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被起訴了
莊成仕氣得口不擇言,甚至也不在乎地直接爆料陸少遊是莊母私生子的事情,還有他目前忽然遭遇的危機,讓莊母和莊晶璃均瞪大了眼睛。
當然了,莊晶璃是震驚莊成仕竟然說陸少遊是她媽媽的私生子,而她……跟他還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可是她卻對他那麼地動心,還不惜一切代價地要追到他,可是到頭來……卻證明自己做了多蠢多麼丟人的一件事情,這還要不要她活了?
而莊母當然是怎麼也想不到,莊成仕竟然因爲他的幾幅畫落到了陸少遊的手裏,便就讓他……被陸少遊起訴了這樣大的罪名?
“爸爸,你說什麼?陸少遊是我去媽媽的私生子?怎麼可能?我……我……我跟陸少遊……”
莊晶璃此時最直接的,還不是替他爸爸擔心他被起訴的事情,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說她跟陸少遊是兄妹關係,她當然不想相信這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那她……
“這要問你媽媽,別問我,是她做的好事,而更是愚蠢到了極點,爲了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和你有結果人,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卻要害得我要讓他給整死嗎?你這個蠢丫頭,你還給我馬上把我的畫弄回來,否則我就要打死你!”
莊成仕看她那副爲了她可悲的“愛情”,還懷疑他的話,想要個不一樣結果的德行,就更來氣,而惡狠狠怒吼着她道。
“媽媽……可……這是不是真的呀?陸少遊是你的兒子?怎麼可能呢?”
莊晶璃看莊成仕那樣,自然便再不敢惹他而向他求證了,而她便要問莊母了。
“那個……晶璃,一會兒媽媽再跟你說……現在……首要的是你爸爸的事情……那個,成仕,你……你被起訴……剽竊?還有……謀殺?怎麼會呢?幾幅畫而已,能有什麼問題?什麼剽竊?那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些畫不是你畫的嗎?而且這跟陸少遊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告?”
莊母看着女兒那眼神看着她,臉上一紅,卻也知道現在想要瞞着她也不太可能了,既然已經是這樣了,她不得不告訴她,便也沒有什麼要掖着藏着的了,可是此時卻並不適合給她的傻女兒說她跟陸少遊的母子關係從何而來的經歷。
她跟莊成仕畢竟是夫妻一場,就是再想跟莊成仕作勁冷戰,也還是忍不住地大聲地關心地問起莊成仕,這個還是她首要擔憂的。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莊成仕竟然說他被人起訴這樣大的罪名,而他還說……他之所以會被人起訴,就是因爲……莊晶璃不明狀況地爲了討好陸少遊而將他的畫作真跡偷偷地拿給了他?懷疑就是他起訴的莊成仕?可是……爲什麼呀?
莊成仕跟他無怨無仇,他爲什麼要起訴他?
而就算他要起訴他,總也得有原因吧?
可是莊成仕跟她過了那麼多年,她怎麼都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畫作剽竊別人,甚至是……他又怎麼會謀殺誰?
她肯定是想也想不到的,難不成……是莊成仕還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呢?
而她的疑問,其實便也是莊晶璃的疑問。
“那個……你別問了,總之,莊晶璃要立馬把我的畫要回來,而你……你要是有本事,能讓陸少遊看在你生他的份上,你就要想辦法讓他撤訴!”
莊成仕看着她們母女,他當然想更發火,可是……他卻要怎麼解釋得清他之所以怕他的畫作落到陸少遊的手裏,而陸少遊還要起訴他那些罪名的原因呀,這個……是他難於啓齒,甚至想一輩子,無論是誰都要隱瞞的事情,所以他大着嗓子,怒火沖天地衝她大吼大叫,讓她們嚇得不明所以,又不敢再出聲。
“你找我做什麼?”
莫如風是真的不想赴莊晶璃的約,但是畢竟是曾經戀愛過的男女朋友關係,她在電話中哭得死去活來地非要見他,他也便只好出來,而他沒想到,見到她的時候,她竟然在酒吧的包間裏,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裏,樣子非常狼狽,而桌子上是好幾個空着的酒杯,顯示她真的喝了不少,這讓他皺緊了眉頭。
“莫如風,你個混蛋!你終於來了?”
