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比賽 作者:未知 江璟之無奈地看着她,放輕聲音:“別鬧。” 宋清竹正色道:“我沒鬧,我很認真,你看我兩眼認真的目光,你可以試試。” 這時,江言書在外面喊道:“你們在幹嘛,還不出來。” “哎!來了。” 宋清竹拍拍手,挑釁地看了江璟之一眼,然後朝外面走去。 秦素和江言書已經坐下,看到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地走出來,江言書還嘀咕道:“你倆在裏面幹嘛呢,半天不出來。” 江璟之看了宋清竹一眼,宋清竹很自然地坐在秦素的旁邊,拿起筷子,嘴裏回答:“哥哥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太入迷了就忘記了。” “哈。” 江言書哭笑不得地看着宋清竹,“什麼笑話,讓我也樂呵樂呵。” 宋清竹微笑地看着江璟之,眼睛調皮地眨了眨,“哥哥,你講給爸爸聽聽吧。” 江璟之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 他怎麼可能講的出來啊,再說了,他根本沒講話笑話啊。 她絕對是故意的!絕對絕對! 江璟之低垂着眸子,面對另外兩個長輩的目光,他揚起溫潤的笑容,朝他們解釋道:“只是一個幼稚的笑話罷了,我們喫飯吧,還是說說清竹吧,清竹啊,你在醫院裏過的怎麼樣?” 他雲淡風輕地掠過了那個話題,讓宋清竹恨得牙癢癢,差點要說出來了。 宋清竹咬着牙回答:“非常好。” 江言書也被帶過來了,他看向江璟之,朝他叮囑:“你是哥哥,記得多照顧你妹妹,不要讓你妹妹被欺負了。” “她還會被欺負?” 江璟之好笑地反問,在看到江言書沉着臉的模樣,立馬改口:“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絕對會好好照顧她的。” 他特意把“好好”兩個字咬的很重。 宋清竹嗯哼一聲,這時秦素溫柔地問道:“兄妹兩個在一家公司工作嗎?” “不是的。”江言書無奈地搖搖頭,給她解釋道:“清竹在醫院工作,璟之嘛,現在在管理江氏集團,那醫院是江氏的產業,相當於在璟之手下工作吧,孩子嘛,不捨得讓她去別的地方受苦。” 江言書整個人有種書卷氣息,他的一舉一動都帶着優雅和矜貴,即使臉上的皮膚不再光滑,但是他的氣質是變不了的。 說話的語氣輕輕的,就像是在聽古老的音樂一樣,悠遠又有韻味。 秦素最喜歡他的這種成熟又優雅的人,特別是他整個人的談吐和舉止。 即使只是看着他,都覺得滿足。 以前從來不會奢望過的,現在竟然如願以償了。 她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 “你說的對,在外面指不定會受什麼欺負。”秦素輕輕地笑了笑,然後她從褲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江璟之,對他溫和的說:“要是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江璟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 ——張氏集團總經理秦素。 這張燙金的名片看起來挺豪華,上面印刷的字體很有質感,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感覺。 江璟之微微一笑,收下了這張名片。 秦素扭頭和江言書開始侃侃而談,聊工作聊生活,聊他們之前的事情。 宋清竹和江璟之相顧無言地喫飯,偶爾聽秦素說話,竟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飯畢,秦素儼然像個女主人一樣,她站起來把桌上的碗筷收拾進廚房,宋清竹本來要幫忙的,被她給拒絕了。 她溫柔地看着宋清竹,搖搖頭:“你累了一天休息吧,這裏有我就好了。” 宋清竹頓了頓,暗自皺起眉頭。 江璟之見狀,一把拉住宋清竹的胳膊,把她拽進二樓房間。 “你剛纔說的什麼意思?” 宋清竹哼了一句,環抱着胳膊,嘚瑟地擡起下巴:“你說呢?當然是字面意思。” 江璟之把門關緊,然後坐在宋清竹的旁邊。 他嚴肅地對她說:“別鬧了,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行嘛?我不想讓你有危險。” “危險?我喜歡危險。” 宋清竹聽到危險二字,她眼睛都亮了,立馬說道:“不管危險不危險,我就是要找到媽媽。” 江璟之聞言,沉默地抱住腦袋。 他思忖了一會,才擡頭看着宋清竹,深深的看着她,動了動嘴脣,想勸她但是又知道她的性子太過於剛烈,如果不同意她的話,那她絕對不會妥協的,如果放任她自己去找,肯定會擔心的。 還不如讓她在自己眼前晃悠。 “你既然想要跟我一起,那就必須得聽我的話。” “我會的。”宋清竹伸出手,江璟之低頭看着她的掌心,“這是幹什麼?” “擊掌。” 宋清竹咧開嘴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 “那就這樣說定了,不準食言。” 江璟之無奈地嘆口氣,“知道了。” 宋清竹收回手,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 聞知扉接到了世界錦標繪畫比賽主辦方的電話,邀請她來參加比賽,許多知名畫家也都在參賽名單中,獲得第一名會有獎勵。而聞知扉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小有名氣,現在回來了,有熱度,所以主辦方纔會給她打電話。 她很欣然地接受了這個邀請,這個比賽她勢在必得。 聞知扉特意在家裏練習了幾天,把其他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經過上次他們被容家給趕出來後,聞父臉面都沒了,現在一看到聞知扉就覺得她是在不務正業,總是在想要責備她的時候被聞母給攔住。 這次看到她不出門,在家待了那麼久,聞父氣不打一處來,她從國外回來後就一直沒有出去工作,天天在家裏啃老,誰看了都會很生氣。 聞父猛地敲門,嘴裏狂吼:“聞知扉你給我滾出來!天天在家待着幹嘛,啃老嗎?” 聞知扉被他嚷嚷到畫板上多了一筆黑線,原本快要作完的畫毀之一旦。 她煩躁地丟開畫筆,大步跑出去拉開房門。 “煩不煩!煩不煩!” “我倒要看看你天天在家裏幹嘛!” 聞父氣呼呼地越過她,走進去,看到正中央的那畫架,上面擺着那個瑕疵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