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副市長的祕密

作者:三心二意
背靠女局長權色雙收:權色交易!

  第7章副市長的祕密

  顧德年作爲濱凌市的副市長,是分管教育、體育、衛生、科技和信息文化、廣播電視、新聞出版等工作。[`小說`]他這一住院,就意味着一個最方便拍馬屁的機會來了。市政府的各個部門以及他分管的各系統的頭腦人物,還有親朋好友們,但凡是稍稍有點頭腦的人都會想到在這個時候去醫院裏探望一下他,趁機表示一下自己對領導最真誠的關心,他們可以藉着探病的機會,光明正大地提着禮品去拍馬屁了。

  這樣一來,每天一到探病時間,顧德年的病房門口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壯觀的景象。來探病的人絡繹不絕,有時候居然出現了排隊現象,一撥人馬進去放下禮品,寒暄兩句,沒呆幾分鐘就出來,然後又換上另一撥進去。那熱鬧的場面簡直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

  顧德年不過是個副市長,還是分管文衛信息這些沒有太大油水可撈的工作。如果換成正的,這創傷科的大樓只怕要被踏平了。

  來探病的人多,送的禮品也多,高檔的菸酒補品之類的東西以及夾在禮品中的紅包自然就被副市長的家屬給收好帶回家去,剩下的水果則因爲實在是多得喫不完,顧德年就讓祕書拿去給創傷科的醫生護士們喫。

  那幾天黎子南他們是飽了口福,這些來探病的馬屁精們送來的水果哪一樣不是高檔進口的。什麼山竹櫻桃、藍莓黑加侖等等,有的他連名字也叫不出來,更別說喫過了。

  每次大家聚在一起喫水果的時候,黎子南就會在心裏感嘆,當大官真好啊,住一次院就能收那麼多東西!

  有一次一名剛剛參加工作的小護士拎着一串美國紅提一邊喫一邊說:“瞧他們當官多好啊,住個院有那麼多好喫的。”

  另一名護士撲哧一聲笑道:“好喫的算什麼啊,那些不能拿給我們看的東西才叫好呢,說不準他住一次院就能給自己添一輛小車了。”

  “要死了你,在這說這種話,那是管我們醫院的大頭,你不怕給他知道了弄死你!”一名稍稍年長的護士在她手上掐了一下,小聲說:“沒看見我們院長爲了給他做手術連命都不顧了嗎?”

  黎子南覺得好笑,這幫女人呀,嘴巴真多。不過她們的話絕對不誇張,顧德年住一次院收到的東西,說不定一輛小車還不止呢!想想看這幾天有多少人來探望他,不算禮品中的紅包,光是那些禮品,如果摺合**民幣,就是一個可觀的數目了。

  黎子南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的爸爸是在當地的一個小鎮上做鎮長,爲了處理逢年過節收的禮品,特意讓親戚開了一家菸酒特產店,專門幫他銷售收到的東西。想想看,那只是一個小小的鎮長就可以開特產店了,這地級市的副市長豈不是更不得了?

  作爲顧德年的主管醫生,黎子南每天都要去他的病房查房,給他的傷口換藥,因爲是領導,自然就會緊張些,去他病房轉悠的次數也要多些。

  這時,黎子南才瞭解到顧德年的老婆因爲疾病已經去世幾年了,不知是眼光高還是事業忙,他一直沒有續絃。有句俗話說的,男人四十歲的時候,最開心的就是升官發財死老婆。顧德年現在正是官運亨通,財權在手的時候,年齡還不到五十歲,只要招招手,不知多少美女會爭先恐後地撲上來,老婆死了正好可以換個年輕漂亮的。不過,他並沒有再婚,只是和顧鵬遠兩個人一起住,請了一個保姆在家裏做家務。

  至於顧德年爲何不再婚的原因,黎子南很快就從醫生們私下的議論聲中知道了,那就是因爲他的情婦太多,現在死了老婆正好方便他在美人堆裏自由自在地風流快活,又何必再給自己找個束約行動的枷鎖。

  顧德年住院之後,黎子南見過有很多女人來探望他,有的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也有的是單獨一個人來的,有年輕漂亮的,也有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這些人當中,說不定就有他的情婦。

  黎子南這樣猜測着,沒想到很快就被他撞見了顧德年的一個情婦。

  那是顧德年住院一個星期之後的事了,那時來探病的人基本沒多少了,想來的都來了,不想來的也就不會來了。

  那天晚上是黎子南值晚班,照例進行一圈的查房後,黎子南走進顧德年的病房。

  顧鵬遠正坐在牀前和顧德年說話,見黎子南進來,他沒理他,而是站起身對顧德年說了句爸你好好休息就走出了房門。

  顧鵬遠現在見到黎子南沒有像那天晚上那樣兇巴巴了。不過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最了不起也就是點一下頭,那還是要在他心情好的時候。

