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褚澤番外.2

作者:關山越
“對,褚澤。”向希問他:“你怎麼在這裏?”

  “路過。”

  向希還真敢信,客氣道:“要不上去坐坐?”

  褚澤想,他一個人住,還邀請我上去,肯定是要跟我上牀。媽的,真騷。

  可他嘴上卻說:“好啊。”

  向希走在前面開門,褚澤就在後面盯着他包在牛仔褲裏的臀部,渾圓的形狀,很翹,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受——不過待會兒就知道了。應該先用什麼姿勢好?後入吧,那樣他就可以好好捏捏他的屁股,也許還可以打幾巴掌助興。這個小婊子,他今晚一定要把他操哭,是他先勾引他的,怪不得旁人。

  “房間有點小,你不介意吧。”

  “沒事。”

  說自己房間小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跟他抱怨蘇簡安對他小氣?也沒什麼,今晚上跟了他,把蘇簡安踹了,以後天天帶他住別墅,一個星期都不帶重樣的。

  門被推開,向希摸索着,把牆壁上的燈按亮了。

  褚澤伸出手,剛想從背後把向希抱進懷裏,就聽見他朝亮着燈的臥室喊:“簡安,快出來,你看誰來了。”

  蘇簡安也在?

  褚澤原本梆硬的雞兒,慢慢軟了下去。

  蘇簡安從臥室裏走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張卷子,他看見褚澤站在門口,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褚澤姿勢怪異地側着身,遮擋着自己還未完軟下去的下身:“你不在家,不肯定在向希這。”

  向希道:“你真是來找蘇簡安的啊,剛纔不是說路過嗎?”

  “路過,然後知道蘇簡安在這,就順便上來了。”

  蘇簡安也沒起疑,只把向希叫了過去:“希希,你進房間裏把試卷上的錯題改一下。”

  “我考了多少分啊?”

  “一百一十五。”

  “啊?”

  蘇簡安捏了捏他臉頰上的軟肉:“數學比其他科差太多了,要好好學,上課不許再睡覺了。”

  向希乖乖拿着試卷進去了,褚澤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把房門關上,再也看不見了,才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坐到了沙發上。

  蘇簡安開冰箱,給他拿了瓶牛奶:“聽說你把齊衡打了。”

  “怎麼了?你不是也討厭他?我打了他不是正合你意。”褚澤提到齊衡就心煩,見蘇簡安把牛奶遞到了他面前,也沒伸手去接:“換個可樂,不喝牛奶。”

  “這裏只有牛奶,希希正在長身體,那些碳酸飲料我不讓他喝。”

  “長個屁的身體,也就那麼高了,小矮個。”

  長那麼高的個子幹什麼,小小的不可愛嗎?他又不會嫌棄。

  蘇簡安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但也知道褚澤向來嘴上是不饒人的,也沒多說什麼,只把牛奶放在了茶几上。褚澤把房間環顧了一圈,發現竟然很整潔,完不像是一個男生住的,反正他自己待在家裏,不讓阿姨去打掃的話,估計沒兩天就要亂得沒法看了。

  褚澤又道:“你每天晚上都住這裏?”

  “回家住。”

  褚澤看見向希的臥室門開了一條縫,知道向希要出來了,故意拿話試探道:“蘇簡安,你不是不行吧,這麼個小妖精天天在你面前晃,你難道還能忍得住?”

  門又被打開了一點。

  “你別胡說。”蘇簡安臉上難得沒有笑意,正色道:“我只把向希當弟弟,而且他還小。”

  剛剛打開的那條門縫,悄無聲息地又掩上了。

  那天晚上因爲蘇簡安壞事,褚澤沒能跟向希發展出什麼,憋了滿腹的邪火回家,他站在花灑下衝涼,擼着自己精神無比的東西,卻怎麼都射不出來。

  他一邊在心裏罵着向希是狐狸精,一邊想着晚上看見的向希的屁股——渾圓的,裹在牛仔褲裏,翹得像個水蜜桃。如果那時候就扒下他的褲子,肯定就能看見藏着的那軟膩的白肉了吧,該死的,憑什麼齊衡和蘇簡安都能看,只有他連向希的手都沒碰到過!

