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許晚晚:裴硯,你裝醉!
“我給孩子換了衣服,纔過來的,耽誤了些時候。”
“應該沒遲吧?”
許晚晚切着菜,揚眉笑道:“不遲!我也纔剛進來。”
王小麗也招手,樂呵呵的招呼着,“快進來給我剝蒜。”
王小麗婆婆去院裏看着孩子了,廚房裏三人忙活着,氣氛很好。
又過一會兒之後,外面響起一陣說話聲。
裴硯、王如海,賀俞,趙春鵑來了。
趙春鵑一進來,就直奔廚房,“王嫂子,宋嫂子,許嫂子。”
王小麗將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遞給趙春鵑,“快坐下吧!你懷孕了,不能累着。”
她本來想說讓趙春鵑去客廳坐着去,廚房油煙味大,聞了不舒服,但轉念一想,客廳是幾個大男人,讓趙春鵑一個人坐他們邊上,也不自在。
趙春鵑也不推辭,接了凳子坐在廚房門口,“有啥活,給我分一點兒,我也幫幫忙!”
“害!沒多少活,你就歇着吧。”
王小麗豪爽一笑,“我跟許嫂子、王嫂子三人就夠了。”
王家今天就請了裴硯一家子,賀俞兩口子,宋冬梅一家子。
四家人一起喫飯,幾個男人雖平時私下裏接觸不多,但都有共同的話題聊,也能說到一塊兒。
四個女人來往比較多,熟的很了,相處起來很輕鬆,幾乎是想說啥說啥。
從做買賣到大院的雞毛蒜皮,都能聊。
“到底是啥喜事啊?王兵,該不會是嫂子有了吧?”
客廳裏,四個男人將桌椅板凳都擺好後坐着閒聊。
賀俞攬着王兵的肩膀,笑嘻嘻的問。
王兵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是!”
“那是啥?”
賀俞刨根問底,不肯放棄。
裴硯、王如海坐在沙發上,臉上是淡淡的笑意。
他們心裏多少也猜到了些,只是王兵還沒主動開口,他們便假裝不知道。
“待會兒飯桌上再宣佈!”王兵站起身,“你們先坐着,我去買幾瓶酒,咱今晚多少喝點兒。”
說完,他就快速的出了院子,買酒去了。
陣陣飯菜香從廚房飄出來,院子裏玩耍的圓圓跟豆豆跑進了客廳,探着小腦袋往廚房門口湊。
“媽媽,好香哦!”
“圓圓說她餓了。”
豆豆眨巴着眼睛,鬼機靈的道。
圓圓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說。”
王小麗睨了一眼自己兒子,“我看是你餓了纔對。”
豆豆嘿嘿一笑,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圓圓餓了,我也餓了。”
“等着!很快就能吃了。”
王小麗手拿着鍋鏟,翻着鍋裏的菜,衝兒子說道。
豆豆看向許晚晚,“許姨姨,小珠、小恆咋沒來跟我和圓圓玩?”
“他們不在家”許晚晚笑眯眯的說道:“等下次他們回來了,再來找你跟圓圓玩。”
豆豆點了點頭,聲音稚嫩,“好!”
“先去沙發上坐着等着吧!菜馬上出鍋,大家就可以吃了。”
王小麗道。
豆豆跟圓圓從廚房門口走開了。
趙春鵑看着兩個可愛的小孩子,心裏軟成一片,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也能這麼聰明伶俐,活潑可愛。
片刻後,飯菜上了桌。
王如海笑道:“王嫂子,手藝真好!我在客廳聞着味兒,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王小麗爽朗一笑,“大家別客氣,多喫點兒,一定要喫飽喫好。”
圍着飯桌坐下後,王兵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酒。
王小麗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今天請大家來喫飯,主要是慶祝一件大喜事。”
大家都看向她,臉上掛着笑意。
“我們家在鎮上買房了!”
王小麗鄭重宣佈,“之前一直想買的,可是手裏錢不夠,也沒有碰上合適的房子。”
“前幾天正好碰到合適的,所以痛快下手了,怕錯過了後悔。”
她的話音剛落,大家開始鼓掌,“真好!”
王小麗手背抹了抹眼角,“辛苦了這麼久,在這一刻,喫的苦都是值得的。”
宋冬梅心裏滿是羨慕。
王如海笑道:“許嫂子,裴營長,王嫂子,王副營長,你們真的很厲害,一家在城裏買房了,一家在鎮上買房了,是我跟冬梅的榜樣。”
“我跟冬梅會向你們學習,追趕你們的腳步,努力向你們看齊的。”
“對!我們也會努力,爭取早點買自己的房子。”
宋冬梅也說道。
賀俞、趙春鵑兩口子看着這一幕,心裏有些五味雜陳。
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別人家已經在快速發展了,房子都安排上了。
聽王如海、宋冬梅的意思,似乎也在暗暗使勁,準備當王小麗、王兵兩口之後買房的人家。
莫名的一股緊迫感襲來,兩口子嚥了咽口水。
他們兩口子的日子似乎過的有些太安逸了,一點兒追求都沒有。
“冬梅,我相信你們!”
