意回到餐廳的位置上,看着對面空了的位置,招來服務員問:“剛剛坐在這裏的人去哪裏?”
看着桌上的兩個酒瓶,服務員非常敬業道:“抱歉,先生。我並沒有留意,如果有需要,可以爲您調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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