  等到終於釋放出來,他躺到牀上之後,纔想起來去揣測蘇簡安的態度。他這才發現,蘇簡安甚至沒問他有什麼事找他,爲什麼不問?

  褚澤就明白了,蘇簡安大約也看出了些他的心思。

  果然從那之後,蘇簡安就開始防着褚澤,偶爾聚會的時候,蘇簡安帶着向希一起去,也是十分注意,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向希又是個傻的,眼裏心裏只有蘇簡安一個人,蘇簡安說什麼都跟聖旨一樣,從來沒有不聽從的,更甚者,只要蘇簡安在,他就能自動忽略掉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對褚澤看都不看一眼。

  時間一長,褚澤心裏再嫉妒得發瘋,也實在找不到機會把那個小騷貨拉到牀上好好教訓一頓,漸漸的,也就灰了心。

  又是幾年過去,褚澤玩夠了,又因爲上大學之後就要學着管理公司,傾山覆海的壓力都擔在了他的身上。因爲和家裏賭氣,他放出了話,一年要把公司的營業額提高多少多少個點,三年之後又是多少,爲了達成這個目標,他夜以繼日地在公司裏鑽研,經常幾天下來,連眼都不合一下,後來果真讓他做出了一番成績,素日裏笑他紈絝的,都自打了嘴巴。

  褚澤證明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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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己的能力之後,就又撂了挑子,公司裏的事務都找了專人打理,他只偶爾過問幾個重要的項目。這一閒下來,他卻發現玩也玩得沒勁,找那麼多男模公主,要麼是腰不夠軟,要麼是屁股不夠翹,要麼是頭髮太短,總之一個合心意的都找不到。

  這時候,向希竟然給他打了電話,說有話要問他。

  褚澤也有段時間沒見到向希了,還以爲自己早把青春期做的那場綺夢給忘了,誰年少無知的時候沒錯愛過,難道還真就記一輩子了?何況他也聽說了,向希已經和蘇簡安在一起了,褚澤纔不肯去當小三。

  掛了電話之後,他嗤笑了一聲,本以爲自己不會在意,直到一個朋友提醒他:“褚澤,你都照了幾百回鏡子了,怎麼突然這麼自戀了?”

  換了十幾套衣服,才找到一件穿着最帥的,又特意去做了個造型,連香水都精挑細選。

  結果向希見到他之後,根本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神思不屬,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問他:“蘇簡安有一支鋼筆,我今天就碰了一下,他就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你知道那個鋼筆是誰送的嗎?”

  來找他,就是爲了問蘇簡安的事?

  褚澤有些不耐,更何況,他哪裏知道這種小事,只隱約記得,單挽給別人送禮物,爲了圖方便,都是送鋼筆,也許就是他送的。

  他本想實話實說,話到嘴邊,又心念一轉,開始添油加醋:“哦,你說那個鋼筆啊,你不會不知道吧,那是蘇簡安初戀送的。”

  “初戀?”

  “對,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蘇簡安喜歡他喜歡了好多年,前段時間聽說你跟蘇簡安在一起了,我還納悶呢,蘇簡安明明喜歡……算了,不說了,既然他跟你在一起了,你也別多心。”

  “那個初戀叫什麼名字?”

  “單挽。”

  褚澤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他承認,他就是不願意看到蘇簡安和向希雙宿雙飛,所以特地把單挽拉出來膈應膈應他們,如果他們能因爲這件事吵一架,那就更好了。

  但他看着向希臉色蒼白、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心裏還是免不得有些難受,叫住了他:“等一下。”

  “什麼?”

