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你明天出不了門
厲澤出來衝傅青青使了個眼色,傅青青走過去推着厲澤走了。
“怎麼了?這是。”
王娟似乎察覺出氣氛的怪異,呢喃了一句。
“許晚晚,你給我進來!”
房間門口,裴硯臉色陰沉的可怕,聲音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許晚晚從沙發上起身,走了過去。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客廳裏,裴恩成、王娟、裴詩面面相覷,嚇了一大跳,好端端的,裴硯怎麼生氣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他這麼生氣。
屋裏。
裴硯眼神凌厲,讓許晚晚有些不敢直視他。
“許晚晚,你瘋了?竟然瞞着我去找厲澤,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出點什麼事,讓我怎麼辦?”
“要是厲澤不跟我說,你是不是準備去了?”
許晚晚靠在門口的牆壁上,有些底氣不足的道:“那我跟你說了,你不是不同意我去嘛!我不得——”自己想法子。
“咚!”的一聲。
裴硯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手掌撐在牆壁上。
他低頭俯視着身前的許晚晚,“許晚晚,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許晚晚:“……”
“說話!”
“你就一定得去?”
她的沉默沒有讓裴硯消氣,反倒是火氣越發的大了,伸手擡起了許晚晚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嗯!”
許晚晚睫羽微顫,艱難擠出一個字來。
裴硯撐着牆壁的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
憤怒的氣息鋪散開來,瀰漫在整個房間。
許晚晚抿了抿脣,覺得氣氛有些壓抑,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開,卻被裴硯一把扯住了手腕,撞進了他的懷裏。
“唔~”
鼻子撞疼,她深吸了一口氣。
“厲澤說你落下了東西,是什麼東西?”
裴硯逼問。
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能讓許晚晚冒着生命危險再去一趟。
許晚晚渾身一僵,眸子微垂。
她不願意欺騙他,但也不能把自己的祕密說出來。
裴硯眼尾微紅,冷峻的面龐上掠過一抹失望。
所以,是連他都不能說嗎?
自己就這麼不值得她信任?
沉默蔓延,不知過了多久,許晚晚的聲音才低低響起,“抱歉!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我是要去一趟的。”
她心裏清楚,就算是自己不去,刀疤男也會找上自己。
沒有一個小偷,能在面對價值連城的寶貝時忍得住不下手的。
“如果我硬是不讓你去呢?”
裴硯一字一頓的問,“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讓你去冒險,許晚晚。”
許晚晚不說話了。
知道她的沉默代表着什麼意思,裴硯呼吸一滯,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愈發緊了。
他彷彿是想要緊緊的困住她。
“疼!”許晚晚皺眉,用力的去掰橫在腰間的手。
下一秒,卻是被裴硯壓在了牆上。
他的吻帶着怒火,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似乎是要將她吞沒。
許晚晚避無可避,被動的承認着他的掠奪。
兩人的呼吸逐漸不穩。
“許晚晚,你跟我說實話,剛剛你說的明天要去找你朋友的話,是不是騙我的?你是不是準備去……”
裴硯狹長的眸子微眯着,鼻尖抵着許晚晚的鼻樑。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聲音刻意壓低,嘶啞低沉。
“裴硯,你別問了!”
許晚晚臉紅撲撲的,氣息不穩的說道。
裴硯被氣笑了,“好!”
“我不問了,許晚晚。”
他攬着許晚晚的腰,腳步踉蹌,將她帶到了牀邊。
許晚晚跌坐在牀上。
裴硯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意有所指的道:“但,顯然你明天是出不了門的。”
許晚晚察覺到異樣,表情裏多了一絲慌亂,站起身就要走,卻被裴硯一隻手摁住了肩膀。
他單手解着襯衣的鈕釦,目光緊盯着許晚晚,好似瞄準了獵物絕不放手的獵手。
“爸媽、小詩,孩子都還在外面呢,裴硯,你不能這樣!”
許晚晚急忙道。
裴硯面不改色,“爸媽是過來人,會理解的,夫妻之間需要親近,關係才能更和諧。”
“你身上還有傷,裴硯,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
許晚晚腦子飛速運轉,找着合適的藉口。
“那點兒小傷不礙事的,晚晚,別擔心!我常年鍛鍊,身體素質高於常人,恢復能力也很強。”
裴硯一點點靠近許晚晚,聲音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發出的。
許晚晚耳朵發燙。
他的聲音裏是濃濃的慾念,帶着一股邪魅的誘惑,讓她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襯衣被他丟在地上,露出強壯有力的上身,胸膛健碩、肌肉緊實,裴硯的眼神中充斥着野性。
許晚晚嚥了咽口水,這一幕是真的看着有很強的衝擊力啊。
“晚晚,小硯,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王娟的聲音。
許晚晚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打了個寒顫,嘴角緊張的抿着。
“有話好好說,不要吵架!”
裴恩成的聲音也傳來。
裴硯蹙了蹙眉,別過頭,“沒吵架!你們別管,我們說點事情。”
頓了一秒,他又道:“你們要是沒事幹,出去溜達溜達吧!把小珠、小恆帶着。”
外面一下子安靜了。
屋裏的許晚晚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裴硯這人,真是瘋了,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出這種暗示意味滿滿的話來。
他都不知道不好意思得麼。
“哦哦哦!好。”
王娟明顯壓抑着笑意的聲音響起,“我們這就出去在大院裏轉悠一圈。”
“正好來了幾天了,都沒好好跟鄰居們打過招呼。”
“兒子,我們就帶着小珠、小恆一起去了哈!”
接着裴恩成的聲音也響起,“咳咳,兒子,那啥,悠着點兒哈!你身體還沒好呢。”
一陣刻意放大的腳步聲後,傳來院門被關上的聲音。
裴硯低頭看向許晚晚,“媳婦兒~”,喉結滾動,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許晚晚伸手抵住了他壓下來的胸膛。
兩人好不容易纔在剛剛平復下來的呼吸,再次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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