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被綁架了 作者:未知 江言書聞言,趕緊回答:“別這樣說,宋小姐,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到現在都沒有線索,其實宋小姐的線索很重要。”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宋清竹和沈惜顏下車,和江言書告別之後,沈惜顏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他們在車裏說的話,清竹居然還有當偵探的技能。 沈惜顏偏頭對宋清竹說:“清竹,你和那個鋼琴家居然認識,你果然深藏不露啊。” 宋清竹輕輕一笑,搖頭,雖然他是一個著名的鋼琴家,但是同時他也是一個失去妻子和孩子的男人,聽說他的妻子在很久之前就死了,留下的孩子也不見了。 算了不想他的事情了,忽然,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如果她不是宋家的孩子,那她到底是誰,她的爸媽會在哪裏? 兩人一同走進酒店,沈惜顏在前臺開了一間房,她打算跟宋清竹他們一起回去,現在正好她空閒了,可以自由休息。 宋清竹回到房間的時候,路過容君初房間時,她瞟了一眼,房門緊閉,沒有任何聲音。 她撇撇嘴,跟沈惜顏一塊走進房間。 沈惜顏看到她的小眼神,揶揄的笑了起來。 “清竹啊,你要是想跟九爺說話,就直說。”沈惜顏捂着嘴,雙眼笑眯眯的,語氣輕盈:“我不會打攪你們的,放心。” 宋清竹愣了兩下才反應她說的話,爾後她臉騰得就紅了,拍拍她的胳膊,嬌嗔地回答:“別瞎說,回房回房。” 沈惜顏挑挑眉,望着她滿臉通紅的表情,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就知道,這表情不是喜歡,那纔怪了。 …… 她們在房間裏待了一下午,晚上喫飯的時候,是保鏢過來請她們的。宋清竹走過來開門看到是保鏢的時候,還有些納悶,保鏢從來不會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怎麼會突然出來的。 難道只是爲了叫她們喫飯嗎? 沈惜顏跑過來,聽到保鏢說的話,她猶猶豫豫地問:“我也可以去喫嗎?” 保鏢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她們的房門,面無表情地看着宋清竹,聽到沈惜顏的話,他毫無感情地回答:“一切由宋小姐做主,請跟我過來吧。” 宋清竹回答:“那等我們一下,我們換身衣服。” 說完,把門關上,沈惜顏跟在她的後面,看着宋清竹把睡衣換了一條泡泡袖的長裙,一頭黑長直,沈惜顏也趕緊換了一身正式的衣服,怕是去高級餐廳去喫東西,萬一她穿着不合適的,被趕出來那就丟臉了。 衣服換好,兩人一前一後地跟在保鏢後面。 他們進電梯,宋清竹詢問:“對了,不叫九爺嗎?” 保鏢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聞言,他回答:“九爺現在正在處理公事。” 宋清竹恍然大悟,沒有懷疑。 因爲這次出差就是九爺來出差的,她純粹就是來玩的,所以九爺現在還在工作,她絲毫沒有懷疑。 沈惜顏站在宋清竹的旁邊,她偷偷地打量了那個保鏢一眼,發現了一個小問題,就是那個名爲保鏢的人手背上有紋身,保鏢會紋紋身嗎? 但是她又覺得,也沒人規定保鏢不能紋紋身。 所以這個問題被她壓在了心底。 保鏢在前面帶路,沈惜顏跟宋清竹走在後面,一路穿過酒店大廳,來到後院,後院全是茂密的樹林和花壇,還有很多路人。 走了一半,宋清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怎麼越走越遠了。 宋清竹停下腳步,看着保鏢的背影,質問道:“還有多久纔到?” 保鏢沒有回頭,他沒有感情的聲音傳來。 “馬上就到了。” “算了,我們不去了。” 宋清竹眼皮子在跳動,挽着沈惜顏的手轉身就要走,然而身後被一羣人圍住了,他們各個都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穿着非主流的衣服,臉上陰沉沉的。 沈惜顏指着其中一個人,腦海忽然想起,“你們是徐置的人?” 宋清竹沉了沉眸,聲音微冷:“讓開。” “好不容易把你們騙到這裏來了,怎麼能放過你們呢。” 聲音從後面傳來,宋清竹和沈惜顏同時回頭,就見那個“保鏢”撕開自己的臉,露出原本的容貌,狹長的眸子,勾起脣,他脣邊帶笑,眼睛彎彎,眼底不帶笑。 “你是徐置?”沈惜顏喫驚地喊道。 “沒錯。”徐置臉色微沉,他漫步走過來,在距離她們兩人還有一米的時候,他緩緩的指揮,“帶走。” 很快,幾個五顏六色的大漢把她們給壓住,並用帕子矇住了她們的鼻子。 宋清竹醒了,入目的是滿屋的蜘蛛網和破敗的牆壁,她倚靠在牆邊,雙手雙腳被綁住。 她目光偏移,看到躺在地上的沈惜顏,沈惜顏正好躺在她的膝蓋處,她用手肘蹭蹭她的腦袋,想讓她早點醒。 沈惜顏感覺自己腦袋混混沌沌的,她迷糊地醒來,看到的就是一雙鞋子,等她擡頭看過去,就看到宋清竹的嘴巴被封住,只有一雙眼睛露出來。 她眨眨眼,清咳了一聲,發現自己的嘴巴沒封上,但是她的雙手雙腳被綁住。 “現在該怎麼辦?” 沈惜顏勉強用手肘抵住地板,從地上爬起來,倚靠在牆壁上,累得大汗淋漓。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們被綁架了。 宋清竹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沈惜顏見狀,低頭用嘴把捆綁在手上的繩索給咬開,繩索綁得不太緊,她能咬開。大概咬了五分鐘左右,繩子就鬆開了,她迅速地把自己腳上的繩索解開,然後替清竹撕開嘴巴上的布條。 再把她手上和腳上的繩索解開。 剛解完,木屋咯吱聲響起,門口站着一個消瘦的男人,影子拉的很長,門外的光景一覽無餘。 宋清竹和沈惜顏的身體僵硬,沈惜顏瞪大了眼睛,男人似乎喝了酒,一身的酒味,他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宋清竹按住沈惜顏的手,並且把她推到身後。 宋清竹忍住內心的暴戾,一動不動地看着男人搖晃着走來。 他應該沒有看清她們的繩索已經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