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怎麼這麼猴急
第30章怎麼這麼猴急
“呵呵,小黎,你怎麼這麼猴急,都弄疼人家了……”田甜嘴上說着卻一點沒有影響手上的動作,很熟練地解開了黎子南的腰帶,沒有往下拽,而是貼着他的小肚子把玉手伸了進去。{免費小說}
黎子南任憑田甜**着自己的命根子,反手把田甜的套頭式睡衣掀了起來,不過他故意只把衣服擡到她的**之上就停住。
田甜剛纔手還在下面抓着,沒幾下就被黎子南野蠻地打斷了。現在田甜就像是手和腳都被拉着捆綁起來一樣,只不過是用她自己的睡衣和睡褲。
黎子南繞到田甜的身後,抱着她小細腰往前遞了一步,“田姐,彎腰握住防盜門把手。”
田甜看黎子南把她衣服脫到一半就不脫了,還以爲他又有什麼事情要離開,正想着是不是把胳膊和衣服放下來。就感覺到黎子南把她抱了起來,聽完他在耳邊的話語之後才反應過來,“冤家,你不怕有人趴門縫偷窺嗎?”
“大半夜的誰會看你。”黎子南說完看了看牆上的開關,伸手就能夠到,想了想還是擡手把大廳的燈關掉了。
左手摟着田甜的腰,右手輕輕地把她推了下去,等田甜的手抓到把手後,黎子南直接抽回來右手握住命根子狠狠地紮了進去。
田甜可沒想到黎子南這麼直接,一點都沒有上次盪鞦韆的溫柔。還好剛纔她扶着防盜門,要不然她的腦袋肯定會撞到門上,趕緊撒嬌求饒道:“小,小黎,你輕點,啊……”
黎子南哪裏還顧得上田甜的感受,自己大半夜過來先泄火再說,等到山洞通暢之後,他的雙手直接扣在田甜的酥胸之上,放縱地抓着揉捏着。
他故意把田甜的頭蒙上是因爲把她當成了唐菲菲的替代品,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點處女情結,不得不說唐菲菲成功地勾引起了黎子南的慾望,只不過最後他的理智戰勝了情慾。
聽見田甜求饒的聲音後黎子南溫柔地說道:“田姐,你下面都快把我兄弟淹死了,是不是很想我啊?”
田甜張嘴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黎子南快速得猛攻給頂了回去,啪啪的響聲比有人砸門都要瘋狂,黎子南正運動得不亦樂乎呢,忽然聽見走廊裏開門的聲音。
黎子南胯下的動作輕柔下來,俯低身子吻着田甜的後背,調笑地說道:“田姐,應該是你的鄰居開門出來了,你要不要求救啊?”
二十多分鐘下來,田甜已是****,藉着門外響動黎子南放慢速度的時候,她趕緊把睡衣脫了下去,剛纔一直沒弄是怕黎子南不高興。但把腦袋憋在裏面實在太悶了,所以忍到現在纔算舒了一口氣。
田甜直起一點腰板趴在貓眼上一看,果然是她的鄰居穿着大褲頭披着羽絨服在樓道里張望呢。回頭嗔怒地瞪了一眼黎子南,小聲地說道:“輕點,鄰居還在門外站着呢。你壞死了,人家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求救呢?”
“呵呵,隔着兩步外就有一個男人在那裏站着,是不是格外的刺激啊?”黎子南嘿嘿笑着又使勁頂到了最深處,直接頂到了田甜的幽谷盡頭。
田甜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撲,趴在防盜門上,死死地咬着下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剛纔黎子南那一下把她頂得魂都沒了,那種疼直達她的靈魂深處。
不過田甜瞬間就平復了,撅着小嘴委屈地說道:“小黎,你幹嘛,想害死我嗎?”
“不好意思田姐,我這不太長時間沒有見到你,有點激動。”屋子裏很暗,幫黎子南掩飾住了他眼底的一絲不滿。
黎子南正想着唐菲菲發泄得高興呢,田甜竟然直接抽了出去,讓他心裏有那麼一下子不爽。
田甜剛纔差點沒有被黎子南扎死,擡了兩下腳把睡褲蹬下去,裸露着**和她的後花園。看着黎子南昂揚的命根子,她粗着嗓子說道:“小子,你很好,你成功地把姑奶奶的興趣勾引了起來,就讓我好好地嚐嚐你的味道!”
