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正打算去浴室洗澡,听他這话心裡一动,问他:“干什么?”
他点燃了一支烟,半眯着眼看我:“给你转账,婊子。”
我温软地笑着看他:“不用了,是我勾引你上的床,是我嫖你,你不问我要钱我已经是赚了。”
他吃瘪,半晌才說我:“牙尖嘴利,一点也不如单挽讨喜。”
“你也喜歡单挽?”我来了兴趣。
褚泽睨了我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回去扑到他怀裡撒娇,誓要问出答案。
“人家好奇嘛。”
褚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我从他身上扒开,像揭开一块黏人的狗皮膏药。“恶心巴拉的,少碰我。”
“你刚才操我的时候怎么不這么說?這么双标的嗎?褚泽哥哥。”
“那你呢,你不也双标,为什么要苏简安的钱却不要我的?是不想被我养着?”
“真想养我?”我的手指按在他精瘦的腰上,缓慢地从他沾染着汗液的腹肌上划過。褚泽的身材比模特還要好,尤其是腹肌和人鱼线,性感得要命,我舔了舔唇,喉咙忽然有些干渴。
我实在喜歡褚泽的身体,喜歡和他做爱。
但我不能要褚泽的钱。
我一旦被褚泽包养,就和苏简安再也沒有可能了。
我還是更喜歡苏简安的钱。
我沒有加褚泽的微信,也沒有去找他。
因为我觉得他是個孬种,明明喜歡单挽,却连告白都不敢說出口,也不去和苏简安抢。
既然他不帮我破坏苏简安和单挽的感情,对我而言,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
原本這应该是過河拆桥的剧本,可几天后却被褚泽玩成了猫抓老鼠,不得不叹,命运真是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在我走进一家会所找乐子的时候,被人算计着灌醉了,迷迷糊糊我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的有几分熟悉的脸。
那人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邪气。
是褚泽啊,我想。
除了他,沒有人能笑得這么坏,却還這么帅。
为什么灌醉我?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裡,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裡,只知道像條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沒有水,嘴裡反而被塞进了一個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渴了是嗎?自己吸出来吧。”
声音裡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過,我就感觉像是被情欲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舔着嘴裡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裡爆射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欲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样的下贱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過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還刺痛着,火辣辣一片,乳头也被掐肿了。后穴裡塞着一個跳蛋,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肠液,细微地震动着,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
嘴裡的口球被我用舌头胡乱顶着,嘴角流出涎液。
我像是一個可悲又可笑的性瘾患者。
我被诱奸了,但是我觉得爽的要命,我不想追究强奸犯的责任。
身体太契合了,這种缘分,绝对是老天的安排。
我抗拒了几次,终于暂时地抛弃了对我前男友坚贞不屈的爱,沉沦在褚泽的胯下,娇媚呻吟。
苏简安一直沒有联系我,大概是被我的表白吓到了,真可怜。
他应该一直以为我是图他的钱,可他现在知道了,我是图他的人,還怪恶心的。
過去了一個星期,我忽然特别想见苏简安。
我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触到苏家的公子?所以我决定請褚泽给我想想办法。
夜裡,褚泽操過我后,穿上裤子就打算走。
我看着他把那個让我欲生欲死的粗硕物体塞进内裤裡,鼓鼓囊囊一团,又看他拉上裤子的拉链,扣上皮带,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這一系列动作配上他漫不经心的神色,十分性感。
我咽了咽口水,一脸委屈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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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睨了我一眼,勾了勾唇角:“小骚货,還沒吃饱?”
我饱得不能再饱了。
“我有事情求你嘛,褚泽哥哥。”
褚泽极其轻微地皱了皱眉:“下了床就别叫我哥哥了,肉不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好的哥哥。”
褚泽沒理我,随手拿起自己在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看着信息。“什么事求我?快說,我待会儿還有事。”
“我想见苏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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