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阮涼番外篇31 作者:未知 可是,這樣被他抱着怎麼睡?雖然她本來是很困然後想補覺來着,可是經過剛纔的這麼一折騰,她的睏意早跑沒影了。 “睡不着?”頭頂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尚阮一楞,撇了撇嘴道,“你先放開我。” 她實在是不習慣被人這樣抱在懷裏,而且還是睡覺,更重要的還是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她話落,沈覃涼抱着她的手臂的確鬆了絲許,可是卻沒有放開她。 “怎麼會來這裏了?”他再次問,嗓音就在尚阮的耳邊響起。 尚阮有點無語,她發現,有時候男人執着起來比女人都不相上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的腦袋在他的懷裏拱了拱,隨後擡頭,看着他,笑着問,“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說是來找你的吧?” 對上她眼底的狡黠,男人輕笑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隨後順着她的話問,“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尚阮說着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我都不知道你在這裏,怎麼會來找你。” 說着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就算知道也不會找你。” 對於她的話沈覃涼也不腦,而是開口,“是,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可就要死在這裏了。” 他的嗓音帶着淡淡的玩笑,說的很是雲淡風輕,可是伴隨着他話語裏那個敏感的字眼,尚阮脣邊的笑意倏然僵在嘴角。 死。 “沈覃涼,如果我沒來,你是不是就這樣呆在這裏,不管你的傷?”尚阮忽然問,聲音莫名冷了下來。 要不是她剛好碰到arthur,是不是他現在就一個人被仍在這裏自生自滅。 想到這裏,不知爲什麼,尚阮心裏忽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來的莫名其妙,讓她很煩躁。 對上女孩有點氣惱的小臉,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深,問,“擔心我?” “鬼才擔心你。”尚阮說着低頭不想看他,可是下巴忽然被人擡起,迫使她再次擡頭。 “你擔心我我很高興。”他說着,隨後低頭在她的脣瓣輕吻了一下,摩挲間,他低啞的嗓音帶着淺淺的柔和,“阮阮,謝謝你。” 他說的很認真,可這簡單的幾的個字聽在尚阮的耳裏,不知道爲什麼,讓她覺得莫名不自在。 “不用謝,等你傷好了,然後想想怎麼報答我吧!”她忽略心底的異樣,說道。 “剛纔不是說了嗎?以身相許。”他再次開口,深邃的眸子牢牢的攫住眼前女孩嬌俏的小臉,眸光帶着認真和嚴肅,“我不是開玩笑。” 尚阮有點被他的認真嚇到,就這樣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沒有說話。 “那,那個,我……”男人炙熱的目光讓她有點語無倫次起來,想到“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的含義,她莫名的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最後,她含着水光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然後一把揮開他的手,把頭埋入了他的懷裏,有悶悶的聲音傳來,“流氓,誰要你以身相許啊。” 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害臊。 她話落,頭頂響起男人愉悅的嗓音,同時,尚阮感覺到男人的薄脣湊到她的耳邊,低低的嗓音道,“流氓可以,不過得等我傷好之後,嗯?” 越聽,尚阮的耳根越來越紅,最後,她擡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惱怒中帶着警告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說,我就把你仍在這裏不管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威脅有了效果,男人沒有再調戲她,幫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他的耳邊道,“嗯,不說了,睡覺。” 本來以爲她肯定是睡不着的,可到底是一晚上都沒睡,漸漸的,她的睏意竟然慢慢的襲來。 迷迷糊糊間,她問,“沈覃涼,那些人不會再來吧?” 就只隔了一層樓,要是找到這裏來可就不好了。 “不會,放心。”男人說着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低沉的嗓音帶着莫名的安心。 聽到他肯定的話,尚阮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後閉上眼睛,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最後,迷迷糊糊間,她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明明不要臉的是他,怎麼不自在的反倒是她了? * 尚阮本來還怕沈覃涼傷口感染然後發燒,可最後發燒的竟然是她。 之前在酒店外面等蘇慄的時候吹了冷風,尚阮本來睡一覺就沒什麼事了,可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 因爲熬夜,然後吹風,最後還有驚嚇,所以最後很成功的,高燒不退的這個人是她。 迷迷糊糊間尚阮只覺得腦袋快炸了,可是眼皮很沉,她怎麼都睜不開眼睛。耳邊有人在說話,她卻聽不清在說什麼。 這種難受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尚阮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處的地方依舊是在酒店,可已經不是之前那家了。 她剛想動,卻發現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她痛呼一聲,轉頭,卻見是手背上的輸液針管因爲她的動作給拔了出來,正有鮮紅的血液順着血管流出來。 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裏面的動靜,忙推開門走了進來。 “醒了?”沈覃涼說着走到牀邊,目光落到她的手背上時眉頭緊皺,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頭,隨後開口,“還好,退燒了。” 退燒了! “我發燒了嗎?”尚阮說着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有點涼,又有點熱,總之溫度不正常。 見她這樣,男人脣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是啊,高燒不退,不要以身相許,所以要我這個病人照顧你,嗯?” 對上他眼底的笑意,尚阮有點不好意思,轉頭看了一眼四周,問,“這裏是哪裏?” “酒店。”沈覃涼說着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身後,然後把她扶了起來。 這時,有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幫尚阮處理着手背上的針管。 尚阮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問,“你沒事吧?” “沒事。”沈覃涼笑看着她,“醫生說多虧你的妙手神醫。” 他話落,一旁的醫生也符合道,“是啊,之前的傷口本來就感染的很嚴重,這次還加上槍傷,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說着他笑看着尚阮,道,“小姑涼,處理的很好。” 別他這麼一誇,尚阮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是朋友教的,對了,我不是小姑涼,我都十八歲了。” 她最不喜歡別人叫她小姑涼,尤其在公司,那些老古董總是看她年紀輕就認爲她是去公司玩的而幹不了正事。 尚阮的話落,醫生先是一愣,隨後笑着看了一眼一旁的沈覃涼,對她道,“是我疏忽了,不是小姑涼,應該叫沈太太。” 尚阮。“……” “好了,你先出去。”沈覃涼開口,見他離開,他轉頭問尚阮,“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肚子餓嗎?我讓人給你送點喫的過來。” 尚阮卻沒有說話,而是眯着眼睛看着他,忽然問,“沈覃涼,你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在酒店他都傷成那樣了都不肯找醫生,還有那些手持槍械的白人,arthur逃走,把重傷的他丟在酒店裏,可是現在他卻好好的,而且還找來了醫生給她看病,而且這個醫生還知道他們的關係。 尚阮說完不待他說話,她又道,“你之前說過要告訴我的。” 對上她執着的目光,因爲高燒,臉頰上還帶着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雖然這樣,她卻有種他要是不回答她就不會罷休的架勢。 無聲的嘆息一聲,他伸手把她抱坐在腿上,問,“真想知道?” “嗯。”尚阮點頭。 男人頓了兩秒,清涼的眸子牢牢的攫住她的臉,再次我,“如果我說知道了就表示你承認了我們的關係,也接受我是你的丈夫,以後也不準再鬧着要離婚。” “所以,還想知道?”他最後問。 他話落,尚阮的眼角抽了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這是趁人之危。” “你可以不問,我也可以不說。”男人很是淡然的說道,一副真不打算說的樣子。 尚阮有點惱,擡手抓住他的衣服,凶神惡煞的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男人點頭,“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