黎子南被田甜的轉變搞得一愣,看這架勢要玩角色扮演啊?他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怎麼接了。
田甜沒有理會黎子南的錯愕,一路把黎子南推到沙發上坐下。
看着黎子南還不知所措的愣着,田甜媚笑着,身子一低跪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
低下頭,田甜一口含住那物件賣力地吸允起來,剛纔她下面被黎子南弄得很疼,只好化被動爲主動,用嘴和手解脫她自己的痛苦。
黎子南拿起旁邊茶几上的女士香菸點燃了一根,雖然沒有什麼勁,但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也就任由田甜賣力地服侍他。
十多分鐘後,田甜的腮幫開始麻木了,感覺下面休息得差不多了,她吐出那寶貝,站了起來。像上次盪鞦韆那樣,田甜正對着黎子南坐了進去。雙手摟住黎子南的脖子,腿也緊緊地夾住他的腰,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知道自己夾得越緊,黎子南頂得就會越淺。
黎子南把菸頭在菸灰缸裏滅掉,腰上使勁晃盪幾下感覺喫不上勁,手一按茶几直接站了起來。這下由於重力田甜自己就都坐了進去。他雙手抱住田甜的**,大幅度地搖擺起來。
田甜感受着**處傳來的猛烈撞擊,閉着眼睛使勁地摟住黎子南的脖子,祈禱他能夠快點完事。
這種姿勢很爽,但也非常消耗體力,黎子南弄了十分鐘就有點堅持不住,手都有點打滑抱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掉轉身把田甜放到沙發上,把她的雙腿擡高駕到自己肩膀上後,更加生猛地律動起來。
黎子南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種體位最容易受孕,所以當他感覺到有股液體要往上涌的一瞬間,他把命根拔了出來,用手握着在田甜的**之上繪製了一幅潑墨山水畫,當然山是田甜的**點綴,水則在山峯上順勢流淌着。
“小黎,你今天晚上怎麼這麼勇猛啊?是不是晚上出去和領導喫飯的時候,吃了什麼大補的東西啊?”田甜看着胸脯上的東西,如釋重負地笑了,今天晚上她確實有點消受不住。
今天田甜之所以這兒晚還沒有睡覺,是因爲晚上她代表衛生局出席蘭姿會所舉辦的活動。沒想到何國強也在被雷霆邀請去了,而雷憶蘭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告訴她。
她是衛生局的副局長自然要和副書記安排坐在一桌,喫飯的時候何國強就對她愛理不理的,她主動敬了幾杯酒,何國強則當沒看見和別人喝去了。
然而九點飯局散了之後,何國強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又約一起去了上次那家茶莊。田甜在剛開始的時候還很興奮,以爲何國強原諒她揹着他跟黎子南搞,很欣然的就去了。
然而迎接她的人是何國強的司機,他則是坐在沙發上從頭看到尾。那個司機爲了讓何國強滿意,從始至終動作都非常粗魯,比黎子南剛纔的勇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國強放狠話她要是敢不讓司機碰,絕對讓她在體制內一天都呆不下去,所以在茶棚裏是田甜自己主動脫的衣服。
回到家田甜泡進浴缸裏死命搓了半天,都快把身上的皮給搓下來了,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骯髒的。洗完澡之後她在沙發上呆坐了足足半個鐘頭,一直在流淚。當黎子南敲門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以爲何國強又追到了她的家裏,等看清是黎子南的時候,她才故意裝着高興的樣子迎了進來,所以這會兒黎子南噴射之後,她已經累得要散架了。
黎子南聽着田甜的問話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從茶几上抽出兩張面巾紙擦了擦,把紙扔到地板上又拽了三張紙扔到田甜的酥胸上,“田姐,擦擦,把衣服穿上,彆着涼了。”
“哼,剛纔弄疼人家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現在纔想起來關心人家。”雖然田甜嘴上撒着嬌,但還是把酥胸擦拭乾淨,並從地上撿起睡衣套上。
“這幾天看身邊一些事挺感慨的,正好今天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你,可能把這幾天的情緒都發泄到了你身上。田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多擔待點,反正是伸縮性的玩意明天就不痛了。”黎子南說完把睡褲也遞給了田甜,這種隨手錶現出來的關心他自然不吝嗇做。
田甜幸福地笑了笑,接過黎子南手裏的睡褲乖巧地穿上,關心地問道:“小黎,這幾天工作不順心嗎,是不是他難爲你了?”
黎子南從外套裏掏出來一根菸叼在嘴裏,詫異地看了田甜一眼問道:“他,你指哪個他啊?”
“哼,你又欺負我,你現在是市政府裏的老二,還有誰能欺負到你?”田甜嘟囔了一聲,拿起打火機幫黎子南把煙點上。
“你說市長啊,他對我很照顧,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當醫生的,當祕書後難免有些不適應。他很包容我,要不然我也幹不到現在。”黎子南吐了口菸圈,故意這麼說給田甜聽,想看看她現在有什麼反應。上次見她在顧德年的照片上寫着人渣,黎子南不知道她對顧德年的怨念積累到了多少。
讓黎子南意外的是田甜聽到後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
田甜這會兒正在想怎麼跟黎子南說,才能讓他幫自己和顧德年牽線。今天她被何國強羞辱後,想回到顧德年身邊的心更加強烈。等黎子南推了她一下才反應過來,“啊?那樣挺好的,他對你好就夠了,你鬱悶什麼啊?”
