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計策 作者:未知 只可惜,斷了。 果然緣分未到嗎?果然那些事還是會如期發生嗎? 真的會嗎? 幹了壞事的陸笙然非常自責,“那個,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換一個?” “不用了。” 她很平靜,平靜的沒有感情。 而這些到了陸笙然眼裏成了失落,自責又加重了幾分,“對不起。” 他沒說過對不起,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這三個字,好像永遠都不會從他口中說出來,可是看到她難過,他的心口揪心的疼。 是所謂的喜歡嗎?有開心,也會給予平等的疼痛。 “沒事,不怪你。”時千深強撐着笑,伸出手輕撫他的手腕,告訴他真的沒關係。 她越是這樣,他越自責。 時千深拾起小鑰匙,握在掌心裏,“可能真的是我太急了,不被允許呢!” “沒有這回事。”陸笙然拉住她的手,“你等會。” 他把手往脖子後面伸,把項鍊取下來,奇怪的是,很輕易就拿下來了。 沒想那麼多,“鑰匙給我。” 然後,他把他們穿在一起,放在時千深手心,“幫我戴上。” 時千深看着掌心的鏈條,若有所思。 “快點啊。”他催促。 戴上之後,陸笙然難得說了一句情話,“鑰匙和鎖都在我這,你什麼時候來取都行。” 時千深不說話,過去抱緊他的腰,把臉埋進去。 “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未來會怎麼樣,但是,我會全力以赴。” “我相信。”她都信。 沒有刻意表明,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十二點,準時開餐。 陸柒和安悅容坐一起,有說有笑的,安悅容左側是時千深,時千深的左側是陸笙然,陸笙然的左側,空位。 就像是普通的聚餐,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很有愛。 之前陸柒還擔心時千深營養不良不好意思夾菜所以親自動手,不過現在陸笙然開竅了。 “魚刺挑完了,喫吧。” “謝謝。” “喝湯嗎?” “要。” 安悅容看不下去,總覺得自己女兒這樣不行,“深深。” “怎麼了媽?” 她用眼神暗示,時千深看明白了,把陸笙然盛的湯推給她,“媽,你喝,味道很不錯。” 安悅容快氣暈了,但在這種場合沒有刻意表現出來,只是微笑。 “這魚很新鮮的,我就在他們養魚池裏蹲着看他們撈起來,肉質也比市場上的好,悅容,你不是很喜歡喫魚嗎?一會我給你個微信號,想喫魚就聯繫他們老闆,報我名字還打折呢!” 要不是知道陸柒是個富太太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搞推銷的。 “嗯,好。”安悅容不說了,低下頭喝湯,味道是很不錯。 喫完飯聊了一會,安悅容就帶着時千深回家了。 回到家,包還沒放下就給時千深上課。 “深深,媽媽怎麼教你的,越是這種大家庭喫飯越是要謹言慎行,不管任何時間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主人給你挑魚刺,且不說你現在還沒嫁過去,你以爲嫁過去了就可以不管不顧?女爲己者榮,你自己不去注意這些小細節,以後結婚了被嫌棄可有你受的。” “媽,不會的。” “不會什麼不會,男人就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要是想以後過得好,不靠自己能行嗎?” 時千深累癱了,在沙發上挺屍。 安悅容走過來把她拉起來,“睡什麼睡,上去洗澡,下午跟我去個地方。” “哪?” “買塊地。” “哦。” “快去!” “好好好,知道了!” 下午。 “媽我這是來看地的還是相親的?”時千深低下頭,裙子很短,在大腿居中的位置,包臀的那種。 可惜她雖然瘦,該凸的地方可平着呢。 安悅容拍了一下她的手,怒斥,“說什麼你,談合作的那個是你媽以前的追求者,聽說他們家也有個女兒。” 所以,她帶時千深來,就是來比比看誰家女兒優秀又漂亮。 時千深也挺好奇的,那個值得她媽把她帶來的人,是誰。 然而,消息錯誤。 帶的是個兒子,陳治。 陳家的長子,畢業於a大,去年畢業後便接手了陳氏地產,年輕人想法多,人脈廣,做起事來信手拈來。 五官很端正,西裝革履,頭髮梳的很整齊,是那種丟在人堆裏看不見的類型。 這個世界上,上帝兼顧的人吧不多,有那麼幾個,足矣。 “悅容,這位就是千深吧,前幾日美國頻道的辯論賽,我可是目睹了冠軍誕生的全過程。” 最先開口說話的便是安悅容年輕時的追求者,陳顯雲,四五十歲的年紀,頭髮白了大半,臉上生出了許多魚尾紋,脣角揚起的時候,那些褶皺很快聚成一團。 “陳總客氣了,比起我們家深深,令子的成就纔是出類拔萃。” 客套話,其實陳治做的那些事,普通的掀不起浪來。 當然,陳家父子除外。 他們並不知曉,反而沾沾自喜認爲自己現在高人一等。 兩邊的人互相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一下,隨後安悅容直入主題談生意上的事情,可對方似很刻意聊起往事,時不時的聊起兒女。 那麼明顯,安悅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在陪笑的同時把手放千深腿上,比了一個手勢。 時千深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剛纔一直拿手機跟陸笙然聊天,聖母娘娘都比手勢了,留在這多不好意思啊。 她拿起包,禮貌微笑,對他們說先失陪。 陳顯雲悄悄遞給兒子一個眼神。 陳治立馬反應過來,站起身禮貌道歉,繼而遠去。 他追上時千深,在後面喊了兩聲,可惜對方壓根沒鳥他一眼,他有些挫敗,加快了腳步,上前欲拉住她的手。 時千深不動聲色避開了,手抓着書包帶子,轉過身站定,“還有事?” 剛纔還在陪笑,這會名字都懶得喊了。 人啊,有的時候就是如此。 在利弊權衡之下,拼命撇清關係。 陳治有些不知所措,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深深,其實我從小學的時候就知道你了。” “哦。”話語簡潔的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我爸剛說的,其實都是我想說的。” “你爸說什麼了?”顧着泡小奶狗,忘了聽。 她的態度很傲慢決絕,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其實也是,跟她沒多大關係。 陳治一愣,忙不迭的解釋,“就是,或許,我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