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特有的魅力
我狠狠的瞪了不遠處昂首站立的女人一眼,然後轉過身,慢慢挨着往前移動步伐,沒辦法,那地方太脆弱了,我哭啊。
“站住”女人清脆有力的聲音傳來,我疑惑的轉過頭,她找我作甚?難道一腳不夠,還要補一腳?我已經暗暗提高了警惕,畢竟我的跆拳道也不是白學的,剛剛是大意了。
“你這樣就走了?”女人顯然很不滿意我此時的態度,只是我跟她本就素未平生,剛剛便宜也沒佔到多少,難道要我以身相許,我邪惡的想。
“你想做什麼?”我反問道。
“幫我一個忙,我,我沒地方去,你收留我一晚。”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也紅了,但好像也太紅了,有點不正常的顏色。不會得了什麼病吧,我忍不住又後退了兩步。
“我不認識你,你爲什麼找我收留你?”我奇怪的問。
“不要問爲什麼,一晚之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我說話從來算數。”女人說話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她臉頰上溢出了大量的汗珠,連身軀也開始微微抖。
我注意到了,禁不住向前走了幾步想看個究竟,哎,我這人就是太具有同心了,對一個陌生女人也是如此。()可就在我準備詢問個仔細時,女人突然朝我懷裏倒了過來。
我當然義不容辭的又摟住了,只是這次女人已沒有再清醒的跡象,她雙脣隱隱的泛着豔紅的光澤,如換做平時,肯定是非常誘惑男人的。我懷裏的身子火一般的滾燙着,此時深秋的天氣燙的我也感覺熱起來。
我跟隨叔伯多年,也學過一點醫學方面的知識,叔伯原是個赤腳大夫,雖然沒有像正牌醫院的醫生那樣擁有執照,但叔伯的醫術卻是響呱呱的。當地不管哪家人生病都會找叔伯看病,我記憶中自己從來不進醫院的。
耳濡目染之下,我也跟隨着叔伯學了點醫學常識,雖不說全部精通,但一些常見的病症倒也會了不少。所以這個女人這種身上出現的這種現象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應該是中了某種可以使人興奮的藥物。
我本不想跟她這檔子事,自己身邊的事還沒有搞定,可是看着一個美麗的女人橫屍路中都不管也不是我的作風。特別是對美麗的女人,我一向都沒有抗拒力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打橫抱起了女人,爲什麼採取這種姿勢,是因爲可以就近觀察她的病,也可以隨時一睹芳顏。女人的力氣很大,但身子可不重,抱着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分量。
我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跟女人進出賓館了,把女人放在牀上,給她蓋上了被子,當然也不忘體貼的幫她脫了鞋子。對於周遭生的一切,女人都毫無反映,彷彿睡死了一般,我禁不住搖了搖頭。
其實還過一會,她就會有反映了,而且反映還不止一般的劇烈,我坐在牀邊耐心等待着這一刻的到來。
“水,水,”女人口裏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字眼,我聽清了,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她迷糊中撐起了身子,就着我的手把水喝了下去。(絕品透視)
心裏對這個女人的憐惜更深了,已經不僅僅是**的作用,我的心境在某種程度上都生了改變。
這個女人的身份是怎樣的?我特別想知道,畢竟自己身邊的女人各類型都有,可還不曾遇到這樣遭遇的,同也罷,憐惜也好,總之我與她已經結下了難了的緣了。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睛,身旁已經人去樓空,女人早已離去。說實話,內心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的,這個陌生的女人佔據了我一整晚的心思,現在不留隻言片語就離開了,忒沒面子了。
我很快穿戴好,也起牀了,就在我準備踏出門口時,才突然看到一張紙放在門口的桌子上用一個奇怪的令牌一樣的東西壓着。我拿起一看,原來是陌生女人留下的。
上面了這些話:你是一個好人,謝謝你昨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銘記在心,此生我欠你一條人命,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我留下了令牌,以後拿着令牌到這裏的各個道口,只要出示令牌就可以找到我,敬謝。冷顏玉字。
冷顏玉,這倒是個不錯的名字,只是這算什麼?弄得跟武俠劇集一樣,救了她,還知道知恩圖報。我拿着這個奇怪的龍型雕案的令牌把玩着,做工還算精緻,聞着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只是不知道這個令牌是做什麼用的。
女人既然把這個留給了我,還說拿着這個到哪裏都能找到她,那麼這個東西一定是大有用處的,我且好生保管着,保不準哪天就需要它了。(通天霸途)想到這,我趕緊把這個令牌揣進了口袋裏。