莊晶璃見他進來了,立馬便腳步不穩地站起來,想指着他,大聲地罵兩句,來發泄她此時心中的苦澀和難堪,可是還不等她走到他的跟前,她卻已經往他的身上栽去。
“喂,你是不是瘋了?你喝這麼多酒?”
莫如風無奈地將她扶住,一股酒味也撲入到他的鼻息,差點沒把他給薰暈了,他惱怒地握着她的肩膀,衝她大吼着,想要讓她清醒點。
他向來是有些潔癖的男人,而莊晶璃就算驕縱任性,卻也並不是這樣酗酒放縱的女人,他自然是見不得這樣的她,不但喝了不少酒,而且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將臉上擦過些的粉也混得很髒很醜,真的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看着她,那種厭惡的表情不免便掛在了臉上。
“我喝酒怎麼了?你嫌我呀?嫌我,你當年跟我交往?要了我的第一次,你卻不對我負責了?我對你死心踏地,還等了你那麼多年,你這個臭男人爲什麼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啊?你個混蛋?要不是你不要我,我怎麼又會遇到陸少遊?讓我看上他,卻又得不到他,還讓他當猴耍,甚至是……讓我爸爸要受連累?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呀?爲什麼?都是你……讓我這麼難過?”
莊晶璃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醉眼朦朧地看着他,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地道,既在指責着他對她的始亂終棄,也想將現在她看上了陸少遊,千方百計地得不到他,卻最終更諷刺地發現了他們竟然是同母親兄妹的悲劇的難堪和痛苦也想一骨腦地發泄出來,甚至是對着無辜的莫如風,也欲加之罪地怪罪。
“你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清楚,讓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
莫如風無奈地嘆氣,將她抓着他衣領的手強行地想要掰開,面對一個醉酒的瘋女人,他想講道理也不可能。
“想知道呀?那我……我告訴你呀,我他媽的跟陸少遊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呀,他是我媽媽婚前私生子,而穆丹楓也是他的兒子,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原來他的血可以救我,是因爲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的孩子,哈哈哈……我他們媽的竟然什麼也不知道,還要讓他把我的感情當成棋子來利用,到頭來……我……我才知道我是最蠢最蠢的那個人,既喜歡錯了人,還被耍得團團轉,你說……你現在知道了這些,是不是老得意了?我真是蠢到了家呀……哈哈哈……”
莊晶璃大聲而胡亂地說着這亂七八糟的一堆話,卻讓莫如風聽了,着實瞪大了眼睛,雖然她說得很混亂,但是他卻也不難理清楚她說這些話的意思。
“你說什麼?你說你跟陸少遊是同母異父的關係?而丹楓是陸少遊的孩子,不是遠峯的?他可以救你,是因爲你們存在這樣的血緣關係,而跟遠峯無關?遠峯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莫如風找到了重點,便顧不得她醉得糊里糊塗了,而是搖着她的肩膀,大聲地問她,心裏卻在努力地在震驚的迷惑中理清頭緒。
因爲他猝然想到,如果莊晶璃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穆丹楓本來就是陸少遊的兒子,他的臍帶血碰巧可以救莊晶璃,卻是因爲陸少遊很不巧合地是莊母的私生子?
那也就是說……他爲了救莊晶璃而昧着良心,愧對穆雪菱和莊遠峯做的那件事情,壓根就沒有發生過,而他和莊家人卻以爲計謀得逞,而非要讓穆雪菱生下穆丹楓這個本來她並不想要的孩子來救莊晶璃,卻是陰錯陽差地將陸少遊和她的兒子誤打誤中地留了下來。
陸少遊跟穆雪菱一直都只屬於彼此,而現在他們也明顯地感情融洽而想要努力地在一起,共組一個完整的家庭了!
原來……無論是誰想要人爲地做什麼,卻敵不過命運之繩的安排來得更讓人意想不到!
這就是上天在註定着穆雪菱跟陸少遊的緣份使然?
而他爲此而有過的愧悔難過便也不過是子虛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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