  爲此顧德年還說過顧鵬遠一次,然後向黎子南說抱歉。

  黎子南自然是不會和顧鵬遠計較,這種公子哥,平時驕縱慣了,別指望他有好臉色,只要不找他的麻煩就阿彌陀佛了。

  問了一下顧德年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又看了一下他的傷口,確定一切正常。

  待黎子南檢查完畢,顧德年含笑說道:“黎醫生,你真細心,又負責。”

  “哪裏,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回說這句話時,黎子南有點臉紅。說真的,他分管過那麼多病人,還沒有對哪個病人像對顧德年這樣細心耐心。這都是因爲他想在顧德年面前好好表現,好爭取給他留下一個好印像,將來說不定就能靠他往上爬。

  黎子南笑着說要他早點休息,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病房,迎面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容俏麗,身材**,體態妖嬈,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一下子吸引了黎子南的目光,就那樣直勾勾地盯着她搖擺着纖腰走到了他的面前。

  美女瞟了他一眼,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走到顧德年的病房門口看了看房號,就伸手敲門。

  黎子南故意在一間病房門前停下腳步,裝作要進去查房,伸手去握住門把,眼睛卻看向那個美女。見美女開門就進去了,黎子南才放手慢慢走回醫生辦公室。

  這個女人有點面熟,黎子南覺得他應該在哪裏見過她,卻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值班護士過來說有一名病人說不舒服,要黎子南過去看看。待到他處理好病人回來,他依然想不起那女人是誰。

  值班護士正拿着血壓計走出護士站準備去給病人們測血壓。這時,牆上的呼叫器響了起來,黎子南看了一眼,是顧德年的病房在按鈴。

  值班護士停下腳步示意了黎子南幫她接一下聽筒,黎子南拿起話筒按下接聽鍵,“請問有什麼事?”

  “是黎醫生嗎?請你過來一下。”顧德年的聲音好像有些急,語氣也不大好。

  黎子南覺得奇怪,發生什麼事了?

  來到顧德年的病房前,剛剛擡起手想敲門,就聽見裏面傳來女人尖銳的聲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爲你叫人來我就會走嗎?今天我就坐在這裏,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真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被人知道了你就別想幹了!”

  “哼!我怕什麼?真要讓人知道了,只怕是你比我更危險吧!”女人的聲音裏滿是諷刺。

  “好,我不和你說了,你就等着被人趕出去吧!”顧德年的聲音冷得像冰。

  這是怎麼回事呢?裏面的兩個人爲什麼會吵起來,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黎子南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

  顧德年的聲音傳來,“請進。”

  黎子南扭開門,只見顧德年斜躺在牀上,臉色很難看。而那名美女卻站在他的牀頭交叉着雙手瞪着他。

  “黎醫生,我很累了,想休息了。”顧德年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皺緊眉頭。

  黎子南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說:“嗯,那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扭頭看向那個美女,很和氣地對她說道:“這位女士,我們醫院規定晚上的探病時間是六點到八點半,現在探病時間已經過去了,請你回去吧!”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用這個藉口趕她走。

  黎子南也不在乎她的敵意,一直保持着笑容。

  顧德年也看向她,目光卻是冷的。

  美女的臉色終於掛不住了,她輕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飛快扭動着的**,黎子南才猛然想起她是誰了。

  她居然是衛生局裏的一個女副局長,好像是姓田。

  有一次黎子南去衛生局辦事時見過她,不過那時她打扮得很端莊,長髮挽起一個髻在腦後,身上穿着一身職業套裝,看上去成熟穩重。而現在她披着一頭捲髮,身上穿着一條豹紋緊身裙,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像個性.感尤.物。

  那次在衛生局,這田副局長雖然打扮得很端莊,可是走路的姿勢卻很風.騷。當時她從黎子南身邊走過,黎子南瞟了她一眼,並沒有覺得她有什麼特別。可是,當他看見她扭着屁.股在他前面走着,那渾圓上翹的臀扭動得相當誘.人,害得他不由自主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直到她進了一間辦公室他才作罷。

  說來真是好笑,這女人的長相黎子南沒怎麼記住,可是她那美麗的臀部,卻讓他記憶深刻。也不知他聽誰說過,長着這種屁.股的女人是非常風.騷的,性.欲也很強。

  女人被氣走了,顧德年向黎子南笑笑說:“謝謝啊!”