  向希回頭看着他,這幅場景又和很久之前褚澤第一次在手機裏看見的向希的照片重合了,彷彿他等了很多年,就是在等向希這樣回眸看他。這個想法又矯情又肉麻,褚澤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與此同時,他心裏難得地涌上了一股柔情。

  “沒事,就是想說,其實你之前留長頭髮的時候還挺好看的。”

  向希愣了一下,說了句謝謝就走了,他滿心裏都想着蘇簡安和單挽的事,再也容不得別人一分半點,不然肯定早早地就能從這句話裏窺見褚澤的心思。

  後來褚澤回想起和向希從認識之後的點點滴滴,發現自己這輩子都羞於當面和別人說真心話,唯有那一次誇向希好看,是福至心靈、脫口而出。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了,以至於多年之後,向希時常抱怨他嘴賤,怪他從來不肯說一句好聽話。

  其實褚澤也是說過的,只是向希不記得了。

  誰讓他那時候還不在意他。

  褚澤那次跟向希見面之後,不知被哪個八卦的人知道了,都說褚澤太貪心,牀伴本來就換不過來了,又非要去撬別人的牆角。

  有人道:“不過這次你大概撬不動了,現在誰不知道,蘇簡安對那個向希都不知道怎樣寵纔好了,你敢動他的小心肝,小心他跟你拼命。”

  褚澤聽了這話就不高興,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但他平時就總擺着一張臭臉,別人也看不出他是在生氣,繼續熱火朝天地討論。

  又有人道:“不對啊,你怎麼跟我聽說的不一樣,不是說蘇簡安其實不喜歡那個向希嗎,就是因爲當初向希給他下了藥,他們兩個上牀了,所以蘇簡安才勉強答應和他交往的。不過那個向希也不是什麼好人,就是圖蘇簡安的錢唄。”

  “下藥是一回事,但蘇簡安如果不喜歡向希,怎麼會那麼費心思給他辦畫展買通稿的?就算是想負責,隨便給兩個錢打發了不就行了。”

  “你以爲蘇簡安跟你似的?他人老實,不然向希怎麼能把他套牢了。”那個人帶着點神祕的意味,低聲說:“其實我聽說,蘇簡安跟向希這兩年連見面次數都很少,完比不得高中那會兒如膠似漆了,經常是向希去公司好幾次,蘇簡安才見他一次……蘇簡安這兩年也挺難的,他那個心臟病的媽,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成天管蘇簡安管得那叫一個嚴,怎麼可能允許蘇簡安跟向希那種人在一起,聽說三天兩頭就把蘇簡安叫回去罵一頓,逼他分手,蘇簡安怕他媽發病,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一天一天硬拖着,向希又黏他黏得緊,趕都趕不走。你們沒發現,這兩年蘇簡安壓力大得,天天都靠安眠藥才能睡着覺。”

  褚澤聽着,也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但他跟蘇簡安好歹認識了那麼多年,如果不考慮向希,那他們就是玩得最好的哥們,所以他也能理解一點蘇簡安的想法。說白了,就是既想要美人,又不願意把自己媽往死路上逼,只能慢慢拖着,還不敢頻繁和向希見面,生怕刺激了自己家裏的老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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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只是可憐了向希,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青春押在了一個不可能給他未來的男人身上。

  當時褚澤就覺得,蘇簡安遲早要和向希分手,就看他什麼時候下決心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

  說來也巧,單挽剛回國,蘇簡安就和向希分手了,正好合了褚澤當初和向希隨口胡謅的幾句話,向希肯定以爲蘇簡安是爲了單挽分手的了。

  本來褚澤打算緩上一段時間,再看看怎麼跟向希提,要當他新金主的事,畢竟褚澤也不想無縫銜接,顯得好像他多在乎向希似的。

  誰想到,向希居然比他還心急,剛分手,就主動爬上了他的牀。

  褚澤看着向希在他面前慢慢褪去了衣服,心裏想,無縫銜接就無縫銜接吧,既然向希這麼想睡他,那他也不是不能給,這個小騷貨,竟然連幾天都不肯等。

  乖巧又放蕩的美人,伏在他的胯間替他舔弄着,褚澤爽得差點早泄,怕丟臉,才艱難地忍住了。

  他用手指撫着向希的臉,指尖的觸感太細膩了,幾乎讓他愛不釋手。

  向希忽然側了側頭,吐出他的東西,然後像小貓一樣,輕輕舔着他的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睛睨着他,波光流轉間,就勾了人的魂。