我現在覺得女人的身份或許是黑道人物,也可能是某類職業殺手,被人暗殺了,碰巧被我救到,或許以後還真會來報恩呢,我美滋滋的想着。報恩這回事我是最喜歡的了,以身相許也是報恩的方式之一嘛。
我現在整個一無業遊民了,所以不用擔心上下班的事,只是突然這麼閒了下來,一時之間還有點不適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事做唯有到處逛逛了,反正回到家如果楊微還在看到我一定也沒好臉色瞧的,我這麼想着的時候,腳步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麻將口門口。
我其實對麻將是頗爲精通的,這可是一門廣博的很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既考驗人的洞察力也考驗人的耐心。能連續坐着一動不動奮戰三天三夜的人有沒有?我就是一個。
在身邊還沒有女人的時候,麻將就是我的女人,我可以摸着它們整日整夜的不睡覺,通常是自摸的比較多了,嘿嘿。
不過也因此付出了很深的代價,整日無所事事,生活沒有重心,爲這事,還差點把叔伯氣的躺進了棺材裏。自那以後,纔開始跟麻將絕緣,以後都沒再摸過麻將了。
我正沉浸在美好的回憶裏,突然身體被人重重的撞了一下,我回過神來一看,面前站着幾個彪形大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怎麼,撞了你大爺我,還不認賬?”對方一看我在呆,立馬氣勢洶洶的喝到。
我什麼時候撞了他了?明明是人家撞了我,真是冤啊,“這位兄弟,我剛剛想事入了迷,沒覺面前有人,很抱歉。”我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夠客氣的了,沒有追究誰撞誰的事,只一逕的想息事寧人。
但無奈對方並不肯罷休,“你撞了人還想賴賬?大家都評評理,有這麼好的事麼?”對方人多勢衆,此言一出立馬很多人忙着呼應。
我撇了撇嘴角,心裏暗暗估量了一下,對方最多也就六七人的樣子,雖然個個身材高大,但全都是中看不中用。我一眼就看出來都是沒練過家子的,所以也並未放在心上。
“既然你們不想就這麼算了,那我倒好奇你們準備拿我怎麼辦?”總之是歉也道了,禮也畢了,實在沒法,只好開戰了,我早已作好了準備。
果然我話音還未落,對方中的一鷹鉤鼻子人已經按捺不住,提腳就朝我踢了過來,難不成他就想一腳把我撂下?我冷冷一笑,很抱歉,要讓你們失望了。微微一側,便避了開去。
鷹鉤鼻子那人踢了個空,反倒把自己弄一趔趄,好沒面子。他老羞成怒之下,更是使開渾身解術朝我拳打腳踢過來。我一下下都見招拆招,幾乎連衣角都沒有讓他碰到。
“大哥,二哥你們還等什麼,快上來弄死這孫子,我們黑鷹七雄的名頭可不能就這麼毀了。”此言一出果然對面幾人都全涌了上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瞬時感覺應付的有些喫力,他們來勢洶洶,而且都很大塊頭,雖然招數不怎麼樣,但畢竟人多。他們突然抽出了刀子朝我刺過來,我手裏沒有任何工具,漸敗下風。
一不小心,居然被其中一人刺中了大腿,瞬間血流如注,我左腿一挫,差點倒在地上,就在這危機萬分的關頭,我口袋裏的令牌甭跳了出來。
正想拿刀刺向我胳膊的人率先瞧到了這個令牌,突然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然後再瞧,接着,他丟下手裏的刀子,然後對身邊的衆人說,“快住手,顏玉令,見令如見尊使,都別打了。”
衆人猛地都停了下來,剛說話的人突然走到我面前,我以爲他想跟我單挑,所以準備付諸一擲,好歹也拉個墊背的。沒想到此人低頭彎腰跟我一抱拳,“尊使,剛纔是我們冒犯了,請責罰。”其餘衆人也都低着頭等候我的話。
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狀況?我看着衆人虔誠的樣子,不像弄假,再說他們本就勝了,也沒必要搞這麼多虛頭。
難道是令牌顯靈了?我拿起令牌放在手裏仔細端詳,沒什麼異樣啊,沒有流光溢彩也沒有變色,奇怪了,我滿肚子疑惑,他們剛剛叫我尊使?什麼是尊使?
衆人等了許久都沒見我出聲,帶頭之人也是疑惑的擡起頭看了我一下,“尊使,可是不願意原諒我們麼?還請尊使責罰我們,絕無怨言。”
“你們叫我尊使?這個是什麼稱號?”我奇怪的開口道。
衆人聽了明顯一愣,然後帶頭之人開口道,“難道尊使不知道這枚令牌的來歷麼?見令牌如見尊使,尊使可是我們的龍頭老大,此令牌總共兩枚,一枚隨着老尊使的逝去已經不知所蹤,一枚則在新任尊使身上。”
我一聽更奇怪了,“這枚小小的令牌有何效力可以讓你們這麼誠服?再說尊使是幹什麼的?”
“尊使是無上的稱號,可以號令所有黑精營的衆人們,我們黑精營不僅在全國有分點,而且在國外也有號應。此枚尊使令牌就是號令衆人的神器,如若尊使不在,見令牌就如同見尊使。”帶頭之人詳細的跟我講述了這一切。
我還是覺得不可置信,照他這樣說,那被我救了的陌生女人冷顏玉就是他們的尊使了?她有這麼大的權威麼?可以號令全國乃至世界的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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