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風騷的二爺被毒打 作者:未知 藺景行斜睨了錘子一眼,“不用,你是壽星。”說完,男人噙着淡笑,就上了樓梯。 錘子覺得這事詭異得很。他低頭打着字。 微信羣名:我們是藺三爺的兒子 我是一個錘子:斧子,爺說要給我過生日!!!Σ(っ °Д °;)っ 斧子:哦。 勺子:嗯? 我是一個錘子:真的?今天和我說的,我都驚呆了。估計還要給我買一個生日蛋糕。 斧子:哦 勺子:爺說,我可以回藺氏了? 錘子;是,爺說你可以回了。 勺子:爺最近心情怎麼樣。錘子:滿面桃花,春風拂面。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主要是在奇怪藺三爺身邊的福利也太好了,竟然還配備給屬下過生日的舉動。 —— 女人穿着米色的長大衣,簡單搭配着牛仔褲,頭髮紮成一個丸子頭,額頭便散落着碎髮,脣翹起來,身邊跟着一個黑色衛衣的女孩。 這兩人分別是顧嵐和林昭。 林昭冷冷的,雙瞳清澈見底,黑色的衛衣上畫着一個白色骷髏頭,雙手插在衛衣的兜裏,嘴裏嚼着泡泡糖,是不是地吹出一個粉紅色的大泡泡。 顧家父母,擔心顧嵐的安危,僱了一個保鏢,是2015年女子散打的冠軍,聽起來有些耳熟,一見人,就發現是小昭,更可怕的是,小昭似乎認不到自己,一本正經地和自己打起了招呼。 “……” 顧嵐上網查了查,知道這種症狀有一個名稱叫做雙重人格,她認爲小昭很有可能是雙重人格。 因爲林昭回答自己爲什麼當保鏢的原因是爲了賺錢。賺錢又是爲了什麼?爲了養小昭。小昭是誰?林昭眉眼生笑,一個混聲都是戾氣的少女笑着說,是我妹妹,要好好保護她。 於是,林昭就跟着了。 顧嵐知道得這種病的人一般都是童年有陰影的,林昭不願意說,她就避而不言。 遠處走來兩個男子,身材頎長,一雙鳳眸,內雙,向眼內折起,瞳子淡淡懶懶的,沒有絲毫的情緒,穿着藍色的西裝,裏面打着方格子的領帶,最裏面的內襯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襯衫。 黑衣白襯衫纔是藺三的標配。今個兒,換了新的衣服,或是說新的搭配,藺三整個顯得灼灼聖光,宛若遊走在世間的端方君子。 另一個男人,比起藺三矮了一些,但是他的一雙眸子,狀若三月桃花,嬌豔多情,看人是像是一灘子的潭水,深遂迷人,眼神裏帶着鉤子,勾人心魄。正是褚景辰,他還是那般的風騷。 不對,那不是風騷,褚景辰會接過話,是風華絕代,用詞不當。 他打着花色的領帶,外面套上了豔紅色的西裝,招搖過市,兩人並肩而行,氣勢誰都不弱於誰。 各有千秋。 藺三之所以會穿成這樣,是因爲——今天早上。 陽光明媚,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裝,準備出門。褚景辰散亂着頭髮,撇撇嘴,”無趣的男人阿!!!” 他駐足,低眸望着褚景辰,褚景辰繞着藺三轉了轉,擡眼望望天,再望望地,再望望他,輕聲稱奇,“你知道不知道,一個男人每天都穿一樣的衣服,有多悶的無趣。” “你這樣是討不了女人喜歡的。"字裏行間的女人,不說,兩人心知肚明,都知道是顧嵐。 然後,褚景辰很大方地給藺景行裝扮了一番,還甚是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褚景辰老遠就看見了顧嵐和帶着黑色帽子的女孩,他揮了揮手,“顧丫頭,二哥在這裏。” 此話一出,褚景辰覺得自己邊上這位男人的視線低沉了不少,脣線很繃。他們走到一起。藺景行走到顧嵐邊上。 “丫頭,顧氏?”褚景辰似乎不滿,“藺三,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談公事。”他瞥見邊上有一個黑帽子遮擋的女孩,他眼珠子轉了轉,心生一計,打算給顧嵐和藺景行製造獨處的機會。 “小妹妹。”他聲音放柔了些,有些吃了蜜的甜膩,“哥哥帶你去買甜筒喫。”手指還沒摸到人家的衣角。 頓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擒住,一個過肩摔,摔倒地上。 動作如此之嫺熟,褚二爺如此之狼狽,藺景行見了,挑了挑眉,扯着顧嵐的衣角,“走,爺給你買冰淇淋喫。” 褚景辰:“你丫的,藺三,你也太不仗義了。”男人渾然不覺,拉過顧嵐的手腕,"前面有一個冰淇淋店,爺給你買。” 