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掉小桂花(下h) 作者:未知 她的嘴脣全然抵在陳朝的胸肉上,使了大力氣吸吮,靈活的舌尖更是時不時地繞着他的乳頭打轉,像是在玩弄一顆琉璃珠子。 下身被許盎春吊到了極致,他想要許盎春再碰一碰,但許盎春卻是迷戀上了他上方的兩處私密地,她愣頭青似的蹂躪戲弄着他的紅果,雖然萬分難耐,卻感覺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陳朝按住她毛絨絨的頭,讓她能更深地更用力地吮吸着他。 吮吸着他的心,他的靈魂,他甘願做她口中的一塊肉,手中的一片葉。 他不知道屬於一個人的感覺是這樣的美妙,既使這個人不夠強大,並不能夠保護他。 眼淚不自覺地涌了出來,是喜悅的,滾落在她茂密的髮絲中,格外晶瑩。 許盎春吸奶吸夠了,她什麼都沒有喝到,有些不開心,陳朝說:“生下小寶寶纔會有,現在是沒有的。” 許盎春眼睛發亮,“那我們造小寶寶吧。” 陳朝羞澀地點點頭,他的下身早就漲的發疼,期待着能疏解一番,但許盎春遲遲不動,他便不好意思提。 而許盎春卻是將他翻了過來,分開他的臀瓣,將手指插了進去。 因爲過於緊張,他身上的各處肌肉都是僵硬的,內裏也是,緊緊地絞住了許盎春的兩根手指。 “朝朝,你放鬆一點,抓到小魚,你就有小寶寶了。” 陳朝頭一回聽見這種說法,他的後庭處竟然被許盎春死死堵住了,初時只是漲,只是疼,後來隨着她不斷深入地摳摸竟然悠悠地有一絲快慰,那快慰漸漸酥軟了他的腰肢,衝散了他的矜持。 他死死咬住的嘴脣,早已分開,溢出一聲聲幽幽的嘆,膩膩的喘。 “哈……啊……妻主……別……” 他雖是不解,爲何許盎春要玩他的後庭處,他羞窘得厲害,而且這般似乎是在折辱於他。但由許盎春來折辱他,便不會那樣難以接受。 甚至他的腸肉,是雀躍地迎接着許盎春,像是溼熱的口腔一樣包裹着她。 他似乎是被播種過的土地,種子迅速地發芽,生長,順着他的四肢百骸遊走,草葉佈滿了他的身體,他被柔藤捆在了牀上,將要融化,變成最爲尋常的一蓬青草。 許盎春隨意地觸碰到了他的草尖,他因此發生了強烈的震顫,草尖上包含的晨露沿着紋理下滑,露珠越來越多,淤積在他的身體裏,快意也像露珠一般膨脹,終於破碎。 “不要……妻主……嗯……”但他的肉臀卻是循着許盎春的手高高地翹了起來,身體總比他的嘴要誠實得多。 陳朝的下身射出一股股地濃精,他竟被許盎春揉摸後庭,揉摸地射了出來。 而許盎春猶在快速地抽插着他,他的後穴興奮至極,腦內快意連綿,沖刷得他幾欲大聲喊叫。 他緊緊團握住牀褥,“不要了……我……求妻主……” 許盎春記起江遠岫當時是讓她再深點再快點的,怎麼陳朝卻是不要了呢? “你不舒服麼?” “不是……舒服。”陳朝將頭埋在了喜被裏,他羞於承認,自己竟然被玩弄得高潮迭起,而且是用難以言說的那個部位。 白濁弄髒了牀褥,陳朝的臉紅得滴血,圓房時竟然是他,他先泄了出來,而妻主還穿戴整齊,坐在他的身邊,觀看着他的失態。 見陳朝已然射了出來,許盎春覺得房已經圓完了,雖然還沒到丑時,但是是陳朝不想繼續,不能怪她偏心。 她鑽到被子裏,抱住了軟軟的陳朝,她說:“朝朝,你的肚子裏已經有小寶寶了,我會對你好的。” 陳朝還在平復方纔的情潮,渾身都是汗,他意識到不對勁,“這樣不會有小寶寶的。” “我娘說圓房就會有小寶寶。” “可我們還沒有圓房。” “啊?”許盎春拄起胳膊,“岫岫說就是這麼圓的。” 她口中的岫岫想必就是她第一個夫郎,陡然間陳朝心裏的妒意散去不少,原來妻主沒有和他真正圓房,只是玩弄了他而已。 那妻主還是他一個人的,他們將會坦誠地擁有彼此,而且是彼此的第一次。 慾望隱隱又有了擡頭之勢,陳朝暗罵自己不知廉恥,早已泄了一牀一褥,卻還想着和妻主更爲緊密地結合。 他示意許盎春坐在自己腰上,手後撐着半坐起來,吻上了她的嘴脣,脣舌瓜葛之間,他悄聲地道:“妻主,小寶寶是這麼造的。” 就在許盎春壓着陳朝爲所欲爲的同時,江遠岫做了一個夢,他似乎回到了和許盎春新婚那晚,許盎春沒有喝醉酒,和他真正地圓了房。他被許盎春擺弄得腰肢痠軟,大腿發顫,那孽根更是被死死堵住,他難耐,卻不得解脫,只得求她。 許盎春聽他求了許多次,問他說:“還跑不跑了?” 江遠岫早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要能達到最後的高潮,他何等混話也是能說得出口的,“不跑了……給妻主做夫郎,給妻主生孩子。” “喜歡盎春……操我……” 話音一落,他得到了許盎春的允准,真正地射了出來,綿綿的快感卻讓他悠悠醒轉,他發現自己正在無意識地磨蹭着牀褥。 夢裏是被許盎春弄射的,實際卻是蹭被褥蹭射的。他觸手一摸,便是一片粘稠的冰涼。 這冰涼順着手指,滲到了骨頭裏,他感到一陣揪心的孤單。 但又有些不甘心,他這輩子難道就忘不了許盎春,夜夜要被她所折磨嗎?許盎春有哪點值得他念念不忘? 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喜歡上了許盎春,他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她而已,他走後,許盎春一定難以再娶,要耍一輩子單。他想,或許自己應該爲許盎春安排一門親事,找一個老實的好男人,能夠和她過一輩子。 他從自己隨身的小廝中找出三兩個人選,打算送去桃林鎮讓許盎春挑一挑。 到時她成了婚,自己除了一樁心事,必然不會再掛念她了。 江遠岫篤定地想。 遲了,看潛伏太入迷,翠平這個妙人勾了我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