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應驗
錢多多的臉色並不好,他是脾氣好,不是傻子。
之前他也根本不會多想。
曹斌甚至是看過他的進度的。
可是現在這個相似卻像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曹斌說着還盯着江俞的花說了一句,“俞哥對我們也藏着啊,畫得這麼好,還說自己沒動手呢?”
這話怎麼聽語氣都不對。
江俞卻只是盯着他看一眼說,“前天晚上開始畫的,之前確實沒動手,我這也沒跟你們撞元素啊。”
錢多多直接把曹斌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抖落了。
曹斌這纔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個舍友,“今晚我請大家喫飯吧,我爸剛給我打了生活費,大家想喫什麼啊?”
錢多多卻已經沉默的轉頭走了。
江俞跟在他身後,“多多等等。”
曹斌臉上的尷尬快要掛不住了。
楊書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晚上去自習室就不去了。”
然後也轉身走了。
剩下曹斌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着他們走遠了。
江俞此時已經可以確定了,那個夢極有可能是是真的。
只是上輩子曹斌“參考”的是他的,這輩子的是錢多多的。
錢多多氣得眼睛都紅了,“操了,我把他當兄弟啊,我們以前哪有這種事?”
這麼多的相似點,這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吧,
他們都是學畫畫的,又不是新手。
錢多多是真的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此時氣得都要瘋了,“我們以前的畫室,還有去集訓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俞哥...”
江俞嘆了口氣,遞給他啤酒,“行了,氣壞自己幹什麼,一幅畫能看透他的人也不虧,不然以後在大事上喫虧更難受。”
錢多多喝了一口啤酒,憋出來一句,“我知道,就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說真的,能考上我們學校的,應該還可以啊,他怎麼想的?”
江俞是真的不知道,畢竟上輩子曹斌退學太早了,後面他就根本就沒聽到過他的消息,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他根本不在意,所以沒注意過。
所以曹斌這個人他確實是算不上了解的。
平時也是錢多多跟他相處的比較多。
倒不是說錢多多跟他是同類人,而是錢多多這個性子比較活潑,跟誰都能玩到一起。
宿舍四個人,江俞經常去找阮溪溪,楊書更多的時間用來看書和學習。
錢多多跟着他去了兩天自習室就受不了了。
所以平時更多的時間他是跟曹斌在一起的。
結果被背刺了,這換誰誰不生氣啊。
江俞沒多說什麼,只是勸了一會陪他吃了飯喝了酒。
兩人到了八點多才往學校走。
江俞腦子裏都是之前的那個夢,也算是勉強對上了。
不過改變有點多,這輩子曹斌應該不會被打斷手腕了吧?
畢竟軌跡都不一樣了。
這輩子的阮溪溪就在自己身邊。
應該也是會遵紀守法的。
只能說江俞還是不夠了解阮溪溪。
阮溪溪遵的不是紀,守的也不是法律。
她遵的是江俞,守的也是江俞。
在沒有江俞的地方她依舊是那個阮溪溪、
所以江俞接到警局的電話的時候他是懵逼的。
週五晚上十點,江俞從宿舍跑出去,要去警察局撈人。
在看到安靜的阮溪溪,哭哭啼啼的邊旋的時候江俞的臉色也不好。
明明江俞還沒出聲呢,原本沉默的給邊旋遞紙巾的阮溪溪忽然看向了門口,在對上江俞的目光的時候她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
江俞看着她走了過去,阮溪溪站了起來。
原本在哭的邊旋看看着阮溪溪站了起來,自己也跟着站了起來,“怎麼啦?”
阮溪溪心虛的喊了一聲,“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受傷了嗎?”江俞皺着眉第一句問的就是她有沒有受傷。
阮溪溪立刻說,“沒有,我們都沒有受傷。”
說完還乖巧的笑了。
原本受到驚嚇的邊旋此時也發現了阮溪溪的小心翼翼,連忙跟着開口解釋,“對不起俞哥,都是我的問題,溪溪也是爲了幫我...”
江俞伸手摸了摸阮溪溪的頭,“不用這麼緊張我先了解一下什麼事。”
事情其實也很簡單。
之前邊旋加入一個幫助流浪貓狗的組織。
裏面有個師兄,網名叫青玄的。
之前一直對邊旋有曖昧舉動,可是邊旋之前聽到阮溪溪說過他跟別的女孩一起看電影了。
就覺得他是個有女朋友還亂撩的渣男。
所以對他一直不怎麼搭理。
這些江俞都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原來這男的一直沒放棄。
甚至在一直追着邊旋沒什麼迴應之後動了別的心思。
今天就是用去一個小區救助那邊的流浪貓狗爲理由邀請邊旋出來。
因爲他說其他人有事,這次只有他們兩個。
這種活動之前邊旋也是參加過的。
但是她是真的覺得對方一直追着自己跑,自己拒絕了。
這次兩個人去怕有些尷尬,所以就拜託阮溪溪一起去了。
阮溪溪答應了。
青玄看到多了一個人好像也不在意。
他們去的確實算是一個有些遠的小區。
然後青玄說拜託過這邊的一個奶奶幫忙喂貓狗的,今天他們來都沒看到有貓狗。
所以就去奶奶家裏問一下。
他們去的時候門沒關,青玄喊了兩聲沒人應,就帶着她們進去了
“結果進去之後這個男生就關了門,房間裏面都是做了隔音的,還有很多,嗯,貓貓狗狗的標本...”
他想對她們圖謀不軌。
邊旋當場心嚇得尖叫起來。
可惜的是他踢到鐵板了。
阮溪溪甚至沒有很大的情緒起伏。
“那個叫阮溪溪的小姑娘把男的手腕都打斷了,還弄斷了一條腿。然後報警了...”帽子哥哥看了一眼阮溪溪的方向,想到他們去的時候這個姑娘冷靜的安慰朋友一隻腳還踩在男生斷腿上的樣子。
就,挺酷的,也有點嚇人。
江俞:
他好像知道阮溪溪爲什麼一臉心虛了。
不過他還是問帽子哥哥,“我們這是屬於正當防衛吧?她要不是練過那個男的可能就要對她們做什麼了,她不能構成刑事責任吧?”
帽子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