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這輩子都不可能
“秦司濯,你休想讓我離開京城!”
“你沒的選擇。”
秦司濯冷聲道:“就像當初我媽一樣。”
聞言,秦董臉色變了變:“你果然還在因爲你媽的事恨我,我跟你媽沒有感情了,勉強在一起誰也不會高興。”
秦司濯冷笑:“你當初藉助外公家的勢力坐上秦氏總裁的位置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董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些事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秦司濯放開他,再次道:“想了好去哪告訴我,我給你安排。”
說完,看向旁邊的手下:“送秦董回去。”
“用不着你送!”
秦董推開他,大步離開。林深隨即上前,看着秦司濯微紅的側臉,輕聲道:“秦總,你第一次怎麼不躲?”
秦司濯沒說話,大步去往書房。林深隨即跟上。進入書房後,秦司濯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優盤扔在書桌上,吩咐道:“今晚十二點之前,破譯它的密碼,把裏面的東西調出來!”
林深拿起桌上的優盤,仔細看了看,似乎有些爲難:“這......”“怎麼?做不到?”
“這是特製優盤,確實有些難度,我盡力破譯。”
“不是盡力,是必須破譯出來。”
林深點頭:“我知道了,但這需要我另一臺電腦。”
秦司濯:“讓人給你送過來。”
林深:“.........”大boss此時心情不好,他不敢忤逆,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姜芷煙的電話,讓他幫自己把電腦送來。一小時後。姜芷煙拿着電腦來到秦宅。看到正在喝酒的秦司濯微愣了下,他的臉是怎麼回事?感覺似乎被打了,什麼人敢對秦司濯動作!?秦董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秦司濯的側臉到現在還有些紅腫。姜芷煙沒敢多看,只瞥了眼,叫了聲秦總,隨後把電腦遞給林深:“小舅舅,你的電腦。”
林深接過電腦:“嗯,辛苦你了。”
“這麼客氣幹嘛。”
姜芷煙很想問秦司濯的臉是怎麼回事,當着他的面又不敢,於是打算出去之後發消息問林深。“那我就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姜芷煙剛要轉身,秦司濯忽然開口:“等等。”
“嗯?”
姜芷煙疑惑的看向他:“怎麼了?”
“晚飯吃了嗎?”
姜芷煙搖搖頭,緊接着又點頭。秦司濯擰眉:“搖頭又點頭是什麼意思?”
姜芷煙:“喫過了。”
“那就再喫一次。”
說完,秦司濯看向管家,吩咐道:“去準備晚飯。”
姜芷煙看看他,又看看林深,一臉迷惑。林深還沒開口,秦司濯忽然又道:“怎麼長大了,反而越來越不聽話了?”
“...........”姜芷煙在心裏吐槽,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又不是我爸爸!秦司濯放下手中的酒,深邃的雙眸盯着她:“喫頓飯而已,有這麼爲難?”
姜芷煙:“可是我喫過了呀。”
秦司濯垂眸看了下手錶:“這才五點多你就喫過晚飯了?”
姜芷煙一時啞然,好吧,她確實沒喫,但是並不想留下來喫飯。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秦司濯又道:“你如果不喫,你小舅舅晚飯也別想吃了!”
林深:“..........”姜芷煙看向自己小舅舅,頓了片刻,才道:“那好吧。”
其實秦司濯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忽然間想讓女人留下來,給這空蕩蕩的別墅多添一絲人氣。晚飯做好後。三人去了餐廳。姜芷煙飯喫到一半,終究沒有忍住問:“秦總,你的臉......怎麼了?”
秦司濯側目看她一眼:“被打了,看不出來?”
“誰這麼大膽子敢打你啊?”
林深輕咳了聲:“阿煙,別亂問。”
秦司濯卻道:“秦董。”
原來是被親爹打的。姜芷煙瞭然,這就不奇怪了,秦司濯最近一直在搞事情,計劃架空秦董獨攬大權,看樣子是被秦董知道了。這下手也夠重的。“你要不要塗點藥?”
姜芷煙問。秦司濯本想說不用,話到嘴邊卻變了:“一會你幫我塗吧。”
姜芷煙:“.........”她不是這意思啊。林深看着二人,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喫完飯,三人回了客廳。秦司濯吩咐管家把藥膏拿來,然後給了姜芷煙。姜芷煙看着手裏的藥膏,又看看秦司濯那張俊美的臉,心跳不禁快了幾拍。見她站着不動,秦司濯道:“過來。”
姜芷煙下意識說了句:“我不會。”
“塗藥都不會?”
“嗯。”
“過來我教你!”
秦司濯慵懶的靠着沙發,好像跟她槓上了。姜芷煙磨磨蹭蹭走到他身邊,按照他的指示打開藥膏,從藥箱裏取了三根棉棒沾了些藥膏,然後輕輕塗在他的臉上。秦司濯這張臉簡直堪稱藝術品,太好看了。姜芷煙塗着塗着就走神了,拿着棉棒在他臉上蹭了半天。秦司濯也不說話,任由她在拿着棉棒磨蹭,看她能磨蹭多久。林深的視線忽然從電腦屏幕轉移到二人身上,見姜芷煙已經塗抹了半天,隨即輕咳了聲。姜芷煙頓時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磨蹭了很久,隨即停下來道:“好了。”
秦司濯看着她,忽然問:“剛剛在想什麼?”
“沒什麼。”
姜芷煙嚥了嚥唾沫,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其實她在想以前第一次見到秦司濯時,他的樣子。那時候他還在上大學,比現在稚嫩一些,看上去更玩世不恭一些,也更容易讓人迷惑。姜芷煙把棉棒扔進垃圾桶裏,隨後道:“秦總,小舅舅,你們忙,我先回去了。”
林深道:“路上開車小心些。”
“知道了。”
姜芷煙快步離開,回到車上後卻沒急着發動車子。看着剛剛離開的別墅,心裏悶悶的,沒人知道她喜歡秦司濯,從中學時就開始喜歡,但她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她只能把這份喜歡永遠埋在心底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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