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氣不過 作者:未知 剛纔陸小曼的神情,讓袁琴兒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這個女人現在就是想將她給推開,好讓他們一家歡快。 她偏不!! 袁琴兒直接推着陸小曼回到了容君初住的那裏,一回來便瞧見他們兩個已經在那兒坐着喫飯了。她臉色瞬間不好了。 “你們喫飯也不等我們嗎?” 袁琴兒假裝的說道,說完看了一下陸小曼,發現陸小曼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容君初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和清竹先喫飯,還要帶她去做產檢呢。” “嗯,我喫好了...”宋清竹一邊說着,一邊拿紙巾擦試自己的嘴角,擦試完了之後這才拎起包,在容君初的陪同之下出了門。 看到這一幕,本來心情稍好轉一點,此時袁琴兒一把撒手,對陸小曼道:“我不吃了,我先出去了。”說罷也下去了。 從酒店出來的宋清竹,只覺得好舒服,好久沒有與容君初這麼放鬆的散步了。 她們一直走,穿過了長長的綠草坪,宋清竹說:“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走過了呢?” 男人聽了後,眉頭不知不覺擰了起來,這真的是他的疏忽,也是,還真的很久沒有一起過,霎那間有些愧疚,使的他將她的柔姨握的更緊。 “那日後,多陪陪你散散步可好。” 宋清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呀。” 婦產科室門口,聚了好多人,容君初陪着宋清竹走了進去。那醫生一見到容君初忙道:“這位先生,你是?” “你好,產檢,之前在這兒辦過卡的。” 宋清竹將自己的卡片遞給醫生。 沒一會,產檢完了,容君初陪同宋清竹回去後,便去了公司。臥室裏只剩下宋清竹一個人,她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沒想到門卻敲響了。 宋清竹忍不住過去打開門,原以爲是容君初忘記帶東西,卻不想是袁琴兒一臉陰森森站在門口,只差沒穿白色衣服。 “什麼事?” 袁琴兒二話不說,便伸手想拖着女人,拖出去綁架。 還想拖她出去呀,有那個本事再說,宋清竹冷笑了一聲,一隻手狠狠的揪住袁琴兒的髮絲,一秒的時候反手將她給壓制在地下。 “你不會是想拉我出去,然後把我綁架了吧?” 綁架?那算小事,她袁琴兒想殺掉她!! 不過,她說的一切全都是幻想,因爲她連這想將這個女人拖出去都拖不出去。袁琴兒此刻真的好恨自己的無能。 宋清竹看到她也害怕自己了,便狠狠的鬆開了她的頭髮,口脣微張叫道:“你給我滾,滾,滾的越遠越好。你要不要一點臉呀。來人家的家裏,還當自己是女主人。” 宋清竹,真的好想將眼前這個女人給打醒,世上那麼多男人,非非要喜難免她一個有婦之夫的容君初,她是不是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呀。 宋清竹忽然瞪大了雙眼,看向袁琴兒狠厲地說道:“袁琴兒,我就告訴你吧,容君初呢,他是我的男人,你想要霸佔他,你就省省吧。”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裏來的勇氣,連她宋清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被摁壓掙扎起來的袁琴兒,狠狠地衝着宋清竹看了一眼,雙眼泛紅的尖叫,“賤女人,要不是你的話,君哥哥現在都是我的。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的,你憑什麼呀?” 另一邊。 陸錦書想了許久,她雖然爲了秦鬆妥協,可是! 葉庭飛愛的是沈惜顏,她呢,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 是夜,如往常一般,他都是很晚纔回來,桌上的菜已經重複給熱了好多次。 車尾聲響起後,他並沒有用飯,渾身的酒氣走回來,回到了家後,一把將手提包放下,他發現陸錦書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了一張協議書。 看到協議書上面那幾個字,葉庭飛竟然覺得自己的腦門霎那間開始衝血,他錯愕地盯向陸錦書。 陸錦書淡淡地迎向他的目光,從來都沒有這麼明白過:“葉庭飛,我們結束吧。” 結束,這麼想擺脫他嗎?他就偏偏不如她的意了,葉庭飛從來都沒有這麼生氣過,一張俊臉看起來非常的鐵青,氣得連桌子上的飯菜也不看一眼,直直地邁步走回臥室。 臥室裏,葉庭飛進去後,將外套一扯,便半躺在桌上。 外面又傳來了進來的聲音,隨後臥室的門一關,緊接着陸錦書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道:“孩子我可以留下,但是你得放我走。因爲我不是沈惜顏。” 聽到了她這種話,葉庭飛只是覺得好笑,忽然胃中一陣難受,他站了起來,從她的身旁撞了過去,她感覺自己的肩膀很痛,但是她的心更痛。 男人去了洗手間一會,這才反應回來,望向仍站在那兒的陸錦書說道:“陸錦書,我告訴你,你想我放你走。你就是做夢。你懂嗎?你就做做夢就好了。” 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就死!!! 陸錦書一臉絕望的眼神望着葉庭飛,葉庭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揮起一隻手,兩手緊緊的篏住女人的下巴,加大了力道緊緊的捏住。 他的眼晴徒然全是危險的說道。 “我告訴你,陸錦書,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你走的,絕不可能。” 這男人是瘋了嗎?不愛她又死死的把她霸佔在他的身邊,女人竟然覺得這男人有一點可笑。忍了許久,她終於哈哈大笑。 好一會,止了笑意後,陸錦書說道:“你若是不放我走,我這肚子裏的孩子,你就別想要了。我要自殺,自殺,懂嗎?你就是逼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死。” “哦,你想自殺呀,你自殺之前想想你家裏的人。”男人的眼神非常的陰險,意思非常明確的告訴他,若是她自殺,那他定會讓她的家人跟在後面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不,這男人太恐怖了。 她真的接受不了!! 陸錦書實在忍不住,一下子就衝到了廁所裏,她將門給緊緊的鎖住,然後把自己關在裏面,打開着噴灑,任由那水淋着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