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她就趴在他身上細細的看了好一會。
然後站了起來,把人弄到了牀上。
房子裏開了暖氣,此時也開始暖起來了。
她又幫江俞把外套給脫了。
整個過程江俞都沒有清醒。
阮溪溪看了一眼放在牀頭櫃上的針,自己這技術還挺可以的。
得益於她優秀的記憶力。
她幫江俞把衣服脫了之後就走下牀走到了衣櫃旁邊。
打開門就看到了裏面是大大小小的快遞盒子。
其實江俞誤會了,他雖然不怎麼來這邊。
但是阮溪溪倒是一兩個星期來一次,收快遞的。
很多東西寄回家裏其實挺不方便的。
畢竟一家四口人,阮溪溪的房間平時也都是打開門的。
江俞更是隨意進出她的房間,太不安全了。
阮溪溪拿出黑色的繩子,還有黑色的眼罩。
站在牀邊看着牀上的江俞。
其實這種想把江俞綁起來的念頭很早就有了。
可是阮溪溪一直在控制,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些變態。
她甚至是查閱了很多的資料,也知道自己這種過強的佔有慾是有問題的。
可是怎麼辦呢
她知道了有問題,去控制去調節了,可是每次,每次江俞都會不經意的讓她努力控制的結果輕易的打破。
就好像今天看到他跟溫茉並肩(阮溪溪視角)走下來的一幕。
這一幕就直接讓阮溪溪的不安放大了。
她湊近江俞的臉,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甚至帶着笑容,“哥哥乖,在這裏你就是完全屬於我的了。”
阮溪溪把江俞的手綁了起來,戴上了眼罩。
她很認真的看過教程的,只要哥哥不是拼命的掙扎,是不會傷到他的。
然後阮溪溪摸過了江俞的手機,她的指紋能直接解鎖,找到了跟蘇音的聊天框,發了幾條信息,從他的相冊裏找出來一張跟齊瀚他們的大合照一起發了過去。
蘇音那邊很快就回復了,【行,你們玩,照顧好妹妹。】
看着這句話,阮溪溪心裏那奇怪的快要壓抑不住的暴虐感忽然好像被壓下去一點了。
妹妹,是她啊。
江俞一家人真的很好
阮溪溪看着牀上還沒什麼動靜的江俞,拉過了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了。
江俞起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眼睛被遮住了,自己的脖子有點刺痛。
就是一個點的刺痛,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主要是他的手有些麻了,動了動才發現自己好像手被綁起來了。
江俞:
腦子裏立刻閃過自己上輩子被綁起來的畫面。
但是還好的是他知道自己還穿着衣服,甚至被蓋上了被子,因爲有點熱了。
他動了動腳,還能動。
“阮溪溪!”江俞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
就知道之前的不安是在提醒他。
可是江俞還是太心軟了,對着阮溪溪,控制不住的心軟。
可是她也不用真的再次把他綁起來吧?
阮溪溪坐在牀邊,在江俞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臥室的窗簾被拉上了,臥室裏除了牀頭燈開了,整個環境都很昏暗。
完全看不出時間的那種。
在這昏暗的環境裏,阮溪溪就這麼趴在牀邊看了江俞四十多分鐘。
那種滿足感是比江俞擁抱她還要讓她覺得安心的。
因爲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江俞就好像是完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
此時阮溪溪靠近了江俞,聲音帶着愉悅的笑意,“哥哥好聰明啊,我喜歡你一睡醒就叫我名字的樣子。”
江俞都要氣笑了,他這是剛睡醒嗎?
他扯了扯自己的雙手,感覺到繩子在自己手腕摩擦,倒是不疼,這讓他想到了之前阮溪溪從房間裏拿出來的繩子
“你幹什麼呢?給我鬆開!”江俞深呼吸了一口氣,“有話好好說,對了被子有點熱。”
阮溪溪乖乖的哦了一聲,然後伸手幫江俞把被子拉開了,“哥哥你好冷靜啊!”
江俞其實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綁了,眼睛被矇住了,心裏肯定是慌的。
可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褲子都還在的時候就鬆下來一口氣了。
而且他知道阮溪溪在房間裏。
她的呼吸聲很輕,可是因爲靠的近,江俞還是能感覺到的。
最重要的是,自從上次看到阮溪溪拿繩子出來之後,江俞學了一個新技能。
此時他一邊跟阮溪溪聊天轉移她的注意力,一邊手上的小動作不停,第一次實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知道你在,怎麼不冷靜了?所以你要幹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出來江俞聲音裏的咬牙切齒。
阮溪溪有些慫,所以她伸手按住了江俞的嘴巴,“你別說了,你纔要給我解釋呢,你知道嗎?我剛剛幫你脫外套的時候在你身上聞到了香水味...”
江俞是不噴香水的!
江俞都要氣笑了,“我坐公交來的啊,蹭到不是很正常嗎!”
隨着江俞說話,按在江俞嘴上的柔嫩手指避免不了的感受到了熱氣,還有他柔軟的脣瓣擦過手指
“不對,現在還能聞到纔不會是公交上的!”阮溪溪一邊反駁,一邊有些受不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感覺被江俞的脣瓣觸碰過的手指還是有些麻的
她粉嫩的小臉微紅,把手背到了背後,看着被矇住眼的江俞。
江俞的眉眼都是溫和的那種類型,此時被矇住了,只露出來挺拔的鼻子和微薄的脣,此時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不爽的。
不說話的時候脣都是抿着的。
這樣的江俞跟阮溪溪平時看到了的不一樣,嗯,所以她的心跳有些快了。
阮溪溪爬上了牀,也爬到了江俞身上。
湊近他的脖子旁邊跟小狗一樣聞着,“我聞聞你身上有沒有...”
江俞原本一心二用就有些喫力,然後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沉,女孩柔軟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湊近的時候還在說話,呼吸都噴在了脖子上,江俞感覺自己後背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江俞一直都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可是有時候吧,這玩意根本控制不住。
哎,解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