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哥哥,別喫 作者:未知 千深點了一下頭,“你覺不覺得,蘇槐突然對我那麼好有詐?” “不會。” “爲什麼?” “她不對你好的時候都寫在臉上了。” 時千深覺得特別有道理,突然想到了什麼,抓着他的手伸向了...... “硌手嗎?”她問。 陸笙然驚得差點沒坐穩,耳根前所未有的滾燙,一開口聲音不太對勁。 “又不是沒碰過,你害羞什麼?”她都不覺得有什麼...... 纔怪,其實她的臉更紅,都快把臉埋地下。 陸笙然頓時無地自容,呆滯一會,“不硌手。” 時千深把他的衣領拉下來,兩個人說悄悄話。 “寶寶,沒必要......”他沒這種奇怪的嗜好,只要對方是她,長得怎麼樣都沒關係。 “那你覺得,我哪裏不好?” “都很好。” 千深相信了,把桌上的蛋糕挪開了一點,從他腿上轉移到桌子,“那我們來談談正事。” “嗯?”陸笙然洗耳恭聽。 “你說,既然我媽知道我爸一直都在我們身邊,那他肯定是出現過,你覺得,我身邊最有可能的是誰?” “你是說,屢次三番救你的人、” “對。”時千深打了個響指,她刻意從蘇槐那套路到了一些信息,她要找的那個人離開了整整二十年,而一直都在保護她的人,她第一次發覺,是在六歲落水的時候。 時間雖然契合不上,但是在這段時間裏,是最有可能做的事。 況且,一個人會不顧一切的救一個人,不談錢財不求回報,這不是很可疑嗎? 就拿去年蘇槐帶人找茬,她受傷之後那個人立馬出現救走了她,後來她聽到了蘇槐的叫聲,正是…… 由此得出結論,“medoc和蕭佐,是同一個人。” 陸笙然思索片刻,“並非無可能。” 世界第一殺手,medoc,從未透露中文名,如果容姨與他關係匪淺,知道中文名也並不奇怪。 “笙然,我覺得有必要跟他談談。” “認同。”他淡笑。 四目相對,默契十足。 上次綁架時鮎的幾個人按時去約定地點報道,其實他們也是生活所迫,像他們這個年紀要找工作着實難,就連工地也不接受,必須是年輕力壯的青年。 被逼無奈,他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聽了時鮎的話在這等着給他們安排工作,這不,一大早就在這等着了。 時鮎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早,“你們等很久了?” “是。” “不是。”有人插話了。 時鮎算是個很好相處平易近人的姑娘,笑容陽光又有親和力,“你們不用怕我,我不喫人,特殊情況除外。” 一聽,三人毛骨悚然湊在一起。 “大哥,這小姑娘喫人,你說萬一我們掉坑了怎麼辦?” “怕什麼,不就一小姑娘。” “也不知道上次被打的最慘的是誰.” “……” 他們之間大哥發話了,“她是女明星,要是殺了我們警察一定會發現,最後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大哥說的對。” “大哥最聰明。” 時鮎沒有通告,有時間等他們討論好,就當,看在年糕的份上。 最後,三人統一戰線,跟從時鮎的陣營當保鏢,一日三餐五險一金工資月四千。 對他們而言簡直是人間天堂。 xr實驗室:御靈。 蘇槐手提着蛋糕,走過層層障礙。 “大家好啊!”她主動打招呼。 休息室坐着的兩個研究人員就跟見了鬼一樣,嚇得臉都白了,紛紛開溜。 “回來。”一氣之下,脾氣又上來了。 不過這次蘇槐儘量剋制的很好,笑臉相迎,“我買了蛋糕,要不要一起喫點。” 那兩人更害怕了,想拒絕又不敢,僵硬的退了回來。 蘇槐笑眯眯的,打開蛋糕盒子,“喫吧,不夠還有。” 盒子裏的蛋糕精緻小巧,看起來就很有食慾。 但,如果是出自蘇槐的手,事情就不簡單了。 她身上經常帶毒,所以基本沒有人敢靠近。 蘇槐見她們好像不好意思喫,於是將手機關機,去換衣間換了一身無菌防腐的工作服,先行出去工作。 實驗室大概只有十餘人,蘇槐突然轉性的行爲傳給了其他人,但都不太相信。 “你們說,蘇槐是不是想毒死我們啊!”一個女研究員擔憂的開口。 “莫名其妙買蛋糕,怎麼明目張膽的下毒也就蘇槐能幹得出來,把我們都毒死了,她就可以去跟老大彙報是她的功勞到頭來咱們的苦心豈不是白費了。” “就是,就是,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壞心眼。” “這些蛋糕還是都扔了吧,不能認命。” “對,都扔了。” 大家討論結果一致,把蛋糕丟垃圾桶,等她們丟完,一回頭。 完了。 蘇槐那張美豔的不可方物的臉皮夾雜着陰冷的氣息,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泣靈,讓人如坐針墊,不寒而慄。 “小槐。”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進蘇槐的耳朵裏,臉上的怒氣消失殆盡。 一張更加可怕的臉出現在一羣女研究員面前,她們瞪大充滿難以置信的眼,心裏害怕的發毛。 “哥哥。”蘇槐叫了一聲,也很意外,不過沒那麼誇張。 記憶中,這是蘇言第一次來這。 “怎麼了?” 蘇槐的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那羣人,說,“沒事。” 她只是忘了帶手套而已。 “你買了蛋糕?”他是看着蘇槐走到休息室這邊,她聽到的,他同樣聽到了。 蘇槐沒想到他會知道,點了點頭,沒什麼表情。 或許對她們而言,她就是個小人。 仗着自己哥哥的身份爲虎作倀,不擇手段。 早該習慣的,沒什麼好不習慣的。 蘇言踏進休息室,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丟掉蛋糕的那個女人,言語進退有度,“不想喫,那就給我吧。” “哥哥,你不能喫。”他胃不好,不能喫這些的。 蘇槐這麼說,那些人更是鬆了口氣,幸虧自己沒喫。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她們都不敢跟蘇言說蛋糕有毒。 蘇槐不至於會毒死自己哥哥,她們不說,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反而如果蘇槐下毒,那她們丟蛋糕只是爲了自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