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霍秋回來
“白露,我讓你別打擾我工作,意思是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來跟我說話,不是不讓你從房間裏出來。”
他沒有讓她待在房間裏別出來的意思。
白露低着頭,“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跟小雨去樓下喫烤紅薯吧!”
傅序言擡了擡手,示意她們下去,他還有事沒做完,不想再說這件事。
“好!”
厲小雨拉着白露往樓下走,白露回頭看了傅序言一眼,抿了抿脣。
許晚晚喝了一口水,摸了摸肚子,感覺自己也有些餓了。
她站起身,沒有打擾傅序言,輕手輕腳的下樓去了。
樓下,厲小雨正在跟裴詩,趙燦,白露一起喫烤紅薯。
趙燦臉上笑容燦爛,跟厲小雨正說的歡,裴詩雖然沒有說話,也是一副笑模樣。
唯有白露,雙手捧着一塊兒烤紅薯,小口小口的喫着,有些侷促的樣子,時不時的看看厲小雨,又看看裴詩,又看看趙燦。
“晚晚,你喫不喫?”
看到許晚晚下來,厲小雨笑着問。
“喫!”
許晚晚人還沒走過去,手已經伸出去了。
董剛擡頭看了一眼幾人,低頭繼續做自己的。
沒多一會兒,下班時間就到了。
幾人散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人。
厲小雨拉着白露跟在許晚晚身後,“晚晚,晚上一起喫飯唄!”
“不了,不了。”
許晚晚笑着拒絕,“我該回大院了,明天中午吧!”
厲小雨點頭,“那行吧!”
話音剛落,她就打了個飽嗝。
許晚晚看了她一眼,沒忍住笑出了聲,“烤紅薯都喫飽了,還惦記着晚飯。”
厲小雨小臉一紅,“那不一樣,零嘴是零嘴,晚飯是晚飯。”
旁邊白露大大的眼睛裏也浮現出笑意。
小雨好有意思。
許晚晚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揮了揮手,“走了!”
厲小雨靠着二樓的欄杆,懶懶散散的“嗯”了一聲。
白露乖乖巧巧的道:“許姐再見!”
許晚晚脣角一勾,“明天見!”
許晚晚、裴詩她們一走,翻譯社安靜了下來。
傅序言擡頭瞥了一眼正湊在一起低聲說話的厲小雨,白露。
“去樓下看書去!”
“有空多看看書,廢話少點兒。”
厲小雨嘆氣,又來了,又來了,她舅舅可真煩。
她就說嘛,來了這兒,除了能喫的好點兒,沒什麼好日子過的,要被她舅舅支配。
兩人拿了幾本書,去樓下看書了。
厲小雨翻開書,看了沒多一會兒,就睡着了。
白露眨了眨眼,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的蓋在了厲小雨的身上。
自己則繼續安靜的翻着書。
她看的書,是傅序言買給厲小雨的,厲小雨不愛看,塞給了她。
……
裴恩甜、杜蘭心看到霍秋回來了,很是震驚,連忙看向霍秋身後。
在沒看到霍建強的身影后,不解的問:“小秋,你爸呢?”
“我爸在醫院,我先自己回來了。”
霍秋將自己的包放下,倒了一杯水喝。
裴恩甜急了,“你咋把你爸一個人放醫院了?”
“這怎麼成?”
“你爸還生着病呢。”
哪裏有小秋這麼照顧病人的啊,把病人一個人丟醫院,自己跑回來了。
霍秋喝完水,不緊不慢的道:“我爸眼下情況挺好的,一個人能行,媽,你就放心吧!”
“等過幾天,他就自己回來了。”
杜蘭心看向霍秋的眼神裏帶着好奇,霍秋這是怎麼了?感覺對霍建強的態度變了。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不行!”
裴恩甜斬釘截鐵的道:“不能讓你爸一個人。”
“我現在就過去你爸那邊。”
“媽!”
霍秋加重語氣,“聽我的,我爸一個人能行。”
“小秋,你怎麼能這麼不孝順呢。”
畢竟是自己老頭子,裴恩甜很不放心讓霍建強一個人。
“媽,孝順不是什麼都聽我爸的。”
霍秋板起臉,“把我爸慣的跟個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發火,這樣好嗎?”
“您要去,我不攔着,但您現在去,是害了我爸。”
他這次,是非要把他爸的醜毛病給改過來的。
裴恩甜見兒子態度堅決,愣住了。
杜蘭心勸道:“媽,要不就聽小秋的吧!”
“小秋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裴恩甜不說話了,沉默片刻才道:“萬一他出什麼事怎麼辦?”
“醫院那麼多人看着,能出什麼事?”
霍秋反問,“我走的時候給護士同志塞了一些錢,麻煩人家多照看一下。”
裴恩甜:“……”
杜蘭心抿了抿脣,看到霍秋終於不再一味的聽他爸媽的話,她非但不生氣,反倒是很高興。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霍招娣的聲音,“媽,嫂子,我回來了!”
下一秒,她就掀起門簾走了進來。
“哥!”
“你——你咋回來了?爸呢?爸是不是出院了?”
霍招娣一臉欣喜的問,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高興。
霍秋搖頭,“就我一個回來的,爸還在醫院,應該過幾天就回來了。”
“哈?”
霍招娣詫異,“你們怎麼沒一起回來?”
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最近鞋店的活怎麼樣?乾的順手了沒?”
霍秋沒回霍招娣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別的。
霍招娣點了點頭,“順手了,現在老闆沒有那麼頻繁的罵我了。”
老闆不怎麼罵她了,她現在看老闆都覺得順眼了不少。
“那就好!好好幹。”
霍秋道,轉而對裴恩甜道:“媽,明天我就要繼續去農貿市場了。”
裴恩甜別過頭,沒有說話,心裏還有些生氣兒子把老頭子一個人丟在醫院。
杜蘭心溫聲道:“霍秋,大老遠的回來,肯定很累了,坐下歇會兒吧!我跟媽做飯,很快就能喫飯了。”
霍秋“嗯”了一聲。
裴恩甜坐在椅子上不動,杜蘭心只好衝霍招娣使眼色,兩人切菜、洗菜,收拾着做飯。
軍屬大院這邊。
許晚晚到家還沒多一會兒,院門就被敲響了。
她摘下圍裙,往外面走去。
“許嫂子,有你家的信。”
門衛站在門口將一封信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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