顧嵐擔憂地望着兩人。但,藺三眼底滑過一絲不查的笑意。女人眉毛皺了一起,問道,“這樣,真的好嗎?” 藺三食指曲起,勾了勾顧嵐的鼻子,“可以。”曖昧叢生,藺三爺真的太會撩了。舉動一點不像是沒有談過戀愛的樣子。 褚景辰愣在原地,眼睛對上了一雙暗沉如星空的眸子,他眯着眼,打量着女孩,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那天把人打得嗷嗷直叫的少女。 她眼眸勝寒,視線一動不動地說道,“你是誰?”褚二爺坐在地上,邪氣地笑笑,自以爲風騷陪,劃掉,是自以爲風流地挑了挑自己的眉毛,食指放在自己脣邊。 “我是你的心上人。” 女孩冷淡地笑了笑,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打人,別打臉。”褚景辰求饒道,“二爺,這張臉金貴着的。” “你要喫什麼口味的。”男人側偏着腦袋,女人身高不高,他還配合地低下了腦袋,耳朵靠得很近,人聲嘈雜。 現在,能讓藺三爺低下腦袋的人,已經不多了。 “香草味。”顧嵐手緊了緊自己的單肩包的袋子,男人的呼吸靠的自己很近,幾乎要噴灑在的臉頰處,有些熱熱的。 “藺三,你個狗男人。”褚景辰手指觸了觸自己的臉頰,大聲罵道,他可不客氣,自己給他製造和美人相處的機會,他是怎麼做的,把自己丟給一個小魔女。 自己和美人共處一室。藺景行聞言,轉頭,瞳子閃過詫異,脣角微翹,手章摸出一個手機,卡卡卡一個三連拍就此形成了。 男人領帶歪歪扭扭的,皺巴巴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踩着了,圍着燕窩的地方多了一圈青黑色的痕跡,脣角也破了。 這全都是被自己邊上的女人揍得。 下手之狠辣和歹毒,完全無可比擬。褚二爺想着,要不收了作個保鏢也不錯。前提是她沒揍自己這張俊臉,現在免談。 顧嵐被像是一個小女孩似的塞了一隻冰淇淋,林昭冷着眉眼,瞪着藺景行,眼神呆滯,目光沉沉,像清晨的霧靄。 “怎麼着了,你還想打藺三?”這姑娘着實膽大,目不轉睛地盯着藺三,全身的寒氣直冒,藺三也不生氣,只是那一雙寒眸回視之。 “打嗎?”林昭,沒頭腦地來了這麼一句,視線卻是看向顧嵐。顧嵐連忙擺手,“他是我的朋友,別打。” 林昭冷冰冰地說道,“他想綁架你。” 衆人:[瞳孔放大,少俠]你是不是對綁架有什麼誤解。 藺景行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女孩,走到顧嵐的身後,小聲說道,“你得保護我。 褚景辰站在原地,忽然覺得自己的牙有些疼,這藺爺真是臉都不要了,是誰把紹君豪那個渣男按在地上摩擦的,讓人毫無反手之力。 現在倒好,求一個女人保護自己。 “林昭,聽話。”女人的話似乎安撫到了邊上的煞神,她不再講話,視線悶悶地望着藺景行。 藺景行手掌放在顧嵐的掌心,“你牽着我,我怕。”怕你個球球,不要臉。褚景辰冷漠地在心裏吐槽道。 藺三理所應當地牽起顧嵐的手,脣角壓抑不住拐向上的弧度。 哎,弄了這麼半天,才牽手,也不知道傻樂什麼,地主假的傻孩子。 —— 廠子邊上光禿禿的,沒什麼人來往這個廠子建在一個荒僻的地方。四周都是樹木,冷冷清清的。 顧嵐一行人推開了廠子的大門,只有寥寥幾家機器,和是幾個工人,那些人打着哈欠,伸着懶腰靠在機器上。 這是化妝品供應的廠商,就是這麼一個簡陋的地址,顧嵐眉頭沉沉的,眉毛下的黑眸,藏着探究和疑惑。 走上前去,她問了問,“請問,誰是這個廠子的負責人。”穿着藍色制服扽那人,一個板寸頭,一口黃牙滿不在乎地說,“老李,有人找。”男人對着裏面喊了喊。 一個男人大背頭,油光發亮的頭髮,嘴角咬了一根牙籤,有些不屑地走出來,“你誰呀你?” 顧嵐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顧氏的顧嵐,我來問問化妝品的事。”老李牙籤扯了出來,“哦。” “你們的工作環境似乎不是很符合安全衛生檢驗的標準。”她一張口,就是一個犀利的問題。 老李似乎不是很在乎,嘲諷道,“你是顧氏的人?”顧嵐點頭,說是的。老李頭才招呼了一下兄弟,四面八方開始聚集人來了。 他露出一口子的大黃牙,“顧氏什麼時候,把我們的工資結了,我們就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