意識到自己有點失神,田甜趕緊轉移了話題,同時她也從茶几上取出一支菸,點上後吸了一口。
黎子南知道田甜絕對是有心事,但她不說他也懶得去問,自顧自地說起來,就像以前他在衛生局有什麼事情都會找田甜幫忙參謀一樣。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黎子南會講的都是報紙上報道過的事情,比如陳柳峯自殺等。有些他偷聽到或者分析出來的人際關係,自然都不會對田甜講,現在他對她只是單純的利用!
田甜聽到陳柳峯的事之後突然插話問道:“小黎,你說陳柳峯真的是自殺嗎?”
“當然是自殺了,市公安局長彭祺輝親自去南坪縣調查的,難道還會有假嗎?你可真敢想。”黎子南嘴上這麼說着,心裏面卻是一動,這種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再聯繫在他自殺之前就有人把他舉報到市政府,那個陳柳峯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田甜白了黎子南一眼,輕輕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笑着說道:“瞧把你嚇的,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因爲他即使貪污兩千多萬的話也罪不至死,當官的有哪一個能那麼想不開。我們兩個也是體制內的,換位思考一下你會那麼做嗎?”
“不知道,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可比性,也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黎子南沉思了一會,繼而裝着很是迷茫地問道:“田姐,那你說陳柳峯是怎麼死的?”
“哼,還能是怎麼死的,狗咬狗咬死得唄。”田甜也學着黎子南吐了一個菸圈,顯得很有智慧地接着說道:“我懷疑是李丕坤害死他的。”
黎子南一把捂住了田甜的嘴,擔心地說道:“你幹什麼田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知不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李丕坤就會升到陳柳峯的位置,讓別人聽見你這個副局長就別想幹了?”
田甜嗚嗚兩聲,才把黎子南的手給撥開,眼睛笑得跟兩彎月牙似的,“怎麼,關心我啊?家裏就我們兩個人,誰能聽到。就像你說的,李丕坤基本上就會頂上陳柳峯的位置,那陳柳峯不下去他怎麼能夠當上,剛換屆一年,你還讓李丕坤再等四年嗎?”
黎子南伸手把田甜的嘴脣捏在一起,搖着頭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不管怎麼樣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田甜看黎子南不相信她的分析,沒有再說什麼,等黎子南說到他們處今年過年創收任務還沒有完成時候,田甜又來了勁頭,拽着黎子南的肩膀問道:“你才什麼級別啊,創收輪也輪不到你身上,你們頭是劉向東,跟你什麼關係啊?”
黎子南像看白癡似的看了田甜一眼,“田姐,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跟我裝糊塗呢,劉向東是誰?”
“市政府祕書長啊!”
黎子南無語地伸手摸了摸田甜的額頭,“田姐是不是到晚上十二點你就開始迷糊了,要不你趕緊睡覺去吧?”
田甜伸手打掉了黎子南的手,撒嬌地說道:“你才糊塗了呢,別搗亂,劉向東是誰怎麼了?”
“劉向東是誰沒什麼,但是他是我的領導,你說領導有困難我能不幫忙嗎?”黎子南也是很無奈,雖然當了祕書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濱凌市的大企業家們他還真不認識幾個,他總不能跑去找賈志剛化緣吧。
田甜這回算明白黎子南的意思了,更加喫驚地說道:“小黎,你不是要替劉向東張羅這件事情吧?”
“是啊,我剛纔不都說了嗎?我這不也是想着和劉向東這個名義上的領導搞好關係嗎?”黎子南不解地看着田甜,不明白她有什麼好激動的。
這回輪到田甜伸手摸了摸黎子南的額頭,“小黎,不是我說你,你上大學的時候學校的學生會應該有外聯部。你想想當一個很難的任務擺在會議上,外聯部部長沒有能力解決,而外聯部的一個小幹事把難題給解決了。你自己說以後外聯部部長在他們外聯部的威信會怎麼樣?而他以後會對那個幹事怎麼樣?”
黎子南眉頭皺了起來,上次劉向東叫辦公室主任開會討論這事,他也是聽辦公室主任跟他抱怨的,當時就自作主張想着把事情給辦成了來討好劉向東。不過他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一層,雖然田甜是拿學生會的幹事來暗射自己,但他聽得很明白,總結起來就是他真要那麼做就是越權,辦成之後是絕對費力不討好。
感激地看了田甜一眼,黎子南誠心地說道:“田姐真不愧是老江湖,我受教了,在其位謀其職,不該自己管的事情就不要插手。”
田甜讚許地看了一眼黎子南,“經歷多就會知道,我們衛生局還不是一樣,王大勇每年跑這事忙得不亦樂乎。尤其我們局這種性質,去各大食品藥品公司走一圈就夠了,連我這個副局長都不用出面分擔一點,而且我敢說他拿出來給局裏的絕對不會超過他所得的三分之一。”
“田姐,你沒有說笑吧,他會貪污那麼多?”黎子南感覺自己一瞬間抓到了什麼,但又很模糊,所以他想覈實一下。
田甜冷笑兩聲,“我說那麼多還是保守估計,你不知道衛生局的油水有多厚。哎,我一個小女人也沒有什麼追求,能夠讓我當上衛生局局長就謝天謝地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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