  褚澤既着迷,心裏又不爽。

  向希牀上竟然這麼騷,不知道是齊衡還是蘇簡安調教的。

  他快要釋放的時候,酒店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蘇簡安。

  但他還是射在了向希的嘴裏,並且故意說着難聽話,讓向希嚥下去。

  然後蘇簡安就打了他。

  褚澤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沒還手。

  而且之前蘇簡安就知道他對向希有想法,褚澤因爲他那些可笑的自尊心,不願意讓蘇簡安以爲,自己還在喜歡向希——這樣聽起來未免也太可憐了,他明明有那麼多牀伴,真正想要的人,卻和自己的發小在一起,十年。而他真的還傻乎乎地暗戀了十年。

  所以他和蘇簡安針鋒相對,一口一個說着向希是賤貨,態度輕佻至極,好像向希在他眼裏真的只是一個玩意,和顧景琛會所裏的那些人一樣——都是可以用錢買的婊子。

  蘇簡安還想再動手,可向希居然攔住了他。

  褚澤的心情微妙起來,明明他剛纔一直在罵他,難道向希不介意嗎?

  聽見蘇簡安問向希:“你幫着他?你喜歡他?”

  結果向希卻認真地跟蘇簡安表白道:“我喜歡你,簡安。”

  褚澤佯作不在意,等蘇簡安走了,故意勾着脣角漫不經心地問:“你真的喜歡蘇簡安?我們圈子裏的朋友都以爲你是圖他的錢,只是簡安傻,所以錢好騙。”

  當時向希說什麼來着,他說自己確實喜歡蘇簡安的錢。

  褚澤當時就覺得,原來所有人都是一樣可悲,說出來的話都不能信,真心話藏在心裏。

  他也沒拆穿向希,故意欺負他,玩他溼淋淋、水汪汪的下體,本來他跟他的第一次應該溫柔些的,可褚澤心裏憋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把往日對牀伴的那些粗暴手段都照樣在向希身上來了一遍。

  向希都忍了,眼淚流了滿臉,不知道是真覺得疼,還是舒服得過了頭,臉頰上的緋紅色一路蔓延到了身,那副細膩的皮肉,在燈光下像是發着光的珍珠似的。他那模樣嬌媚得讓褚澤硬得受不了,於是把他的身體翻過來,發了狠地頂弄着他。

  他一向討厭別人流眼淚,誰敢在他面前哭,他絕對立刻就皺着眉頭走開,別說做愛了,什麼興致都給敗得一乾二淨。但向希流眼淚,他只覺得興奮,胸膛滾燙,心跳也如擂鼓一般。

  太多傾軋而出的情緒無法宣泄,最後他只是含了他的耳垂,讓他哭得大聲點。

  做完之後,褚澤本來想多來幾次,但看向希被他折騰得太可憐了,難得地動了惻隱之心。

  這是他第一次和向希相處那麼長時間、說那麼多話,褚澤表面上顯得冷漠又不耐煩,但事實上,他這個時候心裏已經柔軟得一塌糊塗。

  不過褚澤跟向希多聊了幾句之後,才發現向希其實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有心機。

  他的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褚澤就是隨口提了一句單挽氣他,結果他居然思路清奇地問:“你也喜歡單挽?”