王小麗真誠的道:“你現在不是在裁縫鋪積累經驗呢嘛,很快就可以自己開一家裁縫鋪了,到時候也能賺錢。”
“買房是遲早的事。”
宋冬梅對上王小麗誠摯的眼神,重重的點了點頭。
趙春鵑、賀俞默默對視一眼。
難怪宋冬梅天天早出晚歸,去裁縫鋪幫忙,原來是這規劃啊!
趙春鵑心想。
飯桌上,氣氛和諧。
幾個男人喝着酒,聊着部隊的事情。
許晚晚、王小麗、宋冬梅她們則是在聊以後的生活,趙春鵑被她們帶的,心裏也不由生出抹希翼。
是啊!她也是馬上要當媽的人了,也該多爲以後打算。
想到這兒,她神色鄭重起來,很認真的聽着另外三人說的。
王小麗察覺到有些冷落了趙春鵑,立馬轉換話題,“大院裏最近大家好像都聽忙的。”
趙春鵑一天都待在大院裏,所以對大院的事情比較清楚。
聊這個她也有話聊,能融入進來。
“不少嫂子還來打聽我一天早出晚歸的,去幹啥。”
宋冬梅哭笑不得,“我說我去裁縫鋪幹活,她們問我一個月多少錢,我說基本沒錢,她們說沒錢還去,我是不是傻了,白給人幹活。”
趙春鵑:“……”
額,她其實之前也跟那些人想的一樣,覺得宋冬梅傻。
但她這會兒可不敢說。
一頓飯喫完,幾個男人都喝的面紅耳赤,走路搖搖晃晃的。
裴硯也有了醉意,攬着許晚晚的肩膀,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往前走。
她們後面是同樣醉了的王如海,賀俞。
許晚晚聞着那陣陣酒氣,眉頭微皺,這男人,酒量不行啊!這麼容易喝醉的。
進了院子鎖好院門,她費勁的扶着他進了客廳。
“裴營長,以後少喝點兒酒,醉醺醺的,我可扶不動你。”
她身形已不如以前那麼壯實,扶着他還是很喫力的。
“好!”
裴硯回答,咬字竟然很是清晰。
許晚晚一怔,他不會是沒醉,裝醉呢吧。
心裏正這樣想着,人就被摁在了牆壁上,裴硯高大的身軀抵着她。
“晚晚~”
兩個字從他嘴裏出來,竟帶着幾分纏綿感。
許晚晚的耳朵開始發燙,她擡手想推開他,他卻像一座大山,站在她面前紋絲不動,“你到底醉了沒?”
“晚晚~”
他又喚了一聲,聲音低啞,染上了些許情慾。
“幹嘛?”許晚晚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喝了酒,臭臭的,很難聞,先去洗漱。”
“不!”
“我不!”
“我要跟你——”剩下的話被許晚晚一隻手擋在了裴硯的嘴裏。
他的脣印在她的手心,軟軟的觸感,加上鼻尖溫熱的呼吸,癢癢的。
看樣子,他是醉了。
走神間,裴硯一把扯開她的手,親了上來,他的吻氣勢洶洶,帶着壓迫感。
許晚晚避無可避,只得迴應着他。
喝了酒的裴硯比往常更兇悍,許晚晚彷彿是送到他嘴邊的獵物,他一口一口的將她拆喫入腹。
兩人從大廳的門口,一點點的移到臥室門口。
許晚晚有種窒息感,裴硯彷彿是一頭餓狼,無孔不入的逼近她。
他的大手寬大有力,緊緊的攬在她的後腰上,讓她緊緊的貼着他。
“裴硯。”
“溫柔點兒!”
許晚晚輕軟的嗓音微啞,呼吸不穩。
裴硯僵了一下,下一秒又堵住了她的嘴。
溫柔不了一點兒。
他此刻,只想跟她靠近,靠近,一直靠近,兩個人變成一個人。
衣服凌亂的丟在地板上,平日裏高冷、不苟言笑的裴營長彷彿是換了一個人,深邃的眼眸裏滿是瘋狂生長,肆意蔓延的慾望。
他心裏、眼裏,只有她媳婦兒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裏此起彼伏的聲音久久未停。
次日,睜開眼的第一秒,許晚晚就覺得自己又要遲到了。
身體酸澀,動一動都難受。
裴硯這個色狼,昨晚沒完沒了的纏着她,牀上的他瘋狂至極,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招都能想的出來。
悄悄的,許晚晚的臉紅了。
房間門響了一下,裴硯一身軍裝,身姿筆挺的出現在門口,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正氣凜然的端正模樣。
“醒了?”
“起來喫早飯!我先去部隊了。”
許晚晚剜了他一眼,本來想再懶一會兒,但很快便想起今天早上要跟宋冬梅一起去城裏,給王小麗買賀禮的事。
她從牀上爬起來。
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喫早飯的時候,裴硯已經走了。
看着桌上的早飯,她心裏的氣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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