  黎子南說了聲不用謝,就退了出去。

  走回醫生辦公室,黎子南一直在想着剛纔發生的事。看顧德年和那個姓田的副局長之間的關係一定很曖昧,不然那女人不會那樣和他說話。只是,不知道他們爲了什麼事情爭吵,還有他們這個樣子難道不怕人看見說三道四嗎?畢竟兩個人都是領導,還是不一般的領導。

  黎子南哪裏想得到,這女局長和顧德年都是單身,一個剛剛和老公離了婚,一個死了老婆,就算是正大光明談戀愛也不怕,根本就不用顧忌別人說他們的閒話。

  之後一直到顧德年出院,黎子南都沒有再見到過那個田副局長來醫院。不過,他卻因爲這次幫了顧德年而得罪了她,讓她記恨在心裏了,在不久之後,就借一次偶然的機會,好好報了這個仇。而這個仇一報,她和黎子南就此牽扯上了,一直糾纏不清。

  之前說了,顧德年一住院,就有一大堆人來探望他,其中自然少不了他的親戚朋友。

  顧偉文是顧德年的堂弟,在他做手術的那天,顧鵬遠就打了電話給他,通知他過來。要知道,在濱凌市,顧德年只有顧偉文這個堂弟在身邊,算是比較親近的。他一出事,顧鵬遠當然最先想起顧偉文,讓他趕緊來醫院給自己壯膽,畢竟讓他一個人守在手術室門口等着父親出來是多麼的緊張啊!儘管有那麼多老爸的手下陪着他,可是那都不是自己的家人。

  顧德年住院之後,顧偉文每天只要有空都會過來看看他,還要梅玫每天精心煲湯送過來給顧德年補身子。他的理由是醫院的飯堂裏煮的東西再好,也沒有家裏人做的放心。

  梅玫這樣每天送湯過來,最高興的人不是顧德年,而是黎子南,因爲他又可以經常看見她了。

  有一天黎子南正在給顧德年的傷口換藥,正好梅送湯過來,兩人一見之下,都有些許不自然,還好顧德年沒有注意他們。

  換好藥之後,黎子南故意開玩笑說聞到湯的香味了,不知道梅玫用了什麼祕籍,每次做的湯都那麼好聞,喫起來一定很好味道。

  顧德年聞言哈哈大笑說:“黎醫生你就不知道了,我這弟媳婦可是相當心靈手巧,不管是做菜還是理家,都是頂呱呱的,要不然當初偉文怎麼會死皮賴臉的也要娶了她進門啊!”

  黎子南笑着看向梅玫,以爲她一定會跟着開心的笑,誰知道梅玫是笑了,只是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那眼裏掩飾不住的哀怨和惆悵、苦澀和落寞,都像針刺入他的心口一樣讓他感到難受。

  難道顧德年的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一直到黎子南離開病房,梅玫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他在走出門的那一刻,忽然聽見顧德年說了一句話,“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小宇又不聽話了。”

  黎子南頓住腳步,聽見梅玫答道:“是嗎?可能是天熱喫得少,小宇很乖,沒有不聽話,大哥你放心吧!”

  顧德年嘆道:“唉,我知道太難爲你了,如果有什麼難處你一定要和我說啊!”

  “嗯,我會的。”

  黎子南慢慢走回辦公室,顧德年的這番話似乎有什麼含義,那意思他好像明白一點,卻又不是特別清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梅玫的日子過得不開心,非常不開心!

  坐在辦公室了,心裏一直悶悶的難受,算着時間梅玫應該差不多會出來了,黎子南走出辦公室,正好看見梅玫從走廊那邊過來,準備回去。

  搭電梯的人很多,電梯又在下面半天沒上來,梅玫可能不想等,就轉向樓梯,想步行下去。

  黎子南心中一喜,跟着她就下到樓梯轉彎處,在她身後叫住了她。

  “梅玫,等等!”

  這一聲梅玫叫得自然又親切,連黎子南自己都沒有發覺他把一貫以來的尊稱梅老師換成了她的名字。

  梅玫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是又驚又喜,驚得是他怎麼會追過來,喜得也是他居然追過來了。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黎子南一直對她那麼關心,又是那麼善良真誠,還是那麼英俊瀟灑,要說她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她也知道他喜歡她,每次看見她,他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深情。

  可是,她不能,她非常清楚,他們之間隔着千山萬水,絕不可能在一起。

  於是,她把對黎子南的那份情感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底,不敢拿出來看,怕驚醒了它,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

  現在,黎子南站在她眼前,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那目光讓她心醉,也讓她難受。

  “你是不是很不開心?爲什麼臉色總是那麼蒼白?”一開口他就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

  “我沒事。”強壓住心裏的激動,梅玫收起臉上欣喜的笑容,淡淡地說:“黎醫生,你在上班,還是趕緊去做你的事吧,我走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下樓去。

  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黎子南的心說不出有多失落,自己的舉動是很傻,可是卻無法控制。

  慢慢走回辦公室,黎子南不知道,他的身後,有一雙眼睛正看着他,那裏面全是嫉恨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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