  合着在他眼裏,單挽變成香餑餑了,誰都想上去啃兩口。

  褚澤懶得解釋,隨便搪塞了過去,他也沒想到,就一次沒解釋清楚,後面向希居然就一直以爲他喜歡單挽了,還鬧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情,暫且不提。

  從那天做愛之後,褚澤就對向希上了癮似的,開會的時候想着他,看文件的時候也想着他,很多次在辦公室就硬了起來,只能把門鎖了,擼出來纔行。

  他擼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向希在牀上的騷樣,還有那水蜜桃一樣的屁股,果然摸起來軟軟的,褚澤總是忍不住要打。

  每次只能想到這裏,再想下去,怕是要擼得精盡人亡了。

  次數多了,負責倒垃圾桶的保潔阿姨就從垃圾桶裏滿滿的衛生紙裏看出了端倪。接下來,褚澤去公司的時候,有時候就能聽見風言風語,竟然說他最近喫多了補腎的藥,天天在辦公室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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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機,眼睛都餓綠了。

  如果只是這些話,褚澤倒也不在意了,不過他這個當老闆的慾求不滿,連帶着整個公司的人都春心萌動。平日裏褚澤只在外面找牀伴,從來不打本公司的員工的主意,結果一些不安分的女員工們看老闆天天打飛機,都孝感動天,決定獻身替老闆泄火,穿的裙子立刻短了一大截,走路姿態也弱柳扶風起來。

  褚澤冷着臉制定了新的着裝規定,把打印出來的文件交給助理的時候,那個男助理竟然也趁機勾引他,在他手背上曖昧地一撫。

  褚澤手背上當即就爆了青筋,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當晚就找了人打探向希的行蹤,知道他在哪裏玩之後,找了一羣朋友把他灌醉了,然後自己再出來,把他帶走開了房。

  這天晚上比上次玩得更狠,褚澤發現自己面對向希的時候,最惡劣的、最柔軟的,都會暴露出來。人怎麼能複雜成這樣,明明是想對他好的,但千言萬語的喜歡涌到嘴邊,就變成了小婊子、小騷貨;明明想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但事實上,他只是拍拍他的臉,惡狠狠地把下身頂進他的喉嚨裏,強迫他給他口交。

  褚澤後來回憶的時候,覺得和向希那麼多次的做愛經歷裏,就數這次最激烈,做到最後,向希神智不清地坐在他懷裏,渾身都在顫抖着,體內還含着一枚跳蛋,股縫裏滲出的液體都淌到了他的大腿上。褚澤一碰他,他就像是被燙到一樣叫,聲音又嬌又軟。

  褚澤用旁邊扔着的領帶綁住了他的手,向希的眼睛跟着他,迷迷糊糊的,帶着點溼意,卻乖得要命,連反抗都想不起來。

  誰看到這樣的小美人能不禽獸,褚澤又開始扇他的屁股,還玩了點輕微的s想把他弄疼,讓他哭出來。

  向希確實哭了,一邊哭,卻一邊朝褚澤的方向湊,明明褚澤纔是害他疼的那個人。

  真傻。

  後來向希大概也食髓知味,褚澤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兩人一拍即合,瞞着蘇簡安勾搭在一起,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褚澤甚至想過,兩個人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有一天向希主動找他求操,褚澤還有事,所以操了他之後就打算走,向希卻攔住了他。

  褚澤還以爲他是捨不得,見他努力引誘他的樣子,百鍊鋼都化成了繞指柔,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沒有讓脣角上揚。

  結果問了幾句之後,才知道向希是想求他安排,讓他和蘇簡安見面。

  褚澤冷笑着,答應了在單挽生日宴的時候帶他過去——其實褚澤知道向希和單挽是同一天生日,但他因爲生氣,故意裝不知道。那天他懷裏揣着花了很久才準備好的禮物,卻一直沒拉下臉把禮物送出去。

  其實禮物也沒什麼新意,一塊百達翡麗的表,唯一的優點就是貴,褚澤想着,生日禮物可是個好的表現機會,可不能讓小婊子覺得別人比他有錢,回頭還傻乎乎找了別的金主。

  沒送出生日禮物就算了,褚澤還沒忍住自己的暴脾氣,被口齒伶俐的向希氣得頭腦發昏,竟然把他抱起來,給扔進了水池裏。

  其實褚澤把他扔許願池裏之後就後悔了,但剛把人扔下去,轉眼又把人撈上來,未免顯得太奇怪了,只能繃着臉就離開了。

  但是他越琢磨越覺得心裏焦躁不安,還是回去了一次,結果向希早就不見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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