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容易在哪 作者:未知 不過鍾夫人左右望了一下,眼晴瞪了瞪鍾宇寧道:“沒有帶孩子媽媽回來嗎?孫兒長這麼大了,你這藏的也倒是穩啊。” 鍾宇寧賴得解釋。 一旁的容易也賴得解釋,一副與鍾宇寧一模一樣,高冷又不鳥人的樣子。 老管家與鍾夫人相視一笑,鍾夫人聲音幾分喜色道:“帶小少爺去西廂房,那是個兒童房。” “是。” 鍾夫人已經佈置不知多少年了。 她的眉心舒服,終於…….派上用場了。 容易揮着小小的短腿兒,愉快的唱着兒歌,向老管家奔了過去。 後邊的鐘宇寧,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盯着容易小小的背影,腹誹道,這麼小就這麼會裝,心肝兒不會疼嗎? 竟然也不哭,也不鬧。正兒八經的當自己家!! 另一邊,陸小曼回到酒店後,躺在牀上,不知爲啥,總覺得自己的心裏慌得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行爲不可取。 到時,不僅僅是兒子恨她。 估計連帶着容錚也會恨她!! 不過,再想一想,誰不會有出錯的時候呢。於是,陸小曼心安理得地走到了牀旁,更換了菲傭送過來的睡衣,走到梳妝檯前卸掉了妝。 牀旁邊,菲傭還帶了一套容易的睡衣。白色又柔軟的綿睡衣,剪截精緻,不過已經派不上用途了。 長途潑涉,陸小曼也累壞了。 但是,她睡到了凌晨,忽然做了一個惡夢。夢到容易一身是血的向她求救,並且一直罵她老妖婆,他要把她殺了。 陸小曼一夜沒睡,還沒有等天亮,她就醒來了。整個臉都鐵青着。 睡在隔壁的菲傭也一晚沒睡。昨天她聽從了陸小曼的話前去安排住宿時,發現了陸小曼將容易放在街邊的一幕,之後菲傭想去帶走他。但是陸小曼一直在遠處盯住容易,直到容易到處找人。陸小曼看了最後一眼就離開了。 菲傭想從後面去抱住容易,可是,她繞路過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人了。只隱約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抱住容易。 房間另一邊!! 陸小曼匆匆地穿好了衣服,摸黑就出去了。 開始時,陸小曼丟掉容易,心中無比解恨。彷彿是將宋清竹給打敗了。激動了幾個時辰。 做了惡夢後,陸小曼良心發現。她出來時,見到天黑,清晨下着厚厚的霧,心慌的難受。 撥了菲傭電話。 菲傭接起了電話,聲音也無精打彩:“夫人,什麼事情。” “還在睡嗎,就知道死睡。快點找容易,容易不見了。”說罷,陸小曼已經掛斷電話了。只是另一邊的菲傭詫異。明明是夫人把容易丟了,爲什麼現在又去找容易。 只是可憐了少夫人的孩子了。 菲傭與容易一起的時間比較長,自然心裏最爲難受。匆匆的穿了衣服後,就趕忙出去了。 車子呼過來,抵達目的地。 遠處,陸小曼披頭散髮,一臉蒼白在原地走來走去。隨後,見到菲傭過來,她衝菲傭揮了一下手。 兩個一起到了機場前臺。 陸小曼和前臺服務員形容容易:“個子約1米高,就這麼高,”一邊說一邊比劃。 前臺服務員想了想,昨天倒是有個孩子,不過那位先生並沒有留電話。那前臺服務員怕惹事便道:“沒有見到。。” 一時之間,陸小曼心如死灰,這時她才發覺。自己闖大禍了。容錚不可能放過自己的,還有兒子容君初,更不可能放過自己。 找了大半天,已經到中午了。 陸小曼滿臉灰色,走到一個餐廳旁,要了一份快餐。也給菲傭要了一份。 兩個人默默喫着飯。 菲傭喫得比較快,喫完之後,她望向陸小曼,說:“要不我們報警。” 什麼,報警?一旦報警,那想必容君初肯定知道。 宋清竹那個女人肯定會把她給撕了的。 本來,她帶着容易不讓宋清竹看,容君初的態度已經非常強硬了。並斥責了她,不應該不給寶寶給母親看。並指責她也是個當母親的人。 世界的另一邊。 宋清竹不知爲什麼,整天總覺得眼皮跳跳的,也沒有心情工作。一大早就給鍾宇寧請了假。 鍾宇寧還半開玩笑地說了宋清竹,是不是請假去談戀愛了。 宋清竹說道,“請假是去看兒子。” “好,那快去吧。” 宋清竹從莊樹灣匆匆出來,身上穿的是一套銀色的小西裝,緊緊地包裹住她嬌小凹凸有致的身材。 白色的車子緩緩駛入了容家別墅。 別墅院外,容錚悠閒地坐在那裏,他的雙手捧住報紙,有一頁沒一頁地翻着。瞧見宋清竹走進來,便道:“清竹,你來了。” 容家的門,今天竟然奇蹟的爲她打開。宋清竹原以爲,她們會把自己攔住,不過並沒有。 “你過來是?” 過來除了看容易,還能幹嘛。 “我找容易。”宋清竹說道,口吻不大和善,一雙眼晴,也是冷冷地看着容錚,沒有了往日的敬重。 容錚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拿下眼晴伸出手,摁了一下眼晴,然後再提起眼向宋清竹看過去,隨意的口氣:“你來的不是時候,容易和他奶奶出去旅遊了。” 出去旅遊,現在又不是假期。 宋清竹弧疑提眼望了一眼容錚,想看他是否說慌。不過,他清澈的眼神,並沒有撒謊。 從容家出來,宋清竹不太甘心,她繞向容家的後面,走到了平時容易學習的那間房位置。然爾位置上並沒有人。 宋清竹撥了一個電話給容君初。 她在電話裏,聲音迫切道:“君初,我想容易了。能不能帶容易出來陪我玩一下。” 對面,顯然正在開會。 “好。”男人的嗓音抑制,掛斷了電話直接撥給了陸小曼。 遠在鏡外的陸小曼,此時找容易找的快要發瘋了,一聽到電話響,整顆心都抖了起來。可是,容君初的電話不停的響,不停的響,數了一下,一共是響了二十下。 二十通電話打不通後,容君初眉頭皺的老高,寒霜染滿了黑色的雙眸,他直接撥了家裏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容錚。 容錚拿着電話,一聽到是容君初電話後,便問:“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集團不是正在開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