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_125
兩百萬啊!怎麼樣才能湊夠,還不如殺了他。
翻了個身體,林橋從牀腳下掏出一張支票,喃喃道:“一百萬。”
一百萬對於祁宴那個變態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那兩百萬對於祁宴來說,是不是也只是一丟丟不值得一提的小錢呢?
林橋在這一刻萌發一個念頭——打電話給祁宴、約他出來,趁機綁架這個死人渣,不給錢就撕票;實在不行,就把變態拆開了賣!
一想到最後視頻上林小妹害怕恐懼的淚臉,林橋越發覺得這個計劃可行,甚至已經付諸行動,從兜裏掏出之前和林小妹一起買的按鍵機。
全賴於某人變態的控制慾和霸道行徑,林橋對祁宴的私人電話號碼早就已經熟記於心了。
可是放在按鍵上的手指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按下去可就真的再一次萬劫不復了。
可是,只有祁宴可以拿出兩百萬。
而且,只有祁宴居心不良,有可能用兩百萬再買一次自己,雖然是買回去虐待、毆打、折磨……
猶豫良久,林橋還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裏頭的聲音一直在響起,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起,林橋整個人就跟懸在萬里高空的鋼絲繩上,隨時可能因爲電話聲的終止而掉下萬丈懸崖粉身碎骨。
羽白看着備註“林橋”的手機屏幕,一時間神色晦暗不明。
祁宴想要圍獵一隻無權無勢的小白兔,難道他區區一個陳家繼承人牀伴的身份就能阻止的嗎?
一想到這,羽白將來電鈴聲調成了靜音。
剛按下音量鍵,浴室裏頭就傳來陳子躍略顯得嘶啞的男聲:“小白,誰給你打電話?”
看着對面磨砂玻璃上倒映的模糊人影停下動作,似乎轉身隔着玻璃審視般看向自己,羽白苦笑一聲,這男人對他還真是控制慾十足。
陳子躍見羽白不答,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喊道:“小白,把你手機拿進來給我。”
一聽這話,羽白也不管裏面的人現在心情有多麼煩躁,火上澆油歪曲事實道:“是最近我學校新來的學弟,不知道從哪要來我的電話,天天跟我告白。”
“砰!”
浴室門被人從裏面大力打開,全身赤裸的男人目光像只惡狼:“誰?你再說一遍。”
一見到男人這副樣子,羽白詫異不已,怒斥道:“你至少穿個衣服!?”
“你又不是沒見過。”說着,陳子躍伸手去扯羽白,似乎想要把人拖進浴室裏面爲所欲爲。
羽白死死護着自己的手機,一股腦坐在地板上,辯解道:“小叔,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是林橋打來的!”
“不是追求我的人!”
見胳膊處環着的大掌似乎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施加在自己胳膊上的力度越來越大,羽白抱着自己的手機,欲哭無淚:“小叔,我錯了,我以後都不騙你了!”
見羽白十分誠懇的道歉,陳子躍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一下,蹲在羽白麪前,理直氣壯的伸出一隻手。
羽白把自己的手機抱的更緊,和小心眼的男人面面相覷。
房間內一時間溫度驟然下降,羽白只覺得面前男人的視線裏面好像帶了細細碎碎的刀子,毫不留情往他臉上割。
最終還是羽白敗下陣來,一臉無奈的交出自己的手機,哀求道:“這次不許拿我手機撒氣!”
陳子躍對這話不置可否,低頭看着交上來的手機,低笑一聲將手機懟到羽白眼前。
羽白不明所以,湊近一看:!
男人滿臉幸災樂禍,憋着笑將手機扔回羽白懷裏:“小白啊,接你的電話吧,好好跟你的‘學弟’說說話。”
羽白生無可戀的拿起手機,將聲音調到正常的音量:“……喂,林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另一旁的林橋:“……”
對面沉默起來,羽白瞪了面前佇着的罪魁禍首,欲蓋彌彰道:“……咳咳咳,林橋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林橋:“……我是不是有機會聽一次現場春宮?”
羽白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不可能!”
“好吧。”林橋的聲音聽起來頗爲遺憾。
羽白氣不過,一腳踹向男人的小腿,指着浴室門口,無聲道:“去洗澡!”
陳子躍笑着扭頭就走,臨近關門的時候,還對着羽白頗爲囂張的一笑:活該!
“羽白,你有錢嗎?”
一想到祁宴的手段,向來能說會道的羽白罕見的沉默起來,半響纔回道:“……林橋,你缺多少錢?”
拒絕不能一開始就拒絕,要表現有心無力的樣子,取得林橋的信任,這樣子才能方便日後的行事。
這麼想着,羽白又補充道:“多的我沒有,十萬八萬的我還有。”
“一百萬”就這麼被死死堵在嗓子眼裏,林橋嘆了一口氣:“對不起,我缺九十八萬。”
羽白也學着林橋嘆一口氣:“哎!我沒這麼多錢,我小叔從政不從商也拿不出這麼多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原本厚着臉皮,向只見過幾面的人借錢的林橋臉色霎時間通紅:“……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想着做一個順水人情,也爲了加速自己想要看見的場面到來,羽白“好心”建議道:“你要是真缺錢了,不如找找祁宴。”
林橋猶豫道:“跟他開口借錢,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羽白向來善於操縱人心,附和道:“那也是,你要是不那麼急的話,再想想辦法也行。”
患病的林媽和年幼的林小妹不知所蹤,甚至林小妹的生命還受到威脅,真的不急嗎?
林橋越想越絕望,最後只是無力對羽白道:“打擾你了。”
羽白看着掛斷的電話,將手機扔到牀上,獨自一人走到陽臺上,靠在欄杆看着遠處繁華的都市夜景。
不知過去多久,一雙手懷抱在靜思的羽白腰上:“怎麼了?小白。”
羽白沉默了一秒,轉身抱住男人的腰,將臉埋在男人寬厚有力的胸膛,假設道:“小叔,如果有一天我像林橋一樣要離開,你會像祁宴一樣嗎?”
像一隻甩不掉的瘋狗,癲狂的獵人,偷偷佈下天羅地網,讓毫不知情的小白兔萬念俱灰的走進早就已經鍛造好的牢籠。
陳子躍順着懷裏人的脊背慢慢往下撫摸,安慰道:“我們不會有那一天的。”
“……也是。”羽白緊緊抱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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