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選婚紗 作者:未知 江言書給秦素打了電話,秦素沒有接。 他氣急敗壞地去秦素家裏找人,然而去的時候,秦素家早就清空了。 秦素看着電話響了又滅,滅了又響,她站在窗前,點燃了一支菸,眉心緊皺,這幾天她知道江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王成兵早就叛變了,但是她不後悔。 如果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做出這種選擇。 把她們都清理掉,只有她能留在言書的身邊。 但是事情總會有風險,她幽怨地看着遠方,想到重新歸來的宋清竹,臉色頓時黑成碳,她丟下菸頭,狠狠的碾壓,眼神銳利地盯着牆上的照片,照片上,宋清竹那張明媚的笑容甚是刺眼。 她直接上前把那張照片扯下來撕碎,然後扔在地上。 “宋清竹,你給我等着。既然我能讓你媽死的痛苦不堪,現在我就能讓你死。” 秦素陰險地笑了出來,一滴眼淚從眼角劃過,她嘴角邪惡的勾起,來到桌子的面前,拉開抽屜,把裏面的手槍拿了出來。 她仔細地摩挲着,精緻的眉眼中滿是算計的精光。 只要除掉宋清竹,江言書就會喜歡她吧? 誰讓她回來的!她明明給過她離開的機會,但是她偏偏要回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秦素冷笑一聲,拿出最頂端抽屜裏的子彈,子彈噠噠噠地放了進去,她深吸一口氣,把手槍放在桌上,然後躺在牀上,安靜的入眠。 —— 秦素失蹤了,到處都找不到她。 江璟之和容君初各自派了很多人在暗處保護宋清竹,不過沒讓宋清竹發現。 他們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了警察,剩下的就是警察的工作了。 這天容君初從警察局裏出來,擡頭看着天空,天空五彩斑斕,有着淡粉色的晚霞,炫彩奪目。 容君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身材頃長,雙手插兜,整個人冷漠英俊的模樣。 吸引了路上不少人的目光。 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車裏,單手扶住方向盤。 看着警察局門口,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說:“終於結束了,該辦正事了。” 塵埃落定後,容君初便向容家坦白了和宋清竹的關係,而由於半年前容君瑞把宋清竹帶回去後,容家的人對宋清竹有印象,紛紛對她有些不太友好。 不過容君初已經跟他們解釋清楚了,並表示,如果他們依舊不贊同的話,那麼他就會終生不娶。 宋清竹看着容君初那麼真誠的模樣,她便主動和容家的人說之前的事情純粹只是幫忙,對容君初是認真的云云,這話一出,倒是讓容家有了幾分好感。 他們不贊同也沒用,現在容家最大的就是容君初,容老爺子早在三個月前因爲癌症去世,去世後的公司留的是他的名字,所以容君初就是容氏集團的總裁。 其他人也只有附和的份。 接着就是開始舉辦婚禮了。 今天是試婚紗的日子,宋清竹顯得很興奮,她之前因爲形象都是假小子那類的,見到婚紗也都是匆匆瞟一眼,沒有仔細看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去看婚紗。 容君初帶她來到國貿最大的商場,商場外,有一家高級定製婚紗店,店鋪比較龐大,裏面乾淨清新,各種婚紗都在櫥窗裏,被假模特穿着,顯得格外的漂亮。 宋清竹一進到婚紗店就格外的興奮,這邊看看那邊看看。 容君初朝導購員使了一個眼色,導購員立馬會意,拿來四件婚紗,甜美有禮貌的說:“這位小姐,請這邊來挑選心儀的婚紗換上吧,可以試試的。” 宋清竹聞言,扭頭看着她手裏的四件婚紗,那些婚紗比較平常,她沒有看上眼。 她停頓了一下,忽然一抹潔白的紗裙飄過她的眼前,她擡頭一看,在她的正前方那件純白的婚紗飄飄欲仙,泡泡袖上有小雛菊,裙襬又大又白,緊腰款,她瞬間心動了。 “我要那件。” 宋清竹下意識地指着那件,扭頭對導購員說。 導購員看了一眼,有些爲難地說:“可是那件……”那件婚紗是著名婚紗設計師dilo的作品,只有一件,本來就是一件展覽品,這要是賣了,那就沒有了,好不容易買到dilo大師的作品。 容君初二話不說掏出黑卡放在她的面前,導購員低頭看到黑卡的時候眼睛都亮了,笑意盈盈地接過卡,溫婉一笑:“好的顧客,請稍等。” 說完,她趕緊去拿撐衣杆,把那件婚紗取下來。 宋清竹接過那件婚紗,仔細的摩挲着婚紗質量,柔順絲滑,這要是颳了絲,真的會心疼死,但是她又太喜歡這件婚紗了,恨不得買回家。 相比於買,其實她更願意租,這樣省錢一些。 “去換上吧。” 看着她流連忘返的模樣,容君初淡淡地說道。 “那、那我去換了,你在外面等我吧。” 大概三分鐘後,換衣間的簾子被拉開,宋清竹出現在他的眼前,容君初隨意地瞥了一眼,頓時眼睛亮了起來,他情不自禁地站起來,遙遙地望着她。 導購員這時趕了過來,看到宋清竹換好的婚紗,她忍不住拍手叫好,“這位小姐您真是太漂亮了,這婚紗簡直跟您是絕配!” 宋清竹悄悄地紅了臉,微微低下了頭。 導購員看到他倆這樣,心裏甜滋滋的,要是能把這套婚紗賣出去,她得拿多少提成啊。 “那小姐先生你們先聊,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我,我去前面忙了。” 說完,導購員迅速離開。 容君初的眼睛幾乎是黏在她的身上的,看着她白皙的皮膚,面容絕美,頭髮柔順地搭在肩膀處,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看起來格外的精神和溫柔。 她那雙杏眼裏彷彿藏着星星,很容易把人吸引進去。 容君初情不自禁地走近她,來到她的面前,頷首低眉,單手撫摸着她的後腦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清竹,你真美。” 宋清竹咬着脣,小臉通紅,心裏歡喜,手上推了推他的胳膊,“就你嘴甜。對了你的西服呢?不換嗎?” 容君初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鼻頭,寵溺